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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歐陽霓霓走後,魅未岸開始執行組織的任務,自然也加入了組織企業,整日忙碌的他根本無暇多想他的小公主這會兒人在何處。他明白是魅皇送走她的,只是他該問嗎?還是就這麼由她遠走?
想著她最後說的,她將結婚,這句話一直在他腦海裡盤旋,遲遲不能忘卻。
夜色已晚,而他也該入眠了,明日一早還有工作等著他,可他無法安眠,他一再地想著歐陽霓霓,想著她的一切,更想著此時的她人在何處。
那份思念早超過他所能控制的範圍,不斷朝他襲來。直到她離去了,他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想失去她,就算是違背組織的規定,他都不打算將她交給任何一個人,因為他愛她啊!
愛她的心,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清,更不是輕易一句結婚就能遺忘的,他要她快樂,要她幸福,那麼就由他給吧,因為他要她永遠都待在自己身邊,永遠都是他的公主,他的天使。
叩!叩!
一口飲盡那烈酒,魅未岸並沒有響應來者,只是對方似乎不打算離去地繼續敲著門。
「未岸。」
那聲音竟是冷廷風,為此魅未岸不得不上前應門,他知道若是沒事,冷廷風不會在深夜造訪才是,特別是來到台灣。
「睡了?」
冷廷風一進他房裡,就聞到濃烈的酒味,同時也看到那置於桌上的酒瓶及酒杯,那告訴他,魅未岸此時的心情正處於低潮。
「還沒。」
「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霓霓要結婚了吧。」
什麼?!
這消息震得魅未岸不能自己地冷凝了神色。
「她在哪裡?」
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真要結婚了?
「她要我轉達你,所有的事都過去了,她不會再帶給你困擾了。」
「她在哪裡?」
「這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廷風,你該知道我不可能會裝作若無其事地由著她結婚的。」
因為他會發狂,特別是在那一晚之後,他更不能讓她嫁給別人。
「你錯過了,在她一再地向你示愛時,妳的拒絕已經教她寒了心。」冷廷風沒有笑意地說著。
想到遠在意大利的霓霓此時正傷心難過,他就忍不住要好好地說一說,算是為了霓霓吧,為她這些年來的委屈而抱不平。
「我不打算錯過。」
久久之後,魅未岸才冷硬地說出這句話。這是一句承諾,就如同當初的不離不棄般,他不會任她遠去的。
「你確定這是你要的?」冷廷風倚在窗邊直視著魅未岸。
「我要她在我身邊,這一點毋庸置疑。」
「以什麼身份呢?」
霓霓不想要身為保鏢的他,她只想要一個能與她相依的男人。
「一個愛她的男人。」
「我相信霓霓一直都在等著你這句話。」
「告訴我她在哪裡!」
冷廷風這會兒笑了,「她打算與閻君結婚,你說她會在哪裡?」
「閻君?」
是少主人,這是怎麼回事,魅未岸怎麼都不能相信,為此他眼中閃現疑問。
「沒錯,而我正打算去意大利。」
「該死的她!」
「對象是閻君,你還打算帶回她嗎?或許跟了閻君,才是最適合她的。」
魅未岸給了霓霓十年的等待,那等待的苦他懂,為此他更是明白,男人不該教女人等待的,愛情一等待,最後的結果就是錯過了。
「能給她幸福的人只有我,誰都不能帶走她!」
冷廷風心想自己這趟任務算是順利達成了,對於任奴兒也算是有個交代,那麼他也該去意大利與他們會合,好好的等著魅未岸的光臨。
想來任奴兒的計劃已是成功一半,而另一半就要看魅未岸能否讓霓霓回心轉意地與他重回魅居。
「那麼就去帶回她吧,若你覺得那才是你要的。」
第七章
「霓霓,別這麼悶悶不樂的,開心一點。」任奴兒丟下老公、兒子,為的就是前來為歐陽霓霓找到一生的幸福。
「奴奴,我沒有悶悶不樂的。」
她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番,在她來意大利後的幾天,水宇文趕來了,而一直少離開日本的任奴兒也來了,他們的到來確實教自己感到窩心,唯一沒到的人是冷廷風,想來他真是在忙,更何況他的至愛好不容易才回到他身邊。
「那就再陪我玩一會兒。」
「可是我已經很累了。」
她是來此療情傷的人,怎麼會被任奴兒拉著四處跑、四處逛?似乎她才是那個需要人陪的可憐人。
而且她發現一件教自己不敢相信的事,怎麼樣她都不能相倍,就只有那麼一晚……看來要她忘了魅未岸今生真是難了。
「奴奴,妳就別這麼強求霓霓了,我陪她如何?」
不知何時加入她們的水宇文說道,而在他身邊的人正是歐陽霓霓打算結婚的對象閻君。
水宇文與席夢也有了好的結果,特別是席夢已懷有身孕,若不是如此,水宇文怎麼都會帶她前來。
「是啊,奴奴,我陪她。」閻君也說著。
對他們而言,他的身份是少主人,是整個冷族的新繼承人,而他也繼承了這個組織,只是他與這幾個生命共同體怎麼都難以分離。
「不用了,我也想休息一下。」
「廷風呢?怎麼還沒來?」任奴兒突地問了這麼一句話。
「快了,已經在路上。」而且他還帶來了好消息,一項他們計劃中的好消息。
「是嗎?」
任奴兒由水宇文的目光中看出一切都很順利,為此她更是開心不已,想著魅未岸若是得知這只是一場騙局時,不知會有何反應,她真是等不及要看了。
「廷風要來?」歐陽霓霓有些訝異地問著,本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休息的她,連忙睜開眼。
「嗯,應該快到了。」剛才已在機場了。
「他不是有事嗎?」
「再忙都要來看看。」
她的問話教背後的聲音給響應了。
歐陽霓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我嗎?霓霓。」
真是冷廷風,一個轉身,就見他立於自己身後。
「廷風,真的是你。」
這是怎麼回事?大家全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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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風,你覺得他前來討人的機率大不大?」
閻君十分著急地問著,他擔心若是結婚的消息一公佈,而魅未岸依舊保持沉默,那他的人生真的要變成黑的。
「他會來的。」
「是嗎?這麼有把握?」水宇文笑著坐在客廳裡。
前不久歐陽霓霓因為不適先行離去,而此時任奴兒則是陪在她身邊。
「百分之百,我想未岸終於認清一個事實,他愛霓霓,不能接受她的離去。」
「那好,真是太好了。」
閻君為這話而心喜不已,起碼他不用娶霓霓了,否則他的愛將要遠走,那一場婚約下來,傷的是四個人的心,真是划不來。
「霓霓呢?」
冷廷風看著歐陽霓霓平靜的模樣,怎麼都難以猜出她的心情。
「這一次的霓霓不一樣了,沒有之前的激動,也沒有之前的情緒,她的心情似乎已經很平靜。」
而這一點最為教他們感到不放心,可她不說,又不能逼她,那只會帶給她更大的傷痛,這不是他們要的,他們只要霓霓快樂,只要她幸福。
「霓霓真是愛苦了。」
「是啊,苦了她的情。」
「也苦了愛她的魅未岸。」冷廷風在最後補上這句話,因為他十分確信魅未岸愛霓霓的心絕不亞於霓霓,而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另外兩人看向他,不再說話約三個人各自想著心事,除了心中的摯愛外,他們更期望能再見到霓霓展露笑顏,那是三年前就消失的了。
他們期盼那個小公主再次回來,回到他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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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霓,妳怎麼了?」
任奴兒陪著她回到房間,看著歐陽霓霓一臉慘白,不甚放心地坐在床沿,看著躺在床上的歐陽霓霓。
「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昏。」
那氣弱的聲調教任奴兒怎麼都不願相信。
「妳確定沒事?」
「嗯。」
歐陽霓霓直到今天才真正確定一件事,一件她一直都沒有想過的事,現在終於發生了。
「霓霓,妳真打算與閻君結婚?」摸著歐陽霓霓的臉龐,任奴兒問著。
「怎麼了?」
不安的她沒看向任奴兒,只是輕閉上眼,腦海裡想著的都是他,那個溫柔地呵護她近十年的魅未岸。
「妳根本不愛閻君,這場婚約沒有意義。」
「我會跟他離婚。」
「霓霓!」
「我懷孕了,不能不結婚。」最後她還是得說出,否則依任奴兒的個性,不會放她罷休的。
「什麼?懷孕?」
天啊,她有沒有聽錯?
霓霓她懷孕了!
盯著她平坦的小腹,任奴兒怎麼都難以相信。
「是閻君嗎?我一定要去宰了他!」
歐陽霓霓看著任奴兒氣怒地打算起身,那火爆的性子再起,想來是要去找閻君算帳。
「不,不是他!」
閻君躲她都來不及了,哪有可能!
「不是他,難道還有別人嗎?」
歐陽霓霓被她這麼一問,不禁沉默了,並且鬆開拉住任奴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