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蕭中塵吻了一下她的秀髮。
「我在想,時間過得好快,大哥是不是……該動身了?」她轉過身面對他,猶豫又遲疑的問。
蕭中塵下一個吻落在她額頭,飽含愛憐,」我本在打算明日動身,輕功加上快馬,不出兩日便可到達拜月教總壇,來回不出七天,我一定回到這裡。」
「唉!都怪我這不中用的身子,我……多想回去看看。」她的聲立懇來越低,無法不自憐的模樣,驀地教他心疼。
他溫柔的執起她的下巴,」傻瓜,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將來等你的身子再強壯些,我可以陪你到天涯海角,你想要去哪裡都可以。」
她深深的凝睇他,嘴邊掛著一抹動人的笑容,從懷中掏出的小瓷瓶,」我從小放在身上的藥丸冶凝香,裡頭還有三顆,讓你帶在身上防備著。」
他挑挑眉,」我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你留著自己用。」
「我住在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人想到山谷中還有這樣一個木屋,可你下同,你要去涉險,如果有什麼萬一,」她垂下眼瞼,毫不遲疑的說,」我也活下下去了。」
他瞭解她的意思,生在一起,死也相隨。他輕輕拾起她的下巴,發現她晶瑩的淚珠掛滿兩頰,又是憐惜又是感動的歎了一口氣,」你真愛胡思亂想,可也是唯一一個讓我如此心疼的女人。」
指尖拭去她的淚水,他以相當虔誠的態度吻上她的唇,以吻封緘,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她了。欠蓮兒的來世再還,而且他今生為了蓮兒已經矢志不娶,空了正室這個位置,對於緇衣,他有滿心的抱歉,也決定用一輩子的時間補償。
他的吻轉為熾熱剛猛,將她的唇蹂躪成腫。任緇衣體諒他,所以不要名分了,他何德何能,連累她放棄一切,或許將來還得面對旁人的指指點點。
在這一刻,他的理智戰勝情慾,抬起頭,貼著她柔軟的臉龐重重吐息,」我對蓮兒有過承諾,如果你跟了我,就一輩子沒名沒分,你想清楚了?」
她眨了眨迷濛的眼,自己的心再確定不過,」我愛你,大哥,原本只想陪在你身邊就好,如今,你也愛我,我再也不求什麼了。」
「即使將來會遭人議論?」他的心重重喘息,胸口被疼惜的情緒緊緊漲滿。
「我有你就夠了。」她的黑眸裡閃躍著一層如詩如畫的光華,唇邊輕輕綻出了溫柔的笑容。
他倏地緊閉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為那抹笑容大受震動,他將她深深的擁入懷中,熾熱的唇舌開始在她耳際游栘,隨後攔腰抱起,走進小木屋。
任緇衣心中忐忑,依稀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那是情人間的藕密行為,她還可以體會到他以相當虔誠的態度在安撫珍愛著她,驀地,她明白了,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一個沒有拜堂的花燭夜。
他將她放在床上,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間,懸殊的力量與經驗的差距,讓任緇衣完全沒有自主的餘地,任憑他熾熱有力的唇不住地索求,以強烈的男性氣息淹沒她的思緒,連衣服何時褪去的都不知道。
他火熱的大掌握住她渾圓的雙峰,讓她直接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慕和渴望。
「我會很輕柔地對你,不會讓你產生一絲不快。」他的嗓音粗嗄性感。
她愣住了,透過微弱的燭光,近在她面前的俊容像燒著火一般,擁有懾人的魄力,但她的腦袋現在像漿糊一般,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他也不要她回答,在女人方面他確實相當節制,也從不強迫女人,因為他絕對有辦法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他。
他再一次深深吻住她的唇,讓自己在她難以言喻的柔軟肌膚上遊走,雙手徘徊在她豐挺的雙乳邊緣,享受她身子的窈窕曲線。
在他唇舌火熱翻攪、糾纏下,沒經驗的她感受到狂野的感官刺激,這一切令她害怕。
「大……大哥……我……」她嬌吟出聲。
但卻令他不耐,」叫我名字。」
「中……中塵……我……我變得……好奇怪。」她的心急速跳動,卻有別於以往發病的窒息感,而是……略有期待。
他抬起正在忙碌的頭,邪魅一笑,」我知道,放心的把你給我,我要你全部的反應。」
什麼反應?任緇衣不懂。
在他手指撥弄著她柔軟乳頭的同時,她驚恐的抽息著,不知該如何制止顫抖不已的身子,他的挑逗帶著相當曼妙的節奏,半是愛憐,半是鼓噪的左右她的感官,而他,貪婪的享受她的嬌吟。
「緇衣,緇衣,看著我,我要你知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
她想抬起頭,卻被他向下探往女性領域的手指嚇得緊閉雙眼,身子緊繃的感覺到他的手指不斷在她柔潤的女性核心撫弄,全身縮成一團的她,受不了的低泣著。
「中塵,我……我會怕。」
「怕我?」他注視她的紅顏,憐惜的吻上她緊閉的雙眸,但探入她體內的手指卻不曾停下!」張開眼睛,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依言照做,卻被他的大手翻過身去,全身赤裸的她趴在床上,納悶間,她忽然猛抽一口氣,驚訝於他開始戲弄她背部的火辣感受。
他像是品嚐甜美珍貴的果實般,對她雪白的背部肌膚舔舐著,啃咬著,處處留下深紅色的印子,而且直來到她的臀部,唇舌在下的玩弄她的禁地。
「緇衣,我要定你了。」感覺到她在他益發狂野的挑逗下,已經做好迎接他的準備時,他再也無法忍受,宣佈這個霸道的決定後,他翻過她的身子,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深深的進入她的生命。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弓起身子,喘不過氣來,他緊緊擁著她,直到她適應了他,才開始猛烈衝刺,並且盡情瘋狂的擺動,他百忙中仍不忘以唇飲盡她的一切呻吟,這夜,兩人纏綿直到筋疲力盡才沉沉睡去,入睡前——
「緇衣,這輩子我只要你,不會有別的女人能讓我如此放縱,我也沒想到自己要一個女人的慾念竟強到這種地步,不過這樣也好,這輩子你離不開我,我也放不下你,就這麼過吧!」
他伏在她身上,氣息仍喘,汗水閃爍,這番話是依在她耳邊說的,也不知道她究竟聽了多少,不過他相當滿足的睡去,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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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大明,他便醒來,懷裡她瘦弱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令他心情愉悅,臉部粗獷的線條摻了幾絲溫柔,細心的在她未醒前,用白色的毛毯小心地圍蓋著她。她的身子一向脆弱,但昨晚的熱情,令癡戀不已,他有信心與她一起過未來的歲月。
「早安,我的女人。」他的唇輕揚起來,知道她醒了,埋在他胸膛裡的臉蛋仍沒有離開的意思。事實上,他也不想她躲開,只是明知道她醒了,卻躲在他懷裡撒嬌,令他的男性心理膨脹的過火。
「我本來不打算這麼早跟你圓房的,總想等你身子強壯一點,現在嘛——唉!」
他幽幽一歎。
「為什麼歎氣?是不是我沒有令你滿意?」任緇衣終於抬起火紅的臉,見他笑得狂妄瀟脫,一時傻了。
早知道他的俊容不怒而威,不笑的時候,眼神犀利的教人發慌。雖然他的笑容最近常掛在嘴邊,但多屬溫柔的表情。現在的他,滿足而隨性,一夜之間彷彿擁有了天下般,耀眼而燦爛的光芒,使他看起來爽朗而神采奕奕。
「傻緇衣,我對你大大的滿意,再滿意不過。」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
柔細的觸感使他憶起她身子的其它部分,」我歎息是因為我幾乎無法離開這張床,告訴我,你昨晚有沒有被我弄疼了?」
他的話讓她的雙頰似火,全身不自在起來,強烈的意識到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健壯的身軀,」還……還好。」
他挑起一道劍眉,」只是還好?可見我昨晚不夠賣力,我們再來一回。」他支起手肘,翻過上半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她慌了,」別鬧啦!我的好哥哥,天都亮了,讓我起來。」
「不重溫舊夢?」他含笑看著令他癡迷的嬌容。
「哪……哪有什麼舊夢?」她趁他挪開身子,一把抓住毯子遮在自己胸前,臉紅的道。
「唉!不現在製造點回憶,往江南這一路上我可得受盡形單影隻的苦,如果可以,我真不想離開。」他的吻落在她紅腫的唇上,順便在她胸前留下一個吻痕。
她無言以對,含羞帶怯的回摟著他,」中塵,如果你還要我的話,等你回來,我任憑你處置。」
他眼眸二兄,想起更邪惡的事,」做什麼都行?」
「嗯。」她重重的點頭,粉頰酡紅。經過昨夜,她對情愛的真實面有更深一層瞭解,望著他那飽含情慾又邪惡的眼,不用細想,也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