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的眸光,令舞情絕漲紅小臉。
「我又沒叫。」話一出,舞情絕馬上摀住自己的嘴,慚愧得連頸項都艷紅了。
「溫玉是個大方、可愛的小姑娘,而且還不會隱瞞心裡頭的話,所以跟她講話很有意思。」他意喻深長地凝睇她一眼。
是啊!她是不如風溫玉來得豪爽,可是她實在學不來。
看著舞情絕暗淡的小臉,任殘月狡猾地接著道:「不過,在我看來,溫馴的女人比較適合我的胃口。」
舞情絕驀然眼睛一亮,卻矜持地不發一語,避免重蹈覆轍被人取笑。
「可是,溫馴的女人如果不適時的表達出一點看法,就顯得十分乏味,真是可惜啊!可惜。」任殘月突然歎息地放開她,獨自走到舞情絕方才站立之處。
「有什麼好可惜的?」她無法再假裝沒聽見。
「如果她能夠像溫玉那樣,對任某說些貼己話,那殘月一定會交付真心地永世珍愛她。」任殘月哀聲歎氣地說道。
他這番蠱惑的話語著實令她全身一顫,隱藏的情絲像是被撼動了,情絕也變情動。不過,舞情絕要是有看見任殘月在說這番柔情蜜語時臉上所呈現的邪殘之色,應該只會感到恐懼而已吧!
「我……我……」舞情絕不自覺地走近他,但仍舊無法出口表達愛意。
「我會等你向我開口。」側過頭的臉龐已無那股鬼魅氣息。
舞情絕嫣紅了臉,輕笑地深凝他。
任殘月輕扯她入懷,親暱地在她耳畔低吟、摩挲。
看來,要不了多久,她的身心都會全部屬於他了。
第三章
「風姑娘,你來晚了一步,風公子已經返回風華山莊。」
沈君山側過頭,對著站在風溫玉身旁,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抱拳問道:「這位是……」
「掌教,這位公子就是日前在鏡明湖畔,把魔教那幫烏合之眾打得落花流水的任殘月。」風溫玉一臉神氣地向沈君山介紹。
「啊!原來是任公子,沈某失敬了。」這位任公子看似不簡單,還好是屬於正派,否則的話……
「希望晚輩的一己之力,能對各位有所幫助。」任殘月抿著唇,拱手說道。
「有任公子的幫忙,真是再好不過了。」
「沒錯!所以今後如有任何的除魔計劃,掌教一定要通知任大哥才行。」
風溫玉暗想,只要任殘月在武林竄出名氣,自己也會跟著沾光,說不定日後他們二人就可以攜手闖蕩江湖。
「當然,當然!」又多出個英雄俠士,這下,除魔大計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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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舞情絕被一股劇痛驚醒,她雙手撫住胸口,一臉痛楚地坐起,並全身抽痛地緊縮成一團,以祈望能減少些許疼痛感。
刷的一聲,紗簾倏地被人掀開。
「歌吟,我的胸口很疼。」抬起直冒冷汗的小臉,舞情絕逸出一陣陣痛苦難當的呻吟聲。
「姑娘,你忍一忍,歌吟這就去拿藥。」歌吟鎮定地說完後,隨即快步離去。
舞情絕在無法忍受這種噬人的刺痛下,滿身大汗的倒在床上不停地左右翻滾,就在她幾乎要滾落於地時,被一位急速閃入的身影接個正著。
「把嘴巴張開。」
舞情絕下意識地順從模糊卻熟悉的低沉嗓音,茫然地張開被自己咬腫的下唇。
在吞入一顆藥丸後,刺痛感迅通消失,但是舞情絕已被折騰得渾身虛脫,連動根手指都深感無力。
驀地,她驚愕地微抬螓首,無力地問著低頭注視她的任殘月:「你回來了呀……」
瞬間,她又垂下頭喘氣,只因為這樣的小動作也令她相當吃力。
那天,得知他即將要與風溫玉一起回崆峒山時,她心中還曾經產生莫名的酸楚及無奈,害得她這二、三天都覺得心裡頭少了些什麼似地。
「我幫你淨身,讓你舒服點。」深沉的瞳眸中帶有一層黑色慾望。
任殘月抱起無一絲力量反抗的舞情絕,走入房後的沐浴池。
浴池內早就沸熱的水,像是料到任殘月會有這樣的舉動而預先準備著。
任殘月抱著只穿著單衣的舞情絕,一起走入池內。
「我自己會洗。」終於恢復一點氣力的舞情絕,羞澀萬分地開口,並輕顫地按住即將解開她單衣的大掌。
「你把我當成大夫,就不會感到害羞了。」
任殘月目光放肆地狎笑出聲,繼續扯開她身上僅剩的粉紅肚兜,一對雪白的豐潤渾圓立即呈現出來,尤其隔著半浮半沉的水面,更顯旖旎。
舞情絕慌忙地雙手環住前胸,早已無暇顧及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的巨掌。
「好熱!」四周的熱氣再加上他的大掌每到一處所引起的燥熱,讓她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
「我會讓你更為熱情的。」
任殘月邪眸一閃,詭譎地在她耳畔粗喘吹氣,在她迷離茫然之際,輕而易舉地拉開她軟弱無力的雙手倏地貼近,並猖狂地摩挲著她的柔軟。
舞情絕背抵池邊,又被他狂肆地擠壓前胸,根本無處可躲,只能無助地承受他肆無忌憚的狂狷掠奪。
須臾,她不自覺地攀住他的頸項,隨著他的強掠而挺起身子供他採擷,以祈求他更多的賜予,直到她身子最私密的一處突然被外物侵略、探索。
她乍然驚惴、全身收緊,在聚集全部力道後往他肩頭猛然一推,但是這一推也只有離他三分而已。
「你不喜歡我這樣伺候你嗎?」他的手依然隔著褻褲恣意搓揉她的私處,俊美邪氣的面龐,一派理所當然的模樣。
「不!」舞情絕受不住身下的極度折磨而全身赤紅、顫抖,她驚喘地用力按下他的魔手,心中紊亂不已,更讓她大感吃驚的是自己竟渾然不知下半身的衣物已經被他褪去得只剩褻褲了。
「住……住手。」雖然壓住他的手掌,卻仍是無法抑制他的邪惡手指,舞情絕寒毛豎起,不敢注視他邪淫灼熱的欲眸。
「你要是撤手,我就住手。」濃烈的話語似真似假。
「真的,你不會再……再對我做出……方纔的事?」舞情絕怯生生的凝視他那張詭狎的臉龐。
「嗯!」看到她暗自喘口氣,任殘月眼神轉為戲謔,瞬間傾靠她耳畔,幽幽的低吟說道:「不過,我還是會替你淨身。」
舞情絕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按住他的手已經劇烈地發抖。
「不要緊張,只是淨身而已,除非你想要,否則……我不會動你其他地方。」
任殘月邪氣一笑。
她會錯意了。
舞情絕羞愧地馬上收回手環住自己,併攏緊雙膝,略微側身地避開方纔的困窘。
溫熱的大掌隨著水流緩緩地按揉她雪嫩的背脊,讓舞情絕緊繃的身軀終於放鬆下來,而任殘月也遵守承諾,並沒有再次侵犯她的敏感處。
只是這麼一洗下來,也花費掉不少時間,使得舞情絕意識迷離、昏昏欲睡,連任殘月抱起她時也恍然不知。
任殘月輕柔地拭擦她濕淋淋的全身,一臉莫測高深地盯視著她舒服地打一個呵欠後、平穩入睡的臉。
「好好的睡吧!」任殘月詭迷的留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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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的窗戶,迎接著晨間的
朝陽,而灑落的曙光,則照射在床鋪上一名裸露香肩、長髮垂散的絕色麗容。
舞情絕呢喃一聲,緩慢地眨眨疲倦的眼簾。
這時,房門外突然傳來尖細的爭吵聲,使舞情絕完全甦醒過來。
呀!她霎時憶起夜半驚痛,以及與任殘月在浴池中所發生的羞慚片段。
她猛然低頭看向自身,霎時驚恐,她竟然未著寸縷,難怪她清醒之後,總覺得身上有一絲怪異。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門外拔高的音調已有明顯的火氣。
這不是風溫玉的聲音嗎?
舞情絕迅速穿上放置在旁的衣裳,上前打開房門。
「哼!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見舞情絕走出來,風溫玉遂一手推開歌吟,嗤之以鼻地睨向她。「那是因為舞姑娘人不舒服,所以……」
「歌吟!我想單獨跟風姑娘談談。」舞情絕截斷歌吟的話,側身讓風溫玉進去。
「風姑娘,有事嗎?」她知道風溫玉不喜歡她,可是一直不明白是何原因。
「你這間廂房倒比我的舒適、氣派多了。」風溫玉高傲地觀看四周的裝飾後,不滿地哼出氣。
她一定要叫任大哥換間更好的廂房給她住,而且絕對要比舞情絕的好。
「風姑娘,你回崆峒山時,可有見到我師父?」舞情絕淺淺一笑,不與她繞在無意義的話題上打轉。
「沒有,聽沈掌教說,明德大師跟你師父等一群人都去青陽山莊了。」風溫玉不感興趣地玩弄古董花瓶。
「去青陽山莊?」舞情絕一臉疑慮。
「聽說青陽山莊是赤焰教下一個要剷除的對象。」
風溫玉瞬間突然神氣起來地說:「任大哥經由我的推薦後,已成為除魔的重要人物,而且廣受正道人士青睞,這全都是我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