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訂的巧克力?」葉唯霜問道。
「我準備送去參賽的作品。」林爾吉平靜的說。
「參賽的作品?」葉唯霜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難道沒打算做點特別的東西去參賽由;
「不需要。」林爾吉自信滿滿的微笑道,「我的每一顆巧克力都很完美,因為它們都是我的用心之作。」
葉唯霜無可奈何的笑了。雖然她對他不瞭解,但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他是一個手藝高超,充滿自信的巧克力師傅。
「別這樣,難道你對我沒信心嗎?」林爾吉抱著她。
「哪有。」葉唯霜言不由衷的說道,信心是有啦,但是不擔心卻是假的。
「騙人。」林爾吉抓住她的小下巴,「我要狠狠的懲罰你。」
「哦,不要。」葉唯霜拚命的扭著頭,她完全清楚他所說的懲罰是什麼。每當她在廚房裡犯了什麼錯誤,林爾吉就會以此為借口在晚上好好的「招待」她。一想到這,一股燥熱頓時席捲她的全身。
林爾吉壞壞的笑了,緊緊的扣住她,「你逃不掉的,葉唯霜。」
葉唯霜抬起頭,深情又大膽的回望著他。
「爾吉……」她沙啞的嗓音說道,「我們是不是到了關店時間了?」
「沒錯。」林爾吉立刻按下了關門鈕。
接著,他的唇壓了下來,火熱的質婪的攻人她的口中。
葉唯霜也狂熱的口吻他,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身體。
「小魔鬼。」林爾吉低吟一句,一個使勁,將她抱了起來。
「你要幹嘛?」葉唯霜微微張著一雙意亂情迷的眼眸,顫聲問道。
「明知故問。」他抱著她一步步的走上樓梯,「當然是去我們最愛去的地方。」
「你壞死了。」懷中的人兒只能害羞的將頭埋在他的懷裡。
快步走到二樓的林爾吉,一腳踢開房門,然後將懷中的人輕輕的拋在那張大床上。
葉唯霜剛要坐起來,就被林爾吉那強有力的臂膀圈在身下。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黑瞳緊緊的鎖住她,彷彿要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接著,他的頭低下來,灼熱的嘴唇覆蓋在她的唇上。
葉唯霜低低的呻吟著,努力的回應著這個溫柔的,深情的,又霸道的深吻。
他們的吻就像是乾柴碰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吻著她紅嫩的唇,然後開始緩緩向下游移。
葉唯霜弓著身子,從喉嚨深處發出嚶嚀。她感到他的唇在她身上點燃了一把火,從她的嘴唇一直往下燃燒著。
「啊……嗯……」她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
「你真美。」林爾吉哺哺的說道。
他溫柔的吻著她的臉龐、小巧的耳垂,一隻手輕輕的解開了她的鈕扣,他的吻也來到了她雪白粉嫩的胸前。
一陣熟悉的炙熱在她的胸口爆炸開來。她感到自己渾身灼燙,緊緊的依偎著他,渴求他的大手來安撫她不停顫抖的身軀。
林爾吉迅速剝離兩人之間所有的阻隔,一雙大掌覆上她的豐盈,無比柔軟的觸感,令他不禁低聲喘息。
他粗糙的手指輕捏著她的乳尖,讓它為他挺立、綻放。
葉唯霜一臉迷亂,她喘息,呻吟,身體顫抖的更為厲害,腦中的血液急速奔流著,心狂跳。
「我要你……我要你……」林爾吉不停的啞聲低語。
他伸出手,采人那神秘的情慾花園,修長的手指靈巧的在她那柔嫩的花瓣問穿梭。
「啊……」葉唯霜尖叫出聲,那尖銳的快感彷彿要將她貫穿。
「爾吉,爾吉……」她兩頰酡紅,朱唇微啟,輕聲呼喚他的名字。
「我在這,就在你的身邊永遠都在。」他低下頭,含住她的朱唇,許下了不悔的誓言。
葉唯霜拱起身,大膽的迎向他。「說愛我!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從最愛的人口中聽到這句話。」
「我愛你,愛你。」林爾吉如夢吃一般回應著她,接著扶住她的纖腰,弓身一挺,將自己深深的埋人她的體內。
葉唯霜緊抓住他的寬背,指甲深陷其中,閃電般的快感讓她完全無法控制,她顫慄得猶如風中之花,只能一遍又一遍無助的叫著他的名字。
她柔軟的深淵炙熱的緊裹著他,林爾吉低喘著,開始緩慢的律動起來,滑落的汗珠滴落在她的雪白嬌軀上。
「啊……呀……嗯……』勺十唯霜順從的伴隨著他的節奏,一同沉淪在慾望的深淵裡。
逐漸高漲的慾望在絲綢般柔嫩的包裹下,渴望著滿足,林爾吉開始激烈的衝刺,狂野的進出著她那柔弱的花心。
葉唯霜壓抑不住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尖叫聲,一波波的強烈快戚讓她身陷迷離的幻境,她不由自主的一陣陣痙攣,情慾的焰火在一瞬間釋放,在他倆之間開出最美麗的花來。
伴隨著一次最有力的衝擊淋爾吉吶喊著,深深刺人了她的花心,播散了他的種子。
從情慾的極致返回人間的二人,依然緊緊相擁著,傾聽著對方的心跳。
待心跳也緩慢下來,呼吸也平靜了不少,葉唯霜支起身子,羞澀的凝視著林爾吉。「爾吉,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你說啊!」他一把拉下她的身子,將她扣在自己身下。「我聽著呢。」
葉唯霜享受著他溫暖的壞抱,說到:「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啦,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好像就變得特別熱情。」
「這有什麼不好?」林爾吉輕撫著她的唇。「因為我倆相愛啊!也許巧克力也有一點功勞。」
「為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嗎?」他看著她迷惑不解的臉蛋,說道:「巧克力本身就是一種具有魔力的食物,它能讓人心情愉悅,喚醒你潛藏未知的熱情,就像這樣。」
他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乳尖。
「討厭!你這個魔鬼。」葉唯霜輕叫一聲,打掉了他的祿山之爪,逃脫出他的懷抱。「我要去洗澡。」
她衝進浴室,放了整整一缸熱水,然後把自己埋人云朵般的泡沫裡。
「我還是沒能說出口,」她哺哺自語,「爾吉,告訴我吧,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想要瞭解呀!」
忽然,門開了,林爾吉只圍著一條浴巾出現在她面前。
「你要做什麼?」她整個人迅速沉人浴缸識有一張紅通通的臉浮在水面上。
「你說呢?」他英俊的臉上掛著一個邪惡的笑容。
「哦,不……」葉唯霜哀號著,縮在浴缸一角。
浴室的門關上了,裡面響起了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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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一位美艷至極的金髮女郎,正站在落地窗前,冷冷凝視著她腳下的萬家燈火。
她正是愛瑞莎。
水晶酒杯在她手中,紅色的液體不停的晃動.但是她面無表情,一口也沒有喝。
「夫人,外面有一位自稱是董先生的人找你。」一位秘書樣的人物必恭必敬的說道。
「哦,這麼快?叫他進來。」愛瑞莎放下酒杯,坐到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前,冷著臉沉聲說。
「是,夫人。」他很快的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你發現了我要的東西?」愛瑞莎的聲音如黃輩出谷般動聽,但語調卻像萬年寒冰一樣寒冷。
「是的。」那個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拿出一個信封,將它放在桌子上。
愛瑞莎只把信封裡的東西抽出來看了一眼,就立刻將它丟圓桌子上。
「你的效率還挺高的嘛。當初說好的酬勞,我會一文不少的給你。只是……」
她欲言又止。
「夫人請放心,我們也會遵守合約上所說的,絕不向任何人透露一字一句。」
「很好。」愛瑞莎優雅的靠在椅背上,「你的確很有專業精神,我沒找錯人。你還有什麼情報要告訴我嗎?」
她不動聲色的下著逐客令。
「這個嘛——其實,我們還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過,不是您要我們調查的這位小姐的,而是有關於那位男士的。」他必恭必敬的說道。
「哦,說來聽聽。」愛瑞莎指了指她對面的沙發,「董先生,你坐著說。」
「是,夫人。」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們發現他們兩個沒有像往常一樣待在一起,那位男士獨自一人開著車出去。」
「後來呢?」愛瑞莎問。
「那位先生開車去了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是山裡的一間別墅。」他擦擦額上的汗,「那間別墅很隱蔽,我們的人又不敢太靠近,差一點就在森林裡跟丟了。」
「山間別墅?」愛瑞莎的眉頭鎖了起來,沉吟了一不說道:「他有可能只是去送貨。」
「不可能。」董先生肯定的說。
「為什麼?」愛瑞莎問道。
「因為,這位先生進去之後,一直到第二天才出來。」
「哦,你確定那個女人沒有和他在一起?」愛瑞莎挑眉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