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知道對方也是個練家子,而她太瞧得起自己了,對方只是一個反身,就逃出廠她的手掌心。
「我是警察,勸你棄械自首,那或許我還可以幫你請求法官減刑。」
「去死吧!」
去死?這麼誇張,這年頭壞人都這麼狠的啊?動不動就要人家死,搶不到要人家的命,偷不到也要人家的命,真是很刁;好的習慣呢。
「你以為自己可以逃得掉嗎?我看你還是自己自首罪行比較輕,不要執迷不悟了。」
「都被你撞上了,你以為我會笨的去自首然後等著砍頭嗎?」歹徒一味的冷笑,眼中可完全沒她這個警察的存在,而且還語出挑釁的說著:「你這種警察,我看也不過就是米蟲一隻,根本就是三腳貓的功大,還想要抓我?」
真的很瞧不起人哪,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但是偏偏楊雨捷的自專心特強,越是被瞧不起她越是不甘心被瞧扁。
一個後翻反踢,她順利踢掉了歹徒手中的刀子。
「他XX的!」歹徒見形勢有轉變,口出穢言大罵了起來,不僅如此,他還豁出去不要命似的掄拳相向,準備要和楊雨捷來個玉石俱焚。
這個時候的楊雨捷已經全心進入戰鬥的狀況,雖然平常她像個手腳遲鈍的傢伙,可是一旦真正專注起來,那種攻擊力還是挺強的。
在歹徒揮拳而至的時候,她彎下了身子,然後用力地在歹徒的腹部擊上一拳。
她並不主動攻擊,採取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防備戰,但是這卻是她致勝的原因,因為觀察力夠,所以比較可以有效的制敵。
一個躺在地上哀嚎,一個拚命的詢問老人的狀況,這就是夏光廷趕到現場看到的情景,只是他沒想到的卻是——那老人竟然會他老爸。
「你這個不肖子想躲哪去?」
他想閃躲,可是已經避之不及被他老爸發現了。
「爸,很久不見了,您還是很康健嘛。」
當場,最錯愕的是楊雨捷。
「爸爸?」
「是我爸爸。」夏光廷瞪著她提醒道。
「那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他真的是你爸爸?」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他之前說她調查過他的家世,難道指的就是這個?有個開進口車的爸爸,那可見他們家真的是還不錯吧?但,她還是不大相信這是真的,「爸爸,您真的是組長的爸爸嗎?你們長的一點都不像耶。」
「我像我媽不成啊?」夏光廷再度瞪著她說:「他是我爸爸,你幹嘛也叫爸爸呢?」
「不要那麼小氣嘛,叫一下有什麼關係?」她沒好氣的反瞪著他說:「你電不想想是我救廠你爸爸耶。」
「是是是!你的大思大德我感激不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小姐是誰?」
實在是被遺忘太久,夏博彥終於按奈不住詢問,而且,眼前這個女孩電叫他爸呢?
感到好奇,他從沒見過他這個以工作為重的兒子和哪個女人這樣針鋒相對過,他總是表現的很紳士,但是也僅止於那樣而已,老是喜歡玩愛情遊戲,卻又不想要定下心來好好的給他討房媳婦好止他抱孫子,但這個女孩看來對他似乎有著特殊意義在,所以他很想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姐,如果你不急也沒其他的約會,要不要和爸爸吃頓飯呢?」
「好啊!」
可是話才出口,她的頭就被敲了一記,夏光廷說:「你不是要和高麗菜約會?又好什麼東西?」
「哎呀!那個呀……當然是和爸爸吃飯重要。」
「是根本沒有所謂的約會吧?」他嘲諷地哼著氣說。
」沒約會最好,正好和我吃飯。」夏博彥提步前又轉過頭對夏光廷下達命令,「你也給我過來。」
他本來是想逃的,被這樣—•說,想逃U1沒法子了,所以只好勉為其難的應允,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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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如故,這是夏光廷對這眼前一老一少的看法,他沒見他老爸對他哪個女性朋友這樣好過,或者應該說,他的女性朋友們從來投有被他者爸看順眼過,更沒有投他老爸的緣,而這個楊雨捷卻是個例外中的例外。
嚴格說起來,她並不是非常漂亮的女孩,最多就是五官長的很凸顯,而且重要的是她有雙明亮而且看起來單純的眼睛。
雖然他總是認為她並沒有大家或者他想像中那麼單純,可是她就是可以表現的很自然,讓人不會去猜想她的單純是假裝的。
「原來你也是警察啊?」
「對啊!我可是看到夏組長的新聞報導之後,才立志要當個特警隊的一員的。」
「那之前呢?」
「我學的是法律,所以不是當法官就是檢查官羅。」
變臉的是夏光廷,他火大的吼:「你瘋了呀!好好的檢查官或者是法官你不去做,於嘛跑來跟人家冒險患難?」
「那你還不是一樣,好好的醫學院不讀完卻跑去當警察,還放著公司和我這個老頭子不管,你又好到哪裡去了?」
楊雨捷很捨不得夏光廷被罵,所以忙替他說起好話。
她說:「爸爸,人家組長很認真的,而且他也幫過很多人,更救過很多人,這樣的兒子您真的該感到驕傲才對的,如果我有這樣的老公,我半夜都會笑醒的呢,所以您可不可以不要罵組長呢?」
她是唯一願意為了他而得罪他老爸的女人,該說她笨還是說她天真可愛呢?
更絕的是,他老爸竟然笑了。
有沒有搞錯啊?這兩人真的對眼了呀?
「爸,您沒事吧?」
「我會有什麼事?」夏博彥笑說:「雨捷說的很對,我只是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業沒有人繼承,可就沒想過你做過多少光耀門楣的輝煌之舉,今天還多虧了雨捷提醒我。」
「那您是想通了羅?」
「你想都別想我會放著你去胡作非為。」
「爸爸。」夏光廷和楊雨捷兩人同時瞠眼低叫。
「別緊張,我的意思是說,等過陣子我真的老的動不了了,你再回來接管公司,這總不會再讓你說我不通人情廠吧?」
「爸爸……」該怎麼說謝呢?讓他這樣為所欲為,身為人子的他的確很不孝呢。
「要謝就謝她吧。」夏博彥手指向楊雨捷,說:「如果是她當我的媳婦,我可以接受。」
「爸爸。」這回換楊雨捷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能讓夏光廷的父親承認她,她真的是做夢也會笑醒的。
但是夏光廷卻說:「再說吧。」
這一秒,她的心再度跌人谷底,望著說這活的夏光廷,她再度感覺到無形的距離,也許有些距離是真的跨越不過去的吧?她忍不住要這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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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宣真的是很不服輸的女人,而且她也是說做就做的女人,才說她也要替夏光廷準備便當,隔日就真的準備了一個稱得上海陸大餐的一個大便當。
「我們就要出動了,今天可能連吃中餐的時間都沒有。」
「那就帶著吧,我可是一早就起來做的喔。」
夏光廷望著那一個大便當,若吃完,自己的胃大概可以飽到明天都不必吃飯了,但是,張幼宣堅持要他收下。
」如果你不收下,就是表示你決定選擇她,那麼就給我張請帖,讓我參加你們的婚禮,那樣我就死心。」
被她這樣一說,連楊雨捷都忍不住要看夏光廷怎麼做選擇了。
很遺憾,他沒有選擇她,而收下了張幼宣的便當。
山勤的時候,她還是把自己的便當帶出門,想這樣可以省下一餐飯錢,而且,吃兩個便當可以飽到晚上不必吃飯。
這出勤並不是隨時可以收隊的,獵物不出現,他們就得要乾等著,人又不是鐵打,所以不吃飯會沒力氣的,她慶幸自己有帶便當。
只是,當她看到張幼宣那特製便當也免不要呆掉。
「哇!」
那裡頭色香味俱全,楊雨捷看得是自歎服如,「我看她們家祖先可能在宮廷待過。」
這當然只是她誇大其詞的說法,意在說明便當裡頭真的是很有看頭的,而她的便當就顯得上不了檯面了。
「拿來。」
夏光廷伸出手,問著她要。
「拿什麼?」
「這個便當要給其他隊員吃,你不是準備了兩個便當?」
「你要放棄那個好料的送擇我的粗萊淡飯?」她受寵若驚的瞪著大眼問。
夏光廷敲了她一記,咕噥著: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是討厭吃青椒,那裡頭正好有青椒,而且大家都沒有買吃的,我想張幼宣的便當夠大家一起分享,總不能把你的拿給大家吃吧?」
楊雨捷扁著嘴問他,「你那是什麼意思?」
「又沒有準備胃腸藥,所以還是不要害大家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給我收斂點,要是其把弟兄在這裡,你可不要這樣囂張的跟我說話。」
她當然也知道,男人喜歡面子嘛,所以在人前總得要好好的給他留面子才成,「那你要怎麼收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