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唐鳳蘭心裡嘀咕,現在清醒,就怕到時候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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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女脫星所住的大廈戒備森嚴,看著輝煌氣派的建築物,管以烈感慨台灣有錢人真是多,卻永遠不是她。
她目送女脫星的跑車絕塵而去後,戴上黑色頭套,翻牆越梯,身手利落的往上走,閃過數台監視器後,在電子門鎖前,按下事前從清潔婦那兒問出來的六位數號碼,如入無人之境的敞門而入。
她在粉紅色閨房裡找尋了五分鐘便得手,取出有些破爛的情書,飛快的瀏覽一番,不外是甜甜蜜蜜小可愛之類的體貼話。
要是有心,這種東西可以影印數千份,不過客人既然要正本,她就給正本。
她放進信封袋裡,正要打道回府,房裡的燈突然被關上了。
她機警的藏至門後,等來人一入房間,她翻手一握,硬是箝制住高大的身軀。
「妳不該開燈,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當小偷那麼久當然曉得,只是一時忘了……等等!她認得這聲音。
怕只是一場夢,管以烈飛快的按下開關,頓時大放光明,對面就站著一個戴著泰迪熊面具的男人。
是你嗎?話未問出口,她已經哽咽。
男人自動拿下面具,果然是朝思暮想的容顏。
她哭出聲,走過去搓揉著他的臉,「嗚……」力道大得幾乎讓他的臉變形。
「會痛耶!是不是懲罰我太晚出現?」
她找回自己的聲音,「可惡!沒事為什麼不通知我?讓我為你擔心。」
「我暈過去啦!整整昏迷一個禮拜耶,腦袋又有點受損,許多事情斷斷續續的才憶起,若不是德輔找到我替我復健,我恐怕還不能那麼快恢復。妳瞧!我手傷尚未痊癒就來找妳。」
「安琪的事……」
「我都知道了。」唐德輔有告訴他。
「以後就沒有人來煩你,你不用顧忌啦!」
「顧忌什麼?」戰克明明知故問。
當時生死開頭,情情愛愛說起來一點都不噁心,現在回想起來有點肉麻。管以烈羞赧的道:「就是……就是可以不用迴避你愛的人啦!」
「誰啊?」
「我啊!」該不會真傷到腦子吧?
戰克明不改壞心眼的笑出來,「逗妳的,傻大姊。我還怕妳抵擋不住我滿腔熱情的攻勢呢!準備接招,我要一輩子黏著妳。」
管以烈心花朵朵開,笑得很甜。「回家吧。」
「好啊!」他贊成。
躺在病床上一個多月,實在很想念自己的狗窩。他摟住管以烈,打算把她剛剛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信封塞進自己的包包裡。
這個動作很熟悉,她皺起眉頭,嘴角卻含笑道:「信封我拿。那是我的工作。」
戰克明揚揚手中的信封,「這個?我們不要為這種事爭吵,回家分。」
回家分!回家分?!不對!不對!不對!這說詞會惹人誤會。
管以烈笑著搖頭,伸出手,「給我吧!乖!」
戰克明同樣笑容以對,不著痕跡的推開她的手,「不要啦!我們一人一半,我怎麼說也到這兒了,我總要還德輔人情。」
她僵著笑臉,額上青筋浮現,「還人情有許多方法,堂堂『戰神』,應該不會跟我搶工作吧!」
「我也是情非得已,要不然我們一人一半。」
她垮下笑臉,「你開玩笑的吧?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分?」
「喂!那麼凶,我們不是已經互相傳遞愛意,分享一張紙並不過分。」
「那不是普通的紙!何況是誰說要愛我一輩子?」
「愛妳跟紙不衝突。」
她瞠目結舌,不相信他一回來就犯老毛病,與她搶工作。
「還不還我?」最後一次警告。
「一人一半!」
她咬牙切齒,「狗改不了吃屎。」然後很小人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擊他不靈活的右手。
可想而知,戰克明中招痛呼,「妳!好樣的。」他揚揚手中的信封,「要就來追我吧。」
月光下,就見一男一女,在台北街頭,妳追我跑,有著另類的愛情故事發生。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