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著他霸道狂狷的索吻,舞情絕原有的掙扎舉動卻突然柔順下來,並青澀地回應他的吻,甚至試著伸出小巧的舌尖纏繞住他。
她猝然的主動,雖令他略微詫異一下,但他隨即拋開顧忌,盡情地肆虐她主動呈上的甜美誘惑。
「為了獎勵你乖巧的表現,你想要什麼東西?說吧!」任殘月攏攏她稍亂的烏絲,狡邪地凝望她嫣紅微喘的臉蛋。
「我要的你真的能給嗎?」舞情絕的秋眸滿載著渴望、落寞及一絲怨慰。
「只要你想要,我應該都給得起。」任殘月那雙慵懶的深眸忽而半瞇起,「何況,你如此順從我,不就為了這個目的嗎?」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給我承諾?」彷彿被打了一巴掌,舞情絕的血色迅速盡失。
「能換得你的主動,值得。」任殘月俯身親暱地吸吮她的耳垂、纖項,以使她臉色恢復紅潤。
「我的主動?」舞情絕被他的邪佞挑吻,弄得惴惴不安。
「你對每個主動的女人,都是這樣嗎?」包括戀他極深的風溫玉!?
「你,只有你能讓我如此。」任殘月摟抱起她,邁步往床榻走去,克制一天一夜的欲求,已無法再等待了。
如此什麼……她為何沒聽清楚他接下去的話?
咦!他要抱她去哪裡?舞情絕侷促地躲開他灑在臉上的細碎嚙吻,瞥眼端看他行走的路線。
床!她酸痛的身子根本還沒復元,他又想要對她……
「我很累,你不要……我……不要……」對於即將面臨的歡愛,舞情絕驚慌地急叫出來。
「我會很溫柔的,乖!」任殘月輕聲誘哄她,下一瞬間已將她欺壓在床。
「任殘月,你不怕我再次拿刀殺……殺……」舞情絕的心跳得飛快,渾身的氣力幾乎讓他抽光。
「呵呵!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任殘月利落地卸下二人的累贅,目光邪佞地在她輕顫的身子游移。
「你把刀子放哪?這次我一定會刺中你。」舞情絕羞憤地迎向他的目光。
「哪!」相同的匕首剎那間出現在舞情絕眼前,但擺放的位子卻是完全相反,任殘月這回是將它擺放在腳邊。
「你放那,我怎麼……怎麼可能拿得到?」舞情絕杏眼圓瞪地瞅住他。
「嘿!我們只要換個位子,你絕對會輕而易舉的拿到手,而且——你還會用得比較順手呢!」任殘月滿懷邪惡淫思,愛撫她即將與之結合的柔美私處。
「嗯……你的話,我怎麼會……聽不懂……」舞情絕倒抽氣地呻吟一聲,熱流直衝腦門。
「你馬上就會懂了。」任殘月邪唇一勾,不浪費時間地滑入她的體內,享受她不斷收縮的痙攣緊窒。
好難受喔!他毫不憐惜地撞擊她早已紅腫的私處,讓她疼得幾近昏厥,早知他那麼快地再次霸佔她,就應該要塗抹歌吟給的藥。
天啊!她……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應該是想著要如何刺死,不……是刺傷他才是。她……她真的好矛盾。
師父!您教教我要怎麼做?
殘月!雖然你這樣殘酷地對付我,我卻依然深愛著你,假如你沒殺師父,就不會讓我活得那麼痛苦,假如你沒殺師父……沒殺師父……
「呀!你做什麼?」任殘月將舞情絕翻轉過身,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她艷紅的臉上顯得十分困窘。
「這種姿勢……你不就能拿到……匕首了。」任殘月扣住她的柳腰,狂野地上下抽動著。
「不……你……」舞情絕被這種狂浪的姿勢驚羞得無所適從,哪有餘力再顧及那把匕首。
他是故意的,他是藉此來鉗住她的身子的。
明知她體力無法負荷他蠻橫的索求,居然還謊稱她可以拿刀來對付他,這根本就是在虛應她。
舞情絕掙扎地移開身子,拒絕他無止境的殘害,她實在是又熱、又痛、又餓,疲乏至極的身子,掩蓋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悅。
「不要了……我很痛……很餓……」舞情絕嬌吟地邊說邊往前趴臥在他懷中。
「你真會選時辰。」任殘月低吼一聲,隨即放過她。
叩叩——「教主!嘻……飯菜準備好了。」歌吟想維持一般的語調,但顯然失敗了。
是歌吟!舞情絕無地自容的偏過臉,不敢想像這種尷尬的局面。
「進來。」任殘月的嘴角浮上一絲詭異的邪笑後,伸手扯下紗帳,以免便宜歌吟這鬼丫頭的眼。
歌吟推開門,輕巧的把飯菜擱在桌上,一副懵懂無知地說:「教主,小姐已經快兩天沒吃東西了,如果您還要小姐再堅持下去的話,歌吟斗膽,請教主先讓小姐吃點東西,免得小姐萬一餓昏,那教主就沒戲唱了。」
「貧嘴!」任殘月臉色一沉、語調冰冷。
原來,小絕兒真的餓了,難怪支撐不到兩下就癱伏在他身上。
「歌吟別亂說,快下去。」
任殘月不悅的斥責,讓舞情絕心生警惕,以為他會對歌吟不利。
「是……」歌吟掩住嘴,正要識相地離去之前,冷不防地脫口說道:「教主,歌吟順便把止痛的藥放在桌上,請您代歌吟幫小姐塗抹。」
「歌吟!」舞情絕懊惱地呻吟。
「這個丫頭,不給她一點教訓……」任殘月冷冷地撂下話,但臉上卻奇異地沒半點怒氣。
「不……不,你饒了她好不好?歌吟她絕對沒有忤逆你的意思。」舞情絕連忙代她向任殘月求情。
「哼!想要我饒人,就不許像她一樣忤逆我。」任殘月眸光霎時掠過狡黠,可惜舞情絕因慌恐垂下眼而沒注意到。
「好……好,我什麼都依你。」她本來就無籌碼,再多加這一項也無妨。
「嗯!」任殘月突然赤身下榻,並在桌前取走藥罐後,隨即又上榻,「把腳張開。」他邪惡地握住她一隻嫩白腳踝。
「你……你要……做什麼?」舞情絕奮力地扭動著被他箍住的腳,而另一腳也拚命地掙扎著。
「你再反抗,我就處死歌吟。」她粉潤玉琢的身子,他哪處沒嘗過?何必還要他用威脅的方式才肯順從。
舞情絕霎時僵住了身子,瞅視他的鳳眸有著深深的椎痛,而這抹痛楚讓任殘月霎時怔住心神,停止動作。
「你方才給的承諾還有效嗎?如果有,就請你放過她吧!」舞情絕滿腹酸澀。
「為了她,你寧可喪失這唯一的機會?」任殘月猙獰了臉,語氣令人不寒而慄。
舞情絕勾起淡然的唇角,不甚在意地點頭。
「好,非常好。」他最討厭的,就是她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表情。
「把腳張開。」對!就是要她大驚失色;要她在他身下呻吟喘息;要她對他露出盛滿情感的笑容。
「我不痛……」片刻間的平靜,又讓他打破了。
「絕兒,你要跟我比耐心嗎?」他手指已沾滿藥膏,貼近她的私密領域。
舞情絕羞憤地咬著牙、合上雙眼,緩緩地張開腿。
論耐心!她是永遠不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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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溫玉著實無法再忍受沒他的日子。
有多少時日他不曾召喚過她?
她可是為了他才放棄名門世胄的千金身份,委屈地待在他身邊。
而今,她都快要失去他了。
不!她不准、不許、不要……
第九章
「帶上來。」任殘月薄削的唇微微上勾。
偌大陰森的大壇之上,其兩旁分別站立著五名直挺挺的冷面黑衣人,而位居高座的任殘月,則狀似慵懶地敲著椅把,宛如沉睡中的猛獅。
哼!他認定一生都得要待在大牢內等死的風銜玉,居然會向他低頭降服,是他大少爺禁不住長期折騰,還是敵不過風溫玉的死纏爛打,甚者,是他另有意圖?
當今武林各派,有十之八九都落在他的掌控中,而敢與之抗衡的,僅剩下少林、武當。
如今,少林的明德大師及武當的白虛道長都被他所擒,這足以讓他們有所顧忌而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就算把風銜玉放出來,料他一個人也搞不出什麼名堂。
「教主,風銜玉帶到。」二名黑衣人領著神色萎靡的風銜玉來到大壇中央。
「跪下!」立在任殘月身側的赤奴,肅殺地喝令。
風銜玉神情一顫,猶似不甘卻也聽命地徐徐半跪在任殘月面前。
「風銜玉,想不到你真的做了我任殘月的走狗!」任殘月雙眸饒富深意的睇睨他,故意拿他當初的話來反諷。
「我……我願意……從此歸順於……教主。」風銜玉低下頭,掩飾那張扭曲變形的臉孔。
「喔!是什麼原因,讓你屈服地跪在我腳下?」任殘月雙手環胸,眼泛冷意。
「是……是溫玉說服了我。」他們二人各取所需,不過,溫玉可能要失望了,因為他打算要……
「風溫玉!?」任殘月睨盯著風銜玉微抖的頭顱,俊美詭譎的臉龐,有著一抹狡猾的淺笑。
「沒……錯。」溫玉前二天的話,確實給了他當頭棒喝。他要得到舞情絕,就不能永遠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