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做愛不需要心理準備,既然你沒有經驗,」他盯著她。「交給我來,我會主導這整個過程,妳只要跟上我的節奏就可以了!」
「如果我還不想呢?」她的雙手絞在一塊,對於這件事真的有些害怕。
「藍品晶,妳是處女吧?」他的目光犀利了些。
「如果我不是呢?」她抬起下巴。
「那也改變不了我們已經結婚的事實。」他對她笑著。「我沒有處女情結,所以妳快點換下這件礙事的衣服,去洗個舒服的澡吧!」
「我希望能延後。」
「不行!」他一口回絕她。
「我們之間沒有愛……」
「婚禮都舉行過了!」他有些不耐煩。「妳不要孩子氣,只是和妳的丈夫做愛,又不是要把妳給推上斷頭台去。」
「但是我……」她的雙手開始發抖。
「如果妳想。」他一個很有諷刺意味的眼神。「妳可以閉上眼睛,把我幻想成是妳心目中的偶像,或是任何一個妳覺得妳想和他做愛的男人。」
「崔中旭,你這麼說很惡劣!」她憤怒道。
「不然,我該怎麼說?」
「你可以更有紳士風度些--」
「今晚我不想當什麼紳士……」他走到了她的身後,然後熟練、快速的替她拉下了禮服的拉煉,快得令她尖叫一聲。「藍品晶,我要妳!我要妳躺在我的床上、我的身體下。」
「你……」她連牙齒都在打顫。
「沒那麼可怕的!」接著,他直接一把扯掉她的禮服。「總要有這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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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品晶是處女。
知道自己算是半強迫了她,也在她的眼裡看到了「屈辱」的眼淚,所以她的第一次對她而言……恐怕不是太愉快的記憶。
想要把她擁入自己懷裡哄一哄,但是她卻捲走了棉被,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似的,只露出了一個頭,然後用帶著指責和恨意的眼光看他,好像他是什麼辣手摧花的惡漢。
套上他的深黑色睡袍,打開了床邊櫃子的抽屜,拿出了煙和打火機。
「妳受得了煙味吧?」他問。
「兔子受不了煙味!」
她的回答有點叫人爆笑。
「但妳那隻兔子不在這裡。」
「我也不想聞煙味!」她表明。
這一點崔中旭可以讓步,他把煙和打火機又收進了抽屜裡。「妳的伴娘要幫妳照顧兔子到什麼時候?」
「到我去接牠回來為止。」藍品晶答得冷漠。
「蜜月可能要延期,我後天得到上海去處理一個大合約,會非常的忙,而這件事是突然又緊急的!」他向她解釋。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連婚禮都延後?」她質問他,好像對結婚這件事很後悔似的。
「有這麼糟嗎?」他的眼底冒出了一些關心。
「什麼?」
「做愛。」
藍品晶馬上羞得連頭都想鑽進棉被裡,其實除了剛開始他進入她身體那一記強烈的刺痛之外,接下來的……都還好,至少她看到了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忘我的好像真的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她呢?
她的身體酥酥麻麻的,好像飄浮在虛無之中,她的心想狂喊,四肢好像都被羽毛搔癢般,讓她覺得她的靈魂與身體好像分離了似的。
「只要再多『練習』,」崔中旭開她玩笑。「妳潛力無窮。」
「所以你沒有對我失望?」她諷刺他。「更何況我真的是處女!」
「我說了,我不在乎。」
「好!你後天要去上海,你會很忙碌,我呢?」
「妳可以把兔子帶回來做伴啊。」
「就這樣?!」
「妳也可以繼續唸書。」
「我不必做其它的事?」
「我是娶老婆,不是娶一個台傭回家!」說著,他走向了他的大衣櫃,裡面設有一個小型保險箱,他當她的面打開了衣櫃,並不在意她是否有注意到他開保險箱的密碼,然後當她的面打開保險箱,拿出了一張支票,轉個身順手就把支票放到了她的面前。
藍品晶由棉被裡伸出一隻手,拿起支票看了下,接著她被上面的金額給震懾住,支票由她的手中滑落。
「一百萬元?」她喃喃的說道。
「妳的零用錢。」
「零用錢?」她仰頭看他。曾經念高中時,她的老爸給了她一張信用卡,那張卡並沒有金額限制,她曾愛買什麼就買什麼,從來不去理會賬單,而這會兒……這個男人給了她一張支票。
「對妳自己大方一點,當我崔中旭的老婆不要太寒酸、太小家子氣。」他以很大男人的眼神看著她。「我在家的時間不多,妳要會自己打發時間。」
「崔中旭,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麼?」她真的很想知道。「你又為什麼非要娶我不可?」
「我娶妳是不希望有天妳真被生活逼到去當人家的情婦。」他一副自己極有正義感的表情。
「好!你情操高尚,那現在我算什麼?」
「我的老婆。」
「在……拿走了我的貞操之後,你對我有不同的感覺嗎?」她又問。
「什麼意思?」他有點迷糊。
「我們的婚姻會繼續嗎?」
「難道妳已經想要離婚?」崔中旭搖頭。「真是荒唐、可笑!品晶,如果把這裡變成動物園會讓妳覺得好過些,妳可以放手去做。」
「你不會管我?!」她有些悲哀的想,好像他丟了些錢給她、准她養一堆寵物之後,他對她就沒有責任了。
「妳要我管妳?」
「我也不能管你嗎?」
「我不需要妳管!」他唯我獨尊的回了一句。
「我懂了。」藍品晶將頭藏進棉被裡。
她到底讓自己陷進了什麼情況的婚姻裡……
第七章
歐文洋是由報上得知旭峰集團總裁的婚期,他沒有參加婚禮,但是崔中旭去上海的消息上了報之後,他馬上約了藍品晶,不太相信一個男人會丟下只結婚兩天的老婆就出國。
「妳沒有蜜月旅行?」他替她抱不平。
「他說延期。」藍品晶不是很在意的表情。
「那妳為什麼不跟他去上海?」
「我去上海做什麼?」
「玩啊!」
藍品晶搖搖頭,眉宇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我對上海又不熟,而且他是去工作,我又不能幫他什麼,更何況我還要上課。」
「妳要完成學業?」
「我想這是最起碼的。」
「品晶,我知道妳才結婚幾天,但是可不可以請妳誠實的回答我,」歐文洋始終是關心她、一直都有把她放在心上。「崔中旭對妳好嗎?」
藍品晶點頭。
「你們應該上過床了吧?」
「歐文洋!」她冒火了,差一點把面前的一小碟蛋糕給碰翻。「原來你是要問我和他的『性生活』?你是想知道什麼?他在床上是不是個變態?我在床上會不會像條死魚?」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馬上喊冤。「我只是覺得妳和他沒有那麼深的感情,而且妳這個女人既不開放又不前衛,妳知不知道妳保守得有些跟不上時代的腳步?」
藍品晶聽了之後消了些氣。
「我是真的怕妳會『吃苦』。」
「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你的面前。」
「對啦!我沒有看到任何的傷痕或瘀青,但這是妳的外表,妳的內心呢?有沒有受傷?」歐文洋沒有中斷這個話題。
「我的心沒有在淌血,我很好!」她強調。
「我老爸看了報導,也耳聞了婚禮,但他不相信那個『藍品晶』是妳,因為對新娘子的介紹幾乎沒有,所以他只當是同名同姓的女孩。」
「我也沒讓我爸、媽參加婚禮。」她招供。
「什麼?!」
「搞不好我很快就離婚了,所以何必讓他們麻煩。」藍品晶自有她的想法。
「妳居然這樣惡搞!」
「歐文洋,他們現在幾乎不上台北,在生意失敗後,我老爸更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只有我南下高雄探視他們,所以不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會比較好。」她懂事的站在父母的立場,為他們著想。
「那如果妳的名字和崔中旭一起上了報,他們心血來潮的打電話詢問呢?」歐文洋想到了這一點。「伯父總看報紙吧?」
「同名同姓啊!」
「萬一妳的人上了報紙或是電視呢?」
「長相相似的人很多。」
「妳沒有雙胞胎姊妹,品晶,妳把大家都當白癡嗎?」他不知道這竟是她處理事情的方武。「妳以為妳可以瞞妳的親戚、朋友、同學或是父母多久?」
「我想我的婚姻不會撐太久的。」藍品晶預言。
「那妳之前為什麼答應要嫁?」
「崔中旭非要娶我不可啊!」她頭痛的言明。
現在再去爭論什麼已是多餘,歐文洋只希望她可以漸入佳境,因為如果最糟的都過去了之後,只有可能會變得更好。
「妳現在一個人會不會孤單、寂寞?」
「和以前一樣啊,只是房子大了幾十倍,還多了一隻兔子。」她心情好些的說。
「崔中旭真的不管妳,也不限制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