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就要放聲大叫救命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
「皇弟!你在裡面嗎?我是皇兄!」
大皇子突然來訪,在書房外敲著門。
「你不是想要大叫嗎?要不要趁現在?」冷靳析低嘎著嗓音說著:「把我皇兄叫進來也許他會救你,不過你的名節我想他可能救不了。」
聞言,綺蘿不禁怒道:
「你好惡劣!」
「我只是好心給你個建議,采不採用在於你。」他又低頭吮吻住她,長知惡意地在她柔嫩細緻的皮膚上舔舐著。
「嗯……呀……」綺蘿不小心逸出呻吟,趕緊奮力地咬住自己嫣紅的下唇,逼自己不能叫喊出聲。
阻擋不了他在她身上所施予的魔力,陣陣陌生的情潮猶如排山倒海般而來,她覺得體內好像有把火在燃燒著,越燒越旺……
那火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全給燒掉。
「咦?怎麼會有聲音?」大皇子隱隱約約地聽見從裡頭傳來的聲音。「皇弟,你在裡面嗎?聽到的話就回應我一聲。」
「忍住很痛苦吧?」
冷靳析低嘎嗤笑了聲,一隻大掌開始不安分地逐漸往下游移。
「你……嗯……」綺蘿頓時像是被雷擊中了般,血液全身逆流,全往及門沖,她的理智就要渙散。
一股激狂的慾火就要在她的體內瀑開來,她想放聲大叫好得到解脫,怎奈外頭有人。
不經人事的她根本不懂體內那分情潮究竟是為何而來。
冷靳析笑謔著:
「忍住不叫出來可是會內傷的。」
「皇弟,你再不開門我就要進去囉!」
大皇子又在外頭喊著,綺蘿聽了全身不禁繃得死緊。
「你……」
綺蘿因難耐體內的躁熱,又怕被外頭的人聽見了她的叫聲,不禁痛苦地皺著眉,忍住體內早已翻騰不已的情潮。
「我怎麼樣?是你心目中的好人吧?」
他的大掌輕輕柔撫著她。
「若你不贊同的話隨時可以叫外面那個人進來,我不會阻止你。」
「我討厭你……嗯……」
綺蘿口裡雖這樣說著,但是她全身幾乎已經酥麻,她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試圖想要擺脫這種噬人的感受。
「討厭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
「不要……」
大皇子站在外頭,久久聽不到有任何回應,便打消了要進書房的念頭。「算了,人好像不在裡面,我去別處找找看好了。」
聽到大皇子說出的話,綺蘿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走了,你可以放聲大叫了。」
冷靳析故作冷靜,事實上他也在隱忍著自己就要爆發的慾火。
他又開口:「叫出來讓我聽聽,讓我見識你的熱情。」
「我寧願將嘴咬破,也不願意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是嗎?那我們就來比比看誰比較有這個耐性。」他的笑意更深沉了。
「啊!」
綺蘿難過地嚶嚀了聲,兩手無力地扶住他厚實的臂膀,她感覺全身好像就要化成一灘水。
冷靳析眼中燃燒著熾烈的火焰,滿意地看著在懷中癱軟的可人兒。
「你……不要這樣子……」
綺蘿艱困地吐出殘破的隻字片語,額間已沁出點點香汗,沿著她的纖頸滑下。
「啊……住手……」
歡愉向她席捲而來,一時之間她就好像快要昏死過去般的難受。心口失序地狂跳著,呼吸頓時變得紊亂,她根本理不清思緒。
「嗯……不要這樣子……」綺蘿嬌喘連連。
高聳渾圓的胸脯更是抖的厲害,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一片誘人的紅霞,模樣足以讓此刻見到 男人心醉神迷。
「不要這樣子就求我!」
他帶著征服的快感說著,他要她絕對地屈服。
「做……不到……」綺蘿雙眼迷離,用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和他施予在她身上的快感對峙著。
他低頭張狂地吻住她,濕湧的舌尖舔舐著她冒出的點點香汗,沿著玲瓏曲線,時而輕撫,時而不捨、眷戀的吮吻,舌尖淨是她身子的甜美味道,雪白的肌膚也滿是他烙下的紅色印子。
「嗯啊——」
綺蘿嚶嚀連連不斷,像是求饒,又像是在勾引著冷靳析。
見狀,冷靳析更是不放棄的折磨著她。
綺蘿就連僅存的那一絲絲的理智已失,現在的她只想要有片刻的解脫與釋放。
他近乎情慾折磨的挑逗動作,怎是初嘗情事的綺蘿能夠承受得住的。
「怎麼樣?」冷靳析拚命地隱忍著自己賁張的慾望。
「求……求你……我好難過……」綺蘿虛軟無力地嬌喊著。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個兒在說些什麼,只覺得及中一片空白,體內像是有把烈火在燃燒著。
她想停止這折磨,就算是片刻的解脫也行。
「這可是你要求的。」
「啊——好痛……」
綺蘿緊緊地攀住冷靳析厚實的臂膀,因為極端疼痛而在冷靳析黝黑的背上抓出好幾條的紅色烙痕。
她豆大委屈的淚又倏地直流而下,落在他的肩上。
「別哭了,待會兒就不疼了。」冷靳析看見她流淚的那一剎那,心頭竟有著莫名的不捨。
「我不要了……」
「對不起,我做不到。」
「啊——」綺蘿疼得將他的粗腰夾得更緊。
然疼痛過後,取而代之的竟是無止境、無法言喻的歡愉和快感。冷靳析帶領著她前往歡愉的頂端,以彼此的體溫點燃美麗的火花。
冷靳析毫不保留地在她最深處展現他的熱情。
窗外秋風颯颯,屋內卻是春光難掩。
※※※
綺蘿在疼痛中幽幽轉醒,回想起方才和冷靳析所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般。
她艱困地坐起身,才發現身邊的男人早已離去,空蕩蕩的書房內,只有她一個人。
披著他覆在她身上的外衣,上頭還留著他才有的獨特味道。
他早就離開了,無聲無息,毫無預警地離開她。
綺蘿的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失落和失望,她突然發現,他不在她的身邊讓她覺得好無助,好孤單。
她好想、好想能夠馬上見到他,投入他溫暖的懷抱中。
一刻鐘沒見著他,她的心就靜不下來,滿及子充斥的全都是他那張俊美無儔又帶點邪氣的臉,揮都揮不去,像鬼魅般地纏住她。
會不會這就是他所說的,她已經愛上他了?
難道這就是愛嗎?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過去,都過了這麼多天,她卻一點也沒想出個頭緒來,就連該怎麼去愛都不知道。
天哪!
她的心和及子真的好亂,好亂。
身心俱疲,她真希望這一切都沒發生過。現在的她只想好好地大睡一場,醒來之後,能把這些煩人的事給忘了。
※※※
冷靳析正聚精會神地在花園裡練著劍,使出的每一劍均發出雷霆萬鈞之勢,動人心魄。
他專注忘我地練著劍,即便已經疲憊不堪也不讓自己有停下來的機會,好像蓄意要遺忘纏繞在他心頭上的某些事。
忽聞有女子腳步聲傳來,他心頭竟有股怪異的冀盼。
他停下來,轉過身去,才發現在他眼前出現的不是他心頭那抹女子隱約的身影,明亮的雙瞳倏地轉淡。
第五章
「靳析!」
李媛媛一看見剛練完劍的冷靳析汗流浹背,全身散發出成熟的男性魅力,看得她一顆芒心頓時小鹿亂撞。不論何時見到他,他總能輕易地就攫獲她的心。
「是你啊。」
冷靳析一張俊臉頓時冰霜覆面,他一向習慣沒什麼表情。
「對呀!人家好久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
李媛媛扯出一抹她自以為甜美的魅笑,妖嬈的身軀也不避嫌地黏在冷靳析的身上。
「你想我嗎?靳析。」
李媛媛是相國的千金,驕縱無理,刁蠻狂妄,愛慕冷靳析許久,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雖然她明知道冷靳析風流成性,不過她覺得他只是想嘗個鮮,等到他膩了,他還是會回到她身邊的。
她一向都以他的女人自居,對人頤指氣使的,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像你這般美艷的女子,要男人忘記你也難,是吧。」冷靳析隨便說幾句話敷衍著她,一臉漫不經心。
「呵呵……」李媛媛一聽笑得花枝亂顫,整個人貼得冷靳析更緊了。「你就是這麼會說話,教人家怎能不時時刻刻地想著你呢?」
冷靳析只是沉默不語。
「對了,你怎麼好一陣子都不來看人家?」李媛媛依偎在他胸前,用手指在他的胸直撒嬌的畫著圈圈道:「我聽人家說你那天在狩獵場上獵到了一隻狐狸是狐仙變的,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
驀地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綺蘿杏眼圓睜、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倆,他們倆剛才的對話她一字不漏地全聽進耳裡。
「我就是那狐仙。」
她刻意這樣說,就是要讓那名黏在冷靳析身上的女人離開。
「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黏在他身上做什麼?能看嗎?」
他怎能在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之後,還能和別的女人這樣子?撞見了這不堪的一幕,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不讓自己當場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