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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月惜

  將來不管她的腳能否痊癒,他亦不再逼她,一輩子就與她維持這樣吧!

  「可是……」柳蝶蘇有些猶豫——淺娘的性格剛烈,瀚阿把她最忌諱的那一點暴露出來,難保她不會激烈反彈啊!

  罷了!

  「好,我相信你。」瀚阿不會傷害淺娘的。

  柳蝶蘇縱有千百個不放心,起碼還能夠確信這一點!

  ☆☆☆☆☆☆☆☆☆☆

  「他從昨晚睡下後,到現在都沒有醒來過。」本來坐在床邊閉目養神的雷,一見到柳蝶蘇進門,便與她擦身而過,一直到帶上門前才拋下話。

  柳蝶蘇疲累地伏在桌面上,一股力不從心的感覺牢牢攫住了她。

  顏雲飛日漸加重的病情就夠她憂心了,如今連淺娘這一向無事的人都來湊上一腳,讓她心中大石一塊接著一塊疊起,難以負荷。

  世上的名醫何其多!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救顏雲飛的命、治淺娘的殘疾呢?她不信一點法子都沒得想!

  移坐在床榻上,柳蝶蘇貼著顏雲飛的臉輕輕摩挲,突然,他手腕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提醒了她———山崖對戰的那一日,顏雲飛不是對他們說過,他的血能救人,亦能解救中毒之人嗎?

  那麼如果讓淺娘試毒,再以顏雲飛的鮮血去解,不知道對淺娘的雙腳有沒有影響?

  才想著,她馬上就要衝出去問雷,可是顏雲飛卻在此時緩緩地睜開了眼「你在。」他並不曉得自己已經睡了一整天,所以看見她就在身邊,好像是再自然不過的一件事。

  「顏雲飛,我問你——」把瀚阿他們複雜的三角問題,以及她剛才所想的辦法說給他聽,卻見顏雲飛的臉色愈聽愈沉。

  「這太荒唐了!蝶蘇,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試毒,是用命去做嘗試啊!如果他的血液臨時發生任何變卦,淺娘必死無疑!柳蝶蘇想得太簡單了。

  「這也不好,那又行不通,到底我能做什麼?我不想你死、不想淺娘白白斷送一生的幸福啊!」

  「蝶蘇,我明白你的焦慮,但這種事是急不來的。」棉被一掀,顏雲飛便把她整個人摟上床榻,密實地與她相依相偎。

  「你這樣抱著我,身體不會疼嗎?」要不是顧慮到他的身體狀況,她巴不得無分晝夜地賴著他。

  「不礙事。」他的選擇,他自己負責;就算疼,顏雲飛也甘願承受。

  「你知道嗎?關於解你的毒,其實我還想到另一個法子。」伸手將自己的髮髻解開,柳蝶蘇一頭黑瀑似的長髮便披散在她與顏雲飛之間。而她抬眼望他,臉蛋卻沒來由的泛上嫣紅。

  顏雲飛為她突如其來的柔媚著迷得不禁歎息:「你真美……」

  蝶兒如月掛眉,眼似秋波一段,若說粉雕玉琢的氣質,是幅工筆畫;那麼她活靈活現的美麗,就像幅自然的山水書畫了。

  「人家不是跟你說這個!」嬌嗔出聲,柳蝶蘇別有用意地問道:「你知道關於我名字由來的一段傳說嗎?」

  「你的名字?」喚作蝶蘇,不正是因為她那與生俱來的蝴蝶胎記嗎?

  顏雲飛詫異的表情說明了他的不解,於是她遂將雲郎與彩姑由蝶兒幻化為人形的故事,以及白族長老為她起名的祝禱之意說給他聽。

  「那麼你不就是仙子投胎轉世了?」顏雲飛打趣她。

  「才不是呢!那只是傳說罷了!不過……」

  「不過如何?」以指為梳,他把玩著她的秀髮,全心陶醉於她的芬芳之中,對於她表現出來一股曖昧的猶疑,也就不甚注意了。

  柳蝶蘇沉默了良久,又問:「昔日雲郎為救彩姑,傷重幾乎至死,你猜猜,彩姑是怎麼醫治好雲郎,才能和他生生世世相守?」

  她飽含情感的嗓音,終於讓顏雲飛理解她的意思了!

  「你是說,彩姑醫治雲郎的方法,或許有可能就是醫治我的方法?」

  「這個機率不是很大嗎?想想看,我既被族人視為彩姑的化身,而我的蝶形胎記對你又有著巨大影響,說不定你的病就必須由此來解!」愈說她就愈有信心,把心一橫,柳蝶蘇顫抖著雙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了起來——

  不用說,看這舉動顏雲飛也知道這個方法的內容是什麼了!

  隨著她的肌膚一寸寸裸露,顏雲飛的黑眸裡漸燃起漫天火焰,呼吸更是變得好快、好急……

  那夜在樹林裡,她嬌潤的身子、花一般的紅唇—至今仍深刻浮印在他的記憶中,如今她就在他身前、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顏雲飛凝望著她無瑕的美麗,微帶羞怯的笑容,心裡對她的憐愛不禁更添上幾分柔。

  「蝶蘇,我不要你後悔。」抓著她敞開的衣襟兩端,顏雲飛好困難地替她遮掩住赤裸。

  他渴望著她,但他卻是個有沒有明天都不確定的人,柳蝶蘇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他,是她的情深,然而他又如何能夠自私地不替她著想?

  他要了她,只會讓她在以後沒有他的日子裡徒增傷感而已!

  「我不會後悔。」堅定地看向他,柳蝶蘇的眼睛裡沒有欺騙、沒有謊言,只有對他深深的愛……

  「我該拿你怎麼辦!」

  「愛我。」紅著臉,她說出此生最大膽的話。

  顏雲飛的自制力就在她這一句話中徹底崩潰!

  捧起她的臉,找到她為他而綻放的紅唇,顏雲飛激狂得近乎粗暴,在她唇舌之間佈滿他的愛、道盡對她無盡的眷戀……

  柳蝶蘇緊抱著他的頸子,熱情地回應他,並感覺到一股激越自腹部放肆蔓延,逼迫得她不斷挪動身子貼合他,以減緩那種因渴望而產生的疼痛。

  細細描繪她小巧的唇形,與她害羞的丁香舌嬉戲共舞,顏雲飛的雙手更沒閒著,在她的丘陵和深谷間徘徊流連,所製造出的沸然張力,迅速在他們身體間引爆出最猛烈的火花。

  「蝶蘇……」他朝下滑去,輕撫著她柔軟的豐盈,繼而以拇指與食指夾弄著頂端的紅莓,近乎凌虐地煽動她細緻的感官。

  「嗯……啊……」沒有預警地,她的裡衣被他扯開,冰涼的空氣以及他隨即覆上的唇齒,讓她不禁尖細地叫喊出聲。

  顏雲飛肆無忌憚地埋首在她胸前,或吻或嚙,或撫或揉。他的肌肉因激動而繃緊,嗓音因顫抖而沙啞,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不只有柳蝶蘇感到陌生,顏雲飛也同樣不甚熟稔。

  她將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亦將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感受我。」他改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身上,濃濁的目光裡淨是她衣衫半褪後所呈現出來的絕美之景。

  淡淡的粉紅浮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彷彿一池清澈的水面,有著瓣瓣落花的妝點,帶著一點旖旎的柔,更有媚惑人心的風情。

  縱然柳蝶蘇的臉蛋已紅得不像話,但在顏雲飛期待的目光中,她也開始笨拙地探索他與她截然不同的陽剛:掌下的肌肉結實有力,而他光滑平坦的胸膛與自己的飽滿又是兩極般的迥異……男人與女人,原來有著這麼多的不同!

  當她無知的向下探去,不經意碰觸到他男性之欲時,她嚇得立刻收回手,眼睛卻不時好奇地朝那處鼓脹張望,懷疑著他到底藏了什麼東西在裡面,立見會如此堅硬、發燙。

  「我能……」吞了吞口水,她像個好弟子般請教夫子:「我能脫掉它嗎?」當然,她說的是他的褲子,顏雲飛絕對不可能會錯意!

  「嗯,如果你有膽子的話。」僵笑了下,他感到既痛苦又甜蜜。

  「沒什麼好怕的……吧?」柳蝶蘇很有求知精神地拉開他的褲頭,慢慢地將小手往下伸展——「啊!」

  那是什麼東西呀?這下子柳蝶蘇想抽回手,顏雲飛卻不肯了。

  「試試看。」他鼓勵她,但是表情卻有些僵硬,彷彿在忍耐著天大的痛苦。

  見他的汗水頻頻滴落,柳蝶蘇頓時玩心大發,還當真照他的指示,有一下沒一下抽弄著他那不知名的硬物。

  「唔!」閉上眼睛,顏雲飛享受著柔嫩掌心所帶來的銷魂滋味,只是,當她的動作逐漸加劇時,顏雲飛的忍耐已經到了臨界點。

  「夠了!」他倏然翻轉過身,壓在她上方,低啞地說:「蝶蘇,現在該換我了。」

  解開她的腰帶,他的手指長驅直入找到那溫柔的入口,在她的婉轉嬌吟聲中,來回探索著她緊窒而潮濕的甬道,感覺她細膩肌理不斷收縮,正無法克制地淌下花汁……

  「別——」他大膽而火熱的舉動引發了一股裡異樣的刺激,柳蝶蘇睜開迷濛雙眸,既驚且羞地推拒著他。

  「沒什麼好怕的,嗯?」他用她方纔所說過的話,回應著她的不安,藉此好放鬆她的緊繃。

  可是柳蝶蘇卻一點兒都沒接收到他的安撫,她劇烈喘息著,身子挺向他,對他持續深入的力道,感到有幾分的害怕與期待。

  「雲飛,我……」身體裡面有一股空虛等待被填滿,柳蝶蘇不禁哀求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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