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婚姻大事之首部曲 雀子
相信大家應該已經有所聽聞,雀子終於嫁得出去了,呵呵……話雖然如此,在這當中還是手忙腳亂、笑話連篇——
先甭說當初是怎麼跟帥帥軍官邂逅的,因為這說起來可也是一大篇澎湖愛情故事,過程動人曲折美麗,(袁家美女忍不住大笑三聲,幾乎笑倒在地上打滾)也可以說爆笑百出歎為觀止,以後咱們有空有閒再跟大家聊聊。今天要跟大家說說的是雀子的訂婚記,可以說是……又好笑又感人又迷迷糊糊的。有興趣嗎?且聽我從頭道來。
首先,凡是訂婚的新娘一定要打扮漂漂穿美美,並且戴上一大堆金呀玉呀的,然後「擺出」最斯文秀氣溫婉的一面,露出最溫柔典雅嫻靜的微笑,乖乖地隨著媒人和長輩打招呼,千萬記得嘴巴一定要甜心地一定要善良……(哎呀,真是歹勢,這些好像都是在形容我一樣。呵呵呵……)咳,總而言之,就是那一天一定要笑逐顏開的,奉完甜茶之後就交換戒指,接著就是入席吃飽飽了。
但是說來雖簡單,那一天還是搞得雀子暈頭轉向的。雀子爹和雀子娘雖然嫁過幾個女兒,照理說也該明瞭一切手續,可是他們夫妻倆都迷糊得很,以前嫁女訂婚做過的事都忘得「哩哩啦啦」了,所以那一天他們也只能跟著傻笑並且一切由媒人作主,而我那可愛又好脾氣的未來爹娘,他們的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兩家隨和得不得了,最後責任手續都落在那熱情媒人身上,而雀子的未來夫婿從頭到尾只知道跟在長輩身旁,喜不自勝地瞅著新娘子發呆微笑……一定有人問:咦,每個人都有事做,那雀子在做什麼呢?
說來慚愧,正當眾家姊妹姊夫在那兒忙來忙去的時候,雀子穿上一身紅禮服,正被晾在閨房裡呆呆坐著,也不知該出去好還是乾脆打開電視收看的好。若不是媒人偶爾過來提點我該出去奉茶交換戒指了,恐怕雀子會無聊到當場就在閨房裡抱著維尼呼呼大睡起來……
人客倌喲!新娘子居然在訂婚那天睡著了,說出去簡直會被人以亂棒打昏;幸好雀子自製有禮的很,堅持從頭到尾傻坐著,沒有打瞌睡也沒有失禮。可是當伴娘袁家姊姊帶我出去交換戒指時,迷糊的雀子居然忘記帶戒指出去,等到我那未來夫婿將戒指套在我手上,而該我將他的戒指套上去時,我才赫然呆住——哇,哇,哇!慘了,戒指呢?
雀子腦袋裡有一瞬間的空白,看著大家充滿希翼期待的眼神,雀子簡直……@著%&,幸虧下一秒鐘袁姊姊排開眾人,飛撲而上獻上了那枚戒指,雀子的心這才回到了原位,噙著「好家在」的笑,顫抖著手將之套上阿娜答的手指……終於,訂婚典禮禮成,大夥兒吃飯去囉!
經過這一次訂婚的小烏龍後,雀子決定等我舉行結婚典禮的時候,一定要將萬事準備齊全,並且帶著自信滿滿的笑容穿上禮服結婚去……只不過身為迷糊蛋的我,真能啥事兒都準備齊全,不擺小烏龍嗎?
這這這……就請大家祝福我吧!
咱們下本書見囉!P.S.雖然忙於婚姻大事,雀子的趕稿速度依舊不減,所以大家別怕雀子出書會慢下來,保證以後無限量供應,一定加油再加油,進步再進步!
第一章
台北
蔚藍藍的大片天空,幾抹微雲淡淡地暈漾開來,初秋的陽光與天色,總是晴朗而活潑,彷彿讓人一抬頭,就能夠與天空對映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好太陽,好和風,好天氣。
城市的嫵媚明亮,恍恍惚惚地流轉在空氣中,有點兒帶薄涼,有點兒帶薰暖,秋色就輕巧巧地被烘托了出來。
一輛帥氣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倏然如風般卷近,在一棟充滿法國風情的餐廳前停了下來。
路人情不自禁地為之側目,而當車門開放,一個帥氣高大的男子下車,更是引發了眾人的驚歎。
好一個翩翩美男子!
呂頌奇早就習慣了走到哪兒都有人對他行注目禮,因此他一樣漾著招牌的迷死人笑容,像個王子般接受眾人的崇拜眼光,並且深深樂在其中。
他繞到另一邊開了門,極紳士地挽出一位美貌女郎。
女郎艷光四射,與他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餐廳的負責人一見他車來到,早就哈著腰恭迎而出了。
「呂先生,歡迎大駕光臨,這邊請這邊請。」
「我訂的位子沒問題吧?」頌奇一挑劍眉,眸動笑意。
那美麗女子斜倚在他身畔,模樣兒嬌嬌弱弱。
「當然當然,都為您準備好了。」餐廳老闆頗像亞瑟王旁的弄臣一般,迫不及待地討好著。
頌奇笑著大踏步走入餐廳。
這是台北最富盛名的法國餐廳,據說請來的乃是法國鼎鼎有名,經過米其林三顆星榮耀加身的貝朗大廚,連英國女王到法國訪問都曾指定要吃他做的菜。
可想而知這家「羅布托托」是多麼用心,也砸下了大把大把的銀子,才能夠張羅出這等聲勢。
只不過名聲顯赫、菜色誘人,相對的單價欄上自然也得多上好幾個圈圈。身上沒有幾個子兒,是很難進來這兒喝杯白開水的。
待他們坐入了最好的座位後,餐廳裡的小提琴手隨即自動挪移到他倆身前,慇勤地為他拉了一首在「女人香」這部電影中最出名的探戈曲子——
嘿,這位財大勢大的呂公子素來豪爽,等會兒不愁沒小費了。
餐廳老闆恭恭敬敬地將燙金的Menu遞上來。
上頭密密麻麻都是英文與法文,只看頌奇笑著問女郎,「想吃點什麼?」
女郎依舊是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染著淺玫瑰色的手指將Menu一推。
「我沒意見,只要是你點的我都喜歡。」她嬌聲道。
餐廳老闆都看傻了,只差沒有失去控制地淌下口水。
頌奇顯然早己習慣了女人對他的柔順,因此也是朗聲一笑,對著餐廳老闆道:「給小姐一個鮮橙鱈魚排,一個脆綠主廚沙拉,還有一個西雅圖蛤蜊濃湯。」他修長的大手畫過一道道菜名,沉吟著,「我要野雞煎松露,一個烤牛肉條沙拉,一個波士頓小龍蝦奶油湯……對了,再給我們一瓶八四年分的香檳。」
「是的是的,馬上來。」
小提琴弦音滑出了華麗探戈的性感優雅,頌奇和那美麗女子歡笑交談。
直至午後時分,他倆才酒酣飯飽地步出了餐廳,在笑得合不攏嘴的餐廳老闆恭送下,進入跑車揚長而去。
豪富公子哥兒的一天,就是在美食佳人中度過——
☆ ☆ ☆
呂頌奇是個公子哥兒,家世是為人所熟悉的富有,他坐擁的財富可以舒舒服服地過上十八輩子還用不完,而且驚人的是,他的財富還在不斷地累積中。
正所謂一人一款命,呂頌奇天生別的不會,就是最會賺錢;賺錢對他而言就像是本能,也像一種簡簡單單的遊戲。
所以投資、股市、匯市等等金錢遊戲對他來說是再容易不過了,他眼光精準手段高明,輕輕鬆鬆就可以滾錢入袋,氣煞了不少股市大佬。
不過他是那種有錢又有良心的人,他還成立了一個基金會,每個月固定提撥款項幫助弱勢團體。
呂頌奇也是個風流種子——長得出色俊美又是典型的金龜子,自然吸引了不少美女撲蝶而來。
凡是跟他相交過的女子,在與他分手後都還對他讚不絕口,而只要他看上的美女,無論多難纏,最後也都會降服拜倒在他那純潔誠摯的稚子笑容中。
總歸一句,呂頌奇是個天之驕子,來到這世界就是為了享樂的。
他的父母親也是美國知名的華僑企業家,家庭幸福美滿又安康,簡直要羨煞那些家裡頭為爭權奪勢翻臉不認人的人……
集合種種的原因,無怪乎呂頌奇可以這麼得意了。
一早,他便沖了個冷水澡,換衣下樓吃飯。
偌大溫馨的餐室裡,飄送著香氣濃濃的肉桂麵包味,還有醇厚有勁兒的咖啡香。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羊毛衫,一條洗得有點泛白的牛仔褲,高大修長的身影緩緩踱進了餐室。
一個看來精明幹練的中年婦女正忙碌地切著麵包煎著培根,並將香醇的咖啡倒入馬克杯中。
「陳嫂,早安。」頌奇噙著笑意,一屁股坐入椅中。
「少爺。」陳嫂微微一點頭。「您的早餐好了。」
「今天天氣有點兒冷,看來今年的楓葉會很早就紅了。」他啜著熱咖啡。
「去年的這個時候,您在箱根。」她指出。「日本箱根的楓葉一向美得驚人,少爺總會偕女相游,去度個假。不過每回帶去的人都不一樣就是了。」
他露齒一笑,「還是你最瞭解我。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還找不出人選跟我去,看來我只得自己一個人到日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