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沒事的。」他輕吻著她的眼、眉,但仍不願退開對她的侵佔。
安撫的輕吻著她,手指仍不停的往內刺探。這是為了她好,若不先讓她適應,等會她如何能承受得住他?
緩緩滑下身子,伊凡。金灼燙的吻一路下滑至她平坦的小腹。他的舌緩慢的舔吻著她發燙的身軀,而後來到她雙腿間……
轉瞬間,她的私密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要!」被伊凡。金的舉動嚇到,甄芹難堪得快要哭了。伸長被綁縛住的雙手,她急欲遮住羞人的禁地。
掃開她礙事的小手,伊凡。金髮燙的視線緊盯住那美麗的花谷……天,他的慾望頓時更加脹痛不已。
「啊!不要……你不要這樣……」甄芹是當真被嚇到了,但不久後的快感卻將她折磨得快要發瘋。
怎麼會這樣?天吶,她快要瘋了!他到底……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更奇怪的是她自己!為什麼明明覺得痛苦,卻又想得到更多?
甄芹氣息不穩的連聲嬌喘。伸手,她想要推開他,但體內卻又有一股莫名的興奮襲來,教她一時間不知該不該阻止他。
「啊——」甄芹忍不住吶喊出聲,全身抖顫得彷如落葉,奇異的快感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駭。
她覺得自己彷似要被淹沒了,淹沒在那不知名的天堂裡。
「好難過,求求你……」她不知道自己要開口求他什麼,只知道他一定可以讓自己得到解脫。
聽見她哀求的泣訴聲,伊凡。金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
迅速褪去兩人殘餘的衣物,蓄勢待發的昂揚早已傲然挺立,現在正渴望且吶喊著要得到痛快的滿足。
「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伊凡。金快樂的低喃著,明白她的身體已準備好要接納他的入侵。
解去了她手上的束縛,拉過她的雙手纏住自己後頸,再將她的雙腿勾纏住自己的腰,而後緩緩將火熱昂揚送進她體內。
「啊——不要……停下來……」撕裂般的疼痛自下體傳達至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的放聲哭喊。
「噓,別哭。」心疼的吻去她的淚水,溫柔的停下所有動作,等待著她的適應。
綿密的吻落在她臉上、肩上,手指來到兩人交合處撫上她敏感的花苞,想藉此讓她忘卻些許疼痛。
一會後,甄芹輕輕喘息著,然後發現疼痛漸漸遠去,一股奇異的酥麻快感自被充滿的體內傳來。
發覺她的痛苦不再,伊凡,金試著在她體內緩緩抽動,直到見她不再緊皺著眉頭,他才開始放肆的衝刺、律動……
第五章
暗夜褪去,晨曦轉而降臨大地。薄弱的目光穿透過毛玻璃,曲折的光線隨之灑落滿地。
「唔……」輾轉醒來,酸疼的痛楚便直襲而來,甄芹不適的低叫出聲。
老天,怎麼會酸得這麼厲害?就算是Mc來也沒這樣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睜開惺忪的睡眼,她一臉茫然的直視前方。
她怎麼會睡在客廳?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思緒尚未理清,一隻手臂卻在此時橫過她腰際,背後更是傳來一股異常的熱度。
垂首,她愕然的瞪住那隻手,然後側首斜望住後方,然後——「啊啊啊……」失聲尖叫。
大掌由她耳後探出,緊緊搗住那製造出高分貝噪音的嘴,伊凡。金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而後訕笑著出聲調侃她的驚惶。
「一早就這麼興奮?」摟過她腰身,他將她赤裸的背按貼至自己胸前。
「你你你……」錯愕是她唯一能有的反應。
「怎麼?這麼吃驚做什麼?該不是要告訴我,你把昨晚的事都忘了?」
壞壞的挑眉淺笑,伊凡。金髮覺自己頗喜歡逗弄她。嗯,這不是個好現象,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我我我……」瞠目結舌,甄芹還是只能瞪著他看。
「真忘了?沒關係,我幫你想起來。「語落,他扶住她的頸項,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而後密密實實的封吻住。
「唔——」錯愕!甄芹瞠大雙跟,眸裡佈滿驚詫的直瞪住他。
熱燙舌尖滑過她唇辦,霸氣的直撬開她的牙關,跟著便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這女人,怎麼嘗都甜美得教人心醉神馳。
伊凡。金狂野的索求,逼她的丁香與之一起糾纏,而環住她腰間的手更是不規矩的爬上她胸前。
「呃?」他的舉動太過放肆,但她根本抵抗不了他的進犯,只能無助的任他予取予求。
前一刻,她吃驚不已,但下一刻……她卻已沉淪在他懷裡。老天,這男人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競讓她無力抗拒甚而沉醉其中?
激狂烈焰再度蔓延,昨夜的激情纏綿重新湧回她腦海裡,她覺得羞慚難堪,卻也同時憶起那銷魂的快感。
他的舌挑勾著她,熱燙的吻持續發燒,甄芹終於受不住引誘的回應。
她的學習能力,讓伊凡。金覺得相當開心,於是他決定給她更多獎賞。
左掌恣意撫弄著她胸前的渾圓,右手則下滑至她隱密腿間……
「啊——」甄芹不禁失聲嬌喊。
熱燙的唇再度覆上她的紅唇,他吞進了她的喘息跟低吟。撫弄她胸前的手則滑至她腰問,單手將她提抱起來,讓她穩坐在自己腿上。
抓住她兩手,將之舉高而後纏繞住自己後頸,他的雙手則是扶住她纖細腰身,然後奮而向上一挺。
「啊——」突來的充實,教甄芹驚叫出聲。
就這樣,大清早的,兩人又上演了出熱辣辣的纏綿春色。那樣的激情縫繕,教太陽公公看了都會覺得臉紅心跳。
滿室旖旎春光,氣息猶是紛亂,她的背身猶是貼在他胸前,伊凡。金只是輕擁著倦極的佳人。
啊——真是太滿足了!晨間運動,對健康有絕對的好處,往後他會非常認真的注重此項保健知識。
當然,那是他個人的想法,並不表示甄芹也會這麼想。
事實上,甄芹現在心裡的念頭只有一個——她,想去死!
「天吶……」丟臉!實在太丟臉了!
她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吃了?而且,最糟的是,她還被啃得乾乾淨淨!嗚嗚,她真的好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進去。
「叫天做什麼?讓你快樂的可是我……」他輕笑著咬住她耳垂,引來她一陣抖顫。
「你閉嘴啦!」她都快要羞死了,他竟然還敢說出那種丟人的話?
「怎麼?吃完了,想翻臉不認帳?」扶住她後頸,他笑睨著她。
「我……到底是誰吃了誰啊?」眼一瞠,甄芹不敢相信的瞪住他。
她何其無辜?這根本是莫須有的指控!根本、明明,就是她被啃到連渣也不剩,他卻反過來誣賴她?
哦——真是氣死她了!他是全天下最差勁的男人,而她卻是全世界最白癡的女人!嗚嗚,她怎麼會蠢到引狼入室?
一滴淚落下,她心酸的想放聲大哭。當然,她也真的這麼做了。
「你真的太過分了!我怎麼會這麼笨啊?臭男人,都是你害的啦!嗚嗚……」搞成現在這樣,她以後要怎麼辦?
「有什麼好哭的?」受不了她的淚,卻還是忍不住心疼。
「你當然不用哭!又不是你吃虧,也不是你會嫁不掉,你怎麼能體會我的心情?」隨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用力抹臉再拿來擰鼻涕。
「嗯哼?」輕聲哼著,伊凡。金直覺好笑。
「哼什麼哼?早知道會變這樣,我當時就不該管你……」愈想愈覺得自己很蠢,但卻什麼也來不及挽回了。
「來不及了,你已經管了。」肩一聳,他為她感到遺憾,但那只是做做表面。實際上,他比較想做的是放聲大笑,因為她實在太過可愛,可愛到讓人想好好疼愛。
「我也知道來不及啦!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是在哭什麼?」用力一擰,鼻水眼淚一起擠在衣服上,她側首賞後頭的人一記白眼。
「為什麼會這樣?根本不應該變這樣的!我連你是誰都搞不清楚,怎麼會這麼隨便就……」嗚,愈想愈傷心,愈想就愈唾棄自己!甄芹無法原諒自己的放浪。
「喂!解釋一下,什麼叫『隨便』?」抓過她下巴,銀眸對上她的水眸,他擰緊眉頭直瞪住滿臉紅通的甄芹。
「我跟你又不熟,這樣還不夠隨便嗎?」拍開他的手,她哭夠了也哀悼夠了,所以她決定要離他遠遠。
但,才剛挪動身子,腰間卻被扣緊,一股力量將她往後拉回。
「放手啦!」她要去懺悔自己的罪行,他幹嘛一直困著她啊?
「女人,我都沒覺得自己隨便,你竟然把那兩個字用在我身上?」不悅的低聲質問,伊凡。金直扣住她腰身不放。
「你有病啊?我說的是我很隨便,又不是在說你……」拍打著他的手,她想躲離他的箝制。
「跟我,你該覺得無比光榮!」也就是說,「隨便」一詞不該用在他身上。對他實在太不夠尊重。
「光……」倒吸口氣,甄芹直覺不可思議。「光榮你個頭啦!你當你是誰啊?天皇還帝王?我要不要順便跪地叩謝,感激你的三千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