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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禹晶

  「表姊,你說的那人是誰?」

  「事關重大,那人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也許以後你會有機會知道。」

  「但是表姊,若是你肯把主謀說出,或許東方傲情不會再對你追究這件事,否則以他的性情,我真擔心他會以什麼殘酷的手段來對付你。」他對徒弟都如此不留情了,何況是別人。

  何香妮似真似假的道:「倘若我說那人是你至親的親人,你還會不會要我向他供出來?」

  「什麼!」李綻荷一驚。

  「我隨便說說的。綻荷,東方傲情若真要對我下手,我也只有認了,這件事別再提了。只要雨勢一小,我們就必須立即趕路到陰平。」她鄭重的叮囑。

  「表姊,我們到陰平到底要做什麼?難道表姊對那寶藏圖也有興趣?」幾天前被表姊拉著匆匆上路,表姊卻一直不肯說她為什麼要到陰平。

  「你先別問,等到了你自會知道。不過,我可以先透露你一點,這件事與寄楓山莊有很大關係。」

  第七章

  東方傲情盛怒的將魂魂拉回房,粗暴的擲向床上,伸手解開她的啞穴,怒火瞪著她,恨不得能一把捏碎她,以消他此刻憤怒難平的怒焰。

  但理智還是克住了怒火,東方傲情緊握住拳,沒有向她揮出。

  「我是讓你日子過得太舒服了,你才會如此放肆,不把我當一回事!該死的,若是我再不好好教訓你,以後你就爬到我頭上撒野了。」他冰得凍人的話語,與他眸中的怒焰,形成強烈的對比。

  「你、你想打我嗎?」她在心底努力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害怕,是他自己無理在先,不對的人是他。

  「我是很想這麼做,」東方傲情狠狠的瞪她一眼,由牙縫中擠出話道:「不過,我不會動手打女人的。」

  聽到他的保證,魂魂鬆了一口氣,他既然說不會打她,她就更不用怕他了。她仰起頭瞪向他道:「那你還不鬆開我的手。」

  努力的蠕動身子,爬下床,她走到她面前,伸出雙手,等著他解開被他綁著的雙手。

  「我是說我不會打你,但,我可沒說我原諒了你。」東方傲情冷凝的睇住她半晌,忽泛起一抹惡笑,鎖上了房門,為她鬆綁,卻倏地拉她上了床,揮下紗帳。「我們就做剛才被凌雲打斷沒做完的事。」

  魂魂驚呼出聲:「不要!你無恥!你不要臉!你不可以這麼做!」

  在她驚呼聲中,他已粗魯的扯下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裸露出她毫無遮掩的嬌軀。

  東方傲情將她壓在他身下,一手忙著定住她掙扎的手,一手扯下他自己的衣袍。褪去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後,他的唇、他的手在她豐盈的胸脯恣意妄為的吻揉捏,惹得魂魂驚呼連連:「你住手,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我偏要這麼無恥,待會還有更精采的事呢!」說著,他分開她的雙腿,探向她的私密。

  魂魂嬌吟出聲,羞紅了雙頰。「你……」

  「好戲還在後頭呢!」東方傲情輕笑的在她耳邊吹氣,毫無預警的進入了她的體內,讓她名副其實的成為他的妻子。

  魂魂低呼出聲嬌喊著:「好痛!」並拚命的掙扎著被他定在頭頂上的雙手,想推開他。

  「別動,等一下就不痛了。」他靜止下來,趴在她身上,柔聲的說完,深情的吻住了她的朱唇。

  東方傲情溫柔纏綿的吻,安撫了她,讓她忘了掙扎,甚至不由自主回應了他纏綿的深吻。

  「第一次都是會有些痛的,以後就不會了。」他輕柔的離開她的唇,癡望著她潮紅的嬌顏。「你現在已完完全全成為我東方傲情的妻子,以後不許再說些讓我生氣的話,知道嗎?」他刮著她粉嫩的臉頰宣告道。

  魂魂出神的呆望住他,似乎也意識到他們兩人的關係經過方纔那一陣痛,而不太一樣了。

  「但是我娘說,我不可以當你的妻子的……」娘的話她不敢違抗,但是……剛才和他,他們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那是你娘不曾見過我,所以她才會那麼說的,倘若她見到了我,一定會很高興你能嫁給我。剛才我們行的就是夫妻之禮,我相信此刻你娘在泉下有知,一定也會為我們成為夫妻而開心的。」盛怒已消退了,東方傲情輕憐蜜意的捧著她的臉柔聲的說道。

  「真的嗎?」魂魂不信的問。

  「當然是真的,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你娘不答應也不行了。」

  在她滿是困惑時,他再要了她一次,她猛地回神,驚覺到下體的騷動,忍不住嬌吟出聲。

  「剛才我說的話你可聽懂了嗎?下次若你再惹我生氣,我可就不只是這樣就饒了你。」東方傲情傘是警告半是訓誡的道。

  魂魂嬌喘得沒空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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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總算停了,久未露面的燦陽露了臉,雖然秋意深濃,但滿眼亮閃閃的陽光,令人感到溫暖。

  東方傲情與魂魂兩人一騎,縱馬往陰平緩步而去。自從那日行了夫妻之禮後,這幾日兩人間不再有什麼大的爭執,只是她還是常反駁他的話,偶爾有些小爭執。就如現在,他們正為了眼前所見到的事爭執不下。

  「那個男人太可惡了!你說那女子是他的妻子,那他怎麼可以打她?他太過分了。」見到不遠處的一對男女激烈的在爭吵,那男的給了那女子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那女的含淚苦苦求他,那男的卻極兇惡的吼她,似乎還想上前再打她一巴掌。魂魂見狀,激憤得幾次想從馬上跳下衝過去,但都被東方傲情攔住。

  「那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們管不著。」雖然他們在林子內,距那對在林子外的男女有一段距離,但憑他深厚的內力早將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楚。

  「什麼家務事?你沒看那男的一臉凶狠樣對那女的嗎?我一定要過去看看。」魂魂掙扎的想下馬。

  東方傲情只得將兩人剛才的談話約略告訴她,未了道:「這原本就是那做妻子的不對,夫為天、為尊,身為人妻,除了要克盡婦道、尊敬丈夫外,對丈夫要納妾一事,更是不能橫加阻攔,若是心生妒意,不准丈夫納妾,那便是犯了七出之條,可以將之休離的。上次我給你的那本《女誡》中,應也有這麼寫道。」

  「那本《女誡》裡所寫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不公平的事的,做丈夫的可以態意納妾,而妻子卻不可以反對,這太沒道理了!我娘曾告訴過我:佛陀說眾生都是平等。既然連佛都說眾生是平等的,那麼不論是男是女,人人都應是一樣的,哪有誰尊誰卑的道理?既然那妻子不肯讓他納妾,他就應當要尊重妻子,不應納妾,怎麼還因此而打他的妻子呢?太過分了!」魂魂氣憤不平的在東方傲情沒防備時跳下馬,直奔向那對男女。

  東方傲情沒追回她,心知自己若再攔阻她,她那滿腹不平的怒氣,可就要全發在他身上了。這幾日來他領悟到一件事,魂魂自幼長期在與世隔絕的山林中與母親相依為命的長大,所以對母親所說的話,魂魂自是毫無懷疑的全部接受,她母親教她什麼,她就聽什麼,因此,才會養成地如今這般難馴的性子。據說,當年魂魂的母親李霜瑩是個才貌兼備的大美人,但她當年為何竟會未婚與人私通而生下魂魂?不過相信她母親本身的性子一定也是十分特異,所以才會教出魂魂這樣的女兒。

  魂魂一奔近他們,就見到那男的伸出手,正要對那女的再揮出一巴掌,她怒斥道:「住手!」

  那男的住了手,奇怪的瞪向魂魂,粗聲道:「你是誰?我教訓我這*人關你什麼事?」

  「我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妻子?」魂魂指著跪坐地上滿臉淚痕的女子道。

  「不錯。」他肥壯的頭點了點。

  「她既然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打她?你怎麼可以還想再納妾?你太可惡了!她這麼求你,你還打得下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呀?」魂魂愈說愈生氣,恨不得自己能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那男的粗聲喝道:「你這丫頭在胡說些什麼?做丈夫的管教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要你這小丫頭來管,你立刻給我滾一邊去,再多事,我連你也一起教訓。」

  瞥到東方傲情已來到她旁邊,魂魂突然心生一念,不多想的仰起臉逼近他道:「好呀!你敢動手教訓我試試看。」

  那男子原就十分惱她敢管他的事,聽她這麼說又見她逼近,一個伸手就想推倒她,不過他的手伸到一半時,突地一個吃痛縮了回去,猛抱著手臂哀叫著。

  「你這小*人,你使什麼法子暗算本大爺?!」他吃痛的撫著伸不直的手臂,怒氣沖沖罵道。

  東方傲情冷冷的瞅向他。「你再叫她小*人,我讓你這輩子開不了口說話。」那男子教訓老婆的事他原是不想管的,但既然他惹到他東方傲情的妻子,無疑也就是惹到他,他就不會再袖手旁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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