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風走人餐廳,侍應生過來,上官毅風點了幾個小菜。
原來吃飯啊?沐悠心在心裡嘀咕道,見他仍一副不想理她的表情,她也不吭一聲。
上官毅風吃完飯,結了賬,理也不理沐悠心,又自顧自地走了餐廳,沐悠心氣氣地擦乾淨嘴巴,嘟著一張小嘴跟在後面。
上官毅風發動引擎等沐悠心,沐悠心從酒店內姍姍出來,把車門「砰」地關好,上官毅風仍然一語不發地開車。
他什麼態度?她還沒跟他算賬,他還板起一副臉孔。沐悠心氣氣地在心裡說,但好像是她蹺家不對喔,誰讓他耍她?活該。
「喂,你啞巴了嗎?說句話又不會浪費你的時間。」沐悠心忍不住責問。上官毅風沒理她,專心地開車。
「你是什麼態度嘛?」沐悠心又問道。
上官毅風仍然不作答。
「你……可惡。」沐悠心見識到上官毅風真正的脾氣了,上次他發脾氣打她屁屁原來還有保留,現在她真正惹火他了。
在上官毅風的沉默下,沐悠心彷彿覺得真是她不對了。想想她第一次蹺家,是她不瞭解自己的未婚夫,第二次蹺家已知道哪個是她的未婚夫,還和未婚夫大談戀愛,那,好像真是她不對喔。
但那又如∼他都知道她是他未婚妻了,他為什麼不告訴她,要她像傻子一樣被父兄耍。想到這,她就有點氣了嘛。
上官毅風把車開回台北位於陽明山上的別墅,他把車泊好又率先走人大廳,他站在門邊等著沐悠心,沐悠心噘著紅唇才跨人大廳,上官毅風霎時轉過身來面對她。
「為什麼還要蹺家?為什麼不先弄清自己的未婚夫是誰?為什麼不聽我的解釋?」上官毅風氣氣地逼問她。
「我……」沐悠心不覺倒退一步,怎麼全都是她不對了?她好像真的很……哦,有一點點不對喔。
「怎麼都不說了?」上官毅風又逼近一步責問。
「我……」沐悠心又倒退一步,真的什麼都不會說了。
「你不是很有道理嗎?你的伶牙俐齒呢?冬眠去了嗎?」上官毅風又逼上一步,幾乎用吼的道。
「我……」沐悠心退無可退,她背貼牆壁,委屈地扁汀扁嘴,被他吼得不會反擊。
「我什麼我?」上官毅風伸出手,把她圈在自己身前又吼。
「什麼嘛?你……我……」沐悠心看著緩緩靠近自己的帥臉,不覺嚥了咽口唾。
「我什麼?你什麼?」上官毅風的帥臉靠過去,捕捉著她噘起的紅唇,他狂熱地吻起來,一雙大手伸入她的衫內,撫摸她身上如脂的肌膚,撫上她高聳的雙峰,輕輕地揉捏著。
沐悠心被他吻得神志恍惚,一串呻.吟從她嘴裡溢出。她全身癱軟地靠在牆邊,雙手環抱上官毅風,上官毅風把她攔腰抱起,飛快地回到樓上的主臥室。
上官毅風把沐悠心放在床上,緩緩地褪去她的衣衫,把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吻上她艷麗的菱唇,一路吻下她的肩窩,吻上高挺的雪峰,吸吮著撫摸著……
沐悠心在上官毅風身下嬌喘微吟,他的撫吻帶來一股魔力,一股騷麻的感覺貫穿全身。
上官毅風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和她共浴慾海之中。
沐悠心偎在上官毅風懷裡沉沉睡去,一整晚,上官毅風像瘋了般不斷地在她身上需索,朦朧間上官毅風動了動,沐悠心以為他又要來了,迷糊地推拒:
「不要了,不要了!」
沐悠心翻身把頭埋在上官毅風懷裡,上官毅風一隻腳跨過她的腿,一隻胳膊把她圈在懷裡。
沐悠心睜開眼,上官毅風已起床穿好衣衫坐在床邊,帶著一抹深思看著她。沐悠心馬上從床上起來,卻後知後覺自己全身赤裸,臉霎時像火的般紅至耳根,她伸出雙手摀住上官毅風的俊目。
「不許看。」沐悠心臉紅耳熱地道。
「現在才遮擋我雙眼,不嫌太晚了嗎?」上官毅風戲謔地道。
「可惡。」沐悠心嘟著一張紅唇,把薄被包在自己身上,走入浴室。
當她穿戴出來,上官毅風從床上站起來。
上官毅風過來拉著她的手,沐悠心被動地被拉著到餐廳,吃完早餐,又被他塞進跑車,然後回到一個星期沒回的擎天公司。
沐悠心像做夢般,站在二十九樓俯視著下面的樓群,她現在當了人家名副其實的逃妻,噢,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未婚逃妻,而且很不幸的卻被自己的未婚夫逮了回來。
沐悠心偷瞄一眼坐在長形辦公桌後面,正專注地批閱文件的上官毅風,他那張性感的薄唇抿成一線,一張好看的帥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什麼嘛,他把她安排在這兒,她快無聊死了。一個星期前,她還是這家公司的總裁私人助理,而坐在這張古檀木長形辦公台後面的帥氣男人,正是她認為嘴歪跟斜鼻塌的未婚夫。
噢,真衰!第二次逃婚計劃就這麼被跟前的男人識破,還被抓了回來,被綁在他身邊。似乎從認識他開始,她的聰明才智以及她的機靈古怪,就對眼前的男人無用武之力。
可惡,可恨!沐悠心衝著他做了個鬼臉,上官毅風正好抬起頭來,看見她那張生動活潑古怪的俏臉,不禁露出抹好笑的笑容。
「哼。」沐悠心冷哼一聲別轉臉。
「悠心,你覺得閒就來幫我處理這些文件。」上官毅風淡淡地道。
一個星期沒處理的文件堆積如山,向預暉從他們回來的時候,進來辦公室匯報工作情況,然後又退了出去。
「我不要。」沐悠心拒絕。
「等我處理好手邊的工作,我再跟你算賬。」上官毅風道。
什麼?還要算賬呀?沐悠心踢了踢文件櫃,卻不小心一腳踢在櫃底的橫桿上,痛得她齜牙咧嘴。
「你看你,不願幫忙就算了,也沒必要把腳弄傷。」上官毅風過來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皮椅上。
「誰要你貓哭老鼠假慈悲。」沐悠心不領情地道。
「老鼠?這裡的清潔衛生弄得很好,沒有老鼠。」上官毅風裝傻地調侃她。
「你……我不跟你說。」沐悠心噘起嘴唇,氣鼓鼓地道。
上官毅風蹲下身,脫掉她的鞋,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沐悠心的玉腿上踢出一片瘀青,上官毅風站起來,按下對講器,叫陳席把藥箱拿進來。
陳席把藥箱拿進總裁辦公室,見總裁蹲在地上,沐悠心卻坐在總裁辦公椅上,陳席把藥箱遞給總裁,上官毅風從藥箱裡拿出藥油,輕輕地塗上沐悠心的傷腳上。沐悠心痛得一腳蹬在上官毅風身上,把他蹬得跌坐地上。
陳席捂著嘴忍住笑,立即退出辦公室。
上官毅風翻了翻眼從地上起來,捉緊她的腳為她上藥,沐悠心尖叫著像被人宰殺般。
沐悠心氣氣地瞪著上官毅風,上官毅風看著一臉不服氣的沐悠心,挑了挑眉頭。
「別氣了,生氣很易老,老了就不漂亮了喔。」上官毅風拉過另一張椅,坐在沐悠心身邊道。
「要你管。」沐悠心待上官毅風走到跟前,用另一隻腳用力踩了他一下。
「哎呀。」上官毅風誇張地在地上跳了幾下。
「活該。」沐悠心看著他這副滑稽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傷我心啊,我的未婚妻傷透我的心了,剛才蹦我一腳,現在又跺我一腳,還說活該。」上官毅風捧著一顆心狀似悲傷不已地道。
「噢噢噢,是啊,你有一顆玻璃心呢,我怎麼忘了你的那顆玻璃心一碰就會碎?我這當未婚妻的也夠可憐,要時常擔心你的玻璃心會破碎。」沐悠心看著上官毅風一副欠扁的樣子,也捧著自己的心好哀怨地道。
上官毅風看著她那副天真爛漫又不失頑皮的俏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問你,你是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是我?」沐悠心揪著上官毅風胸前的衣服問。
上官毅風一雙俊目含笑看著沐悠心,並沒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你……」可惡,可惡!」沐悠心看著上官毅風那副表情,一切都在不言中,只有她自己傻傻地來自投羅網,讓他當猴子耍。
難怪他會收她當他的私人助理,還要她搬進他的別墅去住,從一開始他就別有所圖。
噢,天!她二十年的英名盡喪,就喪在這個男人手上。
「你走開,我決定討厭你。」想到他把她耍得團團轉,她就有氣。
「是嗎?」上官毅風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不相信地問道。
沐悠心一張俏臉仍然帶著一抹不忿。
「乖,別耍孩子氣了。」上官毅風挑了挑眉,好笑地道。
上官毅風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沐悠心看著他的笑容越來越礙眼,她恨恨地齜牙咧嘴,一副恨不得把他眷下肚去的表情。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上官毅風眼眸中閃現一抹危險的光芒問。
沐悠心馬上意識到危險,她想站起來,上官毅風長臂一伸,把沐悠心抱上自己大腿,擁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