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宏昊早早有預防的避開她抬起的膝蓋,順勢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緊壓在門板上挑逗地貼著她蠕動。
燕子驚喘一聲,不敢相信有人敢這樣對她!她被他狂野的舉動嚇壞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淚,這才讓杜宏昊放開她。
她雙腳發軟的沿著門板滑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息,委屈得像個飽受虐待的小媳婦似的。
杜宏昊面無表情的垂眼看著坐在地上縮成一團的燕子,心中懊惱著自己竟像個慾求不滿的年輕小伙子,只想和她上床狂歡,而這個小丫頭八成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呢!
「起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沒有歉意。
抹抹眼淚,燕子扶著牆站起來。
「你以為我還會待在這裡?你這個無恥的大變態,要做那檔事就去找那些願意的人,不要碰我!」
真是個嗆辣椒!杜宏昊揚起一個淡得難以察覺的笑容。「你非待在這裡不可,而且我也不是大變態。」
他一把拉住她要轉身開門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我還會碰你。我不只要碰你,更要讓你上我的床。」
他毫不掩飾的宣言讓燕子又羞又氣,只是她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就被一手拎著她行李的杜宏昊拖出他的辦公室,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燕子被他推進一間房間, 「這是你這幾個月的寢室。」杜宏昊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摔到床上。
「幾個月?你不是跟爺說幾天嗎?」燕子跳起采伸出食指戳著他堅硬的胸膛。
「幾天?我想陳爺聽錯了,我跟他說是幾個月的。」他冷著臉輕輕扳開她細長的手指,從來沒人敢這樣指著他。
他以為他已經夠小心了,沒想到她還是痛得皺緊了眉。
燕子抽回手指,動一動看有沒有被他扭斷了, 「我不管,我不想待在這裡,我要回家了。」
不耐煩地抓過她的手指,他輕輕地幫她揉著,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我和陳爺的決定。」
他研究著燕子的表情。
「我警告你,別想偷溜。我們的房間是相連的,你若有任何不乖的舉動的話,我會過來和你睡在一起,以防你半夜溜走。而我們都知道那會導致什麼後果,對不對?」他邪邪地看著她。
燕子快氣炸了,用力扯回手指,「我要打電話告訴爺你欺負我,還要打到警局說你綁架。」
深思一會兒,杜宏昊同意的點點頭, 「你沒說我還沒想到。」他走向桌子,將電話線一把扯掉,粗暴的樣子讓燕子驚跳一下。
丟掉電話,他滿意的轉過身,看著已經呆愣住的燕子。
「還有一些規矩我要向你說明。第一,你的活動範圍只有杜園,如果你要出門;要經過我的同意。不過你放心,杜園很大,夠你狂奔。第二,你的脾氣要改,這裡不是你家,你的氣焰最好給我收起來。第三,這段期間你不可以和外界聯絡。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說。」語畢,他丟下氣得齜牙列嘴的燕子走向門口。
「死耗子,你給我站住。」
燕子衝過去要給他一個過肩摔,沒想到杜宏昊一個轉身腳輕輕一掃,她就跌在地上了。
「你叫我什麼?」杜宏吳繃緊臉,怒瞪坐在地上揉著臀部的燕子。
「耗子呀!你不會不知道耗子是什麼吧?耗子就是老鼠!」燕子可不怕他的閻王臉,坐在地上挑戰地看著他。
杜宏吳不想開罵,硬壓下怒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六點開飯,準時下來。」
「六點開飯,準時下采,哼!」
燕子譏誚地模仿他的語調,見他出去了,索性向後倒在地毯上,卻發現身上充斥著他的氣息。她趕緊脫下身上的衣服衝進浴室裡,要把他的氣味全數洗盡。
她實在恨透了這個無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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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對坐在她對面的羅振興猛翻白眼,羅振興也不甘示弱地還以顏色。她和杜家真的是犯沖,要不然杜家的人她怎麼一個都看不順眼。
杜宏昊幾個階級較高的手下都是和他一起用餐的,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小丫頭是從哪裡來的,老大居然會讓她和他們一起用餐。
老大以前的情婦都是自己開車來找老大的,為什麼老大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比較特別?
晚餐就在這安靜又詭秘的氣氛下結束,杜宏昊進辦公室和手下討論幫內事務,燕子只能百般無聊地一個人坐在二樓的起居室裡看電視。
悶哪!她快悶死了。
平常這時候她可以和幫裡的小兄弟出去飆飆車,不然就去美馨姊的酒店晃晃,哪像現在,啥事都不能做。
她突然想到,杜家除了幫傭的歐巴桑之外沒有其他的女人,那死耗子那天的女人是哪來的?
黑堂的兄弟常常把他們的情婦帶回堂裡,她早已司空見慣了,相較之下,杜家的陽剛味就太重了些。
打了個呵欠,她關掉電視機,緩緩走回房間,趴在床上閉目小憩。八點也!號稱夜貓子的她居然在八點就想睡覺,大概是被那只死耗子嚇得累了吧!她又打了大呵欠……
杜宏昊開完會後走出辦公室,到處都找不到燕子,猜想著她已經溜走的胃能性時,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連忙走上二樓打開她的房門,發現燕子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甜。
走到床邊看著她沉睡地平靜臉孔,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這麼安靜的模樣。
他伸出粗糙的手輕輕撫著她細滑的臉頰,引得她像個小貓瞇似地,轉動臉頰輕輕摩挲著他的手掌。
杜宏昊不由得笑開了。他臉上溫柔的神情若是讓他的手下看是的話,鐵定會大吃一驚。幫她拉過一條絲被蓋上,天氣已經有些涼意,他不希望她著涼了。
當他關上房間相連的門之前,忍不住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輕輕關上門回他的房間。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對她付出了太多的關心, 他從來沒對哪個女人有過這種感覺,他……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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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生氣地坐在游泳池邊看著工人清洗泳池,她現在更確定她和杜家犯沖,他們什麼時候清洗游泳池不行,偏偏她來這裡時才清洗, 唉!苦悶啊!
站起身,她看見那個討厭的羅振興正坐在離她幾公尺遠的石椅上瞪著她。
從她來杜園的第二天,這個傻大個就一直跟在她身後,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樣,寸步不離。
「我說大哥呀,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不要跟著我嘛!」她踱至一臉不屑的羅振興面前。
其實他長得方面大耳,算是不賴啦,只是真要比起來的話,那只死耗子還是略勝一籌。她公平的評斷著。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能對老大說『不』啊!只有你這個丫頭敢對老大這麼凶,還叫他耗子。」羅振興就是看不慣她的嬌蠻。
見她絲毫沒有「悔意」,他乾脆把心中的不滿一古腦地傾混而出, 「別以為大哥看上你,你就可以這麼狂。告訴你,你不會受寵太久的,大哥對女人一向沒啥眷戀,他很快就會變心了。」
燕子皺起眉頭,難不成他們都以為她是那個死耗子的情婦?怪不得他們總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她終於懂了。
她一腳跨上羅振興坐的石椅,半瞇著眼,冰冰冷冷的對他說:「你給我聽著,我不是你們老大的情婦。或許有很多飢不擇食的女人渴望跳上他的床,但絕對不包括我,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莫名其妙的被強迫來這裡。我現在就要去找你們的那個偉大的老大,告訴他我不玩了。」說完,她氣沖沖地往主屋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羅振興。
羅振興怔愕地望著她的背影,他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警告,而且還是個小女人,他的自尊有點受到打擊。
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踏開。
坐在桌首開會的幾個人皺緊眉頭,看著滿臉怒氣的女孩走進來。
「你這是幹什麼?」
杜宏昊生氣地瞪著站在他面前的燕子。
平時她沒規矩、愛胡鬧,他都能忍受,但她竟在開會時這樣無禮的闖進來,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我幹什麼?我是來告訴你,小姐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我要回家!」蒸子氣得漲紅了臉。
「為什麼?這幾天你不是住得好好的?」怪了,他現在應該把她抓到隔壁去打一頓才對,而不是問她為什麼。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人家當成是你的情婦?告訴你,我燕子行得正、坐得穩,才不屑當人家的情婦!」她的手指又習慣性地戳著杜宏昊結實的胸膛。這舉動讓其他的人吃驚地倒抽一口氣,看來這小丫頭的性命難保了。
「有人以為你是我的情婦?誰說的?」杜宏昊揮開她纖細的手指,平靜的問。