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彩忙點頭。
「是呀!你不可以再去打藍飛,你會將他打死的。」然後她側過首,小臉充滿好奇的問方朔:「方朔,你是怎麼知道踢藍飛的屁股,他一定會往前仆倒?」
方朔卻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有一次我在武術練習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然後……我就知道這件事了,就像我剛才站在你身邊,問你是不是真的要和藍飛打時,我碰到了你的手我就已經知道你是一定要和他打架的,因為你真的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而且你也很傷心,因為那熊寶寶玩偶是媽媽留給你的唯一的東西。」
盈彩點點的說:「是啊,我那時真的很生氣,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那麼生氣了,因為他被阿貝打得太慘了,只是我還是很傷心。」
阿貝望著盈彩很認真的說:「你把那玩偶給我,我幫你縫補好,保證看不出來弄壞過。」
盈彩不相信的看著他。「真的嗎?你可以讓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不止盈彩,其它的人也都懷疑的望著阿貝,不怎麼相信他真能弄好玩偶。
他肯定的點頭。「我媽她是一個很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她教過我怎麼縫衣服,我明天就可以幫你把熊寶寶弄好。」
然後,阿貝漂亮的小臉一臉疼惜的望著盈彩,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臉問:「會不會痛?」
聽到他肯定的保證可以幫她把熊寶寶弄好,盈彩笑得開心的說:「現在比較不會痛了。」她眼睛晶亮的望著他:「阿貝,你對我真好。」
阿貝笑咪咪的說:「我當然要對你好,因為我長大後要娶你呀!」
第一次聽到阿貝說要娶盈彩的話,有許多小孩都驚奇的竊竊討論著,但這一陣子以來,這種話阿貝已不知說了幾百次了,他們早就覺得驚奇了,不再有人為這話而吃驚。連盈彩也都聽得麻木了。
※※※
「阿貝,你看,這是我們要表演的那出舞台劇的劇本。」
盈彩興匆匆的拿著才交到她手上的劇本,到位於小島東邊的林子裡,找到了在樹下睡覺的阿貝,也不管他睡著了,就興奮的朝他說著。
阿貝嗜睡,這在夢幻學園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不過,此時原本在睡覺的阿貝,聽到她的聲音後,驀地自沉睡中醒來了。
不知何時起,盈彩的聲音對他就有一種清醒的作用,縱使他睡得再沉,當別人怎麼叫都叫不醒他時,只要有人提到盈彩這兩個字,或是聽到盈彩的聲音,他就會自動從沉睡中清醒過來。
此時阿貝已是名十六歲的少年,他依然擁有一身細膩白皙無瑕的皮膚,一雙瞳眸,勾魄般美麗得教人為之炫惑,美麗漂亮的臉蛋更勝一般的美女三分,不過,他陰柔中帶著陽剛霸氣的氣質,讓人不至於再誤認他為女孩了。
而盈彩也已十三歲了,她有一雙炯亮有神的大眼,在一對濃眉映襯下,襯托得她的小臉更顯得帥氣明朗。
他睜開眼望著興高采烈的盈彩輕柔的笑問:「什麼劇本?」
「就是我們這一組,要在聖誕節時表演的那出舞台劇的劇本呀!你忘了嗎?我跟你說過的。」
阿貝拉她坐在他身邊,含著一抹亮眼的笑說:「我記起來了。」
「你要不要看?」盈彩捧著劇本給他。
他接過劇本,問:「彩兒,你在這出舞台劇裡扮演什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暱稱她為彩兒,故意與別人叫她盈彩有所區隔。
「公主。」
阿貝約略的翻看著,突然,有一段劇情躍進他的眼中——
然後公主就親了王子,王子在感受到公正這真心的一吻後,沒多久就睜開了沉睡許久的眼睛,熱情的注視著公主,也回給她一個吻。
看完這段,阿貝驀地放下劇本,不高興的說:「不可以,你不可以親王子。」
盈彩不解的瞅視他。
「為什麼?劇本上這麼寫,我們就必須要這麼做呀!怎麼可以不照著劇本演呢!」
阿貝堅持的說:「我說你不可以親王子就是不可以。」
他驀地想到他還不知道是誰扮演這個王子,問道:「王子是誰扮演的?」
盈彩答道:「方辰。」
他和她是同年的,所以分在同一組上課。
阿貝不悅的擰起眉說:「你叫他們把劇本改過,你不准親方辰,方辰也不准親你。」
盈彩瞅了他一眼,不置一語。
有時候阿貝很鴨霸、蠻不講理,如果他看到有別的男生跟她說話或是與她玩,他便會去警告那個男生,威脅人家不准再和她玩。對他這種不講理的行為,她也拿他沒轍,連學園裡的老師也拿他沒辦法。
見她沒答應,他瞪著她說:「彩兒,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你說這麼大聲,我又沒有耳聾。」
「那你要記得叫他們改劇本。」他不放心的叮嚀。
盈彩敷衍的應了聲。「嗯。」
劇本是老師寫的,她怎麼可能因為阿貝一句話就叫老師修改劇本?
見她有回應阿貝才放心的說:「我們去海邊玩好不好?」
她高興的立即應道:「好。」
兩人兩小無猜、手牽手的往海邊跑去了。
※※※
兩天後,盈彩他們在排演時,阿貝聽說了,特地跑去觀看,結果他一進到他們排演的教室,就看到一個令他生氣的鏡頭。
盈彩竟然在那個叫方辰的男生臉上親了一下,而方辰才正要演出自沉睡中甦醒後回吻盈彩的那一幕時,阿貝已怒氣沖沖的奔進來咆哮道:「不准你親彩兒!」
方辰嚇嚇了一跳,呆怔在一旁。
然後,阿貝轉對盈彩生氣的吼道:「我說過要改這段劇情的,為什麼沒有改?」
被他突然這麼吼,盈彩很不高興的回道:「劇本是不能隨便亂改的,又不是你說改就能改的。」
「我不管,總之我說要改就是要改。」
「你太不講理了!劇本是老師寫的,怎麼可以隨便說改就改?」
「我不管這個劇本是誰寫的,總之寫得太爛了,這種爛劇本不要也罷。」
氣怒的說著,阿貝陡地一把搶過盈彩手上拿的劇本,驀地把它撕破。
盈彩見狀氣得小臉漲紅,怒瞪著阿貝。
「你做什麼?你竟然把我的劇本撕破,你太過分了!你走,你立刻出去,我不想再理你這種不講理的人。」
為了那本爛劇本,她竟然說不理他!阿貝驀地怒火直衝胸臆,不發一語的硬拉走了盈彩。他不許她這麼對他。
「喂,阿貝,你做什麼?我們在排演,你拉走盈彩,我們要怎麼排演下去?」
幾名其它一起排練的人衝著阿貝身後叫道。
阿貝理都不理,一把拉著盈彩奔下樓去,一路拖著她往海邊去,見到海邊有一艘小艇,想也沒想便拉著她上去。
盈彩忿然的叫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排演!」
她的雙手一直劇烈掙扎著,但阿貝握得她死緊,令她掙扎不開。
對於他如此的蠻橫不講理,盈彩真的動怒了吼道:「我叫你放開我,你聽見了沒有!」
「我偏不放開,你是想回去親方辰,對不對?」他氣憤的道。
「你胡說什麼!我是要回去排演,才不是要親方辰,你快點放開我,聽到沒有。」
「不放。」阿貝驀地將她的兩手交握在一手中,另一手解開了船纜,船倏地朝海面漂去。
見小艇往海面漂去,盈彩著急的叫道:「你快點把船開回去。」
「我偏不開回去,你休想回去親方辰。」
「你太不講理了!」盈彩氣得朝他的手咬去,他手上一疼,放鬆了手,盈彩倏地掙脫他,旋身要跳下船游回去。
阿貝見狀旋即撲身往前一躍,拉住了盈彩身上穿的一件粉紫色洋裝,那件洋裝被他一抓,應聲由背後撕裂成兩半,而阿貝也乘機死命抱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跳下船去,卻把盈彩身上穿著的可愛小內衣扯破了,兩人雙雙撲倒船上。
阿貝的身體壓在盈彩半裸的身上,他的手觸到壓在身下盈彩半隱半現的胸部時,登時感到一股火辣延燒到全身,下腹部襲來一股洶湧的蠢動,霎時在他的全身點燃了一把慾火。
他的耳朵猛然的充血漲紅,此時血氣方剛的他控制不住那股由身體內不斷竄起的騷動與燥熱,騰出一手按壓住盈彩猛烈掙扎的雙手,另一手狂亂的伸手扯去她胸前半遮掩的內衣與底褲。
然後他胡亂的解開自己的衣褲,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交給盈彩來承擔,他的唇激狂的搜尋著她的,生澀的吻住盈彩如蓓蕾般初綻的粉嫩櫻唇。
盈彩對這人生第一遭的親密接觸的反應是駭然的驚叫與掙扎。
可阿貝早被慾火蒸熏得迷亂了心智,完全不顧身下盈彩的驚恐與掙扎。
他的唇熾烈的吻遍她清嫩的小臉蛋,然後移到她的粉頸,啃咬著她細白柔嫩的頸子,再一路的滑到她如花苞初綻的胸部,他吮咬著她小巧可愛的粉嫩乳暈。
然後他憑著原始的本能,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依循著自己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將身上勃起堅硬的部位,強行的進入她不曾有人探索過的神秘狹窄的地域,他魯莽的一路猛烈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