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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言澄熙

  啊。對了,他還說要另外跟柳姑娘聯絡的,瞧他,真是糟糕呀,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未婚妻不該是寶珍公主嗎,怎麼變成了另一位柳姑娘。」李戎奇對於兒子失去了駙馬爺這事有些耿耿於懷。聽說寶珍公主那個手帕交不過是一門已沒落的相國世家吧了。

  「其實這事也真是緣分,孩兒與寶珍公主會面那天,正好她邀了她的好友進宮陪她解悶,而誰也料不到那位姑娘竟然就是先前我在三峽遇難時的救命恩人,寶珍公主見我跟柳姑娘很聊的來,也就扮成月老替我跟柳姑娘系紅線姻緣了。」李玦簡略的跳過他跟寶珍公主弄僵的那段。

  「什麼!那你不會拒絕呀,你不會跟寶珍公主體貼一下,表示一下你的情意!」

  「情意!」李玦音量略高了些。「爹,我對那拔扈公主一點好感也沒有,何來愛意之有。」

  「閉嘴!你又口不擇言了,小心你掉腦袋我告訴你!」

  「爹,我只是真話說吧了。」

  「你!」原本欲出口的責罵,化成一堆惡言上了口後堵塞在一起,叫他不知從何罵起,末了,他終究吞了下來。算了,他兒子什麼德性他不知道嗎?不就是一顆頑固的臭石頭。算了,話說回來,他們終究攀到了寶珍公主的手帕交,就算對方是沒落的相國世家,好歹,她跟寶珍公主的關係也夠份量了,在宮裡誰不知寶珍公主是皇上最寵溺的女兒。

  「那你回來怎麼就不會說一聲,這件婚姻大事我雖沒力做主,但好歹我還是你頭上的爹,你知不知道。」

  「爹,對不住,孩兒是真忘了,而且您這麼忙,孩兒一個月能你面f}ぼ機會也不多呀。」

  「嗟!你要能隨我一同出門應酬,還怕沒機會見面。」

  「爹……」又來了,要他學他那套阿諛奉承不如讓他一頭撞牆還快些。

  「好了好了,別擺那張臉譜給我瞧,我看了就氣。算了,既然這事已成定局,那你就找機會多親近親近那位柳姑娘,別忽略了對方,讓她有把柄到公主那啐嘴你的不是。」

  「是。」李玦依言答是,不過他為的只是他跟那柳姑娘之問的友情而非是爹口裡的勢利防範。

  「塊兒,那既然這門親事是公主定的,我也不好說什麼,那曉嵐至少做二夫人沒問題吧。」知道女兒妻位無望只好寄望能做妾頭位置,沈夫人忍不住的說道。

  「姨娘,您這說到哪去了,我跟曉嵐一直都是好兄妹啊。」

  「什麼,兄妹!那怎麼成,曉嵐可是非你不嫁的,你也知道她那性子呀,她成天淨是……」

  「不好啦不好啦,少爺不好了!」廳外突如其來的急促叫喊擊斷了沈夫人的話。

  李玦回身見是敏香,他訝然道:

  「你怎麼在這裡?唳兒呢?」

  「少爺,不好啦,唳兒姑娘她……她不見啦!」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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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離開她的,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呀,李大哥……對不起……嗚……」伍詩情跪倒在地哭痛著她的自責。

  「詩情別這樣,你快起來說話呀。」李玦急的扶起她,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一個人會走丟呢?」

  「都是我不好,因為我瞧見了客棧外有攤賣飾品的,我想買個東西給唳兒做禮物,於是我便讓敏香陪著唳兒,結果……結果……我回來後,她就……就……嗚……」

  「敏香你說,你既然陪在唳兒身邊,她又怎麼會不見!」李玦怨聲吼著敏香,他快氣炸也快急慌了。

  「少爺,因為我怕客棧的茶水不夠唳兒姑娘喝,所以我就再去跟小二討壺茶,怎麼知道我回來後唳兒姑娘就不見了啊……」敏香的聲音也硬嚥了起來。

  「你!你要茶不會直接喚小二,你離開她身邊做什麼!」

  「李大哥,你別怪敏香呀,這事都是我不好,你怪我吧。」伍詩情不忍敏香被罵,直接把過錯擔了。

  「你……噯,現在怪誰都沒用了,現在要緊的是快點找唳兒才是。小四!」

  「在!」

  「你立刻傳我話下去,派出所有人手尋找唳兒。」交代完,李玦自己也隨即飛奔出去要找人。

  「李大哥,我也去找!」伍詩情見狀連忙也追出。

  「我也去!」敏香也不敢問著,立即加入追尋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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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放開!放開我!天吶!他要做什麼啊?!

  「啊……啊……啊……」唳兒害怕的看著眼前這個身子一抖動就晃著肥肉的男人,她想喊救命,但卻是有口不能言啊。

  「呵呵,小美人兒,我以為今生再遇不上你了,怎麼知道咱倆競這麼有緣呀。」原來抓她的是先前在衝上打算買她的林員外,那個肥的連脖子都看不到的有錢員外。

  今天他在客棧意外的與她相逢,天知道,他有多興奮吶。

  他打從那一天乍見她起,他就心心唸唸牽掛著她呀,尤其是他好想知道她那一身的細皮嫩肉摸撫起來究竟是什麼感覺。

  今天,呵呵……可以如願了呵,真是佛祖有保佑,改明兒個他得派人去廟裡添些香油錢才是。

  啊!走開走開呀!唳兒死命的揮著她的手,坐在地上的身子也節節後退。

  「小姑娘,別怕,大爺我會好好疼你的呦。」林員外像一座巨山,當場就朝唳兒壓來。

  「啊……啊……啊啊……」唳兒死命的掙扎想踢開身上這座大山。無奈,非但沒法動他一分一毫,反而她覺得被他壓的快透不過氣了。

  救……救命吶!

  啊!林員外的口水碰觸到唳兒臉上的那一刻,她在心大叫了起來!一時問,她幾乎就要崩潰!

  然!就在這時,突然間身上的重擔瞬問消失了。

  唳兒睜開眼一看,卻發現眼前站立著一個更可怕的母夜叉,她雙眼噴火,手上還持著一條鞭條。

  天吶!她的樣子看起來也好可怕啊!

  「該死的傢伙,你居然偷腥偷到家裡來了!你好大的膽子呀!」語落,那條鞭條也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

  啪!的一聲,林府柴房的地板揚起了一陣灰。

  「咳咳……咳……」好可怕,她的鞭子……

  「小賤人!竟然敢誘拐我丈夫,你鐵定是看上他的錢是不,哼!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讓你如願!」話落又是一個揚鞭,這回落下的可不是地板,而是唳兒實在的細皮嫩肉。

  啊!火辣鞭子劃過她的背脊,唳兒疼的淚水立即狂飆出框,而心裡吶喊的激動沒法出聲,她只好緊咬著唇肉忍耐著,轉眼,鮮紅的液體自她齒縫滲出。

  「喂!娘們你想打死她呀!」林員外心疼著唳兒被鞭打,忍不住大叫著。

  「你還敢說,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林夫人左手提鞭往腰一插,右手則順手的拎起丈夫的耳朵罵道:

  「該死的男人,也不想想你今天有這身肥肉有這身行頭有這麼大間的房子,都是誰的功勞,你竟敢把賤女人帶回家來惡搞,看我今天怎麼跟你算這筆帳才好。」林夫人擰著丈夫的耳將他拖出柴房。

  「噯,輕點輕點,你誤會了呀,我是前幾天聽你說你想找一個伶俐點的傭人,所以我是特地帶她回來給你用的呀。」

  「給我用,是呀,說的真好,到底是誰在用還不知道呢!」

  「你誤會了,我真的……啊啊!啊!」林員外的話被秋著擰扭的耳朵而擊斯。「噯,輕點輕點,我耳朵要掉啦!」

  「掉了最好。」

  「別別別……輕點輕點呀!」

  夾雜的唉叫聲與怒罵聲漸漸遠離,林府的柴房頓時恢復冷靜。不過唳兒並沒有為此鬆了口氣,因為她早就痛的暈死過去了,而她背上那個劃口,此刻正泊泊滲出絲絲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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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沒有!這麼大的一個人就這麼不見了,這怎麼可能!

  時間已是夜裡的子時了,找了一整天都沒有唳兒消息的李玦,此刻正憂心如恢的在房裡來回跺步。

  一起的還有伍詩情主僕、敏香及沒跟父母回府的沈曉嵐。

  而照說按沈曉嵐的性子,知道唳兒不見,她該是最高興的,不過此刻的她卻神色有異的盯著鞋子。話不說一句的。  「嗯……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嗚……都是我,如果唳兒有個什麼萬一,那我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嗚……」伍詩情自責的哭的好生心碎。

  而敏香更是跪在一旁自責的不肯起來。

  久久的時間,屋子裡就都是李玦的跺步聲,伍詩情跟敏香的啜泣自責聲。

  末了,沈曉嵐終於回過神來且耐不住的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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