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是…我是來跟你談一場交易的。」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口,見他頓了下,她還以為自己有救了,怎料.他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掀高她紅袍的下擺,以更親密的方式品嚐她的小腿
「別動把你的交易說來聽聽。」他邊摸邊想,多麼滑膩的腿肚兒,似水?不!比水還柔,似乎有一種甜甜的滋味。
她咬著下唇,忍著他過分的侵犯,又怒又羞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娶我,但是只要……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啊
紅袍被驚人的勁道撕破,殘破的衣衫被擲在地上,只有薄薄的褻衣罩在她呼之欲出的雪脂玉膚上。
「就如何?」他輕佻地揚眉,握住她的玉乳,隔著衣物放肆地揉搓。
她大口地喘青氣,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得忍,等達成協議後
「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她咬牙說道。
「你似乎還不清楚我為什麼要娶你,你現在聽清楚,娶你為的是傳宗接代,除此之外,你還能為我做什麼?」
他迅速地扒開褻衣,扯去肚兜並將她不聽話的雙手制在她的頰畔,一俯下身,輕易地含住瑰紅的蓓蕾,輕嚼慢咬,直到它在他的口中挺立。
「不要--」她完全不能動了,非但如此.一股莫名的輕顫
一遍遍自她的乳胸傳開,那是一種令她不能自己的感覺、教她驚惶害怕極了。
「自此刻起.我便是你頭頂上的天,容不得你說不!」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的青澀反應像極了黃花大閨女。
他可不需要溫室中的閨女,那只會再出現第二個俏芸、他娘急著想抱孫子,他已經沒有心力再應付第二個俏芸,所以一進新房,他便打定主意,吹熄燭火,無論她心裡想的是誰,為誰呻吟浪叫,只要能替易家生下一子半女,他一點都不在乎娶回的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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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起床了,你先洗把臉,夫人等著你去請安呢!」春兒端著水盆粗魯地擱下,濺出水花,嘴裡嘀咕道:
「這麼晚了還賴在床上,你到底懂不懂做媳婦的婦德?」
杜凝芙掀開紅喜帳,全身的骨頭彷彿快散了,昨晚他根本不讓她睡覺!
她精神欠佳地走出喜房,春兒正不耐煩地盯著杜凝芙.然後張大了嘴!
春兒久久都忘了呼吸,只能屏息看著少夫人,她知道少夫人的妖名,卻從未見過,如今一見,她終於知道妖女是什麼樣兒了。
少夫人她……好美喔!
杜凝芙朝她甜甜一笑,擰於濕毛巾,抹淨睡容。
「咦!這是什麼?」她自水中拿起一物.定睛一瞧,是桃樹枝。
春兒回過神來,大口大口地吸著氣,連忙退開幾步,拿出預藏的米粒,朝她身上用力丟擲。
「大妖、小妖,我春兒不管你是什麼妖,總之除竺身邪氣,妖氣快除!」
杜凝芙怔怔地任她擲著米粒,迷茫地望著桃樹枝,原來她是要用桃樹枝來治妖啊!
「春兒,你不該用扭的來折桃樹枝,那會令它痛不欲生的。」
「你啊啊--」春兒把小米袋丟了,落荒而逃,傳言果然沒錯,杜凝芙真是妖怪!
杜凝芙看著那一地的米粒,輕聲一歎,她是嫁進什麼樣的家、會不會跟在她家裡沒什麼兩樣?
推開鴛鴦圖繪的小扇窗,天色不早了,雖然娘在她成親之前,不曾教過她做人兒媳婦的道理,但最起碼的請安她是知道的。
但為何遲遲不見她的夫君…驀地想起昨夜的一夜纏綿。
她倏地徘紅了玉頰,只能又羞又惱地咬著紅唇。
她已失信於面具公子了,眼前無路可選擇.只能順著爹娘為她安排的婚事,苦悶地度過餘生。
看來,夫君對她並不滿意,否則,他不會至今還未帶她去見公婆。
他不來,那她自個兒去見公婆,亦是同樣的道理。
未跨出房門,春兒和小碧的身影微顫地立在問外,刻意與她保持距離。
春兒硬是拉著小碧壯膽,免得到時候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少、少夫人,老爺和夫人叫…你到大廳去。」她結結巴巴地說。
對她的害怕杜凝芙不是沒有感覺,但她只能隱忍起受傷的心,請她們為她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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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上,易政豐和柳氏坐在上位,神色溫和地盯著媳婦瞧。
柳氏喝著杜凝芙奉上的茶,說道:「抬起頭來,讓娘瞧瞧。」
杜凝芙猶豫了一下,緩緩的抬頭,除了易政豐之外,柳氏和其他的下人,都驚為天人地倒抽了一口氣。
「老爺,你快看看,多標緻的女孩呀!這可真是咱們寒兒的福氣。」
柳氏滿意地上前扶起杜凝芙,笑著說:「以後別行跪禮,不過是端茶請安嘛!」
柳氏有個私心,以兒子孤僻封閉的態度,他絕對不會對媳婦溫柔相待,那麼只好由她這個做娘的好好地來疼惜這個媳婦。
杜凝芙微訝的看著眼前和氣的美婦,這就是她的婆婆嗎,
「用過早膳了嗎?」柳氏拉著她的玉手問道。
「還沒。」
柳氏立刻回頭瞪了易政豐一眼,埋怨地說:「都是你不好!你不會餓,叫你等媳婦,一家人一塊用也等不及,真是!」
杜凝芙一時還搞不清狀況,婆婆竟會為了這件小事跟公公吵嘴!
「娘,是凝芙晚起,不關爹的事。」她連忙認錯。
易政豐站起來,雖然一臉嚴肅,但眼底卻帶著淡淡愉悅
「就讓你娘說吧!否則她會不痛快。」
「芙兒,咱們別理這個老頭子,娘有話跟你說。」柳氏笑咪咪地拉著她往偏廳去,井回頭吩咐道:「春兒,還不伺候少夫人用膳?」
「是,夫人。」春兒心不甘、情不願地回答。
「現在沒人了,什麼話都不必擱在心坎上,部說出來吧!」柳氏話裡夾著淡淡的哀愁和無可奈何。
「娘,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昨晚,你見過寒兒了,你…覺得他怎麼樣?」
杜凝芙的心漏跳了一拍,低頭側過身去,臉頰一片酡紅。
「他……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柳氏著急起來,「你會不會嫌棄寒兒,會不會?」
「嫌棄?」她的眉眼間淨是迷惑。
「寒兒本來不是這樣的,他的個性本來很溫柔、很貼心,而他的臉……別說我這個做娘的愛自誇,就算是潘安再世也不過爾爾。」柳氏有些得意的說。
溫柔、貼心?可杜凝芙絲毫感覺不到,他是那麼粗暴、那麼……薄情。
「芙兒,你既已經是我們易家的人,以後什麼事都好商量,就拿你是什麼妖女、什麼妖怪的,你放心,我們都不嫌這些的。」
杜凝芙水光盈睫,楚楚動人地笑了。
「娘,您都不嫌棄我的惡名了,我又怎麼會不知好歹?」
「其實,昨夜娘一夜未眠,深怕你……」柳氏忽地噤口,既然她人都好好的站在這裡,那就表示她絕不會是第二個俏芸了。
她不該烏鴉嘴的。「寒兒臉上的的傷固然駭人,不過,這一次你全能包容,我總算放心了。」
「傷?」
「怎麼?你沒瞧見嗎?」柳氏又提心吊膽起來。
「昨夜他把燈熄了,所以……」
「呃!」想必是她把兒子逼絕了,他才會用這招.而且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他…這個令人心疼的孩子啊!
「娘,少將軍的臉怎麼了?」
「這…·沒什麼。對了,不如你先回房,一會我叫春兒送膳過去。」
寒兒有他自個兒的打算,她這個做娘的只能配合。
「嗯!」婆婆絕對有事瞞著她,杜凝芙雖心中有疑惑,卻沒問出口。
疑惑
不恨天涯行役苦,
只恨西風,吹夢今古,
明日客程還幾許,
沾衣沉是戩寒雨。
——蝶戀花 納蘭成德
幾日下來,易戩寒夜裡熱情如火,與她激情纏綿到天快大白,然後才離去;白天,她卻從不曾見過他。
她的疑惑漸漸擴大,雖然每次天濛濛亮時,她都想把他瞧個仔細,然而,她卻每次都累得沉睡過去。
與公婆一塊用過午膳後,在回新房的迴廊,她忍不住地問春兒。
「春兒。」她一回頭,看見春兒手裡緊握著神符,連忙護到胸前,站得遠遠的。
「什麼事?」春兒的手可是握得緊哩!那是她向一位得道高僧要來的神符,可驅百鬼、治百妖,但就不知道治不治得了杜凝芙?
「怎麼了?」杜凝芙見她全身不住地打顫,蹩著柳眉,對春兒伸出手。
「你要做什麼?」春兒驚駭地倒退,跌坐在地上。
「你是不是病了?」
「呸呸呸!你才病了!」春兒狼狽地爬起來,斜睨著她。
「別以為老爺、夫人維護你,你就囂張得意了,也不知道你是施了什麼妖法,才會讓夫人那麼疼你,夫人以前也不曾那麼疼過已故少夫人,她一定是中了邪術!」
「已故少夫人?」
「我今天稱呼你一句少夫人全是因為禮教不能廢,我的意志力可是很強烈,絕對不會被你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