「咦,甜心?」他不明所以的醒來,迷迷糊糊的望著她,」你洗好啦?來,我抱你……」
當他挪近時,她忽視了他朝她伸出的雙手,然後做出了叫她回想起采,就想將自己埋進挖好的地洞中的事——她想盡辦法撐起自己,拒絕他把她舉出水面,然後伸手居然就是一把抓住他的雄征,準備往她口中放……
「不可以,你不行了,甜心,予琴?」洛克隨即掰開了她的手與口,阻止著。
空的,她感覺到她身體裡空空的,她好想被填滿……「為什麼?你說我是甜心,還說過愛我,那為什麼要阻止我?」拉扯著洛克,就這麼輕易的將他扯進湖中,邊攀住他粗壯的頸脖,她一邊不滿的抱怨。
洛克拉開她的手,「你已經不行再做了,你都不知道嗎?」話還沒說完,他就退離她一段距離。「你受傷了,早上我剛看過,血才止住,而且,我說過,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每次我們做愛,你都一定要坐在我身上,不讓我變換其他姿勢的原因,否則我就絕對不再做。」
「那我說,我愛你呢?」她忝不知恥的跟著他不放,腦子一片空白。「那是違心之論,你連你自己在說什麼,你都不知道。你愛我什麼?你又愛我哪裡?」洛克再退,「你只要回答我為什麼?為什麼會害怕躺在我身體下面?」他翻身想要上岸。
她像著了魔,忽視私處間的疼痛,撲了就上前,「沒有,我沒有一定要坐在你身上!」急忙的抱住洛克的腰部。
「怎麼會沒有,每次我要變換姿勢,你就會害怕發抖,因為你害怕躺在我的身下。」洛克無處可躲,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的糾纏。
身體的空虛,讓她好像毒癮發作,「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怕在你身體下面。」她胡亂且激動的否認著,四周的水花濺的滿天都是,驚動了林間的鳥類。
然後她就像強暴犯一樣,張開了雙腿,就往洛克的腰間纏去,「你也要我的,你已經硬成這樣了,克……給我,求你紿我……」在湖中,她又痛楚又滿足的「強暴」著洛克……
這樣子,與在伊甸園中的亞當、夏娃有什麼差別?只是她是一個有問題的夏娃。她有病。她心理一定有問題。
最後一次做愛是那樣的結束在湖裡,結束之後,洛克也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協助她上岸,他獨自上岸後,撈起了他的長褲穿上,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兩人的星光湖。
她什麼也沒說,私處像被火灼傷過般的疼痛,讓她虛弱的靠在岸邊,眼睜睜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費盡了千辛萬苦,她總算離開了星光湖,然後躲起來,迴避著洛克與星光湖。難堪與焦躁除了讓她清醒了些,更讓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了。
她是清醒了。曾幾何時,她有過如此放蕩的行為?在與洛克做愛之前,她還是個處女耶。
「你為什麼還是處女?你從不曾與交往過的男生上床嗎?」當他們頭一次做完愛之後。洛克跪在她的腿間,替她清洗私處時問著。
當時她極力忽略心中真正想說的,換了張面具似,她噘起了嘴,以撒嬌的口吻回答,「別問這個問題嘛,你難道不高興我的第一次是跟你的?」
如今她清醒更覺得嘔心與……喔,是呀!清醒……就是清醒……
那三天,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女人,從處女變魔女;她任予琴居然有那麼一天,呵,強暴男人,強暴一個體型大她兩倍的男人啊……
「那該死的湖一定有鬼!」抹著淚,在又熱又燙的沙地上,她邊爬邊抱怨。「洛克,對不起!我太可惡了……」爬到了石頭邊時,她伸手就要抱石頭。
「予琴,予琴,你到底在哪裡?」不遠處又傳來了洛克找尋她的聲音,那聲音好像快嘶啞了……
她先是一怔,嘶啞了?洛克如此不計前嫌,為了找她喉嚨都喊啞了?一想到這裡,她更沒有勇氣面對他,放下到手的石頭,為了繼續躲他,她只得忍著痛,匍匐著爬回昨天所找到的棲身之地。
這裡離星光湖有一段距離,是他們當初被巨浪打上岸的另一端;半爬半匍的情況下,離開星光湖後,她來到了這裡,更還找到了另一株天然的樹洞。
好累喔!在洛克的呼喚聲中,她總算爬回了她目前的新家,邊爬邊自語地說:「洛克,別管我了,一個強暴犯是不值得同情的,別讓我再更無地自容了……」
「誰說你是強暴犯?」
「我當然就是強暴犯!告我,告我妨礙性自主或是性搔擾罪吧。」她沒有多想,也沒發覺身邊有聲音,立即脫口而出的就答。
「如果有給人不愉快的感受就是性搔擾,對嗎?」
爬進了樹蔭下,乍然一黑。讓她眼睛幾乎全盲,「對啊,你都沒有看到?洛克要阻止我犯罪,阻止得有多麼辛苦……」她的樹洞旁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棵樹?沒有多想,她攀住了樹幹,準備爬起……。他是個行為高尚的朋友,可是,我卻利用了他……咦?」樹怎麼多了能「活動」的樹枝,將她抱起……
「不對!」她湊向「樹幹」後,用力一看——
「別看了,是我。」洛克歎息一聲,將予琴嬌小骯髒的身體抱人懷中,讓她的臀部坐在他的手臂上。「你沒有犯罪,這裡也沒有地方能告你。」
「洛克?」她瞪大了眼,倒抽了一大口的冷氣。
細長窄小卻魅力十足的單眼皮眼睛,挺得直直的鼻樑,吻過她好幾次的性感薄唇,以及幾天下來已是滿臉鬍渣的下顎,與仍有些跛的左腳……舉起手,她就想要揉眼……
「不要揉。」洛克拍掉她舉起的手,「你滿手都是沙,不可以揉眼睛。」
「真的是你,洛克?」予琴還是不敢相信,她望了又望,可是……她什麼時候突然長高了?「咦……」低下頭,她張望著。
洛克就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抱高在他的胸前,而她就坐在他的手臂……
彷彿知道她下一刻的動作,他箍緊了她,「你沒有強暴我,因為那三天我也很愉快。」果然,一聲就讓她靜下來並且讓他乖乖的抱著,「而且!」他厲聲的一喝。
「而且什麼……」愉快?有人說「愉快」是用嚴厲的語氣說的嗎?予琴完全忘了剛才她還羞於見他的念頭,她不解的問。
「而且我不是你的那些『男朋友』,我不是你的男性友人、哥兒們。」兩個人三天三夜親蜜的就像熱戀中的情侶,她還將他當成啥個「行為高尚的朋友」,這樣的沒有差別,簡直要氣炸他了。
她會那般的與那些哥兒們發生性關係嗎?她的那些哥兒們曾像他那樣親蜜,且不可自拔的愛過她嗎?她的那些哥兒們曾經像他那樣,看過她做愛時的可愛表情嗎?
狠狠的吻住她因為呆滯而微張的小嘴後,他又鄭重的問:「你記住了嗎?」
好可怕!予琴眨著眼,害怕的淚水隨即滑下,「記,記住了!」「而且,你以後不能隨便的就離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擔心的快死掉了。」說著,他跨開步伐,往星光湖的方向走去,「為什麼要讓我找那麼久?」
還好吧?只有一天啊,這樣怎麼會久?她還準備躲到有人來救他們走的那一天呢。
「回答我呀,你不是很能言善道嗎?」一想起他找的死去活來時,那股找到她時的澎湃喜悅就全消失,無法妥協的洛克,使出腕力威脅的箍著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
「啊!」予琴痛呼一聲,垂著淚,低頭尋找疼痛的來源……
「不要敷衍我,快點回答。」洛克扳正她的小臉,正色的警告著她。
「我,我不顧你要不要,就……就一直對你那個……」不能低下頭找洞鑽,閉上眼總可以吧?羞愧的淚一發不可收拾,她邊回答邊喘氣,「我真的很不應該,對,對不起,克……」話沒說完,她就暈倒在他懷中了。
這個小妮子?她居然敢說對不起?他、要、氣、炸!
小妮子累脫了,也中暑了,洛克輕巧的將她放在湖邊。她的嘴唇已經有些乾裂,把她的頭托高了後,以掌掬水送到她的唇邊,「醒醒予琴,喝水了。」
她沒有完全清醒,但當他將水送進她口中時,中暑的身體本能的就會吞嚥起水,於是洛克連餵了她好幾口後才停。
放下她躺平時,洛克不忘先脫下她的牛仔褲,塞進她的頭下方,好讓中暑後的她能墊高頭部。都弄好後他轉回來,準備以清水擦拭她的身體,幫助她降溫。
「血?」
予琴沒穿上她的小丁字褲,只穿著牛仔褲與短襯衫,因此洛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私處正有道鮮血流出。洛克急忙的以水沖洗她的私處,檢查起前幾天,她瘋狂做愛後的那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