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想很邪惡耶!」她沒好氣的瞪著好友。「連結局都想好了。」
花小漾聳聳肩、攤攤手。「其實,你別把太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往腦袋瓜塞,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
席小小哼哼聲,不服氣的抬起小臉道:「你每次都說的這麼頭頭是道,真遇到愛情時,你會這麼簡單一頭栽下去嗎?」
花小漾輕揚笑容。「會呀!等我跟你一樣,遇到真命天子時。」
她又再一次辯不過花小漾了……
而她的真命天子,就是京七郎嗎?忽然,她心頭的陰霾一掃而光,填滿了濃郁的甜蜜,
「愛一個人不會很難,只要懂得放下自己的身段,用心去感受對方的存在,那麼就會感覺到幸福的甜蜜。」花小漾朝席小小眨眨眼。「而你,是該正視幸福的定義了。」
席小小眼裡閃過一絲訝異,思付著花小漾的言語。
只要放下她的身段,用心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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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自雲端露了出來。
難得晴朗的天氣,讓席小小整個人舒服的伸了伸懶腰。
剛從病房走出來的她,漫步在醫院的花園,看著不少病人正在做復健、散步,也見著老夫老妻、年少夫妻一同相攜走在一塊。
不管他們老少與否,這些夫妻、情侶的手都是緊緊的牽著。
這就是愛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另一半永遠都守在自個兒的身邊?席小小停下腳步,望著四周的景色。
風輕拂她的髮絲,似乎在回應她的問題……
愛一個人不會很難,只要懂得放下自己的身段,用心去感受對方的存在,那麼就會感覺到幸福的甜蜜。
她又想花小漾的對話了。
有時候她不得不佩服好友的反應與機智,常常一語驚人,雖然花小漾在愛情上不一定也是如此的理智,可是……旁觀者總是看得比當事人還要清楚。
或許如好友的話,放下身段,好好享受戀愛的感覺,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此時席小小想通了——那麼就順其自然吧!再抗拒下去,就顯得太過於矯情了。畢竟她對京七郎也有好感,他也表明喜歡她了!
從一片陰霾的心情,轉變成晴朗天氣的席小小,臉上恢復了笑容。
她不想再留在原地踏著圈圈,思忖著幸福到底是什麼模樣,而是勇敢的去接受愛情的考驗,體驗著一切的酸甜苦辣。
愛情,本來就是一場冒險,也是一場賭注。
賭輸了,大不了她不要玩而已。
展開笑靨的席小小,恢復了原本的心情。
和煦的陽光溫暖了她的心,腳步也彷彿輕鬆起來。
當她走出醫院大門,準備搭乘捷運回家時,忽然一個強勁力道將她的身子往後拉扯,使得她整個人往後傾去。
未能反應過來,她的鼻口突然竄入了一股濃郁的味道,接著,她四肢一軟、神志一昏,就不省人事了。
「快,快將她帶上車。」身著西裝的彪形大漢,在席小小昏倒之際,急忙將她擄上一輛黑色的轎車。
待他們將她搬上車子後,轎車門一關,絕塵離去……
夜深,沁涼,
京七郎出現在GOD的地盤上,手裡拿著一封信,丟到桌面上。
GOD拿起一瞧,信中印著鉛字,字裡行間充滿恐嚇的意味。
「我要毀了董華一的一切。」京七郎的口氣冷漠得如同一座冰山。
GOD挑了挑眉,將手中的信紙放回桌面上,「小小被董華一擄去當人質,要求交出小漾換人?」
「不可能。」京七郎冷眸睨了GOD一眼。「董華一算什麼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GOD望著京七郎的反應,嘴角有著難得的冷笑。「董華一確實是不想活命了,他這是在玩火自焚。」
「死?」京七郎像是一隻狡猾的豹子,扯扯嘴角。「死,對他是一種恩澤。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敢惹上龍宗門的堂主,死路不是唯一下場,生不如死才是對敵人最大的折磨。
「要怎麼對付他?」GOD望著京七郎臉上不懷好意的冷笑,不解的問著。
「我要讓董氏集團消失在這世界上。」京七郎眼裡閃過一道冷銳。「尤其他以前怎麼對待小漾,我也要一併還給他。」
GOD思忖許久,點了頭。「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支援龍先生到底。」
京七郎扯起難測的笑靨,心裡的計畫漸漸浮起……
他要讓董華一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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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迷昏的席小小,幽幽的醒了過來。
一醒來,她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裡,雙手、雙腳全都被綁住了。
她深呼吸,逼自己冷靜下來,回想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只記得自己從醫院走出來,然後有人猛然拉她一把,接下來她好像就昏迷不醒,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甚至不知道她已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席小小努力讓自己站起來,來到門邊,用力的以肩膀撞著緊閉的門扉。
「喂——」她大聲的叫著,皺著眉尖。「有沒有人呀?」她喊著,希望能引起注意,她想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不到半刻,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門被打開來,外頭站了四名男子。
「你醒了?」站在最前頭的中年男子,一雙下垂的雙眼盯著她,嘴角有著冷笑。
「你、你是誰?」席小小不記得見過這名男人,「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她無財、無色,幹嘛綁架她?
「我?我是董華一。」他輕笑一聲。「綁架你的原因,是要以你交換花小漾。花小漾你應該認識吧?」
席小小倒抽一口氣,原來他就是花小漾口中的那個壞人。
「哼。」她啐了一聲。「你會不會抓錯人了?花小漾是誰我不知道……」
董華一瞇眸,大手往她臉頰一揮,賞了她一個巴掌。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騙我。」匆地,他臉上多了一股戾氣。「你的身份我還不知道嗎?你不僅是小漾的好友,還是京七郎的情人……」
席小小皺眉,一雙圓眸瞪著他。「董華一,你這個人渣!你把小漾害得那麼慘,如今還想對付她,你是不是人呀?」
「我把小漾害得這麼慘?」董華一冷笑一聲。「這是她欠我的。母債子還,並沒有什麼不對。而且我對她還有養育之恩,她為我工作,並沒什麼不對。」
「你這變態!」她皎緊牙根,嘴角因他那一巴掌而微腫、流血。
「上一代的恩怨關她什麼事?就算她應該報答你,你卻以毒品控制她,你根本比禽獸還不如!」
董華一伸出手,拽緊她一頭長髮。「臭小鬼,你的嘴可真利呀!」
席小小吃痛的皺緊眉尖,心裡的怒氣卻一點一滴的累積。「對付你這種人,根本不用客氣,像你這種人,進了地獄還會被嫌髒。」
董華一生氣的將握在手中的頭髮,用力一扯,讓席小小整個人狠狠地摔倒於地。「像我這種人有什麼不對?當年要不是小漾的母親背叛我,我也不會這麼的狼狽,瀕臨快要破產的窘境。她為我工作有什麼不對?」
席小小跌在地上,臉上有著不服氣的表情。
「你這小鬼,憑什麼指責我?」董華一睇了她一眼,從身後的部下手上接過一隻針筒。「施打毒品沒什麼不好,只要肯好好為我工作,吃穿都不用愁。」
「你、你……」看著他手上拿著注射筒,她的心裡流過一陣的不安。「你想幹嘛?」
「我只是想讓你好過一點。」董華一扯扯嘴角,冷漠的笑著,一步一步的接近她。「打一針,包準你快樂似神仙……」
「走、走開!」她移動腳步,知道他想要施打毒品在她身上。
「別掙扎……」董華一笑如豺狼。「只是扎一針而已。」
他愈走愈近,席小小以為自己反抗不了,準備認命同時,忽然又有一陣的腳步聲傳來。
「老爺,你有必要這麼對待她嗎?」細膩的聲音適時的響起,讓董華一停下動作。
女子一出現,讓大夥兒都傻了眼。
「小、小漾……」席小小皺起了眉尖。「你、你不是在醫院嗎?」
「呵呵。」花小漾眨眨一雙美眸。「為了你,我不得不趕來。」
為、為什麼?席小小欲言又止,覺得事情有些怪異,然而卻又說不出哪兒奇怪,只能緊皺眉尖,思考著其中的詭異。
「你?」董華一果然嚇到了,沒想到只經過一天,花小漾就主動回來了。
她這舉動令人感到詭異……
「老爺,你不是要我回來嗎?」花小漾吁了一口氣,側著頭望著董華一。「不是說好他們要是把我送回來,就要將我的朋友放走嗎?」
董華一瞇眸。「你怎麼進來的?」
花小漾聳了聳肩。「走大門。」
他感覺怪異,沒想到門口的保鑣,竟然讓她這麼容易就闖了進來。「不可能,外頭這麼多兄弟,豈能讓你這麼簡單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