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司承哲拉著蕾蕾的手腕,她竟然護著那個男人,讓他妒火中燒。
「放了她。」大衛挺身而出,攔住司承哲和蕾蕾的去路。
「憑什麼?」司承哲半瞇起眼睛威脅地問。
「我是她的好朋友,你不能帶走她。」大衛義正詞嚴地道。
「我是她丈夫。」司承哲冷冷地道。
「丈夫?」大衛皺起眉頭,不相信地看著祈蕾蕾。
「是的。」祈蕾蕾點頭。
「你就是嫁給這種男人?」大衛看著眼前這個妒火中燒的男人,突然了悟到什麼,他故意氣司承哲道,「你不配。」
「我不配,難道你配?她已經是我太太,你沒機會。」司承哲把拳頭捏著指節「啪啪」響,一副想扁人的表情。
「未必。」大衛涼涼地道,他絕對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正在吃醋,而且吃得不輕喔。
「是嗎?」司承哲半瞇起眼睛,一拳向著大衛揮去。
「別這樣。」祈蕾蕾死命扯著司承哲的手臂。天啊!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團亂?誰來告訴她?
「你護著他?難道你打算跟他回英國嗎?」司承哲扯著她的手怒吼。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祈蕾蕾一臉莫名其妙地。
「他叫大衛,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嗎?」司承哲憤怒地道。
「你說什麼?他是我的好朋友,旁邊那個是他的未婚妻,他們就快結婚了。」祈蕾蕾受不了地大叫。
大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廖惠儀見狀,勇敢地站到大衛的身邊。司承哲聽了蕾蕾的話卻呆住了,他不是來帶走蕾蕾?這個男人也不是他的情敵?但爺爺怎麼會……天啊!他居然上了爺爺的當,這回他糗大了。
咖啡廳裡的人見這個一身貴氣的男人,鬧了場這麼好笑的鬧劇,都哄堂大笑,這世上竟然有這麼好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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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百謙打完電話後,和鄭真義一起到了那家咖啡廳外,看著司承哲出糗,二人躲在一邊笑得不亦樂乎。那傻小子竟然聽信他的說話,不問三七二十一,仍像以前一樣,只要是有關蕾蕾的事情,就會亂了方寸。
「真是不長進啊。」司百謙在一邊看著直搖頭歎氣,一點都沒上前為孫子收拾殘局的打算。
「老爺,你也太愛要寶了。」鄭真義看著少爺出糗,無奈地搖頭。哎!這對爺孫倆就是這樣,一對老少狐狸,不過薑還是老的辣。
「老鄭啊,我們還是晚點回去吧,現在回去准讓那小子拆了我的老骨頭。」
司百謙狡猾地笑道。
「好。」鄭真義點頭,如果他們現在回去,少爺不砍了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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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哲氣得怒火沖天回到司家,司百謙早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司老頭,你出來。司老頭,你出來!」司承哲幾乎要把司家的屋頂給掀了。
司家大宅內,祈蕾蕾跟在司承哲的身後,努力地安撫他的怒火,想拉住在大宅內亂闖亂吼的狂獅。
「哲哥哥,你別這樣啦。」祈蕾蕾拉著司承哲的手臂,爺爺跟他開的玩笑也太大了,令他的形象盡毀,還在公眾場合醜態百出。
「那老頭子,竟然連自己的孫子都玩。」司承哲氣乎乎地道。
「他大概無聊想找樂子嘛。」祈蕾蕾盡量安撫這只怒獅。
「他當然樂了,我是積了三輩子的福,竟然有這麼愛耍寶的爺爺。」司承哲仍然嚥不下這口氣。
祈蕾蕾看著怒火高熾的司承哲,真不知拿他怎麼辦,她扯下他的頭,把自己的紅唇送上,緩緩地吻上他。司承哲心裡的氣霎時在蕾蕾的熱吻下,「咻」地化得無影無蹤,有什麼比得上蕾蕾的吻更能讓他消氣?
司承哲反被動為主動,狂熱而迫切地吻著她,他仿如要藉由這個吻,把他體內的烈火,尋找渲洩的渠道。他狂野的唇舌糾纏著她,她的蜜液她的香甜,有如一道甘泉,緩緩地暖透他的心底,化去他一身的戾氣。
他的手採進她的衣服內,揉弄著她胸前的豐盈,他迫切渴望與她融為一體,他需要她的愛她的撫吻化去他身上的怒焰。
祈蕾蕾被他吻得神思恍惚,優美的嘴形溢出一串如詩般動聽的呻吟,美麗的眼瞳漫上氳氤的情慾,猶如幻化成一朵璀璨的情花。
司承哲看著懷中美麗得令他悸動不已的蕾蕾,他的心溢滿對她的愛。這個用他的生命摯愛的女人,他的懷抱他的愛,只為她張開。
他把她攔腰抱起,抱回他們的房間,他脫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肌膚之上,吮吻舔啃出一個個粉色的吻痕。
「哲哥哥。」蕾蕾躺在他的身下,他的吻他的手帶來一波又一波熱浪,她愛他,是的!從她很小的時候就深深地愛上他。
「蕾蕾。」他的吻落在她的頸窩、她的腋下,引來她一陣咯咯的輕笑。
「不要舔我。」她的吟哦像首美麗的詩篇,溫潤著他狂野而執著的心,他要她,只要她,他對她的愛早已深深刻在他的靈魂深處。
「哲哥哥。」她渾身燥熱不已,不停地擺動身體,把自己更緊地迎向他,她要他愛她。
他的手滑落她的私會處,他的指畫過她的花瓣,她的蜜液濕潤了他的指。他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釋放男性昂藏的慾望,腰間用力挺進她的體內,與她融為一體,他在她體內不斷地律動起來。
「哲哥哥,哲哥哥。」她不斷地呢喃著他的名字,她的身體本能地扭動著,她願化作一灘春水,融人他的骨血,與他永遠在一起。
「蕾蕾,蕾蕾。」他也不斷低喚著她的名字,不斷在她的體內衝刺,他把他所有的熱情詮釋到她的身上,他需要她的愛來確認他真的擁有了她。
「哲哥哥。」激情褪去,她睜著美麗的眼睛看著她的愛人,伸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肌,他身上的汗水濡濕了她的玉手。
「蕾蕾。」他一手握住在他身上爬行的玉手,一手輕撫著她有點凌亂的秀髮,他輕吻她的唇,他好愛她啊,她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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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從樓上下來,準備吃晚飯時,司百謙和鄭真義從外面回來。
司承哲看著一臉不以為然的爺爺,塵異的氣又冒了上來,祈蕾蕾坐在旁邊拉著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哲哥哥,爺爺身體有病,你別忘了。」祈蕾蕾在他耳邊低聲地道。
噢,他都忘了這回事,司百謙根本沒病,不過是為了誘蕾蕾從英國回來的招數,看在這點份上,司承哲決定饒過爺爺。
「你們看戲看到現在才回?也真夠有心的。」司承哲一臉沒好氣地道。
「對啊對啊,很精彩的一齣戲。」司百謙拚命點頭,直言不諱地道。
「你……」司承哲差點被他氣死,天啊!誰見過有這樣的爺爺?居然拿自己的孫子來開玩笑。
「少氣了,我是為你好。」司百謙臉無愧色大言不慚地道。
「哼!信你才有鬼。」司承哲冷哼。
「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枉我做壞人。現在老婆娶了,就可以不用理我這個老鬼了,孫大不中留,真是孫大不中留。」司百謙又要出他那殺手鑭。
天啊!天理何在啊?司承哲無語問蒼天,爺爺愛玩也就罷了,竟然還這麼要寶,他雖遺傳到他的優良品質,但小狐狸竟然輸給老狐狸,說出去多丟臉就有多丟臉,真沒有天理。
不對!小狐狸不是鬥不贏老狐狸,只不過……他承認,只要扯上蕾蕾的事情,他的確會方寸大亂,令老狐狸有機可趁。
哎!誰叫蕾蕾是他的致命傷,他不服輸看來不行,但就這麼樣輸給老狐狸,他還真有點不甘。
「我告訴你,我這個孫媳婦是不能受半點委屈的,你如果識相點就好好待她,否則……嘿嘿,別怪爺爺沒提醒你。」司百謙陰寒地道。
「你是什麼意思?」司承哲聽出爺爺話中有話,他皺起眉頭。
「蕾蕾對你沒信心,如果你想要她對你有信心,你最好就……在一星期內,送她一百隻蝴蝶標本,表達一下你的心意。」司百謙突然道。
「什麼?」司承哲沒想到司百謙剛剛要完他,現在又出一道難題給他,司百謙到底是他的爺爺,還是蕾蕾的爺爺?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孫子。
「你沒有聽錯,要我提醒你嗎?司大總裁,你記得你們因什麼原因而產生誤會嗎?跟蝴蝶沒關係嗎?」司百謙好心地提醒孫子。
司承哲霎時啞口無言,他當然知道,蕾蕾最喜歡的是蝴蝶,當時要他陪著捉蝴蝶,而他被爺爺訓得不耐,被同學笑得不耐,所以他對蕾蕾也相當不耐,而蕾蕾為了捉蝴蝶而摔破了膝蓋,他一直沒法彌補這過失。
「沒話說了吧?司大總裁。」司百謙夾菜進口。
司承哲的確沒話說,他看了眼蕾蕾,而蕾蕾也在看著他,她似乎也在等著他的回答。
「好!」司承哲有份壯士斷腕的慘烈,他和蕾蕾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舉行婚禮,這一個星期要他收集一百隻蝴蝶標本,不如殺了他,但為了蕾蕾,就算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