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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菲菲

  這落腮鬍他可是留了兩年呢?當初,由於他的長相太過斯文,但是脾氣卻十分躁,每個人只要看到他的臉,都會覺得他很好欺負,所以老是喜歡欺負他,而他也不是省油燈,曾學過柔道的他,當然不會讓他們很好過。

  而取笑他的後果,就是——死得很慘!

  不過,他也覺得這樣太過麻煩了,所以才會想辦法讓自已看起來「威嚴」一些,在好友的戲謔下,他選擇留滿臉的「落腮鬍」。

  一臉的落腮鬍的確讓他看起來落拓不羈,也讓他增加了一些的威嚴及POWER,起碼有人來跟他談生意時,不再敢小看他。

  而現在……現在……他兩年的努力成果就這樣沒有了?!

  「意文,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騙你啦!我將他的鬍子刮掉之後,他真的長得很帥耶!而且臉上的皮膚很好喔!說不定他都是用SK2的春露說,那種肌膚真的很不錯說……」

  房間外傳來的聲間讓他忍不住豎起耳朵聆聽,看來,這個說話「哇啦哇啦」的聒舌女人就是讓他的鬍子消失不見的「罪魁禍首」。

  「是嗎?」段意文懶懶的應道。

  「真的啦、真的啦!意文,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何允亢仍是不停的嚷嚷著。

  「我何時不相信你的話了?從以前到現在,就算你說的是歪理,我也全都相信啊!」段意文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無奈。

  「那你現在說的話就是不相信我了?」

  「沒有,我哪敢!我開的藥你讓他吃下去了沒?」段意文轉個話題問道。

  房奕霖一聽到這句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她們這兩個女人竟然大膽到隨便亂弄藥給他吃!

  「吃了。」

  「他不是醉得像條死豬嗎?你是怎麼讓他將給吃下去的?」她好奇的問。

  「這……嘿嘿嘿……」何允亢得意的大笑三聲,「自從我知道他長得很帥之後,我就用我的嘴把藥餵給他了!」

  「哦?」

  「怎麼了?你怎麼一臉很驚訝的樣子?」

  「是很驚訝沒錯,你……你不是向來都說我開的藥很苦嗎?怎麼現在又敢吃了?」

  「嘿嘿嘿……這個……這個……因為對方是帥哥嘛!而且,說不定他就是我每天向又聖誕老公公祈禱,聖誕老公公好不容易送來給我的聖誕禮物啊!

  「亢亢,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們去看看他好了。」

  「你看他為何要拿針啊?」何允亢一臉戒備的看著段意文手上的「凶器」。

  「他要是沒醒,我會用針扎到他醒為止。」

  聽到兩人的對話,房奕霖氣得快吐血了,誰知道她們餵給他吃了什麼鬼藥,難怪他到現在嘴裡還有些苦藥味,而且,他還聽到其中一個人說要用針扎他?

  門陡地被推開了,房奕霖打算「以靜制動」,看看她們到底有何企圖。

  何允亢率先走入房裡,段意文跟在她身後。

  「意文、意文,你看,他真的很帥吧?」何允亢興奮的指著躺在床上的房奕霖,得意的說。

  段意文瞄了對方的臉一眼,「真的是挺帥的,長的就像個小妞兒。」

  房奕霖忿忿不平的握緊拳頭,雖然他閉上了眼,但還不至於睡著,所以,段意文所說的話,他一字一句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你覺不覺得他像是聖誕老公公賜給我的聖誕禮物?」何允亢看著房奕霖的臉興奮的問道。

  「像?」段意文順著她的決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房奕霖的身邊,用三根手指握住他的手腕。

  「意文,怎麼樣?你可不可以知道他有沒有感染過什麼性病,或者是愛滋什麼的啊?若是他有這種病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身體還不錯。」段意文非常專業的回答。

  「真的嗎、真的嗎?」何允亢的雙眼晶燦得就像是兩顆星子一般。「那他的腎怎麼樣?」她急忙問道。

  「嗯∼∼很好!」

  「那他可以帶給我『性福』的人生嗎?」

  「應該是可以。」段意文放下他的手,仔細看著他的臉,「照理說他應該要醒了,但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醒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什麼可能性啊?」

  「他想『討皮痛』吧!」

  「『討皮痛』?」何允亢不解的重複一遍段意文的話,只見段意文從口袋裡拿出幾根針,然後朝他的身體刺下……

  「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拿什麼刺我?!」疼痛讓房奕霖忍無可忍了,他倏地睜開雙眼對著段意文咆哮。

  「我就說該醒不醒就是在『討皮痛』嘛!」段意文懶懶的說道。

  「嘖……」房奕霖一緊張,肌肉便不由自主的夾緊那支細小的針,讓他痛得更厲害。

  「放輕鬆,不然可能會很痛的。」段意文面無表情的警告他。

  「天殺的女人,你到底拿什麼東西扎我?」房奕霖不得已只有放鬆肌肉,試回讓自已不再那麼痛苦。

  「拿針刺你,這是針灸。」

  「針灸?」房奕霖苦笑幾聲,「你是中醫師嗎?」

  「是!」段意文點點頭,「放心,我不是個庸醫,起碼我的病人從來沒有這麼說過我。」

  「是啊、是啊!意文不是庸醫,你別想太多了。」何允亢插嘴道:「你有沒有比較好?」人家她可是很關心他的身體。

  「關你們什麼事?你只要叫你那個庸醫朋友將針給我撥起來就行了!」房奕霖吼道。

  他的話讓段意文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你不要亂說話啦……」完了、完了,意文生氣啦!

  「她難道不是庸醫嗎?」

  「好!」段意文點點頭,「我幫你將針給拔掉。」這句話一說完,段意文便俐落的拔下了針。「針我拔了,沒我的事了,我要去上班了。」話落,段意文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的朋友真的是個中醫嗎?」

  「當然!」何允亢用力的點點頭,「告訴你喲!她的病人很多耶!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喔!很多人為了想見她,還特地去『討皮痛』,真的是……」

  「我臉上的鬍子是你的傑作嗎?」突然,房奕霖岔開了話題,不悅的問道。

  「當然了!」她點點頭,「不過呢!你不用太感謝我啦!只要『以身相許』就行了。」嘿嘿嘿!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盤,想挾恩惠好教人就範。

  「你刮了我的鬍子還要我以身相許?」哼!真的是笑話一則,看來這個女人瘋了,而且還是想男人想到瘋了。

  看來,他今天粉不幸的遇到一個色女了。

  「對啊!而且我還將你全身上下給看光光了耶……」

  「你——」

  「怎麼樣?你有沒有很感動啊?」何允亢側著頭想了一下下又說:「你知道你小鳥的長度,還有寬度……」

  「你夠了!」天哪!這種話她怎麼講得出來?她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為什麼夠了?我還沒有講完啊……」奇怪了,為什麼不讓她把話說完呢?

  男人不是最愛女人誇獎那兒大、那兒雄偉嗎?

  再說,她現在又不是說他那兒小得像是「鑫鑫腸」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為什麼不要讓她說?

  她又不是取笑他,真的是奇怪的男人。

  「你不要講了,我不想聽。」再聽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講下去,說不定他也會被她搞瘋。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這有什麼關係啊!我是在誇獎你耶!你放心,我真的不是要說你那裡像是『鑫鑫腸』一樣。」

  她特別強調「鑫鑫腸」三個字,聽在他的耳中,真的是刺耳極了。

  他會認為她是在諷刺他的「弟弟」像是鑫鑫腸?哼!笑話,跟這麼多女人好過的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說他的「那兒」像鑫鑫腸,一個都沒有。

  而這個該死一百遍的女人竟然在他的耳朵旁叫著那三個字,真是不像話!

  「你給我閉嘴!」房奕霖沒好氣的喝道,他真的是受夠了!

  「我為什麼要閉嘴?」何允亢無辜的說道,她又沒有做錯事,而且還可以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耶!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凶啊?人家她可是粉無辜的呢?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已經不想再和她多說什麼,此時的他只想知道自已為什麼會在這個鬼地方。

  「為什麼會在這裡啊……」何允亢想了一下,「當然是因為我救了你啊!要不是我,你說不定早就被車子給輾死了。」

  「我寧願被車子給輾死,也不要被你這個瘋女人救。」房奕霖嘲笑的說。

  「哎呀!你還年輕,幹嘛這麼輕賤生命呢?你要是不要你的命的話,那就送給我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女王的第一號御賜男奴,你覺得如何?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本女王會好好的疼愛你。」

  「瘋女人!」房奕霖不屑的啐了一口。

  「喂……你這算是對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嗎?」

  「我要離開這裡。」再待下去的話,他說不定會像這個瘋女人一樣起狷。

  「好哇!」他要離開這裡的話,那她這個救命恩人理所當然的也得跟他一起走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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