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冷靜點聽我說……」法厲強抑胸口怒意,想好言解釋。
「聽你說?你以前對我不是都用罵的嗎?那現在你用說的,我怎會聽得懂?你怎不乾脆用罵的比較快?」
「你現在是要跟我翻舊帳?」他生氣了。
「我翻舊帳!?」她瞠大淚眼,全身氣得發抖。「你太過分了!你不檢討自己的錯,居然還說我是翻舊帳!你根本就不足個男人!」
「你說什麼!?」他雙拳倏握。
「要整我就明著來,不要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我告訴你,我不會相信你的!」她眼角噙淚憤轉身,奔進大廳直上二樓。
「白鈴藍!」被激怒了,雷法厲連名帶姓大聲吼。
自一旁花房小徑走來的李管家,清楚聽到他吼出白鈐藍三字。
「先生,鈐藍身體才奸,你怎就對她發脾氣了呢?你不可以這樣的。女人要好好哄才行,對她說話不能太大聲、要溫柔點。」不明就裡的李管家,對他直搖頭。
「我沒有哄她嗎!?我就是怕她吹風受涼,所以才出來叫她進屋去;就是怕她餓著,才要她進去吃飯,但是你看看她那個樣子!」雷法厲氣指奔離的背影。
「真的嗎?那這鈐藍也真是的。」想起近日來兩人的改變,李管家感到頭痛。
這對夫妻也真是奇怪,說變就變,先前還客客氣氣相敬如賓,但女的大病一場後,就男的變沖,女的也變得難伺候。
只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鈴藍身體不舒服,他當然得多幫著她才行。
「不過,先生……我想鈐藍可能是病剛好,所以性子變得有些不穩定,你就多讓讓她,不要對她又吼又叫的,你這樣會嚇壞她的。」李管家勸著。
他的話敦雷法厲頓瞠大眼。他原還以為李管家會站在他這邊,但是他不僅沒
有,甚至還嫌他不夠讓步,還怪他對她大小聲!?
每個人都認為他該哄她、讓她:但,他沒哄、沒讓嗎?酷顏瞬間青紅變色。
「你懂個什麼!」雷法厲憤聲一吼,氣急敗壞衝進大廳。
☆ ☆ ☆ ☆ ☆ ☆ ☆ ☆ ☆ ☆ ☆ ☆ ☆ ☆
一進二樓內廳,雷法厲砰地一聲踹上廳門,憤步往她房間接近。
「你要什麼脾氣!」憤張的黑眼,死盯著緊趴在床的她。
她剛忘了鎖房門了!白鈐藍猛站起身子,轉身就急步想往內廳走。
「想去哪!?」逃過雷法厲朝她仲來的大手,鈐藍一臉驚急,加快腳步。
她衝到內廳門前,伸手就想拉開門;但是,來自身後的大掌已抓住她。
「你放開我!」她掙扎著。雖然時過已久,但初夜的夢魘,仍敦她驚恐。
「不知好歹!」雷法厲施勁將她硬推向一旁的沙發,想要她坐下好好談。
砰地一聲,她一頭撞上沙發椅把。支起身子,白鈐藍猛甩著有些暈眩的頭。
「你……」意識到自己手勁過大,雷法厲急步上前,想扶起她。
「你現在又想對我怎樣!」撞痛額頭,她失控尖叫,忿忿揮開向她伸來的手。
瞬間,她多日積鬱於心的防備與恐懼,已然轉化為熊熊火焰。
「我--」他一臉不自在,想道歉,但是……
「想強暴我!?那夜已經讓你玩一整夜了,你還嫌不過癮?」
「你說的那夜,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雷法厲讓她的憤聲質詢,問得既怒又惱。自那夜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她!
雷法厲倏握雙拳,想抑下滿心憤火、想轉身離去,但是--
「原來是太久沒強暴我,所以覺得英雄無用武之地,是嗎!?」她咬牙切道。
像是豁出一切,白鈴藍憤身躺上沙發,朝他撩起裙擺。
「來啊!我再讓你強暴,再讓你逞英雄!」她不想再害怕下去了。如果以後她的日子就是這樣,那她就必須習慣。
她可以忍的。只要咬緊牙,眼一閉,就什麼都過去了。
「你!」她的怒火,驚住雷法厲。
「腿張得不夠開是嗎?」對他那天的暴行,她永記在心。
一咬唇,白鈐藍強忍心底難堪,猛抬高左腿跨上沙發上緣,將自己僅著絲薄的下體暴露在他眼前。
「現在夠開了吧!」她紅著眼,恨瞪他。
為他所敞開的雙腿,教雷法厲岔了口氣。瞬間,他感覺到自己情緒亢奮而激動,胯問分身也已然鼓起脹痛。
匆地,他冷色眼眸漸轉深沉。似乎只有她,能在激怒他的情況下,還讓他興起想佔有征服她的莫名感覺。
就他婚前的經驗,他十分明白,只有在他自身有需要的時候,女人才能在床上討好他。否則,不管對方是否身經百戰,對他百般挑逗,他一樣興趣缺缺。
然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有一陣子還有對他男性能力質疑的八卦傳出,引起他家人的關心詢問。他知道那傳言是一些無法成功上他床的女人所惡意傳出,但自從結婚後,他不禁也對自己起了懷疑。因為現在的他,幾乎沒了性生活。
只是現在,她卻輕易挑起他的慾望。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知道有個女人,可以輕易撩撥自己的情慾感官,雷法厲覺得有些難以想像。他想探究自己之所以會如此的主因,但,不是現在。
「這樣我看得到什麼?要就把它給脫下來。」緊握雙拳,強抑心底亢奮,他面無表情冷聲道。
「你!」被逼到了極點,白鈐藍憤坐起身,胡亂扯下自己腿問絲薄。
怒揚憤紅的臉龐,她將自己摔回沙發上,雙腿卻自然緊並。
「這樣,夠自動、夠有誠意了吧!」她緊抓住絲薄的手,微微地顫著。
「把腿張開,就像剛才一樣。」走近她,他表情不變,呼吸卻已顯急促。
「強暴也得出力!」她憤聲道。
「是嗎?你的誠意就這樣?」他唇角一揚。
無路可退的白鈐藍,砰地一聲,怒得抬腿重跨沙發上緣。這時候,她選擇讓怒火操控自己。
「來啊!現在就上,免得浪費你雷大少的寶貴時間!」
眼一閉,她唇一咬,就等著雷法厲再次的蹂躪。
只是看著眼前為他大為敞開的粉嫩私處,雷法厲心跳加速,身側十指匆而握拳,匆而伸展。
步近沙發上的她,他感覺到自己胯間硬挺,被綿薄束縛得極難過而疼痛。
解開腰帶,拉下長褲拉鏈,他釋放出胯間激昂竄動的硬物。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啞的嗓音傳進她的耳裡。
緊閉雙眼,緊咬雙唇,白鈐藍憤別過頭,雙手緊緊扳住身下沙發。
「既然你這麼歡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說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輕舔著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鈐藍就是不回他一句話。她一直等著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輕柔撫上她私處的大掌,教白鈴藍全身一僵。那觸上她粉嫩私處的手掌,不同於對她初夜的執意侵犯,而顯得輕柔誘惑。
「放鬆身子。」一聲低語在她耳畔邊輕聲提示。
他異常的溫柔,敦白鈐藍全身繃緊,也緊擰柳眉。
沒有施以殘虐對待,雷法厲以指腹輕揉她私處花心,緩緩誘出她溫熱滑液。
一再盈上心頭的異樣心悸,教白鈴藍驚覺到自己的錯誤。因為他現在並沒有強暴她的企圖,甚至她還感覺到他想引誘她。
思及此,她臉色漲紅。急切放下高跨在沙發椅背的腿,她想結束自找的難堪。
「既然你已經沒興趣強暴,那……」
她話沒說完,雷法厲已重新將她的長腿架回沙發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雖然現在我沒興趣強暴你,但,我還是想……」他挺起腰身,讓她看見自己的胯問激昂。
白鈐藍又羞又惱地急轉過頭。
「不管如何,你還是應該善盡妻子的義務,是不是?」
他以長指試探著她幽秘之谷,也以妻於義務來壓制她。
「盡本分滿足我,總比讓我慾求不滿,出外找女人要來得好,不是嗎?」
無法反駁他任何話語,白鈐藍只能緊抿雙唇,任由他放肆的長指,在她腿間游移滑動。
只是即使他再溫柔,那夜的經驗仍教她感到害怕。不自覺地,她身子一縮。
注意到她身子瑟縮,雷法厲擰眉停下,轉眼看向她粉嫩花心。近距離的誘惑,弓他胯問硬物微微抖動。
緊抿薄唇,他強行控制住硬物的激動,探看指尖所在位置。柔潤的私處,只見粉嫩而不見異樣。突然,他想到是初夜給她的影響。
再次湧上心頭的愧疚,教雷法厲內心掙扎。現在他急需她撫慰他的激動,但他並不想強迫她。
注意到他手停了,雙眼卻仍直盯著她私密之處,白鈴藍惱羞成怒,猛坐正身子、拉整裙擺,憤眼看他。
「躺下好嗎?」他,低聲懇求。
才想彎身套穿起絲薄的白鈴藍,頓止動作。
「是你自己不做的!」她羞怒叫道。
「不是不做,我只是不想再嚇到你。」他凝眼看進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