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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雉雞慢慢踱出矮灌叢,水旖麗搭弓準備一箭射穿它的咽喉,但一股灼熱的鼻息自後吹來,接著一記濕燙的吻就印上耳後,害她渾身一震,箭就離弓激射出去。
「哎呀!不要這樣,放手啦!」她扭肩抗議著,「你再鬧下去,我們待會兒拿什麼去市場賣?」
早晨那個熱吻沒讓她回心轉意,雖知打獵重要,但嘗過昨夜的銷魂滋味,他再也無法對著她那身露肩、露大腿的打扮無動於衷了,所以從出門到現在,他忍不住要碰她、吻她。就這樣一上午下來,在他一連串的「偷襲」下,她錯失了羌、鹿、還有飛鼠,現在連雉雞都被他嚇跑了!
他將她扣摟入懷,輕輕咬著她的頸側,「如果你答應,我就不再鬧。」
坐在他大腿上,她已感受到他明顯的亢奮,而他低沉的聲音,經過他厚實的胸肌傳來陣陣麻癢的波動,更把她的心都震亂了,但看到獵物一隻隻溜了,她還是不由得生氣。
「你、你再不滾開,我就——」忽然她看到了只雉雞跌跌撞撞地奔出草叢,「阿勖,快看,那只雉雞,哈哈哈……快看!」
她笑得太厲害了,他的唇無法停在她身上,他只好不耐地往草堆裡瞧去。當他看到她那支失去準頭的箭竟射在雉雞的屁股上時,他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她趁他發笑時,掙脫開他的禁錮,跑到矮灌叢下將那只帶傷的雉雞捉起來。
錢灝勖自地上站起,朝她走來,「好了,現在我們有東西賣了,那……沒問題了吧?」
他不是老虎,但見他笑得邪邪的,眼光又像是要一口將她吞下的樣子,她不禁感到惶恐,「不……不要!」說著,她拔腿就跑。
她忘了獵物越跑越是會激起獵人追捕的慾望,只見錢灝勖邁開步子,如豹般迅捷的追上來。
她逃得相當吃力,又心慌意亂的,加上抓猴王的繩圈又沒放誘餌,她就這麼一腳踩進去,左足「咻地」被套住,整個人頭下腳上的高懸在半空中。
「阿勖,快放我下來!」
「好好,別急。」他走到機關處,但卻只將繩子放一半。
「阿勖,你做什麼?這樣我還是下不來啊!」她左足高舉著,狼狽地叫著。
「我知道啊!」他笑得不懷好意,拉過她的右腿,將她的身體放正,再抱著她的圓臀將她壓抵在樹幹上,「呵呵……現在你就逃不掉了!」說著,他的大掌已探進她的褻褲裡,輕輕揉弄著她軟膩的腿間。
「你——噢!」她嬌喘連連,左足被繩子經經綁著,右足又讓他扣制住,她無處可逃,只有任他為所欲為!她腦中亂糟糟,但仍試圖阻止他,「阿勖,這次我沒說要跟你做,別想我會付錢給你喔!」
指端的微潤告訴他需要更努力點誘惑她,「放心,使用者付費;既然是我想做,帳當然是記在我頭上。」他一手撐高她的右足,低頭尋訪她腿間的珍寶。
「不要,你做什麼?!」她心悸喊著,但他靈動濕燙的舌瓣已挑撥開柔密的毛髮,精準地找到她敏銳的蕊心;當他仔細地舔卷逗弄她,強烈的快感使她渾身劇顫,發出難耐的嬌吟。「阿勖……啊!夠、夠了……」
「不,還不夠……」看到一股股蜜汁自她一再收縮的甬道泌出,他更將舌尖探入蜜源中心抽攪著,逼得她激喊出一長中無意義的媚叫聲。
她全身酥軟如綿,但察覺到他將自己硬挺的分身已抵在她濕濡的開口時,她不禁想起昨晚那種撕裂的劇痛,於是腿際肌肉又繃緊了。
他不因受阻而沮喪,反而柔聲安慰道:「放心,第二次就不會再痛了,我保證。」接著傾身吻住她的小嘴。
在他溫柔的親吻下,她漸漸感到安心,開啟緊閉的牙關,與他的唇舌交纏;當她從他的舌尖嘗到自己的味道時,她的情慾倏地勾動,不由自主地挺腰相邀,他立刻順勢將自己推進她那片濕熱軟膩中。
她窄小的幽谷充滿彈性,如透浸蜂蜜的絲緞般緊緊地圈握住他,教他神魂顛倒,根本無法克制慾火燃燒的速度,只能不斷地朝她挺臀衝刺。
當第一次所犯的錯誤一一被更正後,她迅速在酥癢的快感中失了神。
凝看她波光迷濛的美眸,他吻了一下她紅如火燒的臉頰,放低勾架她右膝彎的手臂,讓她身體絕大部分的重量落在兩人的結合處,也讓自己更加深入她的體內。
「噢!」她倒抽了一口氣,因這樣猛銳的刺激而蹙擰了眉心。
不斷溢淌而下的蜜液漫濕了他的大腿,也讓他毫無困難地在她越來越緊的幽谷中由下而上的抽貫;就在她的身子因他的力道上騰又重重落下中,狂野的激情不斷累積,兩人迅速朝慾望高峰攀去,再自頂峰上一起墜落極致的快感中。
當他氣喘吁吁地吻向她紅艷欲滴的小嘴時,她以為他還要,便喘著氣閃躲,「不,我……我沒力氣了……」
他還是捉過她的下巴好好吻個夠,才笑著說:「看來我真的把你累壞了!」
他捧起她的圓臀,分身自她的腿間退出來後,他再幫她解開左右的繩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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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集賣掉唯一的獵物,錢灝勖正想勸水旖麗別再幫他攬事情做,好早點回家時,他忽然見到那名為他送信的信差,便上前打探消息。
「怎麼了?」她看到他凝重的臉色。
「信差說信早送到了,算算日子,我家裡的人也該找我了,可是到現在怎麼還全無音訊?」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可能前些天的大雨將路沖跨,所以延誤了,不會有事的。」這時,水旖麗眼尖看到一個討厭鬼,馬上拉起他,「對了,你不是想早點走嗎?快走吧!」
他還沒弄清楚她這轉變何來,阿蘿的聲音已遠遠傳來,「阿勖!」
他有意瞭解一下水旖麗的醋桶有多大,於是故意不走,反而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阿蘿打招呼,「阿蘿,有事嗎?」
阿蘿搔首弄姿的主動貼上來,「有啊!你那天說要我們摘那種香蕈,我們已經摘了好多,大家都在等你教我們處理那些香蕈呢!」
水旖麗嚴聲道:「不准去!」
「阿勖……」阿蘿扯著他的臂彎,得意洋洋地看著水旖麗說道:「我阿爹他們都在等著呢!我們快走吧!」
「阿蘿,」他撥開她的手,「等一下,我有話要跟阿麗說。」
原先他只想試探她,但真的惹惱她可就不妙了。他按住水旖麗的肩頭,好聲好氣地說道:「阿麗,別生氣,我去一下,很快就回……」
水旖麗甩開他的手,「哼!腳長在你身上,你要去就去,我生什麼氣?」
他再也顧不得市場上人來人往,就將她摟在懷裡,拖到牆角低聲道:「阿麗,我知道你懷疑我和阿蘿有曖昧,但是,我一直只當她是個小妹妹而已。」
被他緊緊摟著,她的火氣稍稍平息了些,不過,她仍不放心,「我才不信!這樣吧!我給你錢,你不要去!」想到別的女人享用他的「那個」優點,她就忍不住要抓狂。
他悶笑低下頭吻住她微噘的小嘴,然後在失控的邊緣猛停了下來,氣喘連連道:「放心,我整個人已經被你包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碰我的……你若還不放心我,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她捧住他的臉,仔細瞧了又瞧才說:「早點回來,否則你就給我去睡馬棚。」
「那我若早早回家,就可以……睡你的房間?」
「討厭!」他挑逗的眼神和曖昧的言詞,讓她害羞的別開了眼,剛好看見阿蘿一張臉慘白,幾乎要將牙齒咬碎的模樣,她不禁綻放出快意的笑,揚起下巴發表勝利宣言,「哼!想跟我搶男人?再過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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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入詢問過阿蘿的父親及這一大片土地上的人們後,錢灝勖總算瞭解了錢仁的詐欺伎倆;看來錢仁頂多只花了五萬兩就買下這幾百頃的地,而他跟家裡報帳卻說花了十二萬兩,也就是說,錢仁這渾球一開始從他那先撈了七萬兩。
再來,他收了三年的租,照那些契單上的成數算來,至少應收到六萬多,但他只報三萬多,又給他污了兩萬多的銀子。哼、這渾球竟敢——唉!若不是他忙著跟花魁風花雪月,又過於自信,旁人有可乘之機嗎?多說無益,既然他是錢家掌權的人,他就有責任收拾善後。
「老伯,這些香蕈很值錢,如果你們可以改種這東西,且不要隨便拋售,我保證不出兩年,你們的地契就可以從錢家的手裡贖回來了。」
老人感激地望著他,「阿勖,一直受你的幫助,若我們的地拿回來,我們……我們不知該怎麼感謝你。」
錢灝勖深覺受之有愧,「這是我應該做的,老伯不必……呃,我是說,助人為快樂之本,此事老伯不必記掛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