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低頭才發現歐陽烈的手竟然已探入她的衣服內,大膽地挑逗起她來。
她急忙拉出他的手,「你在幹什麼?」
「我想要你。」他在她耳畔,直接地說。
沈若芸卻驚慌得身子直往後退。
「不行!」
但他根本不把她的拒絕當拒絕,決定直接做了再說。
「這是我們兩個的第一次,希望你不會介意是在車子內,我保證我一定會很溫柔地對你。」
他說完,唇角勾起一抹笑,沈若芸就像被下蠱似的,抵擋不了他的誘惑,身體不由自主地傾向他。
歐陽烈迫不及待般急切地擷取她身上的味道。
一把大火將他們的理智全燒光了。
沈若芸的腦子裡全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時的情景,她幾乎看到在歐陽烈身子下燃燒生命的自己。
那是一次美麗的結合,教她永生難忘。
都已經過了這麼久,她對這方面可說是生疏得要命,希望烈不會因此嫌棄她才是。
沈若芸主動吻上他的胸口,把記憶中他曾教過自己的方式一一地依樣畫葫蘆,生澀中帶點大膽地用在他身上。
歐陽烈非常滿意她的主動貼近,馬上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車內的溫度正不斷地上升。
他覺得棒極了。
他果然沒選錯人!
一聲低吼後,他癱軟在沈若芸身上,兩人汗流浹背地依偎在一起。
車內全是化不開的旖旎……
第六章
星期六,三個美麗的老闆娘齊出現在羅曼蒂克,每個客人都是為了見她們而來。
在一樓,她們找了一張圓桌坐下。
在誰也還沒開口時,一雙美麗又白皙的手正賊賊地往沈若芸身上探去。
不過那雙手還沒碰到人,就被沈若芸打了下。
「不准你窺伺我心裡的想法!」自從歐陽烈出現後,她就極力避免讓言雨弦知道她的事。
言雨弦有某種特異功能,她會讀心術,這是個秘密,只有她跟業家伶知道。
「我又不會吃了你,這麼凶幹嗎?」言雨弦一臉無趣的摸著鼻子縮回手。
業家伶則露出甜甜一笑。
「雨弦跟我一樣,相當好奇你跟歐陽烈的感情走到什麼地步了?」
「還不是一樣,有什麼好講的。」
「是嗎?我看是乾柴碰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昨晚是一個愉快的夜晚喔!」
言雨弦一副曖昧的表情。
「你在胡說什麼!」沈若芸斥責地瞪了她一眼。
「還說不是,不然這個是什麼?你該不會想告訴我是蚊子叮的吧!」她指指她脖子上的鮮明吻痕說。
聽到這話的業家伶很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當然是蚊子叮的。」她死不承認。
「那還真是一隻好大的蚊子喔!」言雨弦取笑地道;
「你們……我叫你們下來,不是特意讓你們取笑我的。」她瞪了她們一眼,不悅地說。
「誰叫你自己不把草莓遮好,怎麼,難不成你在向我們炫耀?」
「你少不正經了。」沈若芸實在拿言雨弦沒轍,不想再任由她胡扯下去,準備趕她離開,「我現在要討論的話題似乎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你可以去幫曉芳的忙了。」
「曉芳忙不過來時我再過去幫忙就行了,你就趕快說吧,別吊人胃口。」想趕她走?門都沒有!
「雨弦說得對,你就別吊我們胃口了,趕快把你要說的話說出來吧。」業家伶催促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我知道家伶有跟尚暘提出一個結婚條件,就是你想和我們兩個一同結婚。」
「難道你不想嗎?」
既然若芸都知道了,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這很荒謬,若是我跟雨弦一直沒有對象,那你跟尚暘豈不是永遠結不了婚?」
「所以就等你跟雨弦了。」
「拜託,千萬不要把我算在內,我又沒有要結婚,你們打消這個念頭吧!」言雨弦搖頭,連忙撇清關係。
「你看,連雨弦也這麼覺得。雨弦跟羅峻男根本不來電,這事眾所周知,假設我答應好了,他們這對不來電的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們等到天荒地老?」
「對,所以千萬別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你們還是各自結婚算了,或是有希望的那幾對一起辦場盛大的結婚典禮也沒問題;總而言之,你們怎麼打算,就是別算到我頭上來,我可不吃這一套。」
言雨弦堅決不同意她們兩人所打的算盤。
「所以說我希望你能夠慎重地考慮一下,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沒必要為了我跟雨弦而浪費你的時間,如何?」
「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你們兩個才肯結婚。」
「你怎麼這麼番啊,饒了我吧!」言雨弦不禁哀號。
真是個固執的女人!
幹嗎死守著這個條件,怕她跟若芸嫁不出去啊?
「我也一樣,家伶,我把話說在前面,我恐怕也沒辦法……」沈若芸面有難色。
「為什麼?我聽尚暘說你跟烈的好事也近了不是嗎?難道你不打算嫁給烈?」
「我有我的苦衷,所以請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若芸……」
「總而言之我不可能會跟烈結婚,所以——」
「歡迎光臨。」
曉芳親切的聲音傳人三人耳中。
「請問沈若芸小姐在嗎?」
沈若芸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而後隨即往發聲處望去。
站在吧檯前詢問曉芳的那個女人聲音為何這麼熟悉?
沈若芸停住與其他兩人的對話,將目光定在那女人身上,她看到曉芳望向自己,對那女人指出她的所在位置。
而後那女人轉過身子,挺直腰桿走向曉芳所指的位置。
沈若芸立即瞠目瞪著那女人朝自己走來,臉上充滿驚慌。
是她!
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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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蘭,你這是做什麼?你、你怎麼了?!」
張雨音看著張雨蘭右手拿著一桶東西,左手拿著一個打火機,熊熊烈火就在她眼前狂肆地燃燒著。
「我不能讓你跟他結婚,不能讓你們再像以前一 樣,我會受不了的。姐,我喜歡烈,喜歡得不得了……」
她瞪著張雨音病床上的筆記型計算機,屏幕上寫著歐陽烈即將回來,而且百日之內要娶張雨音為妻的消息。
父親因為一場急病被奪走了生命,遠在國外的歐陽烈知道了,立即放下課業即將回來迎娶姐姐,兩人決定共同為父親留下的心血奮鬥。
不!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你喜歡烈?!」
張雨音傻住了。
她沒想到雨蘭喜歡烈,那麼她現在是想……
張雨音瞪著雨蘭手中的東西,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升起。
不!不會這樣的,她們雖然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姐妹,但是從小她與雨蘭的感情就很好,雨蘭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要殺了她。
「自從我第一眼見著他,我就愛上他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回來娶你。為了爸留下的公司,公司裡每個人都知道你得了憂鬱症,若你自殺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烈就會完完全全地屬於我。」
自殺?!
張雨音瞠目結舌地瞪著張雨蘭的腳步朝自己接近。
雨蘭真的想殺她,然後把她的死安排成自殺……好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張雨音的身子一直往後退,卻躲不過張雨蘭的狠心。
她立即被潑了一身汽油,而打火機那熊熊燃燒的火,也迫不及待地往她一身是汽油的身子燒了過來……
淒慘的叫聲頓時自她口中衝出,張雨音全身著火,痛苦地哀號著。
張雨蘭丟下手中已經準備好的遺書,迅速離開病房。
那把火則狠狠地毀了張雨音的一切……
沈若芸臉上血色盡失地瞪著張雨蘭。
「你就是沈若芸?」
「是。」
張雨蘭瞪著一臉慘白的她,突然覺得好熟悉,兩人似乎在哪裡見過面。
「我以前有見過你嗎?」
「我是音音的朋友,曾跟音音住同一間病房。」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有心臟病的女人……不對!你不是死了嗎?」
「呸呸呸,她人還好好地活在這裡,什麼死了,你真沒禮貌。」言雨弦對她皺起眉頭。
像這種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女人,她自然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看。
「我不會記錯的,你真的已經……」
她不會記錯的,沈若芸這個人明明已經死了,這事還是姐姐親口告訴她的。
由於姐姐住院那段期間,她曾去看過姐姐好幾次,對沈若芸這個人自然不陌生;只是那時候短頭髮的她,現在把頭髮留長了,所以她才會一時認不出她來,也沒發現照片上的人就是她。
走近一看,她才把她認出來。
「你恐怕是真的記錯了,當時我手術成功,人還好好地活著。」
「那我姐怎麼會難過地說你手術失敗死了?」
「可能是因為我手術成功時,一時玩心大起,對音音開了一個玩笑,叫醫護人員對音音說我手術失敗,她信以為真,所以才會……」
「原來如此,害我以為我見鬼了。」
「大白天的見什麼鬼,你找若芸到底有什麼事?」言雨弦怒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