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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典心

  舞衣蹙起眉頭,不明白是哪句話惹得他發笑。「你在笑——啊!」疑問化為驚叫。

  熱燙的呼吸滑過她的頸間,來到她的豐盈上,尋找到嬌嫩的蓓蕾。炙熱的口唇恣意肆虐。粗糙的大掌則探入她的雙腿間,在少女最私密的芳澤處遊走。

  「啊!」她瞪大眼睛,本能的想撥開,卻徒勞無功。快感像雨夜裡的閃電,一遍又一遍令她顫抖嬌呼。

  楚狂的指上有著硬硬的繭,粗糙的肌膚刮過最細緻的花苞,帶來強烈的刺激。他的指分開了淡粉色花瓣,摸索著溫暖的春潮,揉按著花苞中的粉紅色珍珠。

  「不、不要——」她發出慌亂的嗚嗚,感覺他的指在遊走、在試探,粗糙的指稍微撐開了花徑的入口——

  最細緻的疼痛,從那兒傳來,她顫抖著,全然不知所措。

  她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書上說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從沒想到,身歷其境時,會是這麼的、這麼的——

  天啊,她沒辦法思考了!

  「放輕鬆。」灼熱的呼吸,從發間傳來。

  舞衣迷亂地呻吟著,受不住他熟練的挑逗,被迫分開的雙腿間,花徑已經淌出蜜汁,等著他的汲取。

  她羞得粉臉通紅,雙手抵住他寬闊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一些,制止這些甜蜜的折磨。

  銷魂的甜蜜在等著他,但顧及舞衣是初次,他苦苦克制,非要確定她準備好。

  「會痛?」他的額上有著汗水,咬牙看著她,表情因為苦忍而有些猙獰。指尖徘徊在濡濕的花徑處,稍稍用勁擠入,那兒的濕潤緊窒,幾乎要讓他理智全失。

  「唔——」她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緊閉上雙眼,雙手軟弱的垂下,細嫩的豐盈摩擦著他的胸膛。

  楚狂的目光緊盯著她,愛撫她的柔嫩,在她輕喘時,分開柔軟濡濕的花瓣,以巨大的慾望輕輕摩擦著最濕潤的一處。

  「呃,那是——」紅唇中飄出驚慌的喘息,不敢看,也不敢摸。

  會是那個嗎?那麼巨大、那麼的熱燙——

  她的心全亂了,他所帶來的強烈快感,書上都不曾說過,她先前所搜集的知識,這下子全無用武之地。

  烙鐵似的慾望,徘徊花徑前,沾取溫暖春潮。接著,楚狂高大的身軀往前傾,擠壓著柔軟的花瓣,寬厚的掌握住她纖細的腰。

  她緊張極了,看著他愈靠愈近,直想著要說些什麼。「呃,等等,我、我想、我想——」

  他不讓她想!

  堅硬的慾望往前衝刺,籍著滑潤的春潮,闖入柔嫩花徑,徹底佔有她。

  「啊——」舞衣猛然挺直後背,頭向後仰,一頭青絲如飛瀑般披散下來。他的巨大灼熱,探入緊窒的花徑,撕扯她的柔軟。

  銳利的疼痛只是一瞬間,隨著他的深入,花徑被撐到極限,她全身顫抖,眼兒含著淚,慌亂地適應著闖入者。

  楚狂的一部分,深埋在她體內,灼熱巨大,且蠢蠢欲動,她幾乎還能感覺到他的悸動——

  「會痛嗎?」他嘶聲問道,額頭抵著舞衣,汗水跟她融在一起。

  她喘息著搖頭,知道疼痛已經過去。

  「不、不痛了,但是——但是——好燙——」她像是被扔在火裡,好熱好熱,急切的渴望某樣陌生的東西。

  纖細的十指攀上楚狂的肩膀,無助地抓握著,小手陷進他寬闊的肩膀。

  他不需要更多的指示,發出一陣低吼,雙手緊握纖腰,開始擺動著強健的腰,反覆地在她腿間的柔嫩進出。

  驚人的快感爆發,楚狂的衝刺,填補了渴求,舞衣發出嬌柔的呻吟,拱起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

  熱燙的慾望先是後撤,抽離花徑,接著凶狠衝刺,探入她最柔嫩的深處,在那兒烙上他的印記。

  歡愉像是閃電,在她體內流竄,成為激烈的浪潮。她只能緊抱著他,粉嫩雙腿纏緊了他強健的身子,所有禮教與理智,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她只是一個女人、只是他的妻子。

  歡愛的氣息瀰漫四周,紅紗後傳來男子的低吼,伴隨著女人嬌弱柔媚的低吟,房內春意濃濃。

  她緊揪雙眉、兩彎水眸淒蒙渙散,楚狂摟緊她的纖腰,猛力一送,懷中的小人兒仰頭泣叫一聲,音帶顫抖,喜被上慢慢染開一片水漬。

  她輕吟喘息,神智迷離,歡愉累積到極限,像燦爛的煙花,由他衝撞的那一處爆發。

  虛弱綿密的歎息由紅唇逸出,她緊縮花徑,牢牢圈住他,兇猛的慾望更加放肆,用盡力氣的一擊,嵌入她的靈魂——

  第八章

  全城都能感覺到,這對新婚夫妻,感情好得很。

  楚狂的提議,動機略嫌不夠純正,但效果卻好得很。

  黑衫軍承認舞衣是夫人,態度行徑收斂不少,府內的女人們,雖然沒有好臉色,但至少不再大肆嘲諷。

  至於城民,則是個個樂得合不攏嘴,打從黑衫軍打退盜匪那日起,城民就視楚狂為英雄。

  如今,這英雄又成了舞衣小姐的夫婿,讓他們既高興又驕傲。

  所以當楚狂說,要看看城內護衛隊的水準時,男丁們立刻拿了刀槍弓箭,迅速奔來操練場集合,深怕跑得慢了,讓新城主留下壞印象。

  操練場在城牆邊緣,數百名男丁竭力展現,要刀弄棍,呼喝聲響得連城外都聽得見。

  楚狂站在隊伍前,銳利的黑眸掃過每一張臉。他雙手插腰,站在那兒,就算沒穿戰袍,光憑那與生俱來的氣勢,也讓人心生畏懼。

  「素質還不差。」北海烈簡單地說道,站在楚狂身後。

  「的確比尋常民兵強上許多,難怪盜賊攻不進來。」秦不換搖著扇子,穿著月白色的長衫,跟滿場打赤膊的男人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楚狂點頭,視線仍在場內。

  浣紗城護衛隊的素質,讓他有些訝異。照理說,尋常民兵,拳腳不會好到哪裡去,但這些男丁,個個身手矯健,就算跟正規軍比,也毫不遜色。

  「方肆訓練得不錯。」他淡淡說道。

  操練場的邊緣,出現一個嬌小的翠綠身影,緩慢地走過來。所有的人,目光都盯著那優雅的身影瞧。

  舞衣走到楚狂面前,斂裙福身。「夫君萬福。」她的髮梳起,綰成雍容的墜馬髻,是已婚婦人的髮型。

  他皺起眉頭,先舉手制止眾人射箭,以免誤傷了她。

  「你來做什麼?」這裡棍棒齊飛、刀光劍影的,他不願舞衣受傷。

  「十二帳帳主的住所落成,今日就可搬過去,夫君意下如何?」她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面,沒有看他。

  「搬吧!」他點頭,瞪著她的小腦袋。

  「是。」她再度行了個禮,輕輕轉身,用最優雅,也是最緩慢的步伐,離開了操練場。

  等到她離開,射箭聲才又響起。但是,約莫一刻之後,她又出現在操練場的邊緣,慢吞吞地走過來。

  「夫君。」她斂裙,角度、姿勢與聲調都跟上一次分毫不差。「織姨說,今日要運絲綢到錦繡城,可以嗎?」

  楚狂點頭。

  她再度行禮,轉身離開。

  兩刻之後,翠綠色的身影又出現了。所有人的動作都慢了下來,看似仍在操練,實際上卻瞪大眼睛,看著她走向楚狂,每張臉上都帶著理解的笑。

  啊,小姐跟新城主的感情真好啊,捨不得分開太久呢!

  「夫君,小七說要送些蔬果到山裡去給貧農。」她照例行禮,模樣恭敬溫馴。

  「小七?」

  「我弟弟。」她提醒。

  他挑起眉,猜想這方小七,大概也是反對舞衣下嫁。從大婚到現在,這麼多天過去,堅持不肯露面,現在又想出城去,分明是在躲他。

  他同意方小七出城,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濃眉卻皺了起來。他的心中,有種奇怪的預感——

  預感沒出錯,這次不到一刻鐘,她再度現身。

  〔秋季的絲,今日要染色,夫君認為,該以什麼色為主?」她認真地問道。

  「你看著辦。」他不耐地說道,瞪著那顆老是不抬起來的小腦袋。

  「是。」她又行禮、又離開。

  然後,又回來。

  「夫君,今晚的酒,要喝哪一種?」她詢問著,等待他做決定。

  「照舊。」他從牙縫中迸出兩個字。

  「是。」她溫馴地點頭,照著原路離開。

  所有人目送她離開,當身影消失在牆的那一端後,他們仍沒有收回視線,盯住那一處,等待她再度出現。

  舞衣沒有讓他們失望。

  這次,她還沒走近,楚狂已經先舉起手,不讓她行禮,英俊的五官,因為不耐而顯得更加嚴酷,黑眸亮得有點嚇人。

  「你又要問什麼?」

  舞衣眨動雙眸,沒被他的壞臉色嚇著。

  「廚師問,晚膳是要煮魚羹,還是燴魚丸?」

  「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必拿來問我。」他咆哮道。

  該死!她就一定要在操練場上跑來跑去嗎?她每出現一次,他就提心吊膽一回,來回幾趟下來,他的耐心早已用光,比受傷的猛獸更暴躁!

  「但夫君先前在堤防上說了,什麼事都必須由你作主,舞衣只是照夫君的吩咐做。」她無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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