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兒點點頭,臉頰紅得跟身上的套裝一樣。幾個鐘頭前,他們還在威尼斯的府邸大玩性遊戲,甚至到了車子裡面還在玩,一直到抵達球場,才依依不捨結束他們的享樂。
「今天晚上薩多瑞格表現得相當搶眼,可能是致勝的關鍵。」法蘭西斯柯在一旁喃喃低語,韓寧兒不知道他在指誰,泰半足剛才進球的紅衣球員。
忽地,啃聲響起,裁判宣佈上半場結束,整個上半場就踢進這一顆球。
「一比零,達勒斯應該可以暫時放心下來。」
她身邊的法蘭西斯柯又說,韓寧兒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喃喃自語,不明白球隊勝利與否,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幹麼特別關心它?
「老闆,我們暫時贏了一球。」
正當地莫名其妙之際,球場的休息室突然跑出一個人,跟法蘭西斯柯報告戰果。
「我看見了,達勒斯。」法蘭西斯柯微笑以答。雲下天晚上你們表現得很好,尤其是薩多瑞格,那一記倒勾,真是補來之筆。」
「可不是嗎,老闆。」達勃斯非常同意法蘭西斯柯的看法。「薩多瑞格今天的狀況好極了,依照這個情形,下半場很可能再踢進球。」
「如果是這樣,那自然是最好不過。」法蘭西斯柯微笑。「去跟球員聊天吧,達勒斯,別讓我佔用了你寶貴的休息時間。」
「我會的,老闆。」達勒斯點頭。鬧等著迎接你的勝利。」
對話結束,達勒斯朝法蘭西斯柯揮揮手,人便走了,僅留張著大嘴的韓寧兒。
「你擁有這支球隊?」她指著不遠處穿著紅衣的達勒斯。
「嗯哼。」法蘭西斯柯順手拿起一罐可樂,隨意點頭。
「你居然擁有一支足球隊!」太不可思議了。
「別大驚小怪,寧兒。」他聳肩。「我只是運氣好,有機會達成一般人夢想不到的事,如此而已。」
「你說得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吧?」她抗議。「一般人連買張座位好一點的票,都得爭破頭,你卻擁有一整支球隊!」還下當一回事。
「所以我才說我運氣好。」他舉手求饒。「等我哪一天買得起」米蘭隊的時候,你再用那種眼光瞪我還下遲,現在暫且就饒了我吧!」別再一副要殺他的樣子。
「哼!」見他稍具悔意,韓寧兒這才以一聲冷哼饒過他,但心裡卻漸漸越發不安起來。
她愛—上的男人,擁有歷史悠久的府邸,擁有一般人買不起的畫肪,擁有私人飛機,現在甚至讓她發現他還擁有一支足球隊。
天啊!
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無法適應這個想法。她不過只是—名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孤兒,卻一下子掉進這有如童話的情景,她有辦法適應嗎?會不會一下子就逃之夭夭?
緊張的下半場球賽,就在她無限延伸的擔憂中開始。她看著法蘭西斯柯專注的側臉,不安的情緒稍稍平緩下來。
真傻!她罵自己。人家也沒說要跟她天長地久,她緊張個什麼勁兒?也許任務一完,愛情遊戲也將跟著結束,何必窮操心?
半是苦澀,半是放心的懷抱著這個想法,韓寧兒繼續觀賞球賽。兒十分鐘下來,她的嗓子都喊啞了,法蘭西斯柯的球隊再進一球,光榮結束比賽。
瞬地,所有場邊的球員都衝出來,彼此恭賀勝利。法蘭西斯柯也跟著站起來,等待剛剛來過的達勒斯,帶著球員向他報告這個好消息。
果不其然,整個球隊的球員都來了,齊聲向他祝賀。
「老闆,我們踢贏了這場球賽。」所有球員好不得意。
霎時鎂光燈閃爍、S20連線、記者們跟著洶湧而來。
危險!
韓寧兒本能的想警告那些記者不准靠過來,卻被法蘭西斯柯無聲的擋掉。
「別太緊張,親愛的。」他低頭附耳。「這裡不會有人攻擊我們,很安全的。」然後,又抬起頭對著所有媒體微笑。
頓時鎂光燈閃成一片,照得人幾乎無法睜眼。
「我很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的厚愛,不過你們似乎對錯焦點了,今晚的英雄應該是他們。」法蘭西斯柯極有技巧的將鎂光燈的焦點轉移,轉到球隊身上。
媒體著實對著球隊拍了許多相片,但隨即又把鏡頭轉回來,狂拍法蘭西斯柯。
「對於『摩斯計劃』一再耽擱,孔塔裡尼議員有什麼話說?」顯然這些記者都是有備而來,不曉得上哪兒打聽到他今晚會出席的消息,硬把體育扯上政治。
「我懇求各位今晚別提這個掃興的議題。」法蘭西斯柯輕鬆推掉記者的疑問。「事實上我正想藉球隊的勝利,幫我確定另一件事。」
法蘭西斯柯,孔塔裡尼還有別的事要爆料?快寫!
「什麼事呢,孔塔裡尼議員?」會不會是另一宗弊案……
「我想向這位淑女求婚。」他突然執起韓寧兒的手,將她介紹給現場媒體認識。「我想當著全國所有人的面前,獻上我最真誠的一顆心,請她答應嫁給我。」
法蘭西斯柯·孔塔裡尼居然要結婚了?這真是長久以來最勁爆的新聞!
媒體猛拍。
「請問這位女士,你答應孔塔裡尼議員的求婚嗎?」記者急著回去發稿,目標全對準驚嚇過度的韓寧兒。
「我……」她無助地看著底下的記者,和聒噪的群眾,最後才看向法蘭西斯柯。
法蘭西斯柯捏捏她的小手,無聲的聲援她。鎂光燈不停地閃爍,攝影機的鏡頭對準她照,大家都在等她的回答。
「我想……」她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想……」她又乾咳了一下,現場氣氛更為緊張。
「我想……」她盯著法蘭西斯柯。「我想我願意。」
現場霎時亂成一團,比球賽剛結束那一刻還熱鬧。
法蘭西斯柯·孔塔裡尼即將舉行婚禮,這個消息立即傳遍全國的大街小巷,成為當晚的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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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蟬翼的蕾絲窗簾,隨著由河面上吹來的冷風,飄揚在空中。遠處傳來貢多拉船大悠揚的歌聲,穿透鏤空的蕾絲,滲入半圓形的陽台裡面。陽台的門沒關,隨風揚起的絲質窗簾,掙脫了流蘇繩索的束縛,以狂妄之姿,佔領了整座陽台,也間接遮掩了陽台內燃燒的激情。
法蘭西斯柯伸出堅實的手臂,撫過韓寧兒細緻的香肩,順著柔軟的肌膚,輕輕簇擁她的背脊。她嬌喘了一下,也張開兩隻乳臂勾住他的後頸,以全然的雪白,反映法蘭西斯柯均勻有力的古銅色肌紋,渴望之情,不需言語。
她的急切大大滿足了法蘭西斯柯。
只見他勾勃著性感的薄唇,在韓寧兒圈住他的後頸時,順勢貼上她向後傾仰的喉頭,由上而下吻上她柔軟的酥胸,並以火熱的舌尖,勾引豐胸上的粉紅色蓓蕾,使之綻放得更加粉透美麗。韓寧兒濕潤燥熱的身體,因接連下斷的嬉戲挑逗,頻頻釋放出細汗,形成一片又一片的薄膜,在他積極卻也懶散的攻勢下掉落又新生,滴落在鋪著大理石的地板上。
法蘭西斯柯輕笑。為了不使韓寧兒失去與他的聯繫,移動右手扣住韓寧兒的柳腰,將她摟得更緊。韓寧兒擺動著修長的雙腿圈住他的腰,均勻完美的裸體,經過昏暗光線的照射,看起來更加神秘朦朧。
「你真美,寶貝。」法蘭西斯柯忘我地注視坐在他大腿上,與他緊緊交合的韓寧兒。後者正迷濛著一雙晶燦的眼眸,噘高飽滿香艷的紅唇,誘惑地看著他。
韓寧兒微笑,笑聲傭懶而充滿誘惑。她明白在他眼裡,她有多吸引人,只是她仍然覺得不滿足,隨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葡萄酒,小心地倒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啞著嗓子說;「喝掉它。」
當然,這又是另外一種誘惑。法蘭西斯柯挑眉,他從不錯過任何誘惑,也不拒絕任何一種形式的挑戰。因此他從善如流地低下頭,一點一滴的舔掉。
該從哪裡著手才好呢?
揭了揚一雙濃密的睫毛,法蘭西斯柯決定從她覆滿酒汁的酥胸開始。他捧起韓寧兒飽滿豐腴的雙乳,驚訝於她如此纖細的骨骼,居然能夠承受它們的重量,因而用最虔誠的態度膜拜,徹底地激出她潛在的慾望。
韓寧兒呻吟。
早巳昂然挺立的蓓蕾,因法蘭西斯柯不斷的嬉戲輕,而變得有如櫻桃—般艷紅。和他緊密結合的山谷,在他開始搓揉她胸前的渾圓時而泛出滾燙的春液。
「呼、呼!」她懷疑在他結束喝酒遊戲前,她便會因慾求不滿而死,因而不斷地蠕動著燥燙的身軀,驅策她身下的男人用更激烈的方式滿足她。
法蘭四斯柯卻恍若看穿她心思的按兵不動,只是以著魅惑的語調,咬著她的耳朵懶懶地說了聲:「你的身體好熱。」
好熱,她的身體好熱,他卻邪惡的下願滿足她。
「你好壞、好壞。」韓寧兒按捺不住已然氾濫的情潮,兩腿勾住他的背,奮力擺動纖腰,抗議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