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再聒噪你都該忍受,這回是她找出犯人的。」向洛希隨後走了進來,好心的替她說話。
「嘿嘿……」孟蒔得意的拿鼻孔瞪楊天祺。
「孟蒔,就知道你最值得信任。」何采妮開心的握住她的手。
「那當然了,我們是什麼交情,別人不懂的啦!」孟蒔意有所指的賊笑著。
躺在床上的楊天祺氣得七竅生煙。這記恨的野丫頭,分明是在報復他懷疑她的事,向洛希幹嘛告訴她呀?暗中調查不會呀?居然還直接告訴她,真是夠了!
「小蒔,謝謝你救了我。」何采妮感激的說道。
「何采妮你這笨蛋,救你的人是我,瞧見了嗎?我挨了一刀,流了很多血,要痛好多天的款!」楊天祺氣得想下床搶人。
他的計較惹得所有人哄堂大笑,何采妮連忙回到他的身邊安撫著。
「救人是需要時機配合的,沒有姑娘我指明方向,你要去哪……唔……」
孟蒔沒有機會說完,嘴就被摀住了,向洛希無奈的挾持住她。「你別這麼愛記恨好不好?他都受傷了,你還一直挑釁,想讓他爆血管呀?」
孟蒔想了想才扯掉他的手,不情願的說道:「這樣不太好,采妮還沒嫁就當寡婦,太淒慘了。」
「孟蒔,你給我滾出去!」
「天祺,別這樣!」何采妮連忙拍拍他的胸口。
孟蒔卻淘氣的朝楊天祺扮鬼臉,向洛希只好拉著她離開。「你好好休息吧!嫂子,祺祺就交給你了。」
「嗯!」何采妮送到門口。
「孟蒔……謝啦!」床上的人終於說了句真心話。
「這才像句人話嘛!」門口的孟蒔大方的笑著。
「不過,別想要我道歉!」他不會為了之前合理的懷疑而道歉的。
「小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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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觀察一天後,楊天祺便回家休養了,他難得的趁著「身受重傷」之便,順理成章的放大假,在家當起山大王,指使准老婆操勞東、操勞西的。
「呀呀呀……痛哪……」浴室裡傳來他的哀號聲。
「你別亂動就不會痛。」何采妮紅著臉指責道。
「我又沒亂動。」
「那你這隻手在幹嘛?」
看到被逮個正著的受傷小手,它原本棲息在峰頂上為所欲為的說,真掃興!
楊天祺訕訕一笑,「閒著沒事幹,摸摸親親老婆有什麼不對?這不算亂動吧!」
「閒著沒事幹,你怎麼不自己洗澡?」
「自己洗?你別鬧了好不好?我身受重傷款!你這小沒良心的,居然要人家自己洗?萬一跌倒受傷,你良心過得去嗎?」
「拜託!你身受重傷的部位是手,好不好?這樣也能跌倒,那你差不多該進安養院了。」
「哇∼∼你不僅欺負人家身受重傷,現在還嫌人家老,人家不依啦∼∼」
「楊天祺!你現在是在唱哪出大戲?」
「何采妮狠心棄夫那一出呀!」
何采妮被他無聊又囉唆的小把戲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加快腳步替他衝去泡沫,結束他的最新花招。
這幾天他難得休假,但礙於受傷的關係,哪裡也不能去,越閒他就越搞怪,他酷到不行的形象早就毀了。
「做三明治給你吃,好不好?」她用毛巾替他擦完頭髮,回眸笑問。
「好……」楊天祺開心的跟上去,然後他瞄到日期,立刻拉住她。「今天是星期六嗎?」
「嗯!」
「我想起來了,我們上次不是說好週六要回去見你父母的嗎?」
「那是上週末的事。」
「沒差呀!現在又是週六了,我們立刻回去看他們吧!」他拉著她回房間換衣服。
「真要去?不等傷好一點嗎?」
「沒事啦!」楊天祺興奮的換上很稱頭的阿曼尼,回頭瞄了她一眼。「你也趕快換呀!穿這樣,你父母還以為你被我虐待哩!」
何采妮已經習慣他見風就是雨的個性了,乖乖換上一件和他相配的洋裝,將長髮放下來;站在她身邊的他,卻驚艷得忘了吃她的豆腐。
「怎麼了?又突然決定不去了嗎?」
「你好美好美……」他輕輕攬住她的腰往外走,沒偷香也沒亂摸,免得色心一起他們今天就出不了門了。
「難得你這麼紳士款!手這麼規矩,害我很不習慣。」她漾開甜笑。
「別害我破功啦!我忍得很辛苦喔!」他拿起玄關的車鑰匙,和她一塊出門。
「你拿車鑰匙做什麼?我又不會開車。」兩人走進電梯,她不解的看著他。
「我會呀!」
「你不是『身受重傷』?」她取笑道。
「和拜見岳父母這等大事比起來,這點小傷不礙事的啦!」
「現在又變小傷了,那剛剛怎麼還叫人家幫你洗澡,你分明吃定了我。」
「我只有你一個老婆,受了傷當然要找你呀!你不覺得這樣可以增加生活情趣?」
「哼!」
「那晚上換我幫你總行了吧!」
她臉上一熱,羞赧的睞了他一眼。
「這樣還不夠呀?那這樣呢?」他貼在她耳邊低喃限制級的情話,惹得她火燙了粉頰。
兩人相依相偎地走向他的愛車,仍不時洋溢著笑語。
也許她真的被他吃得死死的,但又何妨?
她是這麼的受到寵愛,她可是很享受喔!
「親愛的!我們回去吧!」終於還是偷了個香,楊天祺露出得到全世界的幸福笑臉!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