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人家只是想要有小孩罷。」「還說沒有,我們是不可能有小孩的。」「所以我才不想和你結婚啊!」「不行,你一定要跟我結婚!」「要結婚可以,除非你能讓我的肚子裡有BABY。」「不可能,除非你想謀害親夫,否則不可能有孩子,這是你說的。」「沒錯,這是師父一再告誡我的訓示。
可是我不管,我一定要有小孩!」
「誰理你!反正我一定要跟你結婚,你休想『落跑』。」
「誰想『落跑』?!是你自己差勁,無法擁有特殊能力,否則所有問題皆可解決。」
「不是我差勁,是你父母太畸形,生了一個天生具有法力的孩子,所以是你不好,不是我的問題。」
「不准罵我父母!是你父母太無能,無法讓你擁有超能力,所以你不對!」
「我們的事情不必扯到雙方父母,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我已經說過,除非有小孩,否則免談!」
「我們兩人好不容易才見面,為什麼要吵架?」駱平實在不想再為這種不可能實現的問題繼續爭吵下去。
「我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一定是太久沒見面,所以才回這樣。」「也許吧!」她點點頭。
「我們就此休戰,不要再吵了,OK?」「也好,休站就休戰。
我的嘴巴好渴,倒些奶茶給我。」她指著駱平手上的奶茶。
「喏,拿去吧!小心一點,不要燙到舌頭……」話還沒說完,玫瑰那經過激烈運動的舌頭立刻被奶茶燙著,疼得她哇哇大叫……
第九章
「駱平,人家好想回家喔!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將口袋中的最後一顆酒糖巧克力才入嘴裡,玫瑰雙手撐頭,坐在沙堆上的熊熊烈火前,問著正在搭帳篷的駱平。
剛才和他吵了一架後,這兩個月來所積壓的痛苦與委屈,終於煙消雲散,心情舒服多了,而且兩人已經達成協議,結婚的事情就等回到台灣後再說。
「大概明天下午吧!剛剛我用無線對講機跟我前來此處的老朋友聯絡,他說這附近的氣候及地理狀況都很不好,常常會發生沙暴,所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用直升機將我們載離這鬼沙漠。」他邊架著營帳邊笑著回答。
「駱平,我覺得你很厲害!不論在哪中危險的情況下,你都能怡然自得、沉著冷靜,完全不像個成天周旋於宴會中的英國貴族,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她抬起頭,好奇地看著他,這傢伙的求生本事特別強,任何艱困的環境都難不倒他。
她發現駱平的老朋友不但很多,而且個個本領高強,絕非等閒之輩。
像上次在非洲落難的時候,那位領著他們的年輕首領,也是駱平的好友之一。
怪怪!這傢伙沒事就喜歡四處交友嗎?否則怎會有如此多的貴人相助?其中一定有問題!「阿詩,我的工作非常機密,不能隨便透露給別人知道。
不過,如果你真的很好奇,我就偷偷告訴你吧!我啊,在還沒繼承家業之前,是美國國家探險隊的隊員之一,所以這些野外求生的基本技能根本難不倒我。」他輕鬆地把營帳架好後,便走近玫瑰身邊,摟著她一起坐在火堆前取暖。
他心想,反正她也未必曉得「美國國家探險隊」這個組織的存在意義,所以告訴她也無妨。
「什麼?你也是……」玫瑰驚呼一聲,差點叫了出來。
怎麼這麼巧?人類極限俱樂部裡的小徹徹,同樣也是探險隊的隊員之一。
老天!為何她週遭的朋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除了小夢之外。
「阿詩,有什麼不對嗎?嘴巴為何張這麼大?小心沙子跑進。」他將披在她身上那件毛料大衣拉高些,以免她吃進滿口沙子。
「沒什麼,忽然想起一個朋友罷了,沒事!」玫瑰連忙揮揮手,笑著敷衍過去。
人類極限俱樂部的相關事項才是高度機密,打死她都不能說出去。
冷冽強勁的沙漠夜風呼呼地侵襲兩人,除了滿天閃亮的美麗繁星外,沙漠的夜晚只能以「漆黑一片」四個字來形容。
黑暗的大地上,彷彿有魔物棲息般,發出低沉的怒吼聲,令人聞之生畏,心驚膽跳。
「阿詩,外面風沙大,還是早點進帳篷休息比較好,你不是已經有兩天沒有好好睡覺,怎麼不早點休息?」沙漠中的太陽起得早,落得也早。
如果不早點睡覺的話,肯定明天一早還沒睡醒,就會被曬得手不了。
「不了,人家想留在外面看星星,暫時還不想睡。」好奇怪!照理說,她應該累得半死才對,可是為何此刻卻一點睡意都沒有?而且不但睡不著,就連精神也越來越亢奮,全身開始燥熱起來,好像……好像中「毒」!「看星星?!天啊,你還有這種閒情逸致?為了救你出來,我可是長途奔波,整個人都累壞了,那麼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看吧!」拜託!這是什麼時候了?她還如此富有詩意地想看星星,他們可是在逃難,在躲避歹徒的追捕,又不是出來郊遊野餐。
哎!真是服了她。
「等一等,駱平,你不要進去嘛,留在這裡陪人家。」玫瑰一轉身,將欲起身的駱平摟得好緊、好緊,令他喘不過氣來。
「阿詩,你怎麼了?我可沒有任何食物可以給你吃了,真的沒有了。」只有在「見食物眼開」的時候,玫瑰才會一反常態地擁著他,表示她的感動之意。
「駱平,我覺得胸口好悶,好像……好像中毒了……」渾身發熱的她,直想把外面的衣服脫掉,因此她不停地拉扯著衣領,想解開束縛。
「中毒?你……你是說中了『迷魂毒』,是不是?」他睜大眼睛,雙手不斷得阻擋她的「人身攻擊」。
沒錯!阿詩現在這種兩眼無神、好似發情小貓的恍惚神情,就跟前陣子中了迷魂毒的情況一模一樣。
可是這怎麼可能?世紀末教派早已解散,根本不可能讓任何人再中毒,為何阿詩現在卻舊疾復發,變本加厲?天!她正在幹嘛?想扯掉他的褲子嗎?「駱平,人家好熱、好熱,你幫我把衣服全脫掉,好不好?」用著含糊不清的語氣,玫瑰整個人貼在駱平身上,無力地嬌喊著。
「阿詩,別這樣。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這種模樣好像起酒瘋……等一等,酒!你身上有酒味?」他湊近玫瑰的臉蛋一聞,發覺她所呼出來的氣息中,充滿濃濃的酒精味,還有甜甜的巧克力味。
該死!是酒精巧克力!「駱平,你好差勁……連碰都不敢碰人家,你算不拴是個男人啊……差勁死了……」斷斷續續地低喃聲自她口中輕輕飄出,她用雙手緊圈住駱平的頸項,往他臉上猛吻下去。
「阿詩,你到底吃了多少巧克力?該不會全吃光了吧。」他一邊躲避她的狠吻,一邊沒命地追問。
那些酒糖巧克力是他特地從英國帶來,準備讓她吃上一個月的。
巧克力裡所含的威士忌酒,可都是濃度很高的酒中極品,整整兩大盒的酒精巧克力,相當於兩大高腳杯的酒量。
她……一定是把巧克力全部吃光了,所以才會再次醉倒!真該打!薔薇姐前天還警告過他,絕不能讓阿詩碰酒的。
都是他不好,一時疏忽,才會讓她醉成這副德行。
「駱……平,人家真的好想有小孩,我們現在就來生一個,好不好嘛?!」已經神智不清的她,顧不得一旁的駱平,硬是將自己身上的大外套給脫了下來,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件肉麻又性感的噁心連身薄紗睡衣。
「阿詩,你想謀殺我嗎?冷靜一下,我還不想這麼早死,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駱平邊說邊往營帳裡躲。
原本想將她關在帳篷外,好讓冷風吹醒她的酒醉。
結果……結果她不但沒被關在外面,反而用力將營帳的強固拉鏈一把扯裂,像隻貓兒地鑽了進來。
我的天!她哪來這麼大的蠻力?已經被伊纖暫時封住法力的她,竟然跟中了迷魂毒時一樣,不但力大如牛,而且……而且還想「佔有」他。
這是什麼世界嘛!堂堂一個好幾尺的男子漢,竟然失身於一位嬌柔的小女人,反了!反了!全反了!「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掙扎對你沒有好處的。
來,乖一點,我會對你很溫柔的……」玫瑰一手將他的上衣扯裂,伸出玉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
溫柔卻又熱烈的觸感令他全身顫抖、俊容失色,「不要……不要……請你住手……」無法抵擋住她的侵略,駱平像只無助的可憐羔羊,任命地接受眼前的事實。
反正這種事情只要一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混帳!真的反了!這種台詞應該是少女說的才對,怎麼反而從自己嘴中說出?不應該這樣的……「駱平,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一手脫掉身上的睡衣,她將雪白柔軟的誘人身軀緊緊貼著他充滿陽剛氣息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