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去找丘比特的金箭?」喬治心動地問。
「嗯。」鍾宇麗點頭,「你會幫我找到金箭吧?」
「那有什麼問題,不過……我要先拿報酬。」
「什麼報酬?」
從喬治滿含慾望的眼神中早已透露出他所指的「報酬」是什麼,但即使知道他的意思,鍾宇麗還是故意裝傻。
「宇麗,我現在就要你。」喬治直接要求。
為了拖延時間,鍾宇麗只好道:「喬治,我原本就想成為你的人,可是我怕自己會反而害了你。」
「為什麼?」
「因為……唉!其實告訴你也沒關係,那些跟我上床的男人全都沒有好下場!有的出了車禍、有的破產,還有的莫名其妙中了邪。總之,我想這一切全都是詛咒的關係。」
聽到鍾宇麗的話,喬治忍不住退後一步。「怎麼會這樣?」
「所以……」鍾宇麗表示遺憾的聳了聳肩,「我們還是等找到金箭後再說吧!」
「宇麗,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到金箭的。」
一說完,喬治一刻也不想耽擱,立刻衝了出去。
「哼,金箭哪那麼容易就能讓你找到!」鍾宇麗睨了喬治的背影一眼。
鍾宇麗走到門前,卻發覺門被鎖了起來。看來,她也只能等特別人的救援了。
可是,誰會來救她呢?是她的家人,或者是……尚澤?
一想起尚澤,鍾宇麗自嘲的笑了。
他怎麼可能會來救她?在她對他那麼壞之後。而且,根本沒人知道自己在這裡,所以她得要讓人發現她在這裡才行。
但是,要怎麼做?
鍾宇麗發現房間外有一道鐵窗,突然一個念頭闖進她的腦海。
她解下脖子上的絲巾,將它緊緊地綁在鐵窗上。
看著絲巾隨風飄揚,鍾宇麗由衷希望有人能發現這條絲巾,那麼她便有救了。
第六章
「你說我綁走了宇麗?」
尚澤吃驚的起身,他沒想到鍾宇齊竟然跑到他的辦公室來,說他綁走了鍾宇麗。
「哎呀,我說尚總裁,你就別再裝下去了,我知道宇麗失蹤一定和你有關,昨天我們還在討論綁架的事,想不到你動作還真快。」鍾宇齊笑了笑。
鍾宇齊完全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覺得他終於開竅了。
「我沒有綁架宇麗。」尚澤鐵青著臉。
「什麼?」
「不是我綁架了宇麗。」尚澤只差沒有發誓。
這下子,鍾宇齊開始緊張了。「不是你,又會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會知道才有鬼。
「天哪!」鍾宇齊拍著額頭大叫。
不是尚澤綁架了宇麗,那就表示事情變得很嚴重。
「宇麗失蹤是什麼時候的事?」尚澤此刻的心情也同樣沉重。
「她昨天晚上就沒回家了。」鍾宇齊憂心地道。
「別緊張,也許宇麗只是去找朋友。」其實,他的心裡才緊張呢,
「宇麗沒什麼朋友,而且,她從來不會不交代一聲就在外頭過夜,宇麗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我知道。」
所以,如果鍾宇齊的話屬實,那麼宇麗不是發生意外,就是真的被人綁架了,而這兩種情形他都不希望發生。
「該怎麼辦?」鍾宇齊詢問尚澤的立息見。
「放出消息!如果綁匪的目的是為了錢,無論花多少錢都沒關係,我只要宇麗能夠平安。」可是,他怕綁匪的目的不是為了錢。
鍾宇齊又問:「如果綁匪的目的不是為財呢?」
尚澤沉默了,過一會兒他才道:「會不會是為了情?宇麗之前交了多少男朋友?」
「太多了。」鍾宇齊皺起眉。
如果要說鍾宇麗之前的男友綁架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不過會是誰?
「算了,一直待在這兒討論也不是辦法,我們分頭去找吧!」尚澤建議。
「也好。」
鍾宇齊除了同意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希望宇麗能平安無事。
漫無目的地找人就如同大海撈針,等不到勒贖的電話,也沒有任何線索,隨著時間的流逝,尚澤也愈來愈擔心鍾宇麗的安危。
一想到鍾宇麗的失蹤也有可能和感情有關,尚澤便去找了她的前男友喬治。
到了喬治住的地方,尚澤按了門鈐卻沒有得到回應,正要轉身離去,卻看到二樓的窗戶旁似乎綁了一條紅色絲巾。
「好眼熟的絲巾。」
印象中,他好像曾經看見宇麗戴過同樣顏色的絲巾,難道……
一想到鍾宇麗有可能在裡面,尚澤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便想強行闖入。
「你有什麼事嗎?」
喬治不知何時站在尚澤的身後,尚澤回過身觀察著他。
「沒什麼,只是想和你聊聊罷了。」尚澤態度輕鬆地說。
「聊聊?」喬治挑起眉,「尚總裁,我們之間似乎沒什麼好聊的。」
「怎麼沒有?我們可以聊聊宇麗。」
尚澤只是試探性的提起,誰知喬治馬上神色大變。
「我和宇麗的失蹤沒有任何關係!」喬治緊張地說。
「是誰告訴你宇麗失蹤了?」尚澤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套出話來。
「呃!」喬治頓了頓,立刻改口道:「若不是宇麗發生什麼事,你這個忙碌的尚大總裁怎麼可能親自上門來找我?」
「喬治,我勸你還是趕快將宇麗交出來。」他壓根兒不相信喬治的解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宇麗真的不在這裡?」尚澤確認性的再問一次。
「沒錯!」喬治打算否認到底,可是當他循著尚澤的視線看向綁著紅絲巾的窗戶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敢拿我所有的一切打賭,宇麗就在這裡。」尚澤直盯著他。
喬治見東窗事發,仍想做困獸之鬥。
「宇麗是自願跟我走的,她愛我,她說要嫁給我。」
「這些話要宇麗親自對我說才算數。」他不相信宇麗會說出這種話。
「尚澤,我不會讓你見宇麗。」
「那要試試看才知道。」
尚澤想要硬闖進去屋裡,喬治出手阻止,卻反而被尚澤制住。
「你擅自闖入我家,難道不怕我報警嗎?」喬治急了。
「需不需要我提供電話?」尚澤冷笑,他算準了喬治一定不敢報警。「快把門打開!」
喬治因為受制於人,在無奈之下只好開門讓尚澤進去。尚澤一進屋便衝往綁著紅絲巾的房間,他果然在那裡找到了鍾宇麗。
「尚澤,怎麼是你?」
鍾宇麗一看見尚澤相當吃驚,她沒想到尚澤那麼快就來了。
「你看起來還好嘛!」在這之前他不知有多擔心,現在見宇麗平安無事,他總算放下心中的大石。
鍾宇麗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會被凌虐嗎?總之,我們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沒問題。」
尚澤帶著鍾宇麗下樓又遇見了喬治,他擋在他們面前。
「不行!宇麗,你不能走。」
「喬治,求你放過我吧!」鍾宇麗柔聲地道:「我不愛你,我也不會嫁給你,我只是為了脫身才會對你說謊言。」
「不,我不相信!」喬治大吼。
「抱歉。」鍾宇麗由衷地道歉。
鍾宇麗的歉意,喬治一點也不想接受。
他憤恨的對尚澤道:「你以為你贏了嗎?金箭的詛咒會讓你大難臨頭的,你等著瞧吧!」
「你說什麼?」尚澤一頭霧水。
什麼金箭的詛咒?那是什麼玩意兒?
尚澤正想繼續問下去,鍾宇麗卻拉了拉他的袖子。
「咱們走吧!」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這次喬治沒有阻止他們。
才走到門外,尚澤忍不住又問:「他說的詛咒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我和他開的玩笑罷了。」鍾宇麗不想多談。
「什麼玩笑?」他真的很想知道。
鍾宇麗斜睨了他一眼,不直接回答他,反而說道:「好吧,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說我受到了詛咒,每個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這樣你還會想娶我嗎?」
聞言,尚澤笑了笑,「很有趣的說法。」
「我可是很認真地問你,你別當成是玩笑話,好嗎?」鍾宇麗不悅地道。
「你應該有聽過一句話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為你而死,我也甘之如飴。」
這種噁心的情話鍾宇麗聽多了,但不知為何,這一次她卻覺得有點怦然心動。
「哼!好聽話人人都會說。」
「那麼,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答應嫁給我?」
「你還真是不死心耶!」鍾宇麗沒好氣地道。雖然她對尚澤也很有好感,但誰說一定要結婚的?
「我的座右銘是堅持到底。」
尚澤非常認真,他自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自小到大一帆風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鍾宇麗卻讓他首次嘗到挫折的滋味。
鍾宇麗是個他無法掌握的女人,如果不是遇見她,他這輩子大概也無法瞭解心動的感覺吧?所以,他一定要把眼前這個唯一讓他心動的女人娶回家。
「好吧!如果你能幫我找回一樣東西,我就答應嫁給你。」為了讓尚澤徹底對她死心,鍾宇麗只好耍些小伎倆了。
「什麼東西?」
雖然明知鍾宇麗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也可能會有什麼陰謀,但尚澤也只能答應這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