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初長臂一攬,紫辰的身子已然在他懷裡,她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看到我有這麼興奮嗎?」望著懷中嬌羞柔美的艷容,潮初輕笑。
他的話驚醒了紫辰,她用力推開他,卻推不掉腰際那有力的大手。
「放開我,這裡是公共場所,請你放尊重點。」她氣憤地對他低吼。
這男人真大膽!她怎麼也想不到還會再見到他,台北那一晚的情景很快地在她眼前閃過,令她臉紅心跳的呼吸困難。
睽違了二個月,一觸及她柔軟的嬌軀,他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
這兩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起她,也曾經到高雄來找過她,但要找她談何容易,他只能漫無目的在街上閒晃,企圖再與她偶然相遇。
他不曾這麼想念一個女人,以前總覺得女人只是個附帶品,想要時只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女人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但她不一樣,她並不像那些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也不像那些女人那麼樂意見到他。
「怎麼一見面就像頭小母獅一樣?你忘了我的恩情?」他不正經的調笑著。
天!這個男人竟然在這種地方跟她提那檔子事?
紫辰的臉霎時緋紅,她氣惱地對他斥道:「無恥!」
「不知道誰在享受了高潮之後,卻譏笑施患者?」他喜歡發怒的她,比那天悲情的臉孔生動迷人。
「你……」紫辰被他的大膽言辭氣得說不出話來。
「走,我有話跟你說。」潮初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攬著她的身子就往外走。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有什麼話在這裡說就好。」紫辰掙扎著要脫離他的鉗制。
聞言,潮初邪魅地瞅著她,曖昧地幾乎與她的唇相貼近。「你希望我在眾人面前向你示愛?」
「啊--」邪惡的男人,她怎會這麼倒霉的碰上這種人。
紫辰被拖著,因他的大膽而無可奈何的跟著走。
她低著頭,臉羞的不敢看任何人,只想盡快離開。
「紫辰,你認識俞總裁?」黃局長笑容滿面的站在他們面前。
「我不……」紫辰未能把話說出口,潮初已經搶先說道。
「黃局長,我和你的秘書是老朋友,現在我有事想請她幫個忙,不知道能不能借一下你的女秘書。」
「這個……」黃局長遠遠的就看到兩人曖昧難解的舉動,不懂紫辰怎會認識這位花名遠播的花花公子,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秘書從不對男人投懷送抱。然而,俞潮初表現的非常誠懇,加上先天的王者氣勢,令黃局長到口的話又嚥了回去。
「黃局長,我真的有要事想請弓秘書幫忙,是不是,弓秘書?」潮初用深邃的眼神直視著紫辰,令她心臟又猛跳了二下。
「是……的。」她不得不替他圓流,卻心虛的低下頭。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這裡已經沒事了。」雖然有些疑慮,但是黃局長也不便說什麼。
「謝謝黃局長,俞某會記得你的人情。」俞潮初對紫辰露出勝利的微笑,大手攬住紫辰的纖腰,不疾不徐的走向電梯。
「喂喂,兄弟,等等我。」在電梯要關上時,杜伯夫硬擠了進去。看來他的好同學又見獲了獵物,而且是個很正點的上等貨。
「有事嗎?」潮初不悅的皺眉,對他這個老同學不識相的作風很不以為然。
「當然,我們是一同來的,要走當然要一起走囉!」什麼嘛!見色忘友的傢伙!
「我先走,你在這裡慢慢享用美食吧!」說完潮初不客氣的將杜伯夫推出電梯,按下樓層鈕跟他揮手道再見。
「喂喂喂……等一等……喂……」沒良心的東西,竟然放他鴿子。
咦!剛剛那個女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他敲敲腦袋,努力搜尋記憶庫裡的檔案,還是想不起來,不過他肯定看過她,會在哪裡呢?
這下有問題,俞大總裁這次的舉動有問題,太認真了,一點也沒有平常風流的樣子,那女孩看起來也很勉強的樣子嗯,整個情況看起來大大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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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十七樓的陽台上,風吹得咻咻響,入秋的夜已帶些許涼意。
紫辰斜倚欄杆遠眺幽深的海面,點點漁火,如幽冥般神秘。
「你到底要說什麼?」俞潮初一直和她耳鬢廝磨,令她心癢難忍,費好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
「我好想你。」他灼熱的眼神如幽黑的深海。
「你就是要對我說這句話?你不覺得太無聊了嗎?」他們根本談不上相識,只是偶然的一夜情,而他竟然對她說--想她?
「無聊?弓紫辰,你的確很特別。」她愈是排斥他,他愈想撩起她的怒火。
他手指輕輕撫上她的眉骨,深情的眼神透露著慾望。
「沒錯,你可以放開我了吧?」紫辰深吸一口氣,止住蕩漾的心,不讓自己沉迷在他的情網。
「不!我要你。」他一把將她摟貼近胸,唇霸道的覆上她的。
他不是會因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的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女人可以讓他放棄。
然而,這次卻為她禁慾了兩個月,想起來連他自己都不禁大為驚訝。
他濡濕的雙唇來回吮吸啃咬,舌更霸道的強行進入濕滑的芳津。
紫辰感到陣陣暈眩酥麻,腦袋昏沉沉的不能思考,她別過頭,找尋失去已久的空氣。
然俞潮初的唇卻貼上她敏感的耳垂,讓她顫慄不已。
不!她不能再做對不起維新的事,如果她再跟這個男人發生關係,那她真的該死了。
「不要……」她猛力推離他的鉗制,右手有力的往他臉上一甩!啪的一聲驚醒意亂情迷的俞潮初。「你夠了沒?不要再來煩我!」
紫辰對自己的暴怒有一秒的驚愕,而後她才想到要逃,身子很快的往門的方向衝去--
他怒火沖天的抓起她.「沒有人能在打了我之後,還能全身而退,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滿含怒火的眸子令她害怕,但不屈服的性子令她硬著頭皮與他對視。
「我說過.沒有人炎在打了我之後還能全身而退,包括你也不行。」她真夠惹火了他,滿慾望之眸明顯的暗示將要發生的事情。
「你究竟想怎樣?」眼前的男人變得危險又具攻擊性。
她雙手緊抓住衣襟,顫抖的身子就像株風中草般柔弱無助。
「你想呢?當然是想做愛做的事。」俞潮初抱起她往屋內走去,用腳踢開房門後,反腳又將門踢上,直接將紫辰拋到床上。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野獸。」她掙扎著亂打亂踢。
「你應該溫柔的求我放開你,而不是像個沒婦一樣的撒野。」他將她的雙手抓舉過頭,一手緊攬在她的纖腰,身體則重壓在她身上。
「你這個人渣、禽獸,再不放開我,我要叫了。」
「你盡量叫,我喜歡會叫的女人,叫得愈大聲我愈有成就感,我記得我們配合的天衣無縫。」他眼中的怒火與慾火幾乎要貫穿她。
他用力扯下她裙下的底褲,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毫不憐惜地強行進入她。
那晶瑩雪白的肌膚,渾圓彈性的粉臀,在在都在呼喚著他,在他日以繼夜對她難耐的幻想與遐思中,潮初瘋狂的對她索求。
紫辰倔強的抑去幾欲喊出聲的叫喊,痛苦的臉全皺在一起,淚如雨下,頭搖晃得有如波浪鼓,腰身因疼痛而在他身下用力地扭動掙扎,卻怎麼也離不開潮初壯碩的身體。
「喊呀!你不是要大叫嗎?我等著聽你迷人的嬌吟。」他氣憤的道,佔有與征服蒙蔽了他對她原有的溫柔……」
她恨這個男人,恨死他了。
她哭得柔腸寸斷,心碎成片片,埋在枕中的粉臉悲傷欲絕。
紫辰傷心悲慟的模樣,勾起潮初柔軟的心,他剛剛失去理性的衝動是有點傷人。
然而,先天的傲氣與霸道,令他冷然地閉目養神。
「真有那麼痛?別裝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你都沒那麼痛,這一次應該非常有快感才對,就像我一樣,既然來尋歡,就該開開心心的享樂,別一副喪夫臉。」
這可惡的男人竟然把她當成妓女看待?!
她本是處於,若不是他,她還是完壁之身,只因她的一時迷失而失身於他,他怎麼如此蹂躪她?
「你真冷血。」
「錯了,你應該說我是熱血沸騰的人,即使是現在也還是熱的,你要不要試試看?」他邪佞的笑道,充血的眸燃著慾火。
「你去死吧!」拾起地上的內衣快速穿上,連忙套上洋裝,紫辰抓起門邊的鞋立刻奪門而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連潮初想阻止都來不及,紫辰已狼狽地逃離他的視線,他怒吼一聲,雙手猛力槌打床墊。
這個女人--弓紫辰,又先離開了他的床。
他最忌諱他的女人在他尚未離床之前離去,而她卻連兩次的逃離他。
下一次他絕不會讓她這麼做,他一定要她知道,反抗他的代價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