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他對徐莉鈴的挑逗沒有一點感覺,他雙頰不住地抽搐。
「我!?"滲入腦海的一字一語所代表的意思,教樂樂臉色慘白。
「都是你!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你開車追撞我!如果我爸媽知道我變成這樣,你知道他們又會有多傷心、多難過嗎!?"
「我……我……」看著他盛滿駭人恨意的眼眸,她淚眸裡有著淒然與悲哀。她想告訴他那場車禍不是她的錯,可是趙父對她齊家有恩,她什麼也不能說。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唯一能說的,只有抱歉。
「幾句對不起,就要我原諒你犯下的罪行!?你作夢!"怒到極點,蕭伯納雙眸憤瞠,雙手更加使勁掐著她的頸!
「該死的女人,當時你怎麼沒被車子撞死!?為什麼你還可以活到現在!?"
「我……我……」再也無法呼吸,她臉色轉紫,瞳孔漸漸放大,那迴盪於她腦海裡的僅餘思緒就要飛離了。
「都是你!今天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
「是,是我害的,這一切……一切都是我害的……」是她欠趙家的情,就該她代趙家承受這一份恨。
她相信爸爸會瞭解她,也會原諒她的。
「如……如果我死,可以讓你不再這樣痛苦憤怒,那我願意。」凝眼望著他因情緒激動而顫動的容顏,她語若游絲,輕而細。
「該死!你該死!"他想掐死她,想就這麼掐死她!
那就死吧。蕩入耳的咒聲狠罵,教她愴然一笑。不再掙扎,不再說話,她閉上眼,靜等著死亡那一刻的到來。
她希望當她死亡的那一刻,也能帶走他全部的痛苦與憤怒……
他知道她的生命正在流失,也感覺得到她正處於生與死的邊緣,只要他再狠一點,手勁再重一點,她就一定會沒命……
但,掐住她白細頸子的手掌在顫抖。對她,他狠不心,下不了手。
「想死,沒這麼簡單!"強抑心底激動,他撤手。
啊!萬道清新空氣,就似一股強勁力道,猛灌入她的身,教樂樂鼓胸深呼吸。
他眸光森冷,低頭俯視身下呼吸急促的她。
看著她漸漸恢復血色的容顏,看著她因呼吸新鮮空氣而上下起伏的胸口,看著她因為剛才的掙扎而微微敞開的衣襟,生理的一個異樣,教他幽沉的眼色頓地一亮。
那映入眼底的雪白肌膚,那輕吐氣息的柔唇,教他喉結微動,連帶的他胯間的男性分身竟有了反應!
他、他對她竟有感覺!?
他不是……不是……彷似想彰顯自己的勇猛,他那似自有意識的胯間硬物,一再因他雙眼所見的美景而緩緩脹大。
急欲證明自己的感覺並非出於想像,他只手撐起自己,一手緊抓住她身上白衫,用勁向上一扯——
啪!幾顆白衫扣子應聲飛向四處。
「啊!你做什麼!?"齊樂樂一臉驚慌,想遮掩住自己胸前的裸露。
但,無視她的強力反抗,蕭伯納硬是扯開她緊裹住胸前一對飽滿的胸衣。
「放開我!你放開我!"
不顧齊樂樂的驚聲叫喊,蕭伯納強制住她不斷揮動的雙手,置於身側,眸光深沉地凝視身下年輕且動人的美麗身子。
那白如凝脂的滑嫩肌膚、高挺渾圓的胸部,在在教他血脈僨張、慾火狂燃。瞬間,他胯間硬物疾速脹大,使他情緒亢奮,黑眼沉亮。
對女人的身子,他還是有感覺的!
「少先生,不要、不要,不能這樣……」看到他眼底情慾光芒閃動,樂樂又驚又懼地想推開身上的他。
但是他緊鉗制住她的雙手,並以自身高大的身子,壓制住她不斷扭動想逃離的身子,雙手疾速褪去她身上所有礙事衣物。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齊樂樂噙淚叫喊。
她想喊回他的理智,想喚回他的冷靜,但,她拚命扭動的身子,卻將他一再推向火熱情慾中。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我……我欠你的?"所有的掙扎全因他一個「欠」字而止住。她淚眼凝他。
解開長褲腰帶,他困難褪下包覆已然昂首竄動碩大硬物的棉薄,而後趴上她的身子,強抑心底激情,冷眼望她。
「沒錯,你毀了我的生活,你讓我沒臉再去找其他女人,所以在我還不能走路之前,陪我上床就是你的工作之一。」
「陪你上床!?」
那緊抵於她腿間私處的灼燙熱物,教她駭怕、顫抖,「可是你剛明明說我已經扼殺你們蕭家的後代生路,你明明說你已經不能再……」
「本來我也以為是這樣,不過現在看來……」他唇角冷揚,挪動身子,以胯間的傲物,輕蹭著她的柔軟,「現在看來,我對你很有感覺。」
「不、不要!"恐慌的心教她想逃。使盡所有力道,她強翻過身,撲向床沿。
「想逃!?"手一伸,他即想抓她回來,可,卻因她下墜力道過大,而跟著她一同自大床滾落。
瞬間,蕭伯納心驚,即時翻轉過身子,緊抱住她重墜落地。
砰!
「你——」看著被她壓在地板上的他,樂樂原想逃跑的想法已經消失了。
眨去眼中淚意,齊樂樂認真望進他來不及隱藏驚然的黑眸,靜下慌亂的心,思考著這一刻發生的事所代表的意義。
在恨她、怨她的時候,當她遇到危險,他的選擇仍是保護她。緩緩地,她心底驚慌褪去,害怕消失。
他,捨不得她受傷,他保護了她。
「你最好合作點,否則有你好受的!"翻身覆上她柔軟的身子,他臉色陰沉。
「我……」看到他眼底不曾褪去的慾火,想著他以前的關心與體貼,還有他為爸爸所做的安排,樂樂發現自己竟不想再拒絕他。
因為只要記著他以前的好,記著不管他現在對她再怎麼兇惡、怎麼壞,他還是以前那個很霸道、愛吼人,卻又有一顆溫柔的心,讓她為之心動的男人,那將自己交給他,她覺得很開心。
「我……」張開口,她想告訴他,她願意把自己給他。
但,趁著她分心之時,蕭伯納已強行扳開她雙腿。下秒鐘,他高大身軀驟然一沉,一記強勁力道已朝她體內猛力推進。
他幾乎是粗暴而衝動地想得到她。
「嗯!"慘遭巨物貫穿的撕裂痛楚,教她狠咬下唇。
雖然早已知道她會是個處子,但她那傳入耳的一聲痛喊,與臉色蒼白地緊擰五宮,仍教他為她的痛而遲疑,只是最後他仍執意朝她勇頂而去。
「忍一下,一下就好。」他不想心疼她,可,他還是心疼了。
為分散樂樂對痛的注意力,伯納克制住心底激燃的情慾,低頭吻上她的唇,迫她為他開啟緊閉的唇,吸吮她滿是甘甜蜜汁的舌。
「嗯。」凝進他強抑躁動慾望的眸,感覺到他的溫柔與體貼,樂樂忍住腿間的痛,勉強對他揚起淡淡的笑。
「你……」那一笑,笑出了他心底的罪惡感。
他不該這樣對她,不該這樣傷害她,但他不願意她有想逃離他的意圖,他要她永遠都留在他身邊!
所以如果必須這樣,才能完全扼止她離開他的念頭,才能留住她,那對她,他不會再有任何歉意的。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應允,你哪裡也不准去,聽到沒有?"
痛咬她的唇,他霸意十足。
「你……」她心一動。
沒把握雙腿殘廢的自己真能留住她,但也不想聽到任何一句拒絕的言語,蕭伯納低首封住她的唇——
「沒有拒絕的權利!對我,你從來都沒有拒絕的權利,從來沒……嗯!"話聲未盡,齊樂樂一記無意識的擺動,教他岔了口氣。
但,知道也感覺到她的身子仍未完全適應他的存在,他強忍著。
他不忍再傷她一次,不忍再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弄痛她,他希望樂樂可以盡快適應他傲人硬物。
舔吻著她豐潤的唇,望著她緋紅的美麗,他知道自己想永遠、永遠都把她留在身邊,想永遠、永遠都可以見到……見到她此時這只因他而有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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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後,蕭伯納便對她採取緊迫盯人方式,將她強留在身邊。
他要樂樂的作息時間與他相同,強迫樂樂不得拒絕他的求歡,三天兩頭總要她承受他強烈的情慾需索。
而有了這樣的親密關係後,兩人間的相處變得輕鬆許多,也愉快許多。
見上午九點就進書房辦公的蕭伯納,直到中午都沒有離開書房一步,樂樂特地為他煮了一碗什錦面送進書房。
端著熱騰騰的湯麵,齊樂樂悄悄推開書房的門,將面放在旁邊的茶几上。
站在單人沙發旁,看著埋首工作神情專注的他,樂樂想著是該開口喊他趁熱吃麵,還是就把面放著讓他自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