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已經不愛你了!」等她把話說完之後,他就會離她而去,她就可以得到解脫了。
「可是……你分明沒有讓別人碰過你的身體,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恍如晴天霹靂般,覃諾情不相信地搖著頭,試圖提出有力的證據。
「你說得沒錯,我確沒有和你之外的人做愛,但這不代表我在為你守身,你別再傻了,我已經不愛你,你不過是我調劑生活的替代品罷了!」眼淚即將奪眶而出,她卻使勁咬牙,不讓淚水滑落。
已經到這個地步,她已沒有回頭的機會,心頭再酸再苦,她也必須忍,她必須更殘忍的傷害他,他才會真的遠離她。
覃諾情坐在沙發上,雙眼瞪得有如銅鈴般大。「替代品?是替代康靖傑?」不,告訴他他不是個替代品,尤其絕不會是替代那個該死的康靖傑!
「對,你就是替代康靖傑的人!」跪在地上的雙腳已經麻痺,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但她絕不讓眼淚流下來。
「好,你愛我也好,不愛我也好,我這一輩子是要定你了。」又麻又辣的濕濡在他眼中灼燒著。
他不認輸,他絕對不認輸!當替代品……他認了;她不願意愛他……也無妨,只要將她留在他的身邊,怎樣都好!
他只是愛她,愛得不能自己,青澀的靈魂從她離去的那一天起,便夜夜哭訴著思念和寂寞;情緒激烈波動,夜夜吶喊著想要她的慰籍。
要她,他就是要她,就算得不到她的靈魂,他也要留住她的人!
「我不會愛你的,永遠不會!」欒若良咬著牙關,斬釘截鐵的摧毀他愛她的一顆心。
他的眼……紅了,她何嘗不痛苦?要她說著違心之論,她的心就像是被活活地解剖般,一刀一刀劃出無法癒合的傷口。
她說著一句一句傷他也傷自己的話語,讓自己赤裸裸的接受來自地獄的鞭撻,這一切……她無話可說,因為是她自己先種下了這個因,現在就必需品嘗這椎心裂腑之痛。
「那又何?你還是我的愛奴,欒若良!」覃諾情像是一隻發狂的野獸,強而有力的臂膀鉗住她的雙手,緊鎖在她的頭上,讓她平躺在小茶几上,粗暴地吸取她的甜蜜。
他用一隻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探人她的裙底,狂亂地扯下她的底褲,沒有半點柔情和憐惜,更沒有半點前奏愛撫,他殘忍地直接進入她的體內。
「噢,你好緊……」欒若良狹隘的甬道受不住諾情巨大的慾望,體內生成一股自然的力量,不斷排拒他的進入。
「不要……好痛……諾情。」覃若長被拉開的兩隻玉腿,不斷踢著他的身軀。
她好怕,她從來不曾想過這種事情,也沒想到諾情會對她做這種事;這跟她的第一次體驗不一樣,她感覺到自己被活生生的撕裂,連靈魂也彷彿被扯成碎片飄散在空中。
「放輕鬆一點……若良……」隨著她的掙扎,覃諾情終於排除萬難,將他的巨大推人她的體內,可是她的體內太過於乾燥和緊縮,他怕會傷到她,所以他伸出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花蕊前的核心,試圖引發她的愉悅。
「諾情……不要……」欒若良壓低聲音輕喘著,可是排山倒海而來的驚慄,卻不容她清醒,令她陷入了情色迷亂之中。
這時,覃諾情的舌恣意地在她口中翻攪,企圖彌補他的情不自禁,大手也沒閒著地撫弄她的敏感地帶,直到她的表情慢慢緩和,他才慢慢地在她身體律動。
強忍過後的喜悅如萬馬奔騰般地襲擊他的心,他情難自禁地打著微顫,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想要和欒若良一起迎接闊別十二年的高潮……
嗶的一聲,桌上電話透過擴音響起,傳來彭曉恩細細柔柔的聲音:「董事長,翼宇公司康雅成來訪。」
聽到電話中的聲音,欒若良立即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她試著推開他的胸膛,掙扎著要起身。
「不,你不可以這樣……若良……」諾情的眉揪成一團,不可言喻的痛苦寫在他的臉上。
「不行,人快要進來了!」欒若良羞紅了臉,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大膽到這種地步。
天,她怎麼可以和他在神聖的辦公室裡做出這種事情而居然還樂在其中!
真是瘋了!
欒若良不顧一切地使力推開覃諾情,趕緊翻身滑下小茶几,不理睬一旁的覃諾情,自顧自的整理服裝。「我的內褲呢?」
覃諾情抱著胸,將他腳邊的小內褲踢到她的身邊去。
欒若良背對著他撿起內褲,卻仍然可以感覺到他那一雙熾熱的眼眸似在燃燒;她知道他並沒有得到滿足,而她也覺得有些空虛。
但……她不能不顧公司的規矩,就這樣和他廝混起來,她可是堂堂欒氏傳播公司董事長,她怎麼可以這麼放浪形骸?
衣著整理完畢後,欒若良轉過身看向覃諾情,卻驚覺他還沒有把衣服整理好,且他的男性硬挺仍然興致勃勃地昂首著,他也毫不介意裸露在她面前。
「你在做什麼?」欒若良受不住地大叫。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這麼明目張膽……總是會讓她不好意思,他怎麼像是沒了神經似的毫不掩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說過你是我的愛奴,你還沒把我服侍好,怎麼可以隨意撤離?」坐在沙發上的覃諾情一臉邪肆,聲音因情潮而更加暗啞。
「我……」欒若良算是被他嚇到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總不可能要求她在她的客戶面前來一出春宮秘戲吧。
欒若良還想要說什麼,門板卻傳來無情的敲門聲——
「我求你,等我下班再說,等我下班以後,你想怎樣就怎麼樣。」不行,她不能讓別人發現她的辦公室裡有一個半裸的男人,所以隨他吧,無論他要什麼,她都隨他了。
反正已經糟到谷底,再糟一點似乎也無所謂了!
「是你的說。」覃諾情露出了惑人的笑容,隨即整理好儀容。「我會讓你欲仙欲死,你等著吧!」 覃諾情伸手將綁馬尾的皮筋拿掉,讓烏黑秀髮傾瀉而下;他隨意地撥弄兩下,再綁上橡皮筋,走至已經看傻了的若良身旁。
「今晚我在家等你,你千萬別遲到,否則我會將你的裸照貼滿整座山頭。」話一說完,他馬上開了門走出去,和來訪的人對看一眼後,立即瀟灑地離去。
第六章
燈光閃爍,位在交叉路口的法式西餐廳內碧麗輝煌,傲然地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顯露其藝術氣息。
「若良,真不好意思,這麼厚著臉皮邀你一同晚飯。」翼宇公司的總經理康雅成極為謙遜的說著客套話。
「雅成,你別這麼說,我們也有十二年沒見了,沒想到你如今也已經是一個正值黃金期、事業有成的人了。」在商場遊走這麼多年,欒若良很清楚他找她出來是為了什麼。
「是啊,如果大哥沒死,現在也應該是一個很有為的攝影師了,說不定那一個名為SKID的傢伙也要站一邊去。」他的眼睛很利,他知道上午從她辦公室出來的那個人就是SnD。他所從事的工作和若良是同性質的,所以想當然耳,他很注意一些時下最流行的事物。
「我很抱歉,靖傑出殯的時候,我並沒有到場,也從來沒去看過他。」欒若良心裡真的過意不去,但是她還是執意不去他的墓上看他……因為這樣會讓她想起她的罪惡。
「不,我才不好意思,我不該在事情過了這麼久之後還提出來講,壞了你的興致。」康雅成言不及義的談著過往的事,他就是想要引發她心裡的罪惡感;換句話說,他就是恨她,恨她當初為什麼不阻止大哥上山去?恨她為什麼在大哥出事後不曾過問?
成立一家廣告公司是他和大哥的夢想,然而這個女人竟從中破壞了這一切,這筆帳他會連本帶利一併索回。
「不說這些了,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或許是因為他的雙眼太像靖傑,而且自己一直看著他,才會讓她有一種錯亂的感覺。
如今,事隔十二年,他創立了與她敵對的公司,今天撥空找她出來,她相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nbsp; 耙裁揮校隄蚆伏Q夢頤嗆芫妹患遽評策i慍隼蔥鸚鵓桑兮拚揤~穡俊苯裉溜徊還褅疣[人尚桿狳k姆潰v奶燜墊纗\稹漵嫉Z馗S唷?br />
「如果只是要敘舊,我怎會介意。」如果真要介意,她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聽著那些讓她心神難安的,吃著讓她食不下嚥的食物。「不過,如果你是打算挖我公司裡頭的人,你就可以不必談了。」
「挖角?誰會愚蠢到想從『欒氏傳播公司』挖角?你可是個鐵娘子,誰挖得動你公司裡的幹部?」女人就是女人,理應在家相夫教子,何苦為了事業奔波,還說些愚昧至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