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沒有完全清醒,還沒弄清楚自己是誰的。」
看著她發紅的俏臉,他邪邪一笑,雙手開始在她身上移動。
「沒關係,我不介意再提醒你幾次。」
「不,停止,別再摸了,快停止。」方穎害羞的求饒。
老天,他稍稍一碰,她的身體就起反應,根本就無法控制。
「怎麼樣?知道你是誰的了?」裘禕壞壞的一笑。
「哪有人這樣的?」他奸詐,她嘟起了嘴。趁他不注意,掄拳揮向他。
裘禕頭一偏就伶俐的閃過。
「嘖,想謀殺親夫,看我怎麼治你。」
他索性將她的手綁起來,恣意為所欲為。
「嗚嗚,停止,不要再碰我了。」方穎被體內的情潮逼得幾欲哭泣。
「你是我的,我怎麼可能不碰你?」他使盡所有手段挑逗她,「你的身體比那張嘴誠實多了。」
「嗚嗚……」
「現在告訴我,你是誰的?嗯,說呀?」
「哼哼……」他是壞蛋,全宇宙最惡劣的壞蛋!
「不說?是誰的,你快說呀,說你是誰的,說你想要誰。」
裘禕不厭其煩的故技重施,她愈倔強,他就愈有征服的快感。
「嗚,可惡,你好可惡……」
「你的記憶不好,但你的身體全都記得。」
他使出更致命的花樣撩撥她。
「嗚嗚,是你的,你饒了我吧。」方穎終於很沒用的求饒,誰教她的身體在一夜之間就被這痞子教壞了?
「你確定是我的?」裘禕輕笑。
「是,是你的,嗚……」以為他會滿足她,誰知這是更致命的挑弄,方穎哽咽不成句。
「很好,那你該說什麼?」裘禕並不輕易放過她。
「是你的……」方穎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等她恢復自由,肯定痛扁他一頓。
「不對,你該說『方穎是裘禕的』,說一次。」如果可以,他比較想逼她簽字,讓她白紙黑字無可否認。
「啊?」方穎呆住半秒鐘,「原來你知道了?」老天,他早就知道了,那她豈不中了計?
「第一眼就知道了。」他再度輕笑。
「你這個無禮的王八蛋、無義的混帳、無廉的豬頭、無恥的痞子,無情的……喔……」
「怎麼樣?再不說那句話,我就折磨你三天三夜,再讓你一星期下不了床。」裘禕繼續挑逗她。
「是你的……」方穎再怎麼倔強,也只有再次告饒的份,「方穎是裘禕的,嗚嗚,方穎是裘禕的……」可惡,可惡,可惡啦。
「很好,記住你的話。」擄獲美人,裘禕心情大好。
方穎本來還想用肚子裡所有罵人的話孝敬他一頓,卻只能深陷在他所布下的激情之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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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幫在找方穎。
事實上,打從上回的任務結束後,沈濤就暗中派人監視方穎。
「人呢?」沈濤的臉色很不好。
一天沒找到東西,他就一天愉快不起來。
「幾天前進入她住的地方後,就沒有看到她出門。」屬下回答。
方穎的變裝很成功,連沈濤的屬下都沒發現。
「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詐。」依方穎的業務形式,幾天不進家門是常態,幾天不出家門就有鬼。
「要打進去嗎?」手下問。
「方家現在空無一人,其餘的兩姊妹隨嫁到義大利的方茵去東歐旅行,短期內不會回來。」另—個手下提供消息。
「我們試探過,那裡已經很多天沒人在。」
「方穎呢?難不成她憑空消失?」沈濤勃然大怒,「給我去找,無論如何都要找到!」
如果獵人幫夠強大,他早就派人去剿了它,只可惜它太小,小到像根本不存在,讓人連找都找不到。
「是!」手下領命去辦事。
沈濤把指節握得格格作響。
他要讓方穎這該死的女人,從地球表面消失!他當下作了歹毒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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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方穎正確的下床時間,是在三天後。
「色胚裘禕,你到底要不要放開我?」她已經被困在這張床上三天了,裘禕這個色胚,不是拚命找藉口對她做那件事,就是肉麻的摟著她,好像怕她逃跑似的。
這也就算了,還淨說些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話,噁心巴拉的。
「不放不放。」裘禕像八爪章魚般纏著她,頭拚命往她的頸窩埋。她的肌膚像絲絹般絲滑,他纏—百年也不厭倦。
「王八蛋裘禕,你不做事不會餓死,我不做事就有生命危險,建議你不要拿我的命開玩笑。」這是方穎所提出的第一百零一個要他放了她的理由。
「你不會有危險,因為我決定養你了。」他不是養不起她。
「少噁心,我們非親非故,你要養我,我還不願意被你養!」方穎嗤哼一聲,甩開頭。
「你不願被我養,被誰養?不准你不依賴我。」裘禕霸道的命令。
「你這個臭豬頭,連不依賴你也犯法了?」方穎橫眉豎眼的罵,「我就是不依賴你、不糾纏你,不認識你!」
不理會這話聽起來像情人間的鬥嘴,方穎再三申明己志。
不是他瘋了就是她瘋了,居然有一堆雞毛蒜皮般的小事好鬥嘴,真是吃飽撐著。
「喂,你再這麼說,我要生氣了!」裘禕板起臉。
可惡,全世界敢不聽他話的只有她,偏偏他又捨不得責備她,她真是他的剋星。
「不然你要我怎麼說?說我愛你嗎?想都別想!」她堂堂一介惡棍,可做不來告白那種噁心事。
為了避免被他嘲笑至死,除非他先告白,否則她絕不說出那個字!
再說,在這男歡女愛太普遍的時代,愛情簡直是鳳毛麟角,她要爭氣點,別像個古板的傳統婦女。
「為什麼不說愛我?」裘禕不悅的板起臉。她該像所有女人一樣,巴著他、依附他,不斷說她愛他,並唯恐他不信。
「我怎麼可能去愛你?」說愛多軟弱,又不是要讓你嘲笑至死。事情不需要說得太白,後面那兩句方穎沒有說出口。
「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中。」裘禕胸中怒火狂燒。
他以為他們已經是兩情相悅,誰知結果卻不是這回事。
「那又如何?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她倨傲的翹起嘴,自認為這才是新時代女性加女惡棍該有的標準態度。
「你……」一股悲憤湧上心頭,裘禕更氣了,「好,既然我得到的只是你的身體,就不必在乎你心裡怎麼想!」
他粗暴地扯過她的身體,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方穎死命掙扎,只落得自己被弄疼的結果。
「既然你的心裡沒有我,我就把你的身體變成沒有我不行。」他動作粗暴得彷彿要將她撕碎。
「不要,放開我!」他弄得她很痛,兩汪眼淚幾乎要飆出來。可惡!
「辦不到!」他的身體壓上她。
「我要告你強暴!」她心驚的尖著嗓子吼,身子不斷地往後縮,卻也讓他不斷地欺上來。
「我有的是讓你說不出話、走不出門的辦法!」不嚇嚇她,她永遠不把他當回事。
他用一隻大手就箍住了她一雙小手,讓她逃無可逃。
「惡魔,惡棍、惡人,你這個可惡的痞子!」方穎心慌的亂罵,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江湖上打混的手腳功夫,居然怎樣都派不上用場。
「你確定可惡的是我?」這個女人有沒有半點反省能力?「那我就可惡到底吧!」
「不……」她還沒準備好。方穎害怕得全身打顫。
裘禕見目的已達到,正想放她一馬,房門卻在這時被打開。
「表哥!」柯琇兒原本興匆匆的想說什麼,看到眼前那一幕,整個人呆了妤一會兒。
「沒人教你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嗎?」裘禕不悅的瞪著柯琇兒,拉來被單把方穎蓋住。
為什麼她進他家總是莽莽撞撞?管家也真是的,幹嘛放她進來?
柯琇兒最好別來鬧事,要是害他失去方穎,她就有得受了。
「又是你這狐狸精!」柯琇兒一頭衝到方穎面前,伸手想抓她的頭髮。
這狐狸精還沒通過她的考驗,誰准她跟表哥上床?
所幸方穎機靈,在柯琇兒的手欺近之前,就已翻身閃開去。
「柯琇兒!」裘禕捉住她的手,甩開她,「你在胡鬧什麼?」
「叫那個狐狸精滾開!」柯琇兒大嚷著又衝了過去。
表哥配她,簡直讓全天下比她更好的女人痛斷肝腸。
「柯琇兒,你有點分寸。」裘禕不悅的吼,把她擋回去。
柯琇兒氣得猛跺腳。
「喂,你給我站住,別以為表哥不管你,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在跟你說話呀!」
直到柯琇兒喳呼起來,裘禕才發現自己一時疏忽,動作迅速的方穎已經下床穿好衣服,並且頭也不回地舉步離開。
「方穎!」裘禕心慌的喊,慌亂的找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