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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葉霓

  「有這回事?!那女人居然——」安哲沁將拳頭緊緊一握,「我去看她。」

  就當安哲沁緊急推開臥房房門,就見屏風擋住角落,衣裳輕披其上,可見她已在後面淨身。

  「圓圓。」怕嚇著她,他輕聲喊了聲。

  但是他卻等不到回音,就連沐浴時該有的水聲也聽不見!

  不對!他快步走到屏風後,就見她動也不動地全裸躺在木桶內。安哲沁輕試她的鼻息,弱而緩,可見她確實中毒了!

  他立刻點住她幾處重要穴位,而後抱起她將她擱上床,轉身對著門外大喊道:「來人呀……快來人呀……」

  小玉聞聲奔了過來,「公子,什麼事?」

  「夫人中毒了,快請大夫過來。」他急促吼出聲。

  「什麼引怎麼會……哦好……我馬上就去。」小玉立刻直奔府外。

  安哲沁立即為圓圓穿上簡單的衣物,而後捲起她的褲管這才發現有兩個很深的齒印?nbsp; ?br />
  該死,這丫頭怎麼那麼粗心大意?

  等了一會兒,嚴大夫來了,一看她的情況先是鬆了口氣,」還好安公子先點了她的穴,讓毒液不再蔓延,否則後果堪虞呀。」

  「對了,聽下人說她是為毒蛇所咬,但為何回府時她還活蹦亂跳的,之後才昏倒在浴盆內?」這就是安哲沁百思不解的地方。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過一種毒蛇,咬了人之後那人除了傷口紅腫或輕微疼痛之外,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只要一遇水毒性就開始從體內順著血液流動了。我想少夫人就是被這種毒蛇所咬。」嚴大夫非常仔細地詳盡解說。

  「那她現在的情況?」安哲沁憂心忡忡地又問。

  「我只要開幾帖退毒藥讓她服用,應該幾天時間就能將毒全部祛動,不過接下來她身子骨會較虛,得再服些清補的藥。」嚴大夫慢慢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安哲沁不再多問,好讓他冷靜地診脈、開藥方。

  直到嚴大夫離開後,他的目光仍黏在圓圓那張俏皮可愛的臉上。現在的她雖然不再展現那小巧的梨窩,但是五官裡依然渲染上屬於她的快樂與無憂。

  現在就等小玉盡速將藥抓回來,好讓圓圓趕緊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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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圓張開眼,望著這間空蕩蕩的屋子,腦子突然覺得好沉,好像剛打過一場仗般混亂不已!剛剛她隱約聽見很多聲音,但是想集中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麼卻又力不從心。只知道大家好像都為她而忙,而她到底是怎麼了?

  用力坐直身子,她看了看週遭,沒什麼改變……可是不對呀,她記得她正在洗澡,可泡著泡著,她突覺好累,就這麼倚在桶邊睡著了。

  是小玉抱她上床的?

  不對,圓圓自認自己並不輕呀!可……那又會是誰?她當時可是光著身子,無一物蔽體呀。

  愈想是愈不對,她立刻爬了起來,可這一走動才發現她腳上捆綁了布條,那不是她被蛇咬傷的地方?莫非那真是條毒蛇,她之所以昏昏欲睡,是因為中毒的緣故?

  她立刻往門外跑,可才打開門就見安哲沁正要走進屋裡。

  「哲沁,我是不是中毒了?」她急忙抓住他的手。

  「沒錯,沒想到你還猜得到。」見她已完全清醒,他也得以安心。

  「那……那是誰將我從浴盆裡抱出來的?」她急切地又問。

  「當然是身為相公的我呀。」他笑得饒富興味。

  「啊!是你?!」她臉上的紅暈迅速地漫上耳根,可緊接著竟呆若木雞般地站在原地。心想:完蛋了!她的身子怎麼能讓他給看光了。

  「你幹嘛這麼緊張?」他的目光是眨也不眨地黏在她那張錯愕的表情上。

  「你怎麼可以碰我?」說著,她居然要哭出聲了。

  「我們是夫妻呀。」瞧她那副樣子,好像他要玷污她似的。

  「夫妻?」她搖搖頭,「你只是一時少了人選,我才幫忙你的,等你找倒適當的人我就會離開,這不算。」

  「你就偏要認為我們說什麼都不可能白頭偕老?」安哲沁挑起一眉,反問著她。

  「你!」她生硬地吞嚥了下口水,「你的意思是願意跟我白頭偕老?」

  經她這一問,安哲沁才赫然清醒,他是怎麼了?為什麼淨會說這些讓自己頭痛的話?這完全違背了自己遊戲人間的率性落拓。

  「我……我只是打個比方。」他輕吐了口氣,這個理由應該還不算太牽強吧?

  「既……既然嫁給你我也想與你白頭偕老,只是你給我的感覺好像不可能,否則昨兒個在食堂裡也不會有位公子說您很風流了。」她垂下腦袋,小聲小聲地說著。

  「那是因為那個人嫉妒我,所以才這麼說的。」這句話可不能讓「皇上」聽見呀,否則他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在想你不是有隱疾,那要怎麼風流呢。」她掩住小嘴,突然笑了出聲。

  「隱疾!」安哲沁深吸了口氣,可是恨死了這兩個字。

  「嗯。若今天那位姑娘不在乎,你倒是可以接受她。」

  呼呼……安哲沁的氣息開始亂了起來。沒想到這丫頭昨天才嫁給他,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想將他送出去。

  他可是所有女人眼中的萬人迷,這女人居然對他不屑一顧!好,今天他就讓她試試他到底有沒有隱疾!

  「在我接受別的女人之前,我要你先接受我。」說時,他居然將她抱起,直往床榻走過去。

  「喂,你這是做什麼?」她緊張地繃緊身軀。

  「傻瓜,幫你換藥。」他將她輕放在床,先將她傷口上的布條拆下,再找出嚴大夫研製的傷藥塗在上頭,再為她重新包紮好。

  從頭到尾,她都不敢稍有晃動,就怕他真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瞧她那副正襟危坐的表情,本來只是想逗她玩玩的安哲沁這下調戲她的興致卻更濃了。

  於是他欺近她,一抹詭異的微笑在他唇邊慢慢浮現。「你為何這麼緊張,我有隱疾你忘了嗎?」

  「是呀,我怎麼忘了?」圓圓聞言,這才輕吐口氣。

  「既是如此,讓我看看你赤裸裸的身子應該沒關係才是。」他的嗓音柔魅低沉,大掌已悄悄附上她的頸間,玩弄起她垂掛在那兒的一綹細發。

  他的指尖像賦有魔力般,更帶著一股溫熱,拂上她的肌膚時總是讓她無法控制地發出陣陣顫抖。

  「哲沁……別這樣……」當話說出口,圓圓才發覺她的聲音抖得厲害。

  「可我喜歡碰你的感覺。」當他的唇貼近她時,她的身子就像是石化了一般,居然動彈不得。

  圓圓張著大眼,瞧他漸漸趨近自己,心跳聲也愈來愈強,幾乎是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

  「呃——」她才要大叫出聲,他的熱唇已火辣辣地貼住她,輕率地含住她的小嘴,強肆吮盡她口中芳郁。

  安哲沁這一招幾乎讓圓圓嚇得魂不附體,可是又有種難以形容的狂喜在心頭氾濫。他會這麼對他是不是因為他愛她,不再把她視為只是個想幫他而他也需要她尾的女孩子?

  吻著她馨香中毫無污染的滋味,安哲沁已沉迷在這份觸感中,他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完全走了樣,可是他卻一點兒也不在乎這樣的轉變。當然,他也不會為這樣的轉變驟下結論。

  既已撤不了手,他便更大膽地撫弄她全身,溫熱的氣息淺吐在她耳根處,引發她止不住的戰慄!

  「別……我覺得我們這樣好奇怪……」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呀。

  「放輕鬆,你將發覺一點兒也不奇怪,這是很正常的事。」望著她小臉低垂、滿是羞赧的表情,他內心的渴望早已凌駕於他的理智之上了。

  跟著,他居然用力剝開她的衣襟,讓她裡頭的小肚兜露了出來,兩團凝乳被包覆在粉色小布塊內,幾乎要呼之欲出了。

  「你的條件這麼好,幹嘛要將它束得這般緊,我將它鬆開透透氣兒。」安哲沁淺笑著,居然真勾掉她身上唯一的蔽體物。

  「啊……不——」她嚇得雙手緊抱住自己。

  瞬間,安哲沁的熱唇已從她頸間慢慢往下滑動,感受她身子的香柔與微微的顫抖,像極了一個獵食者已逮到獵物,正小心翼翼的品嚐著。

  他剝開她護胸的雙手,唇緩緩下移,最後攫住她那櫻桃似的蓓蕾,以舌尖撩撥她青澀的情慾。

  「啊!」她拚命搖著頭,「不可以……」。

  「噓……」安哲沁低啞的聲音裡暗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邪魅力量,彷彿正準備吞噬她。

  安哲沁喜歡感受到她顫抖的喜悅,輪流的舔洗著她兩隻蓓蕾,勾起她體內莫名強大的情慾。

  「不……」

  「還沒結束呢。」他的嘴離開她的雪胸,跟著來到她肚臍上,可接下來他的動作卻讓圓圓控制不住地大聲尖叫。

  因為他居然抽下她的底褲,下處的空蕩讓她緊張的叫了出來!

  「別叫得那麼大聲,還沒開始呢。」他邪氣——笑,粗糙的掌心磨贈著她那最敏感的苞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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