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是處子,也因為如此,讓他無法忽略該有的溫柔。
此刻他黑瞳中閃著慾望,麻辣的唇緩緩貼上她的下腹,這樣的貼近讓憫兒全身忍不住緊繃起來。
「啊……」她開始掙扎起來。
可接著,他卻更狂肆地抽下她的底褲,以更火辣的方式直吻而下。
她身子一繃,渾身發出痙攣的戰慄。
楚御緊抓住她,舌尖掃過她敏感的花蕊,就在她全身緊繃的剎那,他已褪下褲子,俯身強肆攻進她體內。
「不……」那強力擠入的緊繃與撕扯,讓她痛得幾近昏厥。
他瞇起眼,微微抽開,望著她鬢邊滴落的汗水,心口也為之一痛。
慢慢地,他低下頭舔去她的汗水,見她氣息漸漸平穩,他一弓身,一記猛力的衝刺再次充滿了她……
「呃——」憫兒倏然張大眸子,淚水再次湧出。
可楚御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下發了!
此刻她柔軟的粉臀貼緊著他緊實抽搐的下腹,猶似一股強大的誘惑,進佔的氣勢由溫柔轉為強索,幾乎要撞碎了她!
他的氣息粗喘、她的吟哦如醉。
那幽邃的沉冷黑瞳直勾勾凝進她的水漾眸底,攻佔的手法也變得更為粗暴、霸氣。
她虛弱的擠出一個問句,「御……你愛我嗎?」
他眸子一瞇,剔亮的瞳仁進出一道寒氣,半晌末答。
憫兒傷了心,微斂眼瞼,想逃卻無法施力。
他清冷的眸子瞬柔,有意轉移話題,「都是夫妻了,還問這種傻話,我現在不就是在愛你嗎?」
跟著,他加速律動,以狂霸的手法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憫兒眼底卻閃過一抹失望與快意的複雜情緒,如今,她只好繼續偽裝不懂、不在意……
可她究竟能撐到幾時呢?
☆ ☆ ☆ ☆ ☆ ☆ ☆ ☆ ☆ ☆ ☆ ☆ ☆ ☆
翌日一早。
憫兒便在楚御的陪同下前往客房探望楚父。
楚御心中不明白的是,當他告訴父親,他得在一天之內娶「左家」掌門左憫兒時,父親非但不生氣,還一口答應,甚至還高興地囑咐下人備車,要親自為他張羅婚事所需!
此刻,當楚父一見到溫柔又識大體的憫兒,更是滿意極了,唯一介意的是,楚御成親後還得住在左家,這種感覺活像入贅一般。
「如果你能搬來我楚家住,那該有多好!」想著,楚立國忍不住說出口。
「爹,我不是跟您說了,憫兒可是左家的掌門,豈有不住在這兒的道理?我搬來與她同住也是為維繫彼此的情感,您總不好拆散我們夫妻吧?」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楚立國搖搖頭,
「公公,我答應您,每月必回家住三天,這樣好嗎?」善解人意的憫兒立即想出一個權宜之策。
「真的,那太好了。」他終於撚鬚笑了。
「爹,瞧您多偏心,我好說歹說就不見您笑,憫兒才兩句話就讓您滿意了?」楚御故意露出一副吃味的表情。
「你這孩子,居然跟自己的媳婦兒計較。」楚立國趕緊對憫兒說:「這孩子就是這樣,別理他。」
憫兒掩嘴一笑,「公公,您放心,那麼容易耍性子的男人,我才不會跟他計較呢!」
「哇……憫兒,你居然和我爹聯手欺負我?」楚御張大眸喊道。
「誰欺負你了,是你欠罵。」她嬌笑著。
楚御不再逗她,轉向楚立國道:「爹,我們還有許多人得見,得先離開了。」
「行,快去吧!」楚立國揮了揮手。
「媳婦拜別公公。」憫兒趕緊來到他面前,再行一次跪拜大禮。
「快起快起,禮數不用這麼多,只要讓我早點抱孫子就成了。」他大笑著,惹得憫兒雙腮羞紅。
與楚御雙雙走出客房後,楚御立即擋在她面前,咧嘴笑道:「好呀!你剛才居然這麼說自己的相公,看我怎麼懲罰你——」跟著,他用力吻住她。
憫兒身子一繃,可漸漸在他濃得彷如罌粟般的吻中軟化,一雙藕臂抓住他肩頭,身子虛軟無力……
「這是什麼精采的畫面呀!」突然,項勳的笑語從遠處揚起。
憫兒一急,趕緊推開楚御,躲在他身後!
楚御體貼地握緊她的小手,「沒關係,他們全是我的摯友。」
她這才點點頭,勇敢地迎向他們。
「你這小子,想嚇死人呀!」楚御在項勳肩上擊了一掌。
「哎呀!我這是好心提醒你們,光天化日的。」項勳探究的眼瞟向憫兒,自我介紹道:「嫂子,我是項勳,江南六少中的十一少。對了,楚御沒跟你提過吧?他可是第七少。」
「什麼?你也是江南貴族六少之一?」憫兒轉向楚御。
「我想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所以才沒跟你提。」
「是嗎?或許是因為你根本不需要知道這麼清楚,我師兄才沒告訴你。」說這話的是江菱。
憫兒心一痛,這不是昨天在大廳裡大聲喧嘩的嗓音?!
雖然她當時頭覆紅帕,但她確信這聲音的主人是同一人!
「小師妹!」楚御瞇起眸。
「怎麼?我說錯了嗎?」江菱年紀輕,凡事衝動而為。
宋昱抓住她的手,暗示地說:「你的病怎麼又犯了。」
「我才沒病呢!」她大喊著,
「你師兄才剛新婚,你這般大吵大鬧,這不是有病嗎?」宋昱冷著聲道。
「還說呢!瞧他剛剛還吻她,明明就忘了——呃!」說著,江菱竟然身子一軟,癱在宋昱雙臂中。
「啊!她怎麼了?」憫兒擔心地問:「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
「不用了,她這是老毛病,說昏倒就昏倒。」事實上是宋昱點了她的睡穴。
「這樣呀!」憫兒擔心地望著她。
宋昱用力扛起她,「我和項勳是代表其他人來向你告辭的,有空可別忘了去找咱們聚聚。」
「那是當然。」楚御又道:「何不用過午膳再走。」
「咱們可不是閒人呀!」項勳笑了笑,「告辭了。」
「我送你們。」
「不用,你還是多陪陪新娘子吧!」對楚御笑了笑後,他們便連袂離去。
「你的朋友看來都很好。」憫兒柔美的眼神看向他。
「沒錯,他們全是我的好夥伴。」
「其實你那小師妹也很可愛。」憫兒跟著甜甜笑著,「如果可以和她做個朋友,一定很不錯。」
「是嗎?」他冷哼,「難道你不在乎她那些怪異行徑?」
「我覺得她只是想表達什麼而已。」她聳聳肩,「你們何不讓她說完呢?故意要點她睡穴,沒道理吧?」
楚御瞇起眸,「你看得出來?」
「嗯,我看得出來呀!當然了,我也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劍法雖然很差,但點穴的功夫可是一流的。」說起這個,她倒是挺沾沾自喜。
「原來你對我有所隱瞞。」他有點不快。
「你不也是嗎?」
「你是在跟我計較?」他的黑瞳底滲出一絲玩味諷意。
「我跟你計較什麼?」憫兒偏著腦袋,笑著反問。
「你!」他身子一繃,被她那故作不解的無邪神情弄得眉頭一皺。
「御,別皺眉,好醜呢!」她伸手,輕輕將他眉間的皺褶撫平。
他一把攫住她的手,也同時攫住她心頭的輕顫,將她擁進寬厚的胸膛,「好,我不再皺眉,你也不能再對我有所隱瞞。」
「嗯。」她噘起小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說,你還會什麼絕技是我不知道的?」楚御半瞇著眸子,望進她眼底,不容她有絲毫閃避。
「沒了。」她笑了笑。
「真的?」
「真的,你當我是萬能呀!若我會太多功夫,就不會輸給大師兄啦!」說到這兒,她不禁感到難過,「可自從爹離開後,也沒人肯多教我一點了。」
「以後我多多偷學些左家武學,再教你。」他安慰著她。
「真的?!」憫兒亮出喜悅的眸子。
「那是當然,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嗎?」突然,他想起師父的慘死,眸子不禁一黯,「走吧!你不是要帶我四處看看嗎?」
「嗯,走吧!」
兩人並肩走了幾步後,楚御突然問道:「對了,在你們這一派,你與其他師兄弟們的感情可好?」
「很好呀!這次他們也給了我非常大的鼓勵呢!」
「既是如此,我倒想先認識他們。」楚御沉吟了會兒。
「好呀!那我們就先去看他們,然後再前往別派拜見。」她就是如此透析他的想法,也完全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為此,楚御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梗窒……似乎壓住他的心肺,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看不了,我們還是先去西派看看。」他故意為難她。
「嗯……看你高興了。」她聳聳肩,慧黠的雙目依舊這般清澈。
「你!你真什麼都依我?」他眉頭緊蹙。
「你是我夫君,我本就該聽你的。」她明眸生輝、粉頰生色,輕描淡寫地解釋。
頓時,楚御只覺得內心湧上一股怪異的感覺,並發現她的笑……好遙遠……
想他那些夥伴們個個娶了妻,也經常見他們時而親暱、時而鬧彆扭,時而為自己的想法而抗辯,可總是愈吵愈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