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麼?」他的小淼兒醋勁還真大呢。
「我不要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她可憐兮兮的要求。
「好啊!」他爽快的答應,「只要你能滿足我,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你……」他充滿暗示性的口吻惹得她一聲驚喘。
「淼兒,我想先跟你索取作丈夫的權利,而你就先盡盡當妻子的義務吧!」
他一個翻身堵住她溫潤的紅唇。
瞿炎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進行一連串的探索,他迅速點燃她體內的熱情火苗,讓她毫無保留的與他一同燃燒……
醫院裡到處飄蕩著濃重的藥味,嚴峻陪著父親看診後,在醫師的聲聲叮囑下,順利辦好出院手續。
「爸,你覺得怎麼樣?」他打開車門,等待父親上車。
嚴堂深吸一口氣,「還是外頭的空氣新鮮。」
「這是當然的。」他關上車門,坐到他的身旁,吩咐司機開車。
嚴堂看著他忙碌的為他服務,一股欣慰之情油然而生,當初那個叛逆的壞小子總算是轉性了。「爸,我跟炎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安排什麼?」
「送你回美國去接受治療,我想在國外換腎的機會比較大,也可以讓你好好休養。」嚴峻平穩的敘述。
「不用了,我既然從美國回到台灣,就沒有再回去的打算。」嚴堂一口堅決拒絕。
「爸,我跟炎都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嚴峻一向拿固執的父親沒轍。
「如果你們真是為了我著想,那就讓我待在台灣,我已經幾十年沒回來了,如果真有個什麼不測的話,我倒希望能夠死在台灣。」
「爸,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他板起臉斥喝。
驟響的手機鈴聲讓他無法繼續勸說父親到美國治療。
「喂,我是嚴峻。」
瞿炎的聲音從另一邊幽幽傳來,「峻,我是炎,如果你有空就回公司一趟。」
「好,我送爸回家後就去公司。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讓你見個人,順便跟你宣佈一件大喜事。」
「什麼喜事?」瞿炎惟乎很高興,這一點從他說話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
「我要結婚了。」他嘴邊噙著笑意宣佈。
「你?!」嚴峻受到莫大的驚嚇,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炎,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結婚?!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否則一向對愛避之惟恐不及的他,怎麼會突然動了成家的打算。」
「當然不是,想想我的年紀也該結婚了,我又是瞿家惟一的血脈,我有責任將瞿家的血脈延續下去。」
「這個我當然知道。」他深吸口氣,「好吧!請你告訴我,你的新娘是誰?」
「誰?這個人你也認識,只是你一直都無緣見她一面。」
「莫淼淼!」他驚詫的倒抽口氣,「炎,你快告訴我,你的新娘不是她。」
「要不應該是誰呢?」瞿炎反問。
「該死!」嚴峻低咒一聲,「炎,我會盡快趕回公司,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結婚?!他怎麼也沒想到炎居然會想跟莫淼淼結婚。
該死!他怎麼會這麼糊塗,把這重要的事給耽擱下來了呢?
這一陣子他一直在醫院跟調查兩方跑,忙碌的讓他暫且將出爐的調查報告給擱下來,卻沒想到要造成無法挽救的局面了。
「好,我等你。」他以為好友會祝福他,結果卻沒有。
雖然他不知道嚴峻的口氣為什麼在瞬間變得緊張,但是他相信他一定有很好的解釋。
結束與瞿炎的通話,嚴峻連忙向父親道歉:「爸,我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我還有事要趕去公司。」
嚴堂點點頭,「我知道,一切以公司為重。不過……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幫著瞿炎進行什麼報仇計劃,否則他會後悔的。」
他一直都知道瞿炎這個孩子到現在仍沒有放棄復仇的心意,他不願見到他被陳年往事給糾纏得不能脫身,卻無法幫他。
他瞭解瞿炎這個孩子,在他心中一直存在一股根深柢固的恨意,那股根意就算他曾經試著想要化解亦是枉然。
他明白瞿炎這個孩子自有一套想法,儘管他敬他如父,依舊無法平撫他內心深處的傷痛,而這也是他這些年來的遺憾。
「爸,炎他一直都很聽你的話。」模稜兩可的回答,暫且安撫住了病痛中的父親。
「希望如此。」他衷心希望著他不要鑄下大錯才是。
他老了,病了,再也無力去阻止他的復仇大計,然而他仍不願見到一樁悲劇的發生。
「如果炎那孩子不聽我的勸告,他會後悔的……」
嚴峻不發一言,壓根兒就不敢對父親明說復仇計劃已經完成了,莫盛隨時都有破產的可能。
他知道父親一直都反對他們的復仇計劃,前幾年當他身子還硬朗的時候,就成功的阻止了他們。
現在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再也無法像之前顧全到他們,瞿炎便趁此機會展開了他計劃已久的復仇大計,如今他只希望當父親知道這件事時,不會被他們氣得昏過去。
他的臉色一斂,想起了瞿炎適才的驚人發言。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瞿炎跟莫淼淼結婚,否則瞿炎將會後悔一輩子的。
「你的朋友說什麼?」莫淼淼窩在他的懷裡,玩弄著他生著青髭的下巴。
「沒什麼。」瞿炎小心的藏起了真實想法。
莫淼淼玩著玩著,不小心勾出了他掛於頸邊的鏈子。
「咦!這個是什麼?」
先前與他纏綿之際,他總是激熱的吻去她的注意力,狂野的挑起她火熱的反應,奪去了她的呼吸、心神,讓她沒有注意到他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鏈子。
當她見到靜靜躺在手中的鳳形玉k時,一股無法解釋的熟悉感霸佔了她的心,指尖不由得細細描繪起玉k上的鳳凰形狀。
奇怪,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哪兒她也曾這樣將玉k放在手心中,以指尖描繪著玉k的形狀……
「淼兒,這個東西不能隨便玩。」他從她手中抽回了玉k。
「你等等!」她急急阻止了他的舉動,「這個玉k,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嗎?你在哪兒見過?」他不經意、隨口的詢問。
她認真的去找尋腦海深處的記憶,「我……我想不起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
印象中,她好像也有一個相似的鳳形玉k,不過……她真的有嗎?她不禁如此懷疑的想道。
不過她倒是有一個寶貝的金鎖片,小時候她不知道上頭打造著什麼字,當她明白那是一個名字時,便不再佩帶在身上,轉而收進珠寶盒內。
她忘記那塊金鎖片是誰給她的,不過她卻一直謹記著一件事——那塊金鎖片很重要!
「好,不過你得先把玉k還給我,這不是我的東西,所以不能給你亂玩。」他乖哄著她,邊將玉k收回。
他這句話掀起她的濃濃醋意,「說!是不是哪個女人的?」
瞿炎綻露一抹邪氣的笑意,「沒錯,這個玉k是一個女……」
「瞿炎,你沒良心!」她沒有聽完他的話就伸手槌打他的胸膛。
瞿炎抓住她的手,「淼兒,你的醋勁真大,這塊玉k是一個小女孩送給我的,這個答案你聽清楚了嗎?」
「真的嗎?」她不確定的問。
越是在乎瞿炎,她的心胸就變得越狹隘,她擔心自己總有一天會因為他的無情拋棄而尋短見。「疑心真重的女人!」他輕哼一口,隨即低頭封住她的唇,以熱吻來化解她所有的疑慮。
「嗯……」莫淼淼在滿足後趴覆在他的身前不住輕聲歎息,「炎,你真是個大色狼。」
「我是大色狼不好嗎?這樣我才能給你『幸福』嘛!」
他別有所指的暗示又惹紅了她的臉,「你好壞。」
他抓住她的纖手,逼近她的臉龐低問:「難道你不喜歡我的壞嗎?」
莫淼淼把手從他手中抽出,「我懶得跟你說。」
隨即她乖巧的偎入他寬大的懷中,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炎,你好像從沒有跟我談過你的父母……」
她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難道她說錯話了嗎?
「他們……」他的眼眸蒙上一層深惡痛絕。
「他們怎麼了?」她不明所以,傻懷的問。
「我不想談他們。」
他丕變的冷酷語氣讓她瑟縮了一下,「炎,我是不是讓你不開心?」她感覺得出來他似乎不太喜歡提他的父母。
「沒有,先說說你自己吧!我也不瞭解你的家庭。」
「我?其實我沒什麼好談的,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我爸爸太忙了,有時候難免會忽略我,不過基本上我應該還算幸福。」
瞿炎玩弄著她柔細的髮絲,「那麼,我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你的父親?」
「你願意嗎?」她驚喜莫名的看著他。
「這不是最基本的禮節嗎?我是應該請他把他的女兒交給我。」既然他決定要霸佔人家的女兒,好歹也要知會人家一聲。
「炎。」她好感動喔!他居然會這麼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