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夢境也許可從科學的角度獲得合理的解釋,但,汪寒寧可相信自毫無根據的直覺,只願接受前也就愛上他的惟一想。惟有如此,他們深戀著彼此的事實,才能從現下回到遠古。並延伸到永遠永遠的將來呀。
「想什麼?」他又問。
緊靠在他胸膛上,她微笑地說:「想你呀。」他不再追問。手臂摟緊了些。她回抱腰間的那雙手,親密的依偎中心靈交流著……愛,是可意會不可言喻的。愛。是共同的默契,無需確認。驀地,她想起了席蕞蓉的一段文字:你不說出結果,是因為你知道不可說?你不讓我說出來,是因為——其實你早已經知道所有的結果?他,讓她找回了失落的心……一切,足矣。
後記
陶姑姑留言我,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
獨居在城市的邊陲地帶,有點孤單,有點……」
寂寞!
開始,是為了遮避不想面對的人事。於是窩列這兒來;久了,也就不再有離開的必要了。我習慣了孤獨,每每在人群裡顯得格格不入,何苦回到常人的世界破壞和諧。
幾十年來我研究命理,來求助我的人總有類似的問題——為什麼,心會這麼痛?
為什麼,無處可逃?
為什麼,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是夢想與現實衝突了吧;是對世界失望太多,只能任由一顆心空虛、貧乏吧。
我不給建言,只接受他們抱怨傾訴,畢竟,我亦不過是個逃避不了孤獨命運的女人。我的夢想早隨風遠揚。但,我暗暗等待著我的影子……這些女人啊!我願成全她們的夢想,以彌補我錯過的精彩。
而我將離開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去。曾經,留不住一片雲,但如今,我得隨風去找尋。
這兒,沒有了我,仍是歡迎你下次光臨「寒舍」,看看我的影子,也許,你會從她們身上發現屬於自己的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