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不要欺騙老人喔!」上官義一點印象也沒有。
「誰教你們以前忘記在結婚證書上簽日期,害我被張『遠期證書』給賣了!」上官揚情實在不相信身為上官財團董事長的爺爺,竟然還會做出這種大烏龍。
「喲?!是嗎?」上官義又開始呵呵笑,一點承認的意思也沒有。
開玩笑,他又不是在找死,怎麼會自己胡亂投誠呢?
「為什麼我聞到一絲絲陰謀的味道呢?」上官揚情出入職場數年,倒也練出了一身小小的本事。
「怎麼會?可能是你時差還沒調過來吧?」東方穹忙著陪笑,怎麼敢讓一樁大陰謀給浮上檯面呢?
有些事還是讓它埋在永不見天日的地底比較妥當。
「是嗎?」怎麼在東方穹身上她也聞到了陰謀的味道?「是我太多心了?」
「是你太多心了。」
兩個男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沒有情感默契,竟然有辦法異口同聲地發表看法。
這下子陰謀的味道就更濃了。
「好了!該睡了、該睡了!」上官義拍拍雙手,愉快的宣佈。
因為再閒扯下去,他怕自己會把這個大陰謀給「供」出來。
「也好,我好想睡喔!」上官揚情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唉!人真的是老了……沒一會兒工夫就累了,唉、唉……我先去休息了。」上官義「很疲倦」的上樓休息去了。
「我也好想睡喔--」上官揚情也悶悶的走上樓。
只剩東方穹一個人無奈的想著,他們祖孫倆倒好,累了就窩回自個兒的房裡去。
深深歎口氣,東方穹很自然的踱向上官揚情的房問。
進了房,上官揚情老早就躺上她可愛又迷人的大床了,壓根兒沒想到要安置她「可憐又無助」的丈夫。
那他也只好「別無選擇」的和她同床而眠!
想到這裡,東方穹的嘴角就不小心的給勾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躺臥在揚情的身邊,她睡得很熟,所以沒有被驚醒。
東方穹再得寸進尺的輕輕抱住她。
上官揚情還是沒醒,只是身體更加偎向他的懷裡。
此舉簡直就讓東方穹愈來愈亢奮嘛!
「這次第,怎一個爽字了得?」他已經興奮到語無倫次的地步了。
不過……雖然軟玉溫香抱滿懷是件樂事,可接踵而來的生理反應才是一切痛苦的開始。
回台灣的第一夜,東方穹就在這種極度快樂和極度痛苦的煎熬中度過。
???
一早清醒,上官揚情就聽到身旁有奇怪的聲音。
「嗯……啊……」
聲音有點熟悉,而且還有點壓抑。
揚情下意識的豎起耳朵猜想著,然後又發覺到身旁有些小小的震動。
她再也禁不起好奇心的折磨了,睜大眼睛想看清身邊的「動靜」。
結果讓她驚愕不已,正確的來請,應該是她的小鳳眼都快凸出來了。
她……她……她竟然看到東方穹在……自慰?!
這是一項多麼嚴重的打擊啊!
「你在幹什麼?」揚情實在不曉得除了這個她還能問什麼?
「嗚……你看到了……」老天!她能不能閉嘴?
看到她小嘴微張的樣子,東方穹更加無法停下來。
「我知道你在幹嘛,問題是你為什麼要在我床上做這個?」揚情害羞的嬌嗔。
老天爺!她可不可以不要讓臉那麼紅?
「我告訴過你了……」
「穹……你好像很痛苦?」揚情同情的看著他緊皺起來的俊臉。
他是很痛苦,天曉得他壓根不想用自己的雙手解決,問題是……
「還……還好啊……」
「需要我幫忙嗎?」她實在不忍心看他這麼難受的模樣,她想好歹自己也可以幫他擦擦汗什麼的。
她一開口,東方穹黑亮的眸子立刻直直的瞅著她。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發現東方穹的表情,上官揚情再笨也知道他會錯意了。
東方穹壓低身子靠近她。
「你……你……你可不可以離我稍微遠一點?」揚情陪著笑,她實在很怕他會一時想不開,獸性大發吃了她……光是想像,她就冷汗直冒。
正被獸慾控制的東方穹怎肯聽她的呢?
一個俯身,他以唇封住她的小嘴。
「唔……」
自從十年前的那個熾熱的吻後,揚情直到今天才又嘗到丈夫的「熱情」。
她迷戀地閉上雙眼。
東方穹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一手繼續方纔的「動作」。
「唔!」揚情被他的「動作」嚇壞了!
他……他怎麼可以……
他居然邊吻她邊「做手工」?!
揚情的睡衣被他撩到肚子上,清清楚楚的可以感覺到東方穹火熱又亢奮的「動作」。
隨著他的吻愈來愈辣,她也愈來愈喘。
不過她實在很不能相信,光是她的喘氣,就讓東方穹興奮不已。
因為他的「動作」愈來愈大。
「啊……」
他在她的腿間結束了這一次最撩人、最令他興奮的「手工」。
萬分不捨的又親了一下揚情的小嘴,東方穹才像只無尾熊似的「巴」在她身上。
「穹……你確定你不好好向我解釋一下嗎?」她的臉遠紅著呢!活像關公再世。
「我不想看你。」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
就在上官揚情眼淚凝聚時,他又補了一句,「除非你還想再來一次。」
他低下頭著迷的看著她的淚顏,重重的呻吟了聲後又吻上她的唇。
「原來你也想再來一次……」
第十章
在東方穹的堅持下,上官揚情只好「勉勉強強」的和他同床共枕,正式結束他長達十年之久的「手工生涯」。
這樣的決定,讓東方穹終於伸張了「男人的正義」。
「喂、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猴急?」揚情氣呼呼的拍掉他的手。
自從「解嚴」以後,東方穹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沒完沒了」。
「不行,我屬猴。」他動作利落的剝開她的衣服,這幾天的勤奮練習讓他的熟練度可謂是更上一層樓。
敢情他的意思是他屬猴,所以那麼猴急是應該的?!
「東方先生,你可不可以溫柔一點?」她嬌滴滴的對他說話。
「呃?」這樣的溫柔語氣議東方穹錯愕。
「喲……東方先生,快一點啊!」上官揚情故意學著酒家女的動作,嬌媚萬分的用手輕刮他的胸膛。
「喝--」東方穹突地驚退好幾步,來到床的另一側。
「東方先生,討厭啦!人家不來了!」上官揚情又逼得更近。
「你……你別過來……」他害怕的愈退愈後面。
完了!後面沒有退路了!
「東方先生,你不是很喜歡做嗎?」上官揚情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肌膚,「來啊--」
她一屁股坐上東方穹的大腿,逼得他不得不往後仰。
「揚……揚情,你……你怎麼了?」她是突然吃錯什麼藥了嗎?
「來啊!來嘛!」
上官揚情得意得要命,內心拚命狂笑。沒想到東方穹竟然會怕她主動?!
抓到了他的把柄,她當然要使勁兒逗弄他!
「東方先生……我在等你喲!」揚情誘惑的當著他的面脫下內衣。
小手也不停的為他寬衣解帶。
「不要……不要……」東方穹痛苦的想著,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揚情誘人的親吻他迷人的胸膛。
相當明顯的,上官揚情的國學常識並不好,否則她怎度會不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呢?
有道是狗急了也會跳牆的……
所以她身下的那只「狗」一動氣,就反身撲向她。
在揚情的驚聲尖叫中以更為旺盛的怒火燃燒兩人……
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善哉、善哉!
???
照理來講,依東方穹這麼勤奮努力的做工,上官揚情應該是滿「性」福的才對,不過,事實與理想顯然有段不小的差距--
「走開!你給我滾遠一點!」上官揚情失去理智的哭喊。
「揚情……」東方穹還不死心,竟然還想靠近她。
他的不死心換來了一粒大枕頭的「獎勵」。
「你理智點嘛!」東方穹安撫著她,「冷靜點……」
「不要--」揚情簡直就是歇斯底里地發狂。
「揚情……我求求你,別生氣、別生氣好嗎?」東方穹不著痕跡的接近她,然後一舉將小妻子給抱滿懷。「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她愈哭愈大聲,還不由自主的窩進他的懷裡。
「是,都是我的錯好嗎?」他好脾氣的撫慰著妻子的情緒。
孕婦嘛!總會有產前憂鬱症的。
不過嚴格講起來,上官揚情的產前憂鬱症可是從前幾胎就開始了……
生第一胎的時候,她又哭又吼的,硬是熬了好幾個小時才把漂亮得要命的雙胞胎給擠了出來。
第二胎也沒好到哪兒去,還揚言要切掉東方穹的「禍根」。
第三胎更糟糕,拉梅茲呼吸法連用也沒用。
第四胎……唉,就別提了吧!
第五胎和第六胎也同樣沒什麼長進。
這次為了讓上官揚情專心待產,東方穹還特地舉家又遷回英國,不過應上官義和王伯的要求,東方穹夫婦不得不將九個孩子留在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