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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紫菱

  這是一句結論,月吻顫抖得更厲害,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冷漠的表情沒有透露出任何訊息,只有那無話的憤怒,像寒風一樣威脅要支解她,她怯怯的道:「我不認識誰叫阿里。」

  「很好,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化妝成一個老人,而你的真面目卻是一個絕世美人,為了好玩嗎?」他嘲諷道。

  「我……我……我是不得已的,有人要追殺我。」她老實的說。

  「哼:這倒是個好借口。」雄偉男人放下她的纖纖小手,無可捉摸的眼睛一逕俯視她。

  月吻也同時抬頭望向他,她含淚雙眸在月光下瑩澈若水晶,嬌弱的身軀因害怕而不斷顫抖,再再顯出她的弱不禁風及纖柔秀氣,好像一陣風就會讓她承受不住,瞬間就會像蠟一樣的化了。

  雄偉男人跟她的視線交著在一起,他再一次舉起手,好似情不自禁的想去碰觸她。忽然,他的目光變得灼灼迫人,熱烈的眼光滿載蓬勃的焰火,他的表情由僵硬的漠然,在一陣扭曲後變成釋然,好似替心中的某個東西我  到了借口。

  他笑了,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時。月吻愣了愣,因為她剛才聽到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那是由那個猖狂的男人所發出的聲音——

  「告訴阿里,我接受挑戰了。」

  *  *  *

  黑暗於靜寂中伸出它的魔爪,令人畏懼它的魔力,但是它的魔力終有盡頭,在遠遠的天邊現出了魚肚色的微白,它的魔力就於此盡止。

  月吻輾轉反側,她無眠的瞪著帳棚上的一點,天氣帶著些微刺人的寒意,她縮在帳棚裡的一角,離那雄偉男人最遠的她方,蓋著昨夜他丟給她的毛皮。

  她的眼偷偷的轉向雄偉男人的所在位置,他像只龐然大物卷在他的棉被裡,自從昨夜他宣告那句話後,所有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刀疤男人首先不置一語的離開帳棚,後來一個按著一個都無語的跟隨那個刀疤男人離開,她只能猜到眼前這個雄偉男人的領導地位大概很強,所以他們對他的決定都無權置嚎。

  想到那個男人不知會怎麼對待她,月吻就嚇得發抖,她看得出來他看她眼光很奇怪,充滿一種強烈的烈焰,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知道從來沒人用那種眼光看過她。

  突然間,她倒抽一口氣,雄偉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身邊。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除了那份聽了令人生氣的命令口氣,「過來。」他示意她跟著他。

  月吻頭一次不懼他的威脅而搖頭,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太過害怕,反而變得豁出去的心態,總之她就是堅決的搖頭。

  男人的眼睛瞇起來,他不悅、不耐的再說一次,「過來。」這一次的口氣比剛才多了一份威脅。

  月吻的決心動搖了,反抗他似乎不是上上之策,但是她還是嘴硬的說:「不!」

  下一刻,她被他抱在懷裡。再下一刻,她被摔在他剛睡的棉被上頭,雄偉男人接住她,把她塞進棉被裡,接著他也鑽進棉被,他的手用力的環住月吻,不讓她移動分毫。

  月吻嚇呆了,有那麼一瞬間她完全不知所措,接著她反射動作的推了他一把。

  想不到那男人把手鎖得更緊,他的口氣比剛才更壞了,「住手!」他一手壓下她力圖反抗的手,另一手把她牢牢的鉗制在胸膛前。

  月吻安靜下來,畢竟他的蠻力絕對勝過自己,她不情不願的不再掙扎。雄偉男人閉上眼睛,不到一刻的時間,他顯然進入夢鄉,不再理會她。

  月吻卻一點也無法入睡,她從來沒跟人一起同床過,更別提同床人還是一個大塊頭的男人,而且他的全身全是可怕的肌肉,睡起來硬邦邦的。跟她原本軟綿綿的枕頭差得十萬八千里。

  但是……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自覺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但是好溫暖,將她剛才的寒意一掃而空,只有令人安心的溫暖包圍著她,她不再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她再次打著哈欠,緊緊的攀住那熱量的來源,不自覺地進入夢鄉。

  如果不是聽到那陣爭吵聲,月吻絕對不會醒來,她喃喃的說了些夢話,爭吵聲立刻停止,她傭懶的醒來,睜開眼睛,一張男性化的臉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那是一張好看的臉,方方正正,有個堅挺的下巴、明亮的眼睛,眼睛旁有愛笑的笑紋。他大概常笑吧!

  「醒了嗎?睡美人。」那個陌生男子對她微笑道。

  月吻馬上清醒了大半,她抓起被子,眼睛裡滿含不安及恐懼,她的眼光立刻尋找那個雄偉男人,見他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她才安心的鬆了一口氣,還來不及探查自己的心態,那個陌生男子便輕佻的摸了她的臉一把,她嚇了一大跳,立刻拍掉他的手。

  陌生男子不以為意的再次伸手摸她的臉,笑容中帶著三分的無賴意味,「好漂亮的美人,王兄老是可以遇到一些奇遇,不像我,唉!」他的口氣雖是歎息,倒不如說是調戲成分比較多一點。

  陌生男子轉向雄偉男人,嘻嘻哈哈道:「王兄,你剛才就是為了這個美人跟阿疤吵嗎?我看不如送給我吧!省得你們吵……」

  「住口,晏之。」雄偉男人威嚴的命令道。

  那個名喚晏之的陌生男子立刻收起了嘻皮笑臉,他把手放回自己的身邊,對她笑了笑,「我可以看出為什麼不動凡心的王兄,竟動了凡心。」他若有深意的說。

  乍聽這一句話,月吻心裡起了莫名的感傷,她從小便知道自己很美,但是她更知道表面的美很快就會消逝,惟有靈魂的美才可以持之永恆。她看向那個雄偉男人,而他也剛好看著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融,雄偉男人首先收回視線,她也飛快低下頭。

  「出去。」雄偉男人道,阿疤跟晏之立即不置可否的出去。

  偌大的帳棚只剩下月吻跟他,月吻直視著雄偉男人,輕輕道:「我不是阿里派來的,真的,我只是不小心路過這個地方,我不認識誰叫阿里。」她迫不及待的保證。

  他連眉毛都沒動,只是一逕的端詳她,等他再開口的時候,月吻已經被他看得滿臉通紅、不勝羞怯。

  哪有人看人是這麼個看法的,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心裡卻溢滿一種既痛楚又無以名之的悸動感。

  「不管你以前是誰,叫什麼名字,那都不重要,從現在開始,你只屬於我,你是我的戰俘、我的俘虜,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裡,誰都不能否決我的權力。」

  月吻吃驚的抬起頭,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俘虜」?這未免太不可思議,她狂熱搖頭,口氣急了起來,「我說過了,我真的不是阿里派來的,我只是路過這個地方,求求你,我不能待在這裡,我妹妹會我  我,她會到那個鎮我  我,我要趕快到那個鎮上去。」

  雄偉男人握住她的手,力氣之大教她畏縮。「我說過了你沒有過去,以後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到你以前的事,你只是我的女奴,我要你生、要你死,全都看我高興。」

  「不,我……我……」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千言萬語都便在喉中,她只能猛烈的搖頭,以示她的不接受。

  雌偉男人的口氣嚴峻了起來,「或是你寧願做我部下的軍妓,相信他們一定很享受你的陪伴。」

  月吻的臉一下子刷白了,看來把它的威脅認真的聽了進去。

  「當我的奴隸並不會那麼難受,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替我找麻煩。」

  「不,不可能的,我什麼都不會做,你要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奴隸做什麼?」

  「那是我的事。」他給她個冷峻的表情,代表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他勾起她的下巴,「從今以後,你就叫作月吻,聽說在遠方的某個國家有一位絕代公主,她就叫作月吻,我相信你的美麗絕對不會稍遜於她。」

  月吻猜想自己臉上一定充滿著啼笑皆非的表情。她竟然以自己的名字被別人取名,這真是全天下第一大笑話。

  突然間雄偉男人輕撫她的臉頰,他炯炯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臉上,月吻頓覺喘不過氣來。只能毫無招架餘地的任由他向自己的臉俯近,他的唇強力的壓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廝磨著她,月吻在他的身影下顫抖,他命令道:「張開你的嘴。」

  月吻顫抖的遵從他的命今,他的舌一下子竄人她的口中,親密的品嚐她,月吻的頭腦一片混亂,她從沒想過一個男人會用這樣的方法對待一個女人,這樣未免太親密、太私人了,她的心中是一片的慌亂。

  一切結束在他的粗喘聲中,他眼中原有的烈焰更顯激烈,顯然對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滿意,他仔細摩挲她因自己的吻而紅腫的唇形,他笑了,雖然只是唇角微微一掀,但是卻令月吻覺得炫目至極,她仍然處在震愕時期,所以只能呆呆的目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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