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湖邊,楚獷盡快將衣褲剝下,縱身跳入水中,今天下午那一趟,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找到那東西了,對,再過去一點,再過去一點點。
小荷,一直注意著楚獷的一舉一動,這一路過來,越接近天屏湖,楚獷的話就越少,小荷只好多注意他一點,就怕他偷偷跑了出去,不帶著她。
這下果然應驗了吧,小荷心裡想著!自己還真是神機妙算啊,獷哥哥果然一個人偷偷跑了。
他要跑到哪裡去呢?"天屏湖",小荷連想都不用想,腦子裡自然就浮出了這個答案。跟著楚獷,小荷努力追趕著,只是楚獷的步子實在大大、動作大快,等小荷趕到湖邊的時候,只見著楚獷的衣服。
"討厭!"小荷小小聲罵著,算啦,就坐著等他吧,找了塊看來平整的大石,小荷抱著楚獷的衣服,耐心的等著。
今夜月亮好圓,涼順順的夜風,吹得小荷整個心都軟軟的,深吸了口氣,空氣中似乎有股怪怪的香味,那是藏在記憶深處的味道。
靜靜坐在大石上,小荷緩緩的將衣物統統除去,在這樣的大自然中,不應該有大多不自然的東西加諸於身上。
又等了會兒,小荷開始有些耽心,夜風依舊舒服,但,小荷的心卻有點毛毛的,為什麼獷哥哥去了這麼久呢?
他是出了什麼事了?還是……啊,是了,一定是他找到的那個東西直接就把他帶回天上去了,還來不及把小荷一起帶去。
想到這一點,小荷不禁著急起來,如果是那樣的話,小荷該怎麼辦呢?小荷是注定了要跟獷哥哥永永遠遠在一起的啊。
往前走了兩步!冰冰涼的湖水浸到小荷的足踝,陣陣的寒意自腳底往上升,小荷發覺到自己在發抖,在她心裡面的某一個部分,慢慢意識到絕望,楚獷不會再回來了,從今以後,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冰冰涼的湖水,漸漸浸過了小荷的小腿,小荷感到冰凍一樣的刺痛,從心底慢慢往身上擴大著,怎麼可以這個樣呢?她不要看不到他,十四年,花了快十五年的時間她才再找到了他,怎麼能就這樣再見不到了呢?
風還在溫吞吞的吹著,冰涼涼的湖水浸淹著小荷還未長得完全的胸部,小荷覺得心下空空洞洞的,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怎麼會這個樣子呢?她要去找他,一定要去找他!
"獷……阿……阿……阿戌!"費盡全身的氣力,小荷用力的叫了出來,她叫的是那麼樣的大聲,以至於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栽到水中。
水裡面到處都是水,小荷本能的掙扎著,當口裡灌進幾口水後,卻不想再動了,就這樣了吧,小荷心想,這樣也好,就這樣了吧。
"你在幹嘛啊!"楚獷一把抓起半沉浮的小荷的臂膀,一下把她提了起來。
"獷……咳、咳!"
"唉,別說話了。"楚獷抱起小荷走回岸上,這兒的水深對他來講,根本不是問題。
"你噢,一下不盯著你都不行嗎?"讓小荷坐在石上,楚獷半跪在她跟前,用自己的衣服幫她擦著。
小荷努力的咳著,不爭氣的眼淚又佔據了她的視線,他回來了,他沒有走,天啊,真的是他。
"怎麼啦,這樣看著我?"楚獷的表情看起來比他的語調還要輕鬆一百倍,不--一千倍。
小荷一邊哭,一邊笑著,一邊咳,一面說:"我以為你自己一個人走了,不理我,不帶我去!"
"怎麼會呢?"楚獷雖然皺著眉頭,但,還是在笑著。"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完後,便從手裡拿出一塊黑黑的、怪怪的細長的石頭。
看著這石上沾著的青苔,小荷覺得有些噁心,陣陣的腥臭從石頭上傳了過來,吐吐舌頭,小荷道:"快把你的狗骨頭拿走啦,你知道我最討厭它的!"
此話一說,兩人對看一眼,那些應該要記起,那些曾經知道的事情,在那一瞬間,統統都回到了兩人的腦中了。
"阿戌,你是我的阿戌!"小荷沉靜而確定的說著。
"是啊,摩虎羅神將!!"楚獷單腳跪在小荷面前,捧起小荷的小腿,啃咬著她的足趾。
他們統統都想起來了。楚獷,摩虎羅神將的伴侶戌君,同時也是神將的座騎,當神將出巡時,他便化為獸形,保護著神將,而小荷,不消說,便是摩虎羅神將轉生了。
那日,天庭中一片靜謐,戌君拿出天帝賜給的玉槌把玩著,愛鬧的幾個神將突然朝著他大叫一聲,戌君一個不穩,竟將玉槌脫了手。
因那玉槌本是天庭聖物,頓時將天頂打了個口子,落入凡間。戌君本欲直接下去找尋,但那幾個擾了他的神將又出了個主意,說是投入凡胎較穩妥些。
由於十二神將與掌管輪迴的冥界一向不合,因此,便動用了法輪,讓戌君私自投了胎。
摩虎羅神將一見愛人下了凡,便也跟著下去了,那些闖了禍的神將本就愛玩,也跟著往下跳。這麼算來算去,十二神將中,倒下去了六個,再加上他們的夥伴,一共有十二個之多,他們每個都看準了楚獷的位子往下投胎去,只可惜這一天一地畢竟差了十萬八千里,難免有些偏差,不然楚獷的身邊應該統統都是天兵神將才是,僅管如此,他還是遇著了不少仙人。
這下凡的十二人,由於是借助神器,因此到十三、四歲時,便會慢慢恢復記憶,只可惜恢復的片片段段,大家最記得的都是要幫戌君找東西,這也是為什麼阿南、金姬他們從十四歲就一直急著想要找到楚獷的原因。
至於大家回去的方法,的確也是落在楚獷身上,他是第一個使用法輪的人,因此,回去的方法原則上只有他知道,但他生的那場大病,讓他把一些該記得的統統忘了,因此,老實說,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不過他一點也不急,找著了他想要找的東西,身邊是他最愛、最敬重的女人,那麼,在哪裡又有什麼分別呢?
小荷將腰桿打得挺直,因為這個動作,可以讓她小小凸出的胸部,看來多一點點的曲線,然後將兩隻腳都交到楚獷的手中。
楚獷捧著她的腿,一路往上親吻著,尤其是那十隻細白的腳趾,那浸過湖水的腳趾,聞著小荷特有的氣味,在楚獷靈敏的舌頭上,產生出一種新的刺激。
小荷心馳神蕩地享受著楚獷的吻啄,這是她身為小荷之後,第一次這麼樣的能夠瞭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剛剛從水裡逃生的驚魂,適才初見玉槌(她總是戲稱它為阿戌的狗骨頭)的省悟,讓她下意識地想要做一些小荷不會做的事情。
要用小荷的身體,要用小荷的頭腦,因為當這一切結束後,她就不再是小荷,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婢,而楚獷也不再會是楚獷,一個廿一歲的壞脾氣少爺。
就算他們無法回歸天庭,但小荷和楚獷這兩個人,過了今晚,就再也不會存在了,留在世上的,將是摩虎羅神將和她的伴侶--阿戌。
不知道楚獷是不是也看清了這一點,他的動作,漸漸粗暴了起來,就像是他第一次面對小荷的時候那樣,他一把拉下了她,粗糙的石塊在小荷赤裸的背上,拖下一道血痕。
"好痛!"怕痛的小荷,將雙手繞到背後,觸摸之處,一陣熱辣,點點血紅,沾染了她的纖指。
楚獷一掌鎖住她繞到背後的兩隻手,然後端起她的下巴,小心的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胸。
楚獷用力吸咬著她的胸脯,動作粗魯但有效,小荷整個身子開始抽搐,腰腹之間的緊張,已經快要達到一觸即發的地步。
見著楚獷的衝動,小荷心底莫名的升起一陣厭惡,她不悅的別過臉去,幾秒前的蜜意濃情,就在那一瞥之間化為烏有。
楚獷感受到小荷的心情,頹然的拾起衣物遮住下體。"對不起。"
"嗯。"聽到楚獷的道歉,小荷心下一片清明,那個晚上,並非一場夢魘,而是一個可怕的事實。
"對不起,那天,我見著你和小杜,便……"楚獷一邊說,一邊打起精神!摟著小荷,他一點一點舔著她,一點一點咬著她,一聲一聲道著歉。
瞧著眼前的楚獷精實的胸膛,粗壯的臂膀,溫熱的……小荷感到一股暖氣從腹部緩緩升起,楚獷還在一口一口的舔著她的身體,小荷口中不自主的發出淫聲。她心想,當時那不愉快的記憶,就用此次的完整圓了它吧。
想通之後,小荷主動的用那細瘦的雙手環過楚獷的肩,楚獷興奮的抱緊小荷,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楚獷已經肯定小荷的重新接納他,小荷用她那柔嫩的唇瓣慢慢咬著楚獷的鼻子,吞吐如蘭的氣息直接灌入楚獷敏銳的鼻腔之中。
楚獷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熱烈的感受到小荷的邀約,一鼓作氣,楚獷提起小荷的腰,將自己的分身!深深的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