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好一陣子沒握到她的手了,但剛才那個男人竟可以那樣親近握住她
他嫉妒,他真的在嫉妒!他嫉妒得想再回咖啡館將那個男人的手剁下來!
突地,墨爾神情一震。
嫉妒?還嫉妒的想剁下那個男人的手?
好突然、也好怪異的感覺。陌生的暴躁情緒教唐墨爾皺擰雙眉。
他怎可能會有嫉妒的對象?但剛才……剛才他真的嫉妒著那個男人,而這樣的異樣情緒是她帶給他的。
他想弄清楚這樣的情緒所為何來,但此刻情緒急躁的他,根本無法靜心細相i。
「你……」看著他的憤恨眼眸,伊人已經不知道還能為自己解釋些什麼。
「說不出話來了?!」他恨眼瞪她。
「我是無話可說,如果你真的認為我是那樣的女人,那我就是,一切都隨你高興、」緊抿唇,她垂下了肩。再也無力為自己辯駁,她只能選擇離開。
轉了身,她走向緊閉門扉,手握門把。
「你……」眼見伊人想離開,他心中怒焰飛竄亂揚。
砰地一聲,唐墨爾猛勁將她撲向大門,緊抵於沉重木門之上!
「我不高興!我一點都不高興!」他右手擱架於她頸子之上。
「你!」方伊人驚眼回首望他。
一施勁,唐墨爾勃住她白細的頸子。
「你是我的!是我唐墨爾相中的收藏品,除非我放手,否則你休想離開!」
除去了溫柔,俊俏容顏淨是一片森寒。
「你——」駭望他森冷眼眸,伊人難以相信身後的男人就是她所認識的墨爾。
不,他不是墨爾,現在這個男人不是她所認識的墨爾,可是……
可是他剛說她是他相中的收藏品?她記得墨爾向她求婚的那一天,也曾說過想將她收藏起來,像藝術品一樣……
霎時,她臉色蒼白。
他是她所認識的墨爾沒錯,但他沒愛過她。
因為……因為在他的心底,她是一個可以被標上價錢的女人,就像其他被標上價錢供名人購買收藏的藝術品一樣。
藝術品?她是不是該高興?因為在他心中她至少還有一點價值。
而她的價值,就是來自於他對她的需要?
感受到身後一道涼意,伊人知道他拉下了她洋裝拉鏈。她知道自己該拒絕他,但她多希望他能因為這樣的需要而愛上她……
斂下眼底濕意,伊人緊閉雙眸,緊抿紅唇,無言承受著身後的他對她的侵襲。
緊觸她窈窕曲線,他沉睡許久的慾望頓然高漲硬起。
埋首在她頸肩處,他吸聞著許久未曾再嗅聞到的清香,挑開她胸夾暗扣,他右手自她腋下往前罩上她渾圓飽滿的胸部。
緩緩搓揉著她胸前的柔軟,墨爾無法克制地以身子摩蹭著她,
撩起她的裙擺,他左手由下往上探去,牴觸她腿問私處感受著她裡邊的溫柔。
張開口,他吮吻她白皙頸項,咬含她細嫩耳垂。
一再地在她身上游栘的雙手,為他搗燃起陣陣狂熾愛慾火焰。隱忍許久的慾望,在他長褲裡強行抬頭,教他脹痛而難忍。
刷地一聲,疾速拉下長褲拉鏈,他自棉薄裡抓出已然激昂竄動的灼燙硬物抵上她股問,揮散出陣陣溫熱氣息。
在伊人尚未來得及反應前,他猛地轉過她的身子,對上她驚瞪的大眼。
雙眸一沉,他右手強迫架起她的左腿。
不及褪去她腿間絲薄,他情慾亢奮激然,左手緊抓握住胯間激昂硬物,自她腿間絲薄右側緊抵她泛有熱意的私處入口。
「嗯!」他雙膝一屈,猛地奮力向她頂進衝入。
緊閉雙眸,他情緒亢奮高昂,感受著插入女體的剎間快感,
緊咬唇,微仰顏,方伊人強忍著他突然進入的不適。
撥去隱約遮住她胸前鮮艷蓓蕾的黑髮,他左手緊捧呵護著她胸前的美麗。
「你真讓我想念……」揉弄她高聳的渾圓,吻著她的唇,他呼吸急促。
徐緩地,他抽動起遭她緊窒裹住的灼燙硬物,感受自己硬如鋼鐵般的熊熾慾望與她溫柔深處的緊窒摩擦。
探舌侵入她口中採取甘汁甜蜜,他火熱舔吻她柔潤紅唇,也—再地對她挺腰擺臀,要她承受他強烈的需求。
拉下她已無法遮蔽窈窕曲線的洋裝,他一手高拾她的腿,左手抵住她身後門板,傾身舔舐她白皙粉嫩的臉頰,一再以上身摩蹭她胸前飽滿。
「許久不見你這樣的美麗……」俯看身前美麗,他眸光漸轉溫柔。
張開眼眸,她無語凝望著他,卻露出一抹澹然微笑。
緊緊擁住他結實的身子,伊人讓自己更加貼近他,感受他對她的需要與渴望。
啃舐她紅潤柔唇,他迷戀著伊人的美麗。
那襯著一身雪白的黑髮紅顏,猶如醉人美酒般地教他一再情不自禁,也一再地推動自己向她索求急需的溫柔裹覆。
一再自心底強湧而出的渴望,雖教他感到訝異,但此時此刻他一點也不想壓制自己對她的激情需索。因為——
她已重回他的世界。
第九章
他要她搬去和他一塊住,她搖頭。但是——
「方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別再為難我了。」站在方家大門前,小王張大瞇瞇眼,垮著臉,唉聲懇求著,「如果先生看見我沒接你下去,他一定會叫我回家吃自己的。」
「對不起,我……」她緊抿唇。她不該多事的,但……
那一天,她意外在他辦公桌上看見應大醫院的卷宗,同時也記起先前保全說過墨爾想弄垮應大醫院的事。
她一直以為那件事只是保全的誇大之詞,從沒將它放在心上,但當他親口對她承認一切都是事實後,她已經失去思考能力。
她只能求他放棄計畫,求他不要因為她當時的選擇,而牽怒到應大醫院。
記得當時,他只猶豫三秒鐘時間,就十分乾脆地答應她的請求。但,條件是要她搬去和他一塊住。
她不知道墨爾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除非她想眼睜睜看應大就此倒下,否則,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方小姐,我一家七口都靠我養活……」小王想採哀兵政策。
「進去!」一聲命令自小王身後傳來。
「先生,我——」一看到主子親自出馬,小王一臉緊張。
看也不看小王—眼,唐墨爾一身冷凜走近她。
為了將她緊鎖在身邊,他隱瞞早巳經放棄整垮應大醫院計畫的事;他以為只要以應大為餌,她就不會違逆他的要求,但——
「我要你進屋裡把行李收一收,你沒聽到?」他言語輕柔,卻顯得危險。
「我想……」
「你想?」他截斷她的話,「我有問你的想法嗎?現在,我只要你進屋去收拾行李,然後就跟我走。」
今天他是特地放下一切公事來接她的,但他沒想到才幾天時間她竟改變主音i。
「你不能強迫我。」
「強迫你?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他眼色一暗,「那一天在辦公室,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我……」突然沉下的眼眸,教伊人內心一震。
「一個禮拜了,我已經給你一個禮拜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情,現在你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方伊人微抿唇,低頭不語。
「第一條路,馬上收拾行李跟我走;第二條路,現在就跟我走,否則——」他微瞇雙眼,語出威脅。「否則,我就無法保證應大到底還能繼續撐多久。」
她以為他只是嘴裡說說而已,絕不會真的做出對應大醫院不利的事。
但,看著他陰沉的眼眸,聽著清晰入耳的威脅,方伊人已經不再那麼肯定。
她知道自己該回應大醫院探詢相關消息,可是她害伯面對以前上司還有同事的不諒解目光。
她甚至連打電話回應大醫院探詢消息的勇氣都沒有,她只能選擇他給的路走。
而對唐墨爾要求她搬進他住處的事,伊艷及伊清兩人高興的舉雙手雙腳贊成。
因為伊艷認為,伊人若能就此嫁人豪門,那日後有天地集團大總裁當她靠山,她的好處肯定不少。
而伊清的想法就此較簡單了,因為在她的認知裡,不管遇到什麼事,只要跟著見多識廣的伊艷選邊站就絕對錯不了,到時吃香的、喝辣的,絕對都有她的份。
* * *
靜坐窗邊,方伊人雙手環膝,將下頷抵於膝上,凝望著窗外偌大雨勢。
似乎除了整她之外,墨爾再也沒有其他理由需要她與他同住了。
而如果她不順他心意,只怕他心中那口怨氣永遠都無法消失。
而與其讓他日後再找她麻煩,那她還不如現在就順他心、如他意,讓他早日整膩門己,還她翠純的生活空間。
只是,她以為搬進來後,墨爾一定會叫她做這做那的,但一段時間下來,他卻從來沒有要她做過任何一件家事,因為家裡一切都有專人負責。
他只是一再的冷落她,一再的匆略她的存在。
而這樣的日子,軟她感到窘困不安。
「伊人,你怎麼還坐在那裡?」林嫂從外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