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她在解救慕容無恨,而是她渴望慕容無恨來解救她。
「可以開始了。」
齊無憂還來不及消化他這句話,他已經在瞬間將她的雙腿移至腰際,將那硬實、碩
大的陽剛挺進她的體內。
「啊……」齊無憂毫無防備的承受那失速的衝刺感。
慕容無恨聽著她美妙的叫聲,看著她迷濛的眼、發脹的胸脯、火燙的嬌軀、嫣紅的
臉頰,讓他慾火熾撩。
他在她體內定住不動,勾引著她水媚的姿態緩緩擺臀,難耐的求他給予滋潤。
「慕容……我好難過……」
齊無憂吟哦的聲音愈來愈激烈,她說不出下腹那五味雜陳的騷動、疼痛,只知道她
腦中一片空白,靈魂似乎已經出竅。
慕容無恨低下頭,吻住她的嘴,以舌尖挑逗她的唇辦,讓一聲、一聲銷魂蝕骨的呻
吟逸出她的口中,再將之全數吞噬。
他不斷的挺進,與她緊奎的花徑摩擦出熾熱的火焰——???
「你的殘毒還剩下多少?還需要治療幾次?」
這幾乎是齊無憂每天早晨醒來的第一句問候語。
慕容無恨雖然覺得自已有一點點卑鄙,但是齊無憂太吸引他了,讓他食髓知味的不
想暴歿天物。若不是以解毒為借口,他怕無憂會狠心拒絕他的求愛,不得已,只好繼續
騙她。
「好多了,不過還必須多做幾次。」
齊無憂很滿意這個答案。慕容無恨的傷勢好轉,是她最最期盼的事。
「今天可以去找出路了嗎?」她還是認為慕容無恨應該找個大夫來看看比較妥當。
江湖是非恩怨多,不如待在這裡與世無爭。但是為了不掃無憂的興,他也只能點頭
。
他們四處走動,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在此已經五、六天,卻一直沒有人下來打探
他們的生死,可見這懸崖地形險惡,尋常人難以下來。
兩人邊走邊做記號,免得在茂密的樹林裡迷路,更提防兩人找不到原來居住的洞穴
。
兩人走了大半天,樹林卻似乎永無盡頭般,四周所見,除了樹木,還是樹木,也不
知道得走多久才出得去。
「我的腳好酸,走不動了。」齊無憂蹲下身對著走在前頭的慕容無恨撒嬌。
「我們剛剛才休息過,就在前面那棵大樹旁。」慕容無恨停下腳步提醒她。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走不動嘛!」齊無憂耍賴著。
其實她哪是走不動,只是覺得無聊。想想之前的日子,溫馨又甜蜜,哪像現在,淨
在這樹林裡兜圈子。
慕容無恨沒辦法,只好扶著她在樹下休息。
慕容無恨打開竹筒作成的水壺,遞給齊無憂;齊無憂則挽袖替他擦汗,患難見真情
,在此時表露無遺。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怎麼這些天卻提不起勁?」吵著要找出路的人是她,走兩步
就喊累的人也是她。
「我們找了老半天,一點眉目也沒有,或許我們一輩子都出不去了。」齊無憂絕望
的說。
「出不去就算了,這裡有吃有喝,在此終老也不錯。」比起齊無憂,慕容無恨要樂
觀多了。「你真的這麼想?」齊無憂訝異他的想法。「別忘了,王妃還有慕容多情會掛
念著你,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他們?」
「沒什麼好擔心的,水野遙會照顧他們。」
別人照顧哪比得上親力而為?齊無憂在心中反問。
她不喜歡慕容無恨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再怎麼說,王妃對他視如己出,他怎麼可
以這般無所謂?
休息一會兒後,天色將黑,慕容無恨提議先回去,明日再作打算。
齊無憂也累了,兩人便一起走回原來棲身的山洞。
???天黑之後,慕容無恨和齊無憂回到山洞。點燃的火堆上,烤著從水潭裡抓回
來的魚。
就在兩人吃飽之際,山洞深處傳來一陣呻吟的聲音。
齊無憂害怕的往慕容無恨的懷裡鑽。
「什麼聲音?會不會是野獸?」
慕容無恨寵愛的點了下她的俏鼻取笑:「什麼野獸看見你這隻母老虎都要退避三舍
。」
「好啊,你竟敢趁機欺負我!」齊無憂窩在他懷裡捶打著他。
「我這不是取笑,是恭維。若是真的有野獸,本王受你庇蔭,可保長命百歲。」慕
容無恨故作嚴肅的說。
「那好,我這隻母老虎就前去查看,嚇走一干野獸。」
說著,她作勢站起來,轉身向山洞內部走去。
慕容無恨在枯葉上躺下,雙手枕在頭下當枕頭,悠哉的看著她。
「你不攔我?」她忍不住停下腳步。
「你不是發愁找不到出去的路?也許出口就在山洞的那一頭。」他斷定齊無憂沒那
個膽子前去探險。
「真的嗎?」若真是如此,倒值得一試。
「也許。」慕容無恨模稜兩可的回答。
齊無憂一心想找到出路,一時忘了要害怕。
她拿起一根著火的樹枝,真的想去探險。
慕容無恨看她往前走,故意要嚇唬她。
「你不怕黑暗的那端有鬼?」看她膽子有多大。
齊無憂差點為他的話笑岔了氣。
「你見過鬼啊?告訴我,鬼長成什麼模樣?」想嚇唬她?還早著呢!
從小她就是一個怪胎,所有姑娘家害怕的蛇、鼠、蟲子她都不怕,而且最愛聽鬼故
事,可惜她一次也沒見過鬼長什麼樣子,有時她真羨慕那些指證歷歷說他們看過鬼的人
。
不愧是蘇州小魔女,真是當之無愧!
「很好,夠膽識,找出路的事就交給你了。」
他說完就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齊無憂雖然嘴裡說不怕,但是見慕容無恨不再出聲,手裡的火把在洞壁照映出自己
晃動的身影,她腦海裡一直浮現黑暗與鬼的相關問題。她忍不住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就怕真的有什麼魑魅魍魎會出現。
原來只要氣氛營造得當,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害怕。
隔著火堆,慕容無恨雙手枕在腦後,胸口規律的起伏著,狀似睡熟了。
自己誇下了海口,怎好又搬石頭砸出自己的腳!齊無憂狠下心,一鼓作氣,邁開步
伐往裡頭走。
齊無憂走了好長一段路,一直都平安無事,直到她看見——???
「啊——」
齊無憂淒厲的叫聲一喊出來,慕容無恨隨即將她攬人懷中。
齊無憂的前腳才踏出,他就不放心的尾隨在她身後。
因為怕被她發現,所以他沒拿火把,以致未能先發覺前方的狀況,才會讓齊無憂受
到驚嚇。慕容無恨拿起火把照看,發現一個披頭散髮、鬍子雜亂的男人,被人以鐵鏈鎖
在山壁,而他身後的山壁也刻意挖鑿凹陷,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嵌在山壁中。
「別怕,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活人。」慕容無恨摟著她,不斷的安慰。
那人聽見慕容無恨的聲音,顯得非常激動,困難的發出哈啞的聲音:「慕容……」
模糊的聲音中,慕容無恨聽見他似乎叫著自己。
「你是誰?為什麼會被鎖在這裡?」他大膽的往前走一步。
「慕容無恨,你不認得我了?」他掙扎著想讓慕容無恨看仔細。
慕容無恨將火把推近到他眼前,仔細的辨認,可惜,他滿臉落腮鬍,聲音也唱啞了
,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他見慕容無恨認不出他,急得心亂如麻。
「是我呀!願有生福共享、難同當……」
說到最後,他竟流下眼淚。
「你是……」
「不要洩漏我的身份,」他擔心的看了一眼齊無憂。「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將我
救出去。」
慕容無恨看了他身上的鐵鏈一眼,搖著頭。
「別說我現在手無寸鐵,就算有,恐怕也很難砍斷這鐵鏈。」
齊無憂拉拉慕容無恨的袖子。
「這可不可以?」她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
「你怎麼會有這把匕首?」慕容無恨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她。
這把匕首是宮中的東西,齊無憂絕對不可能拿得到。
「是那個黑衣人去找什麼密函的時候丟在我房裡,我見它很精緻,所以就藏起來把
玩。」
齊無憂看見慕容無恨的凌厲眼神,很不是滋味,便退到一旁。
慕容無恨聽到無憂的解釋,雖然對她有所懷疑,但是救人要緊,他無暇再去深思別
的問題。「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我這就幫你脫困。」
不一會兒,鐵鏈應聲而斷。
「無憂,拿著火把在前方開路。」慕容無恨神情嚴肅。
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一見到他,慕容無恨整個人就變了一個樣。
齊無憂不情願的拿著火把走在前方,引領兩人往洞口走。
???回到洞口,齊無憂便讓慕容無恨支開,她氣悶的走到洞外。
看見他們兩人在一起竊竊私語,自己就像個外人似的被支開,齊無憂的心情非常低
落。
現在原本應該是「解毒」的時間,但是自從救回那個人之後,她明顯的感覺慕容無
恨變了,變得疏遠、淡然,連對她也一樣。原本親密的感覺消失了,明明只有近在咫尺
的距離,此刻竟有如千山萬水之隔。
慕容無恨如果早聽她的話,早點找到出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