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雅他知道。」她笑道。
「什麼?」他不懂。
「這次來日本是他要我來的。」她非常感激爾雅逼迫她來,如果她怯弱的逃了,幸福真會自她手中溜走。
「他?怎麼會……」闕橫刀這才想起先前爾雅多麼想要和他談以前的事,想必也是覺得其中有誤會,想澄清開來,卻因為他不想聽而錯過了。
但爾雅為何要這麼做?他為何要大方的成全他與曉芙?他是知道爾雅的個性善良,但這回未免也善良過頭了?!
人人都說爾雅和曉芙夫妻感情甚篤,既然如此,豈有放棄的道理?他實在是被弄糊塗了。
「爾雅早有心上人了。」她好心的為他解惑。
「原來如此……可是他要如何跟對方交代?不!我瞭解了,你們得盡快離婚,如此一來,爾稚才能與那位小姐結婚。」闕橫刀想了想,決定快速成全自己也成全弟弟。
「橫刀,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般。」
「不然是怎麼回事?」他再次被弄糊塗了。
「這回我能這麼快來到日本並得到妥善的安置,家裡的人能這麼快得到你的消息,全是爾雅的情人幫忙安排。」她慢慢跟他說明。
「那很好呀,聽你這麼說,對方是個能力很強的女子,也很善良的讓你來到日本一切都很順利。」光是最後一點就教闕橫刀大為讚賞。
「他叫Jason。」
「什麼?Jason?!你說她……他叫Jason?」闕橫刀瞠大眼,終於明白白曉芙口中的情人所指何人,他愣愣的重複了對方的名字,所有事情都獲得解答。
如此說來,曉芙和爾雅一直都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他從前的妒忌全都是枉然。
「爾雅愛他嗎?」他冷靜下來,慢慢消化這件事。
「嗯,雖然爾雅嘴上不說,可我感覺得出他是愛Jason的。」爾雅對於情感較為保守,是不會輕易說出口。
「那Jason呢?他是否真愛爾雅?」闕橫刀比較關心這個,他可不容許有人欺騙爾雅的感情。
「那是當然,不然他怎麼會照顧我這個爾雅的太太?我知道他愛慘了爾雅,也曾吃過我和爾雅好多飛醋,直到後來他才發現是他弄錯了。」相較於爾雅的保守, Jason對情感的態度比較放得開,從不隱瞞他對爾雅的愛意。
「嗯,我想爸媽那邊一定也不知道,他們肯定沒辦法接受的。」闕橫刀想到最為保守的父母,他和曉芙,爾雅與Jason,這兩件事恐怕會氣得父親血壓上升。
「要說服爸媽接受是比登天還難。」白曉芙清楚公婆的個性,尤其是公公,他們的事一定會被公公認為大逆不道。
「算了,這些煩人的事留待日後再想。」闕橫刀乾脆將煩惱拋在腦後,反正他們現在人在日本,沒人管得著,也不用去想那些事,他只要好好和曉芙再培養感情即可。
他壞壞一笑,執起她的手,親密的在手背上印下灼熱一吻,雙眸寫著不容忽視的慾望。
白曉芙明白那代表著什麼,從前他也常這麼看著她。
「你受了傷。」她微顫著聲提醒他。
「一點小傷不礙事。」他聳聳肩,不在乎身上的傷。
「我們在醫院呀。」她要他克制點。
「這是屬於我的個人病房,護士們暫時還下會進來。」他乾脆走去把門鎖上,這樣就不怕會有不識相的人進來打擾。
「……大白天的……」白曉芙有些窘。
「我愛你不分日夜。」闕橫刀已然回到她身邊,窗簾早巳拉上,擁著她坐在床上。
「橫刀……我……」她伯會扯痛他的傷口,也是害羞,畢竟他們許多年沒再在一起了。
「曉芙,我愛你。」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白曉芙眨著眼,感受著那三個字的威力;從前他也不曾對她說過那三個字,沒想到今日他會說出口,她開心得想哭。
「別哭,我的愛。」闕橫刀的話讓她知道,她又哭了。天!今天的她好愛哭,一直哭、一直哭,就像個小女孩。
炙燙的唇親吻著細緻的肌膚,他悄悄的解開她的衣衫,將她壓向床,他的吻教人意亂情迷,想徹底臣服在他懷中。
這吻愈來愈激狂,也愈來愈色情,彷彿在她的身體施下一道又一道的魔法,教她無從抗拒,也是不想抗拒,因為她同樣渴望著他,分離了這麼久,終於又回到彼此懷中,教她如何不想念從前的美好。
美麗的嬌吟在他耳中成了世間最美好的仙樂,他的吻激起一簇簇小火花,小火花慢慢匯聚變成火苗,火苗引燃成為狂舞的火焰。
身上的衣衫成了探索對方最大的阻礙,闕橫刀粗魯的褪下兩人的衣衫,可面對她時卻是粗魯中帶著溫柔。
他始終憐惜她、珍愛她,親吻她如同膜拜聖地,他不願單方面獲得快樂,最重要的是讓她快樂滿足。
細細的啄吻著令他瘋狂的身子,引誘她與他一同攀飛,大掌撫著細膩的嬌軀,激起一陣陣的顫慄,彼此的呼吸膠著在一起。
清靈的眼眸佈滿慾望,教闕橫刀見了想一口將她吞下。
「你好美。」他讚歎,此時的她美得不可思議,且唯獨他看得見。
白曉芙輕輕一笑。在她眼中,他是最帥的,他的輪廓如此迷人,如此教人動心,難怪會有那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愛上他,她何其幸運能擁有他的愛?食指輕輕勾勃著他的臉龐,唇角帶有醉人的笑容。
如此嬌酣、如此誘人,闕橫刀低吼一聲,急切的吻上她的唇,唇舌糾纏著,相貼的兩具身軀也糾纏著,炙燙的慾望灼燒著彼此,晶瑩的汗水淌落,宛如上等珍珠美鑽。
他們吻得激切,狂野的糾纏在一塊兒,雙掌皆瘋狂的彼此探索著。
闕橫刀在兩人都準備好之後,將她拉坐在腰桿上,一個挺身進佔渴望已久的園地,兩人同時一喘,展開了古老的韻律。
狂野的、激情的、溫柔的、纏綿的,兩顆相愛已久的心終於緊緊貼在一塊兒,再也不分開,也再沒有人可以使他們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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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冬陽灑落在戀人的身軀上,白曉芙躺在床上,玩著飄落於床邊的玫瑰花辦,嘴角噙著幸福的微笑。
「在想什麼?」闕橫刀自身後輕啃她的肩頭,低啞著聲問。
激情過後,他們相擁睡去,彷彿是要將這些年的無眠補滿,兩個人結結實實好好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所有陰霾一掃而空。
「沒,玫瑰花瓣掉了。」她回頭說時,正好迎上他的吻,兩人態意纏綿的吻了好一會兒。
「嗯。」闕橫刀覺得那不是什麼大事,不是很在意;就算所有的花都枯萎,也不及懷中的人兒重要。
「橫刀,你曾喜歡過玫琪嗎?」她沒忘杜玫琪對她所做過的宣告,所以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假如沒發現玫琪的謊言,他是否真會娶她?
「我只當她是一般朋友,她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麼?」他很好奇,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杜玫琪究竟還說了多少謊言。
「她說你要娶她,你們非常親密,而你則是個熱情的戀人。」她翻轉過身與他面對面,由他方纔的口氣可以聽得出來,他和杜玫琪僅是一般朋友,若有其它糾葛,他不會以如此堅定的眼神望著她。
「……我的熱情只針對你,難道你還不明瞭?我和她什麼都沒有。」闕橫刀氣得想罵粗話,可礙於在白曉芙面前,唯有隱忍下來,只是不停的在心底低咒。
杜玫琪到底還說了多少惡毒的謊言?先前那樣信她,真是錯看了人。
白曉芙格格嬌笑兩聲。
「還是你覺得我對你不夠熱情?沒關係,我馬上補過。」闕橫刀很開心有此彌補的機會。
「等等,你受了傷呀!」白曉芙低呼,要他別太衝動。
「可剛剛我的傷也沒構成半點妨礙呀。」闕橫刀為自己辯解,他頗為滿意自己方纔的表現。
「不行,你該好好休息。」白曉芙試著對他板起臉,要他別胡鬧。
「但我一點都不累。」闕橫刀逮著機會對她耍賴。
「你是傷患,應當好好休息,哦,讓我起來。」
口頭上的訓誡他根本是當耳邊風,他乾脆對她動起手腳來。「曉芙……」大腿鑲入雪白的雙腿間,挑逗摩搓著。
「橫刀……」她想阻止他,可他卻壞壞的單以左手便擒抓住她的雙腕,教她無從抵抗。
「曉芙,不要殘忍的拒絕我好嗎?」他可憐兮兮地求著她。在她面前,他擁有多種面貌,不再是外頭那個冷酷瀟灑的闕橫刀。
「等一下護士和醫生可能會過來巡房呀!」她提醒他,他們在房裡窩得夠久了,醫生護士隨時會出現。
「讓他們等。」闕橫刀才不管他們巡不巡房。
「不行,你不想做人,我還想要,若是教人發現我和你在這裡……那我……」白曉芙天生臉皮薄,可受不了旁人以曖昧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