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怎麼都不會嫁給眼前這個男人。
就算她一輩子沒人要,她都不會拿自己的終生幸福開玩笑,更不可能與這個如此自大的男人共度一生。
她怎麼都辦不到!
上官言並沒有因為她的惱怒而發火,反倒是定定的看著她,神情依舊一派輕鬆,似乎對於她的怒意完全不在乎。
而在另一方面,他更是將她那份純真的表現納人眼底,認定能當他妻子的人果然非泛泛之輩。
而炎兒正是他要的女人,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放手的。
「我不會嫁給你!」就算她人都已經回到日本了,她還是不會這麼輕易地將自己嫁出去,那教她怎麼樣都不可能接受的。
再說,她是個嚮往不婚主義的女人,所以怎麼可能要自己被束縛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你非嫁我不可,除非你能逃開家族安排的命運。」
「你……」她怎麼都沒有想過自己未曾謀面的夫婚夫,竟會是個如此無賴的男人。
上官言的話將她潛藏的劣根性給引發,使得她太過於生氣而站起身來。
她雖以那憤怒的目光瞪向他,上官言卻仍舊不理會她的怒火,反倒是走到她面前,將她那因為憤怒而顯得更為迷人的面容給納人眼底。
因為他突然的走近,害炎兒頓時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於是迅速地往旁邊一退;只是她的動作再快,都沒有他來得快。
「你幹什麼?」她甚少與異性如此接近,特別是他刻意挑惹她的動作,教她頗具防衛性地盯著他,她同時又再退了一大步,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我很欣賞你的脾氣。」
什麼!?他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竟會欣賞她發火的樣子?而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那是你的事,我要走了。」既然話不投機半句多,那她又何必浪費時間與他消磨,還不如快快走人,免得真教怒火攻心。
誰知她才準備要走,步伐連跨都還沒跨出一步,上官言即飛快地將她攬在懷中。「不准走。」
「你放開我!」炎兒怎麼都沒有想過,上宮言竟會將她擁進懷裡;那力道教她一時間來不及躲開地倒在他懷中,倒在那個她從沒接觸過的寬闊胸膛上。
上官言看著她的掙扎,更是用力地使了個勁道,硬是將她的身子給圈住,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炎兒被他這麼緊緊地摟著,全身的反抗細胞頓時都驚醒了,為此用雙手使勁地梳打著他,想要他鬆開圈住她的手。「你不要碰我!」
「若是我不放呢?」
「你……」
炎兒見他眼中有抹捉弄她的意味,氣不過地伸手朝他臉上一揮。
那力道雖是不大,卻意外地使他更加想征服她。
「看來你還弄不清楚該怎麼與男人相處。」從沒有哪個女人敢給他巴掌受,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即將成為他妻子的人。
她竟然敢這麼大膽地打他,看來他是該讓她明白,千萬不能輕易地挑起男人的怒火及征服欲,否則受罪的會是她自個兒了。
「你要幹什麼?」炎兒的手還來不及縮回去,馬上就被他給揪住,任她怎麼扭動就是不能掙脫。
而後她的身子被迫與他更為貼近,就連他的心跳聲,她都能聽得很清楚。
「放開我!」炎兒仍不斷地掙扎著。
「如果你能道歉,那麼我還可以考慮放開你。」
上官言見她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將她整個人襯得更為明亮,特別是那張精緻得像是雕刻過的小臉,更是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不可能!」她的倔脾氣在此時怎麼都控制不了。
她只想快快離開這裡,逃離他的視線,因為她知道與眼前這個男人正面起衝突對她是沒有好處的。
只是她的掙扎並沒有一點助益,因為那力道使她連最後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反而教他將自己困得更為緊密。
「這是你自找的。」上官言一說完話,直將她紅潤的雙唇給握住,執意地索取她的甜美。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強吻,她心驚地僵住了身子。
而後她努力地反抗著、一再地掙扎著,只是這吻太狂野,任她怎麼想逃都沒有用;上官言在沒有得到滿足前,怎麼都不肯讓她自由。
最後,她掙扎得累了,在將要沒有力氣時,他的後才緩緩地移開。
不過他的手還是緊緊地將她困住,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猛瞧。
那道幾乎要透視她的目光,逼得她忍不住移開視線,因為她的唇還因為他的佔有而紅腫,而且還有些微軟她感到不適的疼痛感。
她的生澀教上官言很滿意。
看著她那咬緊下唇的模樣,又伸出手背擦拭他的氣息,這樣嬌羞的動作看在他眼中直是單純得可以。
他當然明白,她的一切只能屬於他,誰都不能奪走。
「放開我!」不知道是否因為消耗過多的力氣,炎兒只是低頭不願再與他對視,就連那一丁點的掙扎都沒有了。
上官言看得出來,不該再過多的強求她,怕會因此嚇著了她,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而迅速地放開了她。
炎兒一得到自由並沒有馬上逃出他的勢力範圍,而是抬頭怒視著他,那美目裡儘是盈滿了不滿、氣怒,還有更多的控訴。
上官言只是打量著她,手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伸向她,撫向她的紅唇、撫著他烙下的印痕。「你屬於我的,你懂嗎?」
第三章
既然炎兒已經主動找上門過,上官言也不避諱的直接登門拜訪,約她外出。
儘管炎兒不願意赴約,可是敵不過母親的再三說服,最後她遺是與上官言出遊了。
但她的笑顏打從出門至今,一直沒有展露過,臉上的神情一直都是那麼地漠然,彷彿多講一句話對她而言都是痛苦的事情。
她這樣的態度看在上官言的眼中,他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退自開著車子,等著她主動開口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炎兒終於主動開口了。
她看了看車窗外頭的景色,羞澀的低聲問:「你要去哪裡?」
上官言一聽她開口說話,臉上的表情卻也沒有多大的變化。「總算肯開口說話了是不是?」
炎兒被他這麼一問,轉過頭直接睞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上官言對她這般不悅的回應並沒有一絲的反感。
因為他知道,偽裝的冷漠並非她的本性,他早已瞭解她的純真,只是她此時將其掩蓋在內心而已。
「那能不能請問你,現在到底要去哪裡?」她看了看時間,和他出門都已差不多一個多鐘頭了,而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要不然回家看書都好,她就是不要與他單獨相處。
「隨便你。」
「隨便我?」他這個人真有這麼好商量嗎?
她真的很難相信,那天他敢那樣肆意的吻她,而且還狂言說她是屬於他的,這樣的男人哪可能這麼有風度。
「除了回炎派。」上官言似乎能讀懂她的內心話,因此將她本要說出口的決定先給否決掉。
但這樣的他卻教炎兒只能無奈的瞪他一眼。「那我沒有意見了。」
反正她已經離開日本太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對過去的事物有多少印象,就算仍有印象,也怕情景都變了。
「那去我家吧。」
「我不去!」笑話,她都還沒跟他結婚就先陪他回家,這是什麼意思啊!
況且她此時連想與他在一起的意願都沒有,怎麼樣都不可能去他家的。
上官言似乎也猜到她會答上這一句,所以退自將車子停在路邊,轉頭看向她。
「你為什麼停車?」她突地緊張了起來。
「等你說出你想去的地方。」他不想這麼沒有目標地開著車,這不是他習慣做的事。而他同時也發現,自己對她居然出奇的有耐心,那是他從未對任何人展現過的。
「我都說了,我沒有意見。」
「那麼陪我去公司吧。」他還有一堆文件沒有處理完,那他就趁這個時間回公司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好了。
「我不去。」她還是那句老話,像是故意要與他唱反調似的。
上官言本要發動車子的動作,在聽了她的回應之後,又再次停住。
他轉過身伸手撫上她的下顎,眼神似有含意地盯著她。「你在考驗我的耐性嗎?
「我沒有。」她只是不想製造與他單獨相處的機會而已,所以若是他能好心地送她回炎派,那麼她會十分的感激他。
「那就回公司。」上官言下了定論,也不打算再改變自己的決定了。
誰知炎兒在他還沒發動車子前,趁他一個不注意,竟要打開車門而出。
。只是在她還沒來得及下車前,上官言已一把將她拉住,並且生氣地將她給拉回座位上。
上官言發現自己的火氣上來了,而且都是因為眼前的炎兒。
雖說她悶不吭聲地坐在車上,但他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地就原諒她剛才的行為「誰准你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