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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可兒

  「禮數只是做給天下人看,這不難,要多盛大都行,但你還是要留在朕身邊,朕可不放你離開。」唐皇大手攬住了錢銀雅,霸氣說明。

  「你越來越專制了,原來你之前的溫柔體貼只是為了要引我上鉤,現在人到手了,你也變了。」錢銀雅佯裝上當的哭喪臉孔。

  唐皇也大方承認,「沒錯,你現在是上了賊船,朕絕不會放過你的!」

  錢銀雅輕笑,拿起澡巾為他擦洗著肩頭,「你老愛說這種話,你說不膩,我倒聽膩了。」

  「因為你總給朕不安定感,彷彿隨時要離開朕。」唐皇不諱言的指出。

  錢銀雅手頓了下,不在意一笑,「你想太多了。」

  下一刻,唐皇堵住她的唇,大手抱起了嬌軀,不管兩人身上還滴著水,大步回到臥室,擁著她上床。

  「會弄濕床……唔!」

  「傭僕會處理的。」

  烈火般的激情馬上吞滅了兩人,用最親近的接觸來弭平不安的情緒。

  事畢,唐皇細心的篇錢銀雅擦拭長髮。

  「我可以自己來的。」她幾度想拿回布巾都被阻止。

  「不愛朕伺候你嗎?」唐皇微笑看著鏡子裡嬌美的小臉還殘餘著激情過後的酡紅。

  「在私下可以,可是……」小手指指鏡裡反射出婢女正在整理床鋪的情景,意思是現在有外人在。

  唐皇揚笑,看婢女也將床鋪整理得差不多了,便喚人退下。

  「現在你就不會害羞了吧!」

  錢銀雅站起偎入他懷中,一雙小手摟著他的腰,「你對我真好,天下間恐怕找不到比你更寵我的人了。」

  「小傢伙,你明白就好,所以你要好好把握朕啊!」唐皇俯臉吻吻她的小嘴,再彎身抱她上床。

  躺在枕上,看著唐皇也一起躺下,她連忙提醒,「明天不是要早朝嗎?你該回宮了。」

  唐皇摟著她咕噥︰「明早再回去也行。」

  「現在天氣越來越涼,凌晨趕路是很辛苦的事,我不想你受苦,我明白你只是想陪我入睡,那等我睡著後你就回宮好不好?」錢銀雅撫著他的臉嬌聲要求。

  她撒嬌,唐皇就心軟了,點頭同意,「好,等你睡了朕就回宮,處理好政事朕會再來看你的。」

  錢銀雅漾出美麗的笑靨,吻了下唐皇的唇瓣,乖巧的偎在他懷中睡覺,唐皇則是愉悅看著她嬌憨的睡容。

  好一會兒後,確定她已睡著了,唐皇才輕輕放開懷裡的寶貝下床穿衣,還回身依戀的吻吻錢銀雅的額角才大步離去。

  聽到關門聲,該睡著了的錢銀雅卻緩緩睜開了眸子,眼裡滿是哀愁。

  唐皇的預感沒錯,她還是要離開,她無法接受有遺憾的感情,若他真心愛她,就拿出證明來吧,否則今生今世他們在定就是有緣無分了!

  第十章

  空氣中飄浮著酒香,淡淡的氣味令人聞之感到醺醺然,依然一身白色衣衫站在花園裡的錢銀雅深吸口氣,經過幾天的訓練,她已經能適應這味道了,不像剛來時,時時都像在酒醉。

  這是錢府在北方最大的酒廠,屬於鏡哥管轄的產業,距離京城不遠,只有半天路程,現在是她的容身之所。

  她明白自己的不告而別一定會引來唐皇的焦心大怒,他更會派人追回她,她不可能順利回到富城,所以她選擇了酒廠為落腳處,這是唐皇不會想到的地方,可以讓她避過官兵。

  她不是故意要逃走,只想讓他明白自己有多渴望自由生活,強逼她在宮裡她永遠不會快樂,在抑鬱之下的感情也是無法長久的,她愛唐皇,不願意這份真情被環境所破壞,若他愛她,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排除阻礙,使得他們能快快樂樂在一起。

  她原是很有信心的,只是她來到酒廠都半個多月了,京城裡卻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教她不免越來越心慌,難道他們的感情如此的禁不起風浪?

  腳步聲走近,一件被風被在錢銀雅身上。

  「小姐,這幾天起風了,小心別著涼。」紋紋為小姐綁好被風帶子。

  「派去京城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嗎?」錢銀雅問道。

  蝶衣點點頭,「剛才回來了。」

  「可有探到什麼事?」錢銀雅語氣有絲著急。

  蝶衣搖搖頭,「京城裡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公告欄上也沒有任何的尋人啟事,探子問過住在皇宮外圍的民眾,也沒聽到有禁衛軍出宮找人的事,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錢銀雅臉上閃過一抹失望,沉默著。

  「小姐,您別和皇上做意氣之爭了,做皇上的妃子當然要住在後宮受官規管理了,您這不是在為難皇上嗎?也和自己的幸福過不去,別再堅持了,我們回京城吧!」紋紋勸慰著小姐。

  「我的原則不會放棄,我不可能自動回京城的。」對這點錢銀雅很肯定,真失去這段感情,她還是可以回錢府,過著和以往相同的生活,縱然心受傷了,但是可以用時間來療傷,總會熬過去的。

  紋紋還想再說話,被蝶衣打斷,「隨小姐的意思吧,小姐一向聰明機伶,明白自己要什麼,我們只要伺候好小姐便行,別再多話惹小姐心煩了。」

  錢銀雅給蝶衣一個淡淡笑容,感情是人最珍貴的東西,她不能為外在的事委曲求全,她一定要堅持到底。

  只是她也有些茫然了,不知自己所堅持的真是對的嗎?抬頭看著秋日透徹的藍天,只願這份愛也有如此澄淨清明、不受污染的時候。

  —   —   —

  晚膳後,錢銀雅正準備沐浴,蝶衣匆匆奔入房裡,呈上一封信。

  「小姐,府裡有書信來了。」

  錢銀雅連忙接過,打開信封抽出信紙觀視,兩大張的信紙全寫滿了。

  「小姐,信上寫什麼啊?」紋紋好奇地問。

  錢銀雅看完信,邊收回信封裡邊說︰「信是釵兒寄來的,她說府裡大家都很好,我的賭場她也管理得有聲有色,要我放心,還有爹娘和其他的夫人們都很惦記我,希望我能早些回富城。」

  「那有提到皇上是否有派人到府裡找小姐嗎?」紋紋問出重點。

  「這又不是很重要的事,為何要提到呢?沐浴水放好了嗎?」錢銀雅看著婢女。

  「小姐,水放好了。」蝶衣回答。

  「伺候我沐浴吧!」錢銀雅將家書放在桌上,率先走向浴室。

  蝶衣拉住紋紋,小聲警告︰「你別老提不應說的問題,讓小姐不開心,知道嗎?」

  紋紋點了點頭低應︰「我知道了。」

  兩個婢女雖然說得小聲,錢銀雅卻全聽見了,一抹落寞浮上了她的眸子,一切的事也該有結果了!

  沐浴後,她帶著一身馨香回到內室在梳妝台前坐下,看著兩個婢女為她拭乾長髮,恍然間,她想到的是他用厚實的大手拿著布巾輕柔的拭著自己的長髮,還說︰「不愛朕伺候你嗎?」那時的他笑得好溫柔、好真誠,讓她相信他是真心愛著自己,她唇角帶笑沉醉在幻想裡。

  那現在呢?錢銀雅倏然清醒過來,抿唇閉了閉眼,現實為何要這麼殘酷?

  婢女拭乾了髮絲,也梳順了長髮。

  「小姐,要安歇了嗎?」

  「再等一會兒,你們可以下去了。」錢銀雅吩咐。

  「奴婢告退了。」蝶衣、紋紋走出房間。

  錢銀雅手指捲著自己的髮絲,看著鏡裡的自己,要一個月了,但他仍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派人打聽她,也沒找她,看來真是她將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以為自己的不見會令他著急不安,慌慌張張的出宮找尋自己,也會醒悟她是那麼熱愛自由,會想辦法克服一切得回她的心,可惜所有的情形都是自己的幻想,事實全然相反,他不但無動於衷、毫無動靜,甚至是對她不聞不問,原來愛情是在面對面時才會有的,當分離時就立刻消失,不留蹤影。

  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眼淚卻從眼眶裡落下,她好想放聲大哭,卻不能哭,因為路是她自己選的,苦果便要自己嘗,怨不得人。

  錢銀雅用手背輕拭去淚水,這時卻突然聽到一種像鳥的奇異叫聲,而這聲音還有些似曾相識,她立刻跳起奔到吉邊,她記得窗外不遠有個水塘,然後,她看到有光芒在水上飄浮。

  難道是……不,不可能的……她驚愕住了,接著用最快的速度奔出房間,衝向水塘。

  越走近水塘,她的心跳就越快,但看得也越清楚。沒錯,水塘上放著一盞盞的水晶蓮花燈,如同天上落下的星星一樣,她的眼淚又開始氾濫了,在淚眼中出現了個高大的身影。

  「朕以為你會很高興見到朕,不應該流眼淚。」在低沉的話語裡,他走近哭成了淚人兒的錢銀雅,伸手大力將她摟入懷中。

  「皇上!」錢銀雅抱緊唐皇結實的腰肢,臉埋入熟悉的懷裡嗚咽。

  唐皇抱起她,沿著她來的方向走回她的房間,來到床邊坐下,看到懷裡人兒哭花了的小臉,輕歎口氣,用衣袖為她拭淚,「你是怕會受到朕的懲罰,所以用哭先求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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