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的走出去,只見一個營帳在冒煙。
楊聲見狀,吃驚的叫道:"是白姑娘住的營帳。"
是白蓮花!楊朔字氣到發抖,他不過不管她一天而已,她就又惹出事來了,這女人究竟在搞什麼,難不成要燒掉他的軍營才高興快意嗎?
他快步的朝著冒出濃煙的營帳跑去,楊聲也跟著他後面奔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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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晤,這個煙好像太多了一點。"
黑煙佈滿了整個營帳,雖然不見任何火光揚起,但是狂猛的黑煙幾乎遮住了人的視線,也熏得人眼淚直流,白蓮花受不了的又是咳嗽又是流淚,難受得幾乎要窒息。
她在濃濃的黑煙裡跌跌撞撞,受了些皮肉傷,但就是找不到出口在哪裡。
更慘的是,外面人聲鼎沸,大夥兒不停的將冷水潑進來,潑得她全身濕淋淋的,冷得直打哆嘯。
"這群人全都瘋了嗎?幹什麼潑水啊。"
她大吼大叫,忽然有人一把摀住她的嘴巴,將她強硬的拖了出去,害她的腿撞到矮桌。
她痛得眼淚直流,忍不住怒罵,"你搞什麼鬼?痛死我了!"
"我還沒問你搞什麼鬼,你竟敢先問我搞什麼鬼?"那聲音嚴厲得就像想把她撕成兩半。
聽到這低沉不悅的聲音,她立即認出對方是誰,她尖叫的掙扎著,"放開我,楊朔宇。"
楊朔宇完全不理會她蠻橫的口氣直拖著她,她掙扎的咬住他的手,他一吃痛,對她的不滿跟憤怒湧上腦海,他乾脆扯住她的頭髮,直就把她拽到營帳外。
楊聲吃驚的看著楊朔宇的暴力行為,少爺從沒對女人做出這麼駭人的舉止,這真的是少爺嗎?
"你敢摔我?!楊朔宇,你到底是不是人?白蓮花痛得齜牙咧嘴,憤怒的罵道。
楊朔宇不以為意的抱胸而立,冷冷道:"若是別人放火要燒我的軍營,我當場就割下他的頭來,白蓮花,我覺得我對你還太客氣呢。"
"哎?"全身濕透的白蓮花像是聽不懂似的張大嘴,比著自己問:"我放火燒你的軍營?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她渾然不解的表情落在眾人的眼底,大伙都覺得她睜眼說瞎話,她住的營帳都冒出這麼大的煙了,她還死不承認。
楊朔宇對於她的否認不知道該憤怒還是大笑,他臉部扭曲的回答,"就是剛才你準備燒我的軍營,否則這麼大的煙從哪裡冒出來的?"
恍然大悟的她失笑道:"喔,原來你指的是煙,害我嚇一跳,還以為我什麼時候放火怎麼連自己都不知道。問她指著裡面不斷冒出的濃煙解說,"那只是煙,不是火啦。"
沒有火哪會有煙,她的這番解釋根本無法取信眾人。
見大家一臉懷疑,她急忙揮手解釋道:"煙跟人真的是不一樣的,我只製造了煙,至於火嘛,我真的沒弄,弄火出來多危險,我又不是白癡,怎麼可能連這個都搞不懂。"
那營帳裡的煙漸漸消散了、楊朔宇根本就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命令土兵,"進去看看燒燬了什麼?"
見他不聽解釋,白蓮花覺得非常不舒服,她再次重申,"就跟你們說了,我沒弄出火,既沒弄出火,哪能燒燬什麼。"
但他依舊充耳不聞,要人進入查看,白蓮花對他專制的態度,憤恨的猛踢地上的石頭,見營帳外的士兵一個個朝她猛看,他惱火的怒吼道:"看什麼看,沒看到我心情不好?」
進人查看的士兵很快就出來稟報,"稟將軍,裡面雖然在冒煙,但奇怪的是並沒有任何東西燒燬,只不過有些被淋濕了,看來得曬乾才能用了。"
白蓮花雙手叉腰,一臉理直氣壯的表情,"我說過了,那是煙,不是火。"
她抬頭挺胸的模樣令趕來救火的士兵倒抽一口氣,就連楊聲也忍不住滿臉通紅。
她對眾人聚集的眼光毫無所覺,而楊朔宇終於抬頭以正眼看向她,他也暗吸一口氣。
因為白蓮花可是酥胸半露,雖然她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但在全身濕透的狀況下,薄衣貼著她身上的曲線,她的豐胸柳腰完全無所遁形的極致展現出來,抬頭挺胸的模樣令美麗的胸形更加的突顯出來。
而白蓮花的身材有多美,楊朔宇絕對不可能不知道,因為就連久閱女色的他,初次見到她赤裸模樣時,也是忍不住的心神動搖。
更何況這裡的士兵全都久駐邊疆,不知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再加上她幾乎赤身裸體的模樣,哪個男人不是瞪直著眼看,只差沒流下口水而已。
"我就說我只是弄出煙,沒弄出火。"
楊朔宇兩步跨前,沒時間聽她爭論,他雙臂緊緊圈住她的身體,不讓其他男人用眼睛吃她豆腐。
白蓮花吃痛得大叫,"你幹什麼?想悶死我啊。"
他惡狠狠道:"你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塞住你嘴巴三天三夜。"
嘴巴被塞住不只不能說話,就連吃飯也不行了,照這樣看來,他又想用餓她個幾頓的方式來教訓她。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再跟他吵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反正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她會在心裡把這筆帳給記下的。
這樣一想,她安靜多了,也不再抵抗了。
楊朔宇抱住她,厲聲對楊聲道:"把上衣脫下來。"
楊聲立刻把衣服脫下,楊朔宇臉色難看的單手抓過衣服,將它被在白蓮花的身上,幫她穿過袖子,還為她一個個的結上衣扣。
結到上面時,因為那件衣服過大,最上面的衣扣剛好落在白蓮花胸部上方,那粉紅色的漂亮頂端因冷而硬挺,楊朔宇很難不想人非非,因為他的身體記起先前是如何與眼前這個麻煩的姑娘歡度了一夜難以想像的激情。
白蓮花看他結個衣扣結這麼久,忍不住對他怒目而視,卻見他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樣火熱,令她心跳忽然加快,什麼也罵不出來。
他剛硬的指節在扣好衣扣的同時,朝她隆起的胸前輕刷了一下,那一下很輕,卻令她舒服又難受,好像這樣還不夠,她還想要更多,她淋濕的身子莫名其妙熱了起來一點也不覺得冷。
楊朔宇站直身子,朝那些對著她流口水的士兵露出嚴厲眼光,他們紛紛把目光往下移盯著地上。
"白蓮花姑娘是我的囚犯,她現在住在這裡全都得看我眼色吃飯,若是有誰敢打擾她,我絕不輕饒。"楊朔宇宣示著他對白蓮花的獨有權,以免這些人有非分之想,但是白蓮花可不是這樣想的。
囚犯?看他眼色吃飯?她剛才體內那股熱呼呼的熱流全都不見了,只剩上熱血往上衝的憤怒。他把她說得像是他擄來的奴隸,她怎麼能忍受。
她怒吼道:"誰是你的囚犯?我只不過是跟你借了你一輩子也用不完的東西,你竟然懷恨在心,再怎麼說——"
看她脫口就要把那借種的事說出來,楊朔宇臉色發青,若是讓人知道了,他大男人的面子要往哪裡放?
"住口。"他嚴厲的大喝一聲。
白蓮花白他一眼,還想爭辯,他立刻把她一把抱起,引來她驚呼連連。
他冷聲對看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的楊聲道:"這裡由你處理善後,白姑娘似乎略微受驚,我先帶她去休息。"說完便快步的把她抱離這裡。
"受驚?我才沒受驚,是你們太過大驚小怪,就跟你們說火跟煙是不一樣的.為什麼都沒人理我呢?"
白蓮花為自己辯白的聲音,隨著楊朔宇的離去變得越來越小,到最後眾人根本不清楚她在喊什麼。
進到自己的營帳,將她摔在軟榻上,他的聲音冰冷又嚴厲,"你給我聽著,絕對絕對不能提你向我借種那一夜的事!"
"你以為我愛提啊,要不是你一直記恨在心,我才懶得提那件事。"
"我沒有記恨。"
"有、你有,要不然你幹什麼把我綁來這裡?"
白蓮花的說辭讓楊朔宇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若不是記恨,他的確沒有道理把她綁來這裡。
"好,但我不是因為那件事記恨,而是因為你第二天早上把我丟到外頭淋雨。"回想往事,他心中憤恨難消,"我楊朔宇還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呃——"提到這事白蓮花一時說不出話來,凶巴巴的臉龐忽然染上紅暈,喃喃抱怨道:"因為你、你半夜一直抱著我,我都說不要了,你還一直一直的要,我只不過要跟你借一次種而已,你給得也太多了吧!所以只好把你丟出去,以免你看到我又要給我了。"
她話說得坦白,令他臉色微微的尷尬。那一夜他發狂似的向她索求了無數次,雖然明知她是完璧,這樣過度的索求下,一定會讓她身子骨酸痛難當,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熱情,像對她著魔似的怎麼也無法滿足。
她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楊朔宇咳了幾聲,伸手把她給攔住,低聲道:"那夜隔日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