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三歲時的成人禮已經有了第一次經驗,這個金環就是我們夏茵男人舉行成人體的證明,它的含意是成長與獨立。」夏茵王按著自己右胸口上的乳還說。
「啊?真的?那不會痛嗎?」密西兒在第一次看見夏茵王胸前的乳環之後,她就很想問他痛不痛了,現在可來個稱心如意。
看著那金環,蜜西兒心裡升起一股奇特的悸動,這個想法讓她微微臉紅。
她小時候被媽媽逼著穿上耳洞,痛得幾乎在地上打滾,雖說那疼痛大半的原因,實在是因為當時她掙扎得像條毛毛蟲之故。
但是,她的王這個國家,這種在乳尖穿戴金環的奇怪風俗,真是讓她無法理解!
不過密西兒知道這些話不能說出口,每個民族都有他們特有的風俗嘛!
「是誰……為你別上的?」她實在很想伸手去摸,可是又不敢。當她驚覺自己有這個意念時,她臉上又是一陣發燙。
「是我母親,王族只能找自己的血親為他們舉行成人禮,而我又沒有兄弟姊妹。」
「你的母親為你穿上的?我的耳洞也是我的媽咪為我穿上的,我的天啊!我敢說那一定限痛。」
蜜西叫不明白這句話背後的意義,所以並沒有因她可能曾認為這是亂倫的行為而驚嚇,她只覺得那種穿戴乳環的風俗讓她匪夷所思。
「我已經忘了痛不痛。」夏茵王聳聳肩笑著說:「不過,你這部分就只好先欠下來了!一時之間,你也拿不出個什麼環來。」
「環?我欠下什麼環?」密西兒一點也不會懷疑夏茵王的英文說得有多好,可是她卻聽不懂他現在在說什麼。
「這是王妃的責任與義務啊!」夏茵王指著自己的左胸,笑著說:「先讓你欠下來吧!」
啊?什麼?她……的責任與義務?
不會吧?她也得要為她的王,在他的左胸部,穿上另一個這種亮晶晶的玩意兒?
「不要!我不要!」
蜜西兒想逃開,滿臉通紅地掙扎著,可是夏茵王卻玩耍做地緊樓著她的腰說:「不行!不准逃!」
「我……我不要!」她害羞地叫著,想將一直壓在她胸前的王推開。
「這是傳統!夏茵人身為妻子的義務。每個夏茵的男人都以此表示他對妻子的擁有與信任,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妻子。而且,這得在新婚之夜最精彩的時候進行。」
夏茵王欣賞著蜜西兒羞急的臉。
「我的天啊!」密西兒伸手將臉蒙住,她紅到耳很去了,她突然有誤上賊船的後悔。
「你別怕嘛!我說讓你欠著。」夏茵王拉開密西兒的手親吻著,他又說:「還有,你的頭髮再生得比較慢,現在長度只到你的肩膀,我先跟你說了,免得你沒有心理準備,照鏡子時昏倒。」
「王!我哪會那樣昏倒?別開玩笑了,頭髮算什麼?倒是那個環……」
密西兒想說的是,她的王思想真是奇怪!為什麼認為她會為自己短少的頭發昏倒,難道他不覺得,幫他穿上那什麼擁有信任的金環,她才會昏倒呢!可是她說不出口,只是紅著臉。
「那就好,這可會讓我內疚好一陣子。」夏茵王撐起身體,向上些許,親吻著蜜西兒的金髮。
夏茵王結實又有些疫的身體就在密西兒眼前,密西兒因身體的熱度急遽上升而顯得有些意亂情迷,她真的伸手輕輕撫摸著夏茵王的胸膛,忽然間她也不知為什麼,印了一個吻在夏茵王的胸膛上,她不知道她這個不經意的舉動,讓她的王呻吟出聲。
「喔……密西兒……」
她清楚的發現夏茵王的身體僵硬、喘息起來,有些緊張。
忽然間,夏茵王感覺到他穿在右胸尖端的金環被咬住,緊接著被溫柔地親吻、經噬、吸吭著。那種輕微痛楚的拉扯,使他口中發出了破碎的呻吟聲,他難過地仰起頭來,也的自制力在潰決……密西兒感覺她的王呼吸越來越粗重,但她沒有停止,反而更加深了她的探索。
可是夏茵王輕輕推開密西兒,他無法忍受這種挑逗與撩撥,因為這會讓他很快地成為一隻野獸!
他不要這麼快,不想嚇著他珍愛的女孩。
他往下移動,親吻著他永遠不會厭煩的那個美艷豐唇,他的雙手則停留在她的雙峰輕撫摩弄著。
「密西兒,你會怕嗎?」夏茵王沙啞地低聲問著。
「王,有點吧?不,我其實很怕。」她喘氣休休,輕聲說。
蜜西兒很明顯地抖了一下,但並不真的是因為害怕,更不是因為寒冷,夏茵王的體熱讓她不畏懼寒冷,她的顫抖多數是因為她太興奮了。、「別怕,把一切都交給我好嗎?密西兒。」
「王……』
「噓,叫我的名字!這個世上只有你能呼喚它。」
「夏……茵……」
密西兒叫喚出她已在心底呼喚千萬遍的名字,在那一陣一陣斷斷續續的輕聲蜜語中,她期待她熊和她的王一起飛翔、一起浸淫在烈火中……一起在快樂的喟歎中沉淪……他好像被什麼聲音吵醒?
他強烈地感覺到全身魔法力量消退後的疲倦,回復咒文已經停止了。
他看了一眼他懷中甜蜜的睡美人密西兒,想起他們剛剛的熱情纏綿。
他很高興他沒有讓她太過疼痛……是的,起先她真的失聲哀叫,天真地要他停止,可是很快地那種疼痛轉化成快感,他很小心,雖然他一度懷疑他會因失去自制力而將她弄得遍體鱗傷……所幸他沒有。
甜蜜滿足的另一方面,他擔心著,他是不是錯了?
第十章
他是不是不該這麼做?
可是他那麼急切地想要她!他他自己做錯了,那種他根本不可能會和她天長地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即使她剛剛讓他與蜜西兒彼此都滿足、幸福。
他害怕地做錯了。
夏茵王隨意披著一件織繡美麗的布,緩緩走出大殿。
他必須做一件事,有好多人跟著他留下來,他必須做個處理。
大咒文……五天前他計劃和這最後一批人一起遷徙到莫如茗沙地去,敵方的軍隊雖然浩大,但補給線太長了,他們到不了莫如茗沙地去。然而因蜜西兒這件突發的事件而取消,因為他必須在這靈宮之中為蜜西兒療傷,否則密西兒將只是一具遭烈火焚燬的屍體罷了。
這樣的決定無非是將他自己曝露在極大的危險之下,因為在大封印之後,他又於夏茵河畔的一戰耗去了不小的魔法力,緊接著他五天裡持續不斷地、不要命似地為密西兒施展他最強大的回復咒文救治她。
他沒有別的選擇。與自己處境的危險比起來,他還是選擇救治密西兒。若有機會再選擇一次,他還是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外面有些涼,因為已經接近黃昏了。
夏茵王在高高的階梯上向下俯視,發現了數百名的人,擠得階梯下的廣場黑鴉鴉的一片。人群中有些是老臣、他的侍衛、侍友們,還有些沒見過,顯然是城外的人民。
還有這麼多人留下來?他們不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嗎?
眾人見他們的王走出來,都恭敬地跪拜在地,夏茵王皺眉問道:「你們為什麼沒走?朕在幾天前不是叫你們帶領城外的人們返到莫如茗沙地去?為什麼叉回來?」
「吾王!我們已經完全撤離了那些人民了,我們則自願留下來,陪著吾王。」
「吾王!請不要趕我們走!」
「吾王!我們要陪著你!」
「朕已經……沒有能力再布下大封印了,你們留在這裡太危險了。」夏茵王站到台階前,對著他的臣民們苦澀一笑。
「吾王!」
呼喚著王的聲音此起彼落,夏茵王問上了眼睛。
也罷!現在叫他們退走也來不及了,只怕不久便又被追回來了。夏茵王睜開了眼睛,叫喚一個侍者,到神殿裡拿出了大祭司的魔法黃金杖。
夏茵王接過黃金杖後,高高舉在天空,那動作絲毫沒有什麼特別,但因為是他,那姿態卻形成了一個宏偉萬千的統御能力。他在稍稍的停頓下,開始了令眾目民錯愕的咒文。
那是最強的防禦--「時間的凍結」大咒文。
「不!吾王!不--」
「吾王!請讓我們……陪伴著您……」
「吾王啊……」
「眾臣民!靠到神殿的牆上去,這個咒文會保護你們免受迫害。」
當夏茵王輕唱完一段咒文之後,四周的樹林間、空谷間、水澗間、山巒間,彷彿輕流出一股靈氣,頓時盤旋在廣大的神殿前,旋成一道七彩的光流。靈風將夏茵王黑瀑般的頭髮捲起,形成一幅最美的畫。
「吾王!不要……」
「不要拋下我們!吾王……」
「我們要伴隨您到最後!吾王!」
夏茵王再度翻動手中巨大的黃金杖,那道七彩之光與黃金杖上的巨大藍鑽,相輝映似地,使得整個神殿之外籠罩在一片藍光之中。
「臣民們!不必為朕抵心,朕尚能驅動火焰系咒文,足以保護自己,你們若在這裡,會害朕分心。快!到神殿的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