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又痛又怕又氣地捶了他一下,「痛死我了!」
「是你不要浪費時間的。」該死,沒有潤滑,不痛才有鬼。
她瞪著他,還是不敢往底下看。「好啦,那你快點。」
「快什麼?我還沒進去呢。」他臉上多了三條線。
她難以置信地道:「那麼痛,你居然還沒進去?」
「你……」忽地,一個教他無法置信的念頭鑽進了他腦海裡。「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她羞惱地瞪著他,「處女犯法啊?」
「你還是處女?」他一怔,「你都二十四歲了,還一點經驗都沒有?」
「我從小幫忙家務,哪來的時間交男朋友……」她埋怨地道,「等到我發現自己還是處女時,已經……已經二十四了啊。」
他怔怔地望著她,不知該說什麼。
她在松乃莊工作了兩個月,而松本夏生卻還沒把她弄上手,那代表什麼?
她對松本夏生沒興趣?還是她天生就是個貞節烈女,根本不受慾望驅使?
「你又在想什麼?」她嗔瞪著他,「快啦,辦完事我要走人了。」
「你……」睇著她,他忽然什麼氣都沒了。
深情凝視了她好一會兒,他淡淡地道:「我們還是慢慢來好了。」
「慢慢來?」她一怔,「為什……」
話未說完,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以唇舌撬開她抿緊的唇,與她舌尖糾纏,啜吸著她口中的甜蜜。她微有掙扎,卻順從地任他索求。
他的唇滑過她的頸,來到她胸前,靈活的舌尖吻著她的一隻蓓蕾,逗得她一陣輕顫。
很快地,她的肌膚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緋紅。
「唔……」在他的熱情挑逗下,她不自覺地輕吟。
他一邊眷戀著她的嬌挺,一邊將大手介入她兩腿內側。當他的手指輕緩、溫柔地游移在她的花園之上,她的私密淌出熱情的甘泉……
「啊……」她不安地扭動腰肢,並逸出連她自己都感到難為情的呻吟。
他將手指輕鬆地探入她的緊窒之中,感覺她體內的熱度及柔軟。
「啊……」驚覺到他的入侵,她不自覺地蜷起腳趾,兩手緊緊的掐住他結實的臂膀。
她咬著唇,努力地想忍住那羞人的嚶嚀,但……她徹底失敗了。
「不……啊……啊……」她掐著他的手,渾身顫動。
瞳著身下完全沉溺在情慾衝擊下的她,他亦無法抑制住體內的衝動——
「朱實……」他撤出手指,將那鷙猛的部分迎向了她——
「好痛!」地抗議著,「痛死了!不要!」
「朱實,」他停下動作,耐心的安撫著已經淚漣漣的她,「很快就過去了。」
「騙人!」她疼得發起脾氣。
「不騙你……」他將她緊緊抱住,壓抑著想抽送的衝動,「再等一下。」他等待她的痛楚漸漸消退。
他溫柔地親吻著她沁出薄汗的額頭,讓她的呼吸和緩下來。
「是不是比較不痛了?」他低聲道。
她嗔瞪著他,幽怨地道:「女人為什麼這麼可憐?」
「嗯?」
「生孩子前要先痛一次,生孩子時又要痛一次。」她抱怨著:「是你要孩子,幹嘛痛的不是你?」
「相信我,」他聲音溫柔,「如果可以,我也想替你痛。」
她睇著他,似乎在評估著他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但一轉念,她又覺得這麼做是多餘的。因為他要的根本不是她。
「算了,誰叫我爸爸欠你五億。」她消極地道,「痛就痛,你繼續吧。」說著,她眼睛一閉,像是要任他處置般。
凝視著她,他不覺有點鬱悶。
是的,五億。她把身子給他是因為五億,不是因為她愛他,更不是因為他們兩情相悅。
該死,說了不沾染感情的他,為何那麼突然又那麼迅速地跌進這個愛情漩渦裡?
一時分神,他猛然地馳進了她體內。
「啊!」她嬌弱地呼叫,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胳膊中。
他陡地一震,驚覺到自己的不夠憐香惜玉。縱然不是兩情相悅,體貼溫柔也是必須的,畢竟這是她的初次。
他將大手介入,輕柔地撫摸著她繃緊的部分,然後緩緩地移動。
「唔……」雖然覺得痛,但她隱隱感覺有另一種微妙的感受在醞釀著。
隨著他愛憐的撫摸及輕緩的移動,痛楚逐漸被一種奇妙的快感取代。不自覺地,她抗議的驚呼變成歡愉的呢喃。
察覺到她漸漸地接受了他的馳人,他的速度也跟著加快,再加快——
她牢牢地攀附著他,彷彿一個失手,就會跌落到一個她不曾去過的境地。
「嗯……嗯……」她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的知覺。
「朱實……」睇著身下的她,他不自覺地更加奮力擺動。
未了,電流般的快感在他的體內狂竄,像火花般爆開。
在一陣痙攣後,他奮力將自己的亢奮深埋進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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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 AM7:27
這是她跟勝平進入楓堂的第二天,但她卻記不起這是第幾次歡愛了。
側躺在榻榻米上,將被子裹住自己的裸身,朱實一語不發。
他弄得她好疼,她不想理他。
他讓她感受到不曾有過的快慰,她更不想理他。
咬著被子,她怎麼也不願相信自己居然接受了他,而且還沉淪其中。
她只是工具,工具怎能有感情?
「起來吧。」去而復返的勝平伸手拉了被子的一角。
「不要。」她固執而任性地抓緊被子。
「善勝把早點送來了,吃一點。」
「沒胃口。」她負氣地道。
「不吃怎麼有體力辦事?」
「反正我只要躺著,流汗出力的是你。」
望著她冷漠的背影,勝平有點不悅。「別說得好像都是我的事,你不也很快樂?」
這回,她轉過身來。「誰快樂了?」她羞惱地瞪著他。
「我知道第一次時你很痛,但是剛才做的時候,是誰叫得那麼撩人的?」他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睇著她。
她皺起眉頭,氣憤地道:「我哪有?」
「要不要我全程錄影給你看?」
她一震,「你不是認真的吧?」
「有必要的話,我會。」
「不要!」她發出尖叫。什麼全程錄影?她又不是AV女優。
他撇唇一笑,「快起來吧,再不起來,我生氣了。」
「你生氣關我什麼事?」她白他一眼。
「小峰朱實!」他沉聲。
「我不想吃,不行嗎?」她翻身坐起,打斷了他。
被子隨著她的坐起而滑落,她泛著紅潤色澤的誘人胴體,立刻展現在他眼前,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美麗的胸前風光。
她一震,急著想拉起被子。
他制止了她,兩隻眼睛像著火般盯著她。「反正你不想吃,那乾脆我們再加映一場好了。」
她一怔。他是說……
「不!」她驚叫著,「我吃,我吃。」聽到要再來一次,她連滾帶爬地跳起來。
看她這會兒終於肯好好吃東西,他得意地一笑。
「就不信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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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 11:08
朱實昏昏沉沉的睡著,卻隱隱覺得有人在摸她。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因為她知道那一定是他。
這兩天以來,除了吃飯、睡覺、洗澡,他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辦事」。
為了確定能讓她受孕,他日也操、暝也操,她真懷疑他是不是人。「不要……我好困……」她推開他揉著她胸部的手。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在她耳邊低語著。
他根本不想停,因為他知道三天過後,她就會離他而去,成了他再也觸摸不到的美夢,而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尾聲。
她轉頭睞他一記,「夠了吧?我應該已經懷孕了。」
「安全起見,多做一次,就多一次機會。」
「你對自己的精子這麼沒信心?」她有氣無力地道。
「我對自己的精子有信心,不過你的卵子是不是也那麼爭氣,就不得而知了。」說著,他將唇片欺近她耳際,輕輕地嚙咬著她的耳垂。
「唔……」她想睡,可是他一靠近她,她又有一種興奮的感覺。他的手在被子裡摸索著她的身體,一下子就潛進了她兩腿之間。
背對著他,她感覺到他底下的亢奮正碰觸著她的臀,像在跟她示威般。
他一手枕在她頸下,繞到前頭揉住她的渾圓,一手則愛撫著她腿間的柔軟。
「唔,不要……」她拒絕他,但不是那麼絕對。
「你要的……」他聲音低啞。
「不然你答應我一件事。」她突然睜開眼睛,跟他打起商量。
「什麼?」
「做完這一次就不要做了。」
他濃眉一糾,停止了對她的愛撫。「為什麼?」
她轉過身望著他,「我們做愛是為了什麼?生小孩對不對?」他還沒來得及回應她,她又說:「既然我很健康,你也很健康,做這麼多次再不懷孕,就表示老天不給你孩子,對不對?」
「你那是什麼歪理?」他皺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