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還喜歡這間房間嗎?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
「我是很喜歡呀,可是又要和你住同一間房間,還睡在一起……」向若葵皺皺眉,「我雖然和你……和你發生過『那種』關係.可是我們又沒結婚,這樣光明正大的同住不大好吧!我看我還是自己一個人睡客房就好。」
「我說睡一起就睡一起,你不必多說。」
「什麼!」她不敢相信。「你怎麼可以擅自決定,都不詢問我的意見!」
「這種事情我決定能可以了。」他說得很理所當然。
向若葵氣各指著他大罵;「你、你這個專制的暴君!」
「反正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同住一間房有什麼關係?」
「話不是這麼說——」
「我才不管這麼多,你還是乖乖的住在這裡吧!」
「你……我最討厭你了!」向若葵生氣的捶著他,可是藍晁的胸膛結實得像一堵厚牆般,害她捶得手都疼了。
藍晁心疼的執起她的手輕揉。「明知道我不會痛,你何必這麼做呢?」
向若葵抽回隱隱作痛的手。「我討厭你,你不要管我啦!」
藍晁無奈的搖搖頭,拉著向若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如果我說我是沙國的三王子,但是我有許多痛苦的往事,那些都是我不願去回想的過去,你願意靜靜聽我說嗎?」他充滿憂鬱的藍眸緊盯著向若葵,臉上的表情不再冰冷。
「我……我洗耳恭聽。」
於是,藍晁用他低沉醉人的嗓間,緩緩訴說向若葵不道的過去——
「當年,我母親只是個十七歲的台灣鄉下女孩,我父親,也就是沙國的前任國王,不顧皇室的反對硬是將我母親娶回沙國,但母親無法適應皇宮的生活,父王使命人蓋了這座藍館讓她住在這裡,並請來兩位老師教導她沙國的語言和禮儀。其中一名男老師卻愛上她,母親挽拒他的求愛,那名男老師便和另一名女老師辭職離開沙國,當時我母親正懷有身孕。他們離去後,我母親生下了我,原本我父王高高興興地前來藍館看他的第三個王子,可是當他見到我時,使氣憤得想將初生的我摔死,幸好我母親拚命求他,他才沒殺了我……」藍晁神情痛苦地轉頭問向若葵:「你知道為什麼嗎?」
向若葵不解的搖搖頭。
藍晁扶著她的臉頰,讓她直視他的眼睛。
「你看看我的眼睛,它是藍色而不是綠色!就是這雙該死的藍眼,讓我父王一直以為我母親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因為當年那男老師的眼睛就是藍色的,而我父王的眼睛是綠色,在我們的家族中,從未出現過藍眼的小孩,所以我母親被認定和那名男老師有染,我父王也因她的不忠,雖免了她死罪,卻罰他終生不得踏出藍館的領地。
於是從小,每當我到宮裡,總會有一些族人因為我的身份不明而排擠我;還好我的兩位王兄並未因此排擠我,他們還對我很照顧。對於父王沒有除去我王子的身份。我不知道該不該感激他,哈—一」他沉痛的苦笑。
她被囚禁在這裡十年之後身體變得越來越差、而我那癡情的母親是多麼想再見我父王一面,於是我跑到皇宮去哭求我父王去見我母親一面。但他不肯;就這樣,在十九年前,我母親懷著哀傷;以跳樓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說完這段傷心的往事,藍晁用他憂鬱的藍眸,定定地看著向若葵。
向若葵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伸手輕輕的撫著他傷痛的瞼龐。她現在才知道他為何一直都有著冷淡的表情,原來他有一段這麼難堪的過去。
無言中,藍晁將唇印上向若葵的紅唇。
他第一次這樣毫無保留的對她說出心裡的話,讓向若葵非常感動,不知不覺間,心中的愛意越來越深。
剛才的午餐實在太豐盛了!向若葵心想。
因為她從未吃過沙國的美食,這次不用藍晁逼她,她自己就吃了一大堆。吃完飯後,反正閒來無事,藍晁又在樓下處理一些事情,向若葵便一個人優閒的在房間整理行李。
突然,她看到那張張純珊給她的,上頭寫有尉遲光電話的紙條,她心念一動——
趁現在藍晁不在,她剛好可以打電話問尉遲光若櫻現在的情況,順便和若櫻聊聊,反正這個房間裡就有電話,剛好可以讓她直接打出去。
她高興的拿起電話,直接撥給尉遲光,卻沒想到自己這個舉動正好落入藍晁的眼中。
剛想進房間的藍晁,在門口就看到向若葵正在打電話,他很好奇向若葵會打電話給誰,於是就很小人的站在門口偷聽。
電話接通後,一道男性低沉的嗓音自話筒傳來。
「請問是尉遲光先生嗎?」如果不是尉遲光接電話,她可不會說英文。
還好,接電話的正好是尉遲光。
聽到是他,向若葵鬆了口氣,笑著說:「我是向若葵,你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她怪尉遲光明明答應她會讓若櫻和地聯絡,卻沒有照做。
這句話聽在藍晁的耳裡,卻讓他氣得冒火。
他憤恨的緊握拳頭時罵:這個可惡的女人,嘴裡口口聲聲說愛他,背地裡卻瞞著他和尉遲光聯絡!
不知大禍臨頭的向若葵,還開心的和尉遲光講電話,但純粹是聊天,她現在在心中只有藍晁,不可能還愛著尉遲光。因為尉遲光正好有事,若櫻也不在,所以他請若葵晚上再打電行給他,他會把電話轉給若櫻聽。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晚上再打電話給你羅,拜拜。」
向若葵心情愉悅的掛上電話,才轉過身,就看到滿臉怒意的藍晁站在門口。她嚇得小臉刷白,因為她知道藍晁一定會誤會自己。
「藍晁,我可以用解釋……」
藍晁大步踏進房裡,並用力的將門摔上,狠厲地對向若葵說:「你不用解釋!我只相信自已眼睛所見、耳朵所聽。」他雙手緊抓住向若葵的肩膀。「你這個賤人,竟敢欺騙我!你說你愛我,只是為了讓我放鬆戒心,對吧?」
「不!」
向若葵拚命的搖頭,但是藍晁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
「你不用否認,我絕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話了,我要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他無情地將向若葵的衣服一把撕開。
意識到他的企圖,向若葵嚇得死命掙扎,卻掙不開他鐵腕的箝制,反而讓藍晁更用力的抓著她,那強勁的力道,讓向若葵痛得流下眼淚。她淚眼盈眶的乞求:「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
對她的乞求,藍晁充耳未聞,狠心的硬脫去她身上的內衣。
「不要、不要!」向若葵聲嘶力竭地哭喊,她好怕現在的藍晁。
他深沉的藍眸看著眼前的淚人兒,其中已無一絲溫柔多情:「既然有膽子背叛我,就不要怪我對你狠心。」
「我沒有,我……」
未竟的話語全讓藍晁用懲罰性的吻封緘,他不讓向若葵有任問解釋的機會,狂熱的吻著她,血腥的味道由向若葵被咬破的嘴唇滲出。
他要她痛!因為她不珍惜他的感情,糟蹋他對她付出的真心;是她先讓他痛不欲生,他也要讓她嘗嘗這種滋味……
向若葵吃痛的呼喊,扭動身體想逃離藍晁狂猛的攻擊。
藍晁無情的諷刺:「跟我做會痛,跟尉遲光做就不會,是不是?」
向若葵咬緊牙關不語。她氣他這樣污蔑她,同時還不停的在她體內衝刺。無情的諷刺和疼痛難當的身體,讓她不想再說什麼,只當這是一場惡夢般等待它結束。
她不語的態度讓藍晁的怒氣火上加油,他更是用力的插入她體內,在她身上盡情的洩憤。
他深邃的藍眸直盯著向若葵。「你永遠別想逃離我!」濃烈的妒意讓他發狂,「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投奔尉遲光懷抱的!」
一記記有力的衝刺,讓向若葵幾乎承受不了這種彷彿無止境的折磨,夾雜著羞憤和疼痛的淚水,也阻止不了藍晁瘋狂的佔有,她只能緊緊抓住被單,咬緊牙不讓疼痛的呼喊逸出口。
向若葵現在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的疼痛較多,還是心裡的疼痛較多。
在這場狂暴的懲罰中,藍晁折磨著向若葵的心,也折磨著自己的心。他不停的律動身體,直到達到高潮,他嘶吼著特濃稠的種子噴射在向若葵體內……
完事後,藍晁穿好自己的褲子,隨即離開床鋪,留向若葵一個人獨自在床上不斷啜泣。
「我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你恨我也罷、永遠不原諒也罷,反正你是逃不開我的,你最好認命。」藍晁無所謂的轉身,不願看到向若葵哭泣的表情。
「你關得住我的人,關不住我的心。你這樣對我,就算我人在你身邊,我的心也永遠不會屬於你!」
聞言,藍晁猛一轉身,「你膽敢再說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絕不會想嘗試三天下不了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